悍师戏萌徒:师傅请自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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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无心的性子,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会轻易触犯天地法则。
想及上次的危险,他心陡然下沉,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身子自阙楼纵身而下,正欲掠出万生宫,却被公孙权拦下:“天帝,您不能去。”
清溪皱眉,挥袖将公孙权拂开,微怒道:“让来,我自有主张。”
公孙权被他一拂之力推至踉跄了数步退开,正欲冲上前再阻,却见一抹灰影先他一步拦在了清溪身前,不是帝汉生又是谁。
帝汉生双臂大张,一张老脸皱成苦瓜样:“天帝,您不能去,你又怎知,这不是忽夏的圈套?”
清溪忍住动手的冲动,沉声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帝汉生一脸痛心,他从前追随崇拜了一生的闻人天帝,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不顾自身安危,一再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
不,他不能让英明神武的闻人天帝,就此为了这等红尘小事,毁了自己,失了整个天界。
帝汉生面目一冷,朝着清溪道:“天帝,您若执意下界,老臣便失礼了。”言罢,帝汉生大手一挥,一根编制精巧的捆神锁自他袖间飞掠而出,不待清溪反应便将清溪束缚住。
“帝汉生,你竟敢——”清溪怒目圆睁,他一时失察,竟未想到,帝汉生竟然敢于他下手,限制他的自由。
帝汉生伏跪于清溪身前,头重重磕下,一脸苦色无奈道:“天帝,老臣对不住天帝,老臣只是不想天帝再下界涉险,为了天帝您自己,亦是为了整个天界的将来,天帝您一定要保重自己,万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
第260章 鞭灭神将()
帝汉生言罢,又重重磕了一个头,接着道:“只要天帝您能平安无事,天界的将来能风调雨顺,那么老臣,宁愿担下这以下犯上的罪名。”
清溪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尽量维持面部平静,道:“我不怪你,放开我。”只恨他此时尚未恢复全部力量,否则这小小捆神锁,还奈他不何。
帝汉生跪伏于地,头了不抬道:“直到下界一切平静为止,天帝您便暂受些委屈吧。”
清溪无奈,一双俊目满是担忧,只恨不能挣脱这捆神锁,前去昆仑一探究竟。
不知何时,天罚雷云散尽,下界归于平静。
帝汉生刚刚为清溪去除捆神锁,便又有仙将来报,称天罚司派下的神将迟迟未归,已经失去联系,恐已遭难。
清溪心下一惊,天罚司神将,手持雷光塔,其威势不弱于仙尊之境的强者,加之其天罚司的特殊身份,于三界之中,几乎可以横着走,这样的身份,有谁敢对其下手?有谁有这种能力,对其下手?
“难道是魔界有了异动?”帝汉生皱眉道。
然清溪那里还听得下什么猜测分晰,直接掠身出了万生宫,投身下界。
帝汉生及公孙权一惊,纷纷跟上,紧随其左右,为其护法,生怕其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三人身法奇快,赶到昆仑山脉时,天色已晚,正值日暮,漫天的红霞似火云遮天,绮丽炫目般的凄美艳丽。
他曾与无心一齐看过无数次这般壮丽美绝的晚景,他希望可以和她再一起看无数的日出日落。
“是宇文泰。”帝汉生立于清溪身侧,指着沉坑中的宇文泰道。
清溪对此人是谁并不感兴趣,一双俊目四下扫视着,希望不会发现练无心的踪迹,他希望这场惊天之战中,没有出现过练无心的身影。
然而,当他见到宇文泰的伤势,以及那显然被身体砸出的深坑,心陡然下沉,这分明是玄灵诀造成的损伤。
而这天上地下,拥有完整天道录的人,除了自己,便只有练无心。
公孙权虽得到一部分天道录的功/法,却也只是皮毛而已,只有练无心得到了完整的天道录全卷功/法。
而玄灵诀,更是除了自己外,只有练无心有可能会。
这场惊天之战,她果然有份参与,只是,她此时又去了哪里?天罚司?魔界?亦或是落入了忽夏之手?
难道忽夏已经知道他和无心的关系?
