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岁月1913-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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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北方,由于王亚樵事件陈少白等人已经登上了政府的通缉令,但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南方,本就是南方人的陈少白藏匿起来就方便了许多,这也是他们选择从香港登陆的重要一点。
在香港休息了几天。作为地头蛇的陈少白化妆后悄悄去了趟北边。沃依琴斯基和徐统雄留在旅馆里足步不出,以免暴露行踪。当然,呆在屋里,徐统雄也没闲着,恰好趁此机会请教沃依琴斯基有关革命的一些理论知识,沃依琴斯基不厌其烦地以理论结合实际详细向他解说。徐统雄是听得如醉如痴,高兴时甚至手舞足蹈,在短短时间内,他觉得自己的革命素养又得了很大提高。
过了好几日,陈少白终于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带来了个好消息。在广*州他联络上了之前革命党的一些老人,虽然其中有一部分因为孙文去世后对革命已经彻底失去了希望,而且现在国家在方子达的带领下已走上了稳定发展的道理,随着年龄增长。他们的思想也发生了转变,觉得再以暴力革命似乎对这国家并没有什么好处。虽然看见陈少白这老朋友很是高兴,但还是委婉拒绝了陈少白的拉拢,声称只愿将来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再想插手政治。
除去这些人外,还有几个迟疑不决的骑墙派,陈少白在这种人身上也没得到什么收获,但让人兴奋的是。有另外几人却是坚定的革命者,当陈少白确定他们的想法后就说出了他的真正来意。并且主动以严禁而又科学的革命理论为他们仔细分析了当年革命党为什么失败的原因,同时讲述了一套如何才能真正取得革命成功的道理。这些从所未有的思想仿佛为他们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没花多少力气,陈少白就很容易发展他们为了自己组织下线,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好!这真是个好消息!”听完陈少白的述说,沃依琴斯基很是兴奋道:“陈少白同志的成功证明了什么?这就证明了在革命环境如此艰苦的情况下。革命的基础依旧是存在的!只要我们继续团结可以团结的一切力量,革命的火种就会像燎原的星星之火一般烧遍整个大地。到那时候,我们的革命必然会取得成功!”
“说的好!”徐统雄热烈鼓掌,神情激动地站起身来:“为了革命早日成功,我决定了。明天我也动身去趟内地。不过是去广西,我记得那边有几个老党员都是可以争取的对象,如果能把他们也发展成为我们的人就更好了!”
“这个想法好!”沃依琴斯基点点头,不过他想了想又道:“传播革命是一个长期而又艰巨的任务,两位同志的想法都不错,但我看来仅仅是从南方发展还是远远不够,要知道中国的国土不亚于我们苏维埃,当年苏维埃革命的成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取得了绝对多数人民的支持,尤其是工人阶级的支持。在我看来,我们进一步的目标应该是工人阶级,要知道工人阶级是革命的中坚力量,只有让他们参与到我们的革命中,才会起到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想法好是好,可现在我们有几个问题摆在眼前,这时候发展工人阶级是不是太急了点?”陈少白迟疑地问了一句。
“陈少白同志,革命怎么能够等待呢?你这个思想是很危险的!”沃依琴斯基批评了他一句,接着为他分析道:“中国最富饶的地方在哪里?工人阶级最多的地方又在哪里?这些想来你比我更加清楚。你觉得仅仅是把以前革命党的那些值得争取的同志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就能取得革命成功?不!这完全不可能!当然我这样说不是否定你这些天的成绩,而是要提醒你,我们革命为了什么,所依靠的又是什么!谁才会是我们真正的同志,谁才会是我们真正革命的力量!无产阶级!工人阶级!他们!只有他们才能使得革命的道路越走越远,从而赢得最后的胜利!”
陈少白愣愣地呆了半响,很是羞愧地站起身道:“对不起沃依琴斯基,我的确犯了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还有投机主义思想的错误,我明白将来应该怎么去做了。”
“好!有错就改就是好同志!我们党员中要经常进行这样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展开这种组织生活,才能帮助同志们尽快成长起来。”沃依琴斯基很有气势地一挥手,陈少白和徐统雄两人瞧着眼睛发亮,深深把这些牢牢记在了心里。
最后,根据沃依琴斯基的建议,陈少白等人将在最短时间内,也就是徐统雄去广西回来后在香港秘密召开一个正式党内会议,并且组建第一个中国布尔什维克党支部小组,从而以这为基础开展之后的工作。沃依琴斯基本人不会在这个党支部担任实际职务,但他作为布派国际的特派员将以特殊的身份成为党支部以外的一员,指导他们如何更好地进行革命。
(这两天感冒发烧中;难受死了;脑袋晕沉沉;勉强更一章;字少点;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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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大炮开兮轰他娘 第三百九十二章 百里()
俄国的局势越来越不乐观,谢罗夫事件后双方都作出了调整,原本占优势的俄罗斯帝国政府军随着撤出谢罗夫地区遭受了士气、物资和政治方面的三重打击。而苏维埃政府趁着严寒的机会迅速平稳了由于最高领导人去世后发生的政治动荡,再加上谢罗夫地区的“解放”,和不断轰炸一般地政治宣传,一扫之前由于西伯利亚战役失败后的阴影,变得士气高涨起来。
当初,除了这些表面现象外,苏维埃政府所面临困难依旧重重。内部有军政领导之间的相互猜嫉和矛盾,外部在宣传中所声称的谢罗夫“解放”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清楚,正因为谢罗夫的解放导致俄国中部地区无论对俄罗斯帝国正统政府或是苏维埃政府都有强烈的不满和戒备,甚至一些由谢罗夫传出的“小道消息”导致原本爆发过反抗的苏维埃统治地区的不稳固,导致斯大林为了避免事态恶化影响到春季战役特意从莫斯科调动了一支部队才使这种苗头强压了下去。
随着春季的逐渐到来,俄国中部地区的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离战争旋涡数千里的中国北*京,总参谋部针对俄国即将发生的战争正做着兵棋推演。主持推演的是直隶军区司令、副总参谋长吴佩孚。这一年来,总参谋长王士珍由于体弱多病,已处于半退休状态,具体工作基本由两位副总参谋长吴佩孚和冯国璋分担。
作为直隶军区司令的吴佩孚如今是中**中最耀眼的将星,其风头无人可比。自从他被方子达从曹锟手中要走,来到第八师后,步步高升,从第八师副师长、师长、军长、集团军司令、前线总指挥,军区司令直至副总参谋长。军衔也从少将晋升到上将。可以说,除了还没完全退下去的王士珍外,原先的北洋三杰都已经在他之下了,就连当初的老上级曹锟,现在真要论起来也及不上吴佩孚,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方子达对吴佩孚的看重。都认为一旦王士珍一退,接替他的除了吴佩孚外别无二人。
“次长,这是推演的结果。”宽大的推演室内,吴佩孚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参谋官拿着结果走到他身边,俯身道了句。
伸手接过,看了几眼吴佩孚就皱起了眉头,刷的一下起身大步走到沙盘前双手支着腰看了看上面插得密密麻麻的旗帜。
几分钟后。吴佩孚拿起放在一边的指挥棒点了点沙盘上的几个位置,大声喝道:“这里,还有这里!尤其是西伯利亚的铁路线,你们在推演时为什么不把这些因素全部考虑进去?你们以为红军指挥官全是傻瓜?会按照你们的想法去打?不会变通?或者说以为俄罗斯帝国政府军的将军个个算命高手?能未卜先知?真他娘的胡闹!给老子重新弄过!”
气愤地把指挥棒往沙盘上一丢,吴佩孚瞧都不瞧这些参谋一眼转身就走。吓得这几个参谋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儿,直见得吴佩孚出了房间再也没有回来,一个上校参谋官偷偷抹了把汗水。这才招呼着大家重新推演。
回到办公室,吴佩孚倒了杯冷水一口气喝完。放下水杯不由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总参谋部的参谋水平和能力让他感觉到很是失望,按理说,作为一个国家重要的军事参谋机构,应该体现这个国家最高军事水准。可惜的是,他并没有看到这一点。
说句不好听的话。总参谋部作战参谋科的参谋水平连当初他在集团军担任司令时的参谋都不如,不仅能力不足,而且思维僵化,虽然有些人有这国那国的军校毕业简历光环,可他们的战争理念已经不足以再担任现在的职位了。仅仅拿一个简单的推演来说,吴佩孚就能挑出一堆毛病来,这还是他先憋着团火让他们反复模拟后的结果,想不到最终还是拿出了个纸上谈兵的东西来,这么一个玩意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在他这员百战老将的眼里实在是漏洞百出。
“不行,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吴佩孚是个智将,但同样是一个直爽的军人。之前他仅仅是副参谋长,总参谋部有王士珍把持着,他只需要考虑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行了。而现在随着王士珍逐渐退居二线,冯国璋又在他自己的地盘上逍遥,仅仅挂着副总参谋长的虚职,而他只能接替起王士珍,打理起总参谋部的工作来,这同样也是方子达特意的安排,以便他不久的将来能够全面接管总参谋部。
拿起电话,吴佩孚直接打到了方子达那边,问清楚方子达现在就在国务院时他也不多说什么,挂上电话戴上帽子就出了总参谋部往国务院赶。
而国务院办公室,方子达被吴佩孚莫名其妙的几句话搞糊涂了,还没等他问明白究竟,电话那边就没了声。哭笑不得地放下电话,对面前的坐着的客人说了声抱歉。
“是何人的电话?”客人有些诧异地问了句,如今的方子达是国务总理,其权利比名义的大总统还大,是谁会这样和他打电话?对方这话刚问出口,立即感到有些不合适,连忙摇头道:“是我失言了。”
“无妨,是吴子玉那家伙,不知道哪里受了气跑我这里来撒了。百里兄你瞧着吧,不出半小时他吴子玉就会站在你的面前。”熟知吴佩孚性格的方子达打趣道,蒋方震微愣后也哑然失笑,随后站起身道:“既然子玉将军找总理有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百里兄留步!”见蒋方震要走,方子达连忙招呼了他一声:“百里兄虽在中央陆军学院任职,但毕竟也是军职人员,子玉刚刚代管总参谋部,恐怕来找我十有八*九和总参谋部的事有关。子达常听人言,称百里兄为中国最杰出的军事理论家,不妨留下来帮着我和子玉参谋参谋,如何?”
“这个。”蒋方震迟疑了一下,要知道他虽说是军人,实际最多只能称是半个军人。作为陆军中将,蒋方震的实职是中央陆军学院的校长,生平从来没有带过兵,做的也不过是战略上的研究。所以称他为军事理论家这句话是很合适的,但他绝对不是什么军事家,蒋