另一头的公孙权又有发现,他拎着两副沉重的盔甲来到坑洞之前,急道:“天帝,这是天罚司神将的金盔,上面没有丝毫的血迹,据臣所知,天罚司神将,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脱下这一身盔甲,如今盔甲在此,显然二位神将已经不在人世,能将两位仙修高深的神将裂体灭魂的,唯有天界禁物可以办到,打神鞭。”
清溪的眉头越发紧皱,沉声道:“这宇文泰的修为,应当不在二位神将之上,他如何可能用打神鞭灭杀二位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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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阙楼之秘()
帝汉生长叹,道:“天帝有所不知,这宇文泰与其兄长宇文斗,乃是一对双胞胎,受得忽夏信任,为忽夏做过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忽夏为了让他们办事更为方便,将当初您在宝库中的两只金钵赠与了二人,金钵乃神器,能收入一切被金钵定身的万物,更是天罚雷电的克星。”
清溪的心沉入冰海之底,看来无心遇上的对手,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个命丧她手,而另一个,很有可能以金钵之力将她俘虏。
一想到对方手中有打神鞭,无心纵然因修炼了天道录而可以不死不灭,却也要再经受一次剥魂离魄之痛,别人或许不会明白那剥魂离魄的痛苦,他却非常清楚,万年前的痛,仿如昨日般清晰,那种无法言说的痛楚,他不想她再承受一次。
帝汉生一直在观察着清溪,见他眸中怒意滔天而起,身形微动正欲冲天而行,掌中的捆神锁再次出击,锁住了他的身体。
“天帝,请再恕老臣死罪,您现在不够冷静,实在不适合做任何决定,请与我等回万生宫,再从长计议。”
清溪狂怒,朝着帝汉生吼道:“帝汉生,谁给你如此大的权力,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限制我的自由,你真的不怕死吗?”
帝汉生一脸无畏,垂头恭敬道:“只要天帝您能安好,天界不乱,老臣纵是死上千万次,也再所不惜。”
公孙权暗叹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
公孙权朝着清溪躬身拱手道:“天帝,请您随帝宫主回万生宫,臣去九阙楼探探消息,定会带回练姑娘的好消息。”
清溪怎肯,他一时一刻也不想再担误,生怕晚去一刻,无心便要受上更多的痛苦。
说到底,都是帝汉生这家伙,若刚刚不是他执意阻拦,无心或许不会有事。
他欲将满腔的怒火撒在帝汉生的身上,却在见到那一张满是期盼的老脸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过是在做他身为臣子应该做的事,帝汉生不是他,又怎会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又怎会知道担心一个人安危生死的痛苦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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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阙楼乃是天界的御史司,专门为记录天界所发生的一切事物而设立。
上至天帝,下至仙士,但凡在天界中发生的一切事物,都会被记录在册。
九阙楼御使们足不出户,便能知天界一切大小事物,只因九阙楼内,有九方神镜,九镜之中不断显现着天界正在发生的大小事物,而御使司的御使们,则负责将这些大小事物一应记录在册。
九阙楼乃是天界的一个**机构,与天罚一样,不受天帝管制,自成体系。
天罚司只负责维护天地法则,仙界与人间的高阶秩序,而九阙楼则只负责记录,无论大小事物,无论是谋杀还是造反,他们都只会记录,而不会参与其中。
所以,无论他们九阙楼有多少关于忽夏做恶的证据,忽夏都不会理会他们,甚至连前来消毁档案也不曾做过。
因九阙楼对他而言,构不成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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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暂时安全()
公孙权凭着自己仙尊级的强悍实力,非常轻松的混入了九阙楼。
九阙楼守卫并不怎么严密,于公孙权而言,更是如入无人之境,更何况,他易容成一个普通的仙士混入九阙楼,就算九阙楼最终将此事记录在案,也不会出现他公孙权的名字,更牵扯不上闻人天帝。
进入九阙楼的档案室,里面堆积着无数档案,每一份档案都是一块玉片,御使将他们所看到的影像,以神镜之力封存入玉片之中,想要查看影像,只需在玉片之中注入一丝仙力便可。
玉片堆积成山,每一片玉片之上,都写着一组编号,御使们可以凭编号便能知道是何年何月何时的记录。
可公孙权不是御使,他无法从这大海般积广的玉片之中捞出他想要的那根针。
正烦恼之时,脚步声由远而近,公孙权快速闪身避入阴影处。
一位青年御使拿着一叠玉片进入档案室,刚刚将下一叠玉片投入海柜,正欲转身离开,颈脉便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掌扣住。
“想死就别出声。”公孙权刻意压低音量,表现出一副阴沉狠毒的嘴脸。
显然公孙权运气不错,他遇上的这位御使,明显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立时便对公孙权唯命是从,不敢有半分的反抗。
在公孙权这样的老油条看来,又不是那么回事,这家伙表现的太过从容,说出来的话虽然顺从,却没有半分惊惧之意,显然不是头一回被挟持。
公孙权又怎会知道,在九阙楼,像这样被人挟持的事,三天两头便要出现一两次,丝毫不足为奇。
身为九阙楼的御使,自然明白,唯有顺从,方能保命,只要顺从,便什么事都不会有,便如往常一般。
他的从容与不惧,那可是经历了千百次的挟持之后历练而出。
公孙权很快便得到他想要的,确认影像无误后,立时便带着玉片离开了九阙楼,返回万生宫。
万生宫中,清溪依然被捆神锁束缚,帝汉生显然不相信他此时会安生的留下。
“天帝,练姑娘确实被宇文斗抓了,现在正关在宇文斗的灵鹤宫。”公孙权朝着一脸阴沉的清溪回禀道。
清溪将目光扫向帝汉生,皱眉道:“怎么?还要缚我于何时?难不成要等忽夏打上门来,你才肯放开我?”
帝汉生干笑两声,施咒解去清溪身上的捆神锁,恭敬道:“天帝,老臣虽对天帝您不敬,可老臣的一片苦心都是为了您,为了整个天界啊!”
清溪冷哼,眸光淡淡扫过帝汉生的老脸,不置言语,扭头看向公孙权,道:“宇文斗捉了无心,为何不献给忽夏邀功,反而将她偷偷关在了灵鹤宫,你可知为何?”
公孙权摇头:“臣不知,想来那宇文斗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见清溪脸色越发不好看,公孙权又道:“据我所知,宇文斗并非那好色之徒,反而是他的弟弟宇文泰,不是好东西,糟蹋了不少仙女,宇文斗是出了名的狠辣和不近女色,想来练姑娘暂时应该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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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关押寒宫()
暂时无碍?他要的,可不是暂时无碍。
“制定一个计划,今夜便去灵鹤宫。”清溪冷漠的下令,不看帝汉生,只看公孙权。
公孙权偷偷拿眼瞟了帝汉生一眼,见帝汉生皱眉苦脸的看着天帝,而天帝显然对他颇有微词,压根就不理会他。
公孙权心中暗叹,就算他们再不赞成此事,恐怕天帝也会独身前往营救,那样更危险,还不如大家伙儿一齐行动,把握更大,天帝也更安全。
思及此,便朝着清溪点头应下:“是。”
清溪甩袖离开,公孙权凑至帝汉生身前,道:“帝宫主适才为何不出言反对天帝夜闯灵鹤宫?”
帝汉生白他一眼,凉凉道:“小子,你能想到的,难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想不到?若执意不让他去灵鹤宫,依他那倔脾气,怕是不知还要闹出多大的事,不如就依了他这一回,大家一同前往,把握也更大些,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竟能让堂堂一代天帝,如此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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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鹤宫。
天界的彩霞散尽时,人间早已夜深。
练无心被囚在一间寒宫之中,宫壁由寒冰雕成,丝丝寒意不断的聚集,将她被封住仙脉的身体冻至瑟瑟发抖。
寒宫之外,发型霸气,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正冷视着寒宫中的女子,双眸不含丝毫感情,冰冷无度。
“天帝,她,她毕竟是紫曦仙子的女儿,您的亲外孙女,您真的——”宇文斗似乎不忍见练无心如此受罪,竟出口相劝,却被忽夏天帝一口打断:“我没有这样的外孙女,我的外孙女,只能是血脉纯正的天界仙胎,而不是这样的仙人杂种。”
忽夏天帝的脸上,满是冷酷残忍:“她本就不应存在,本就该在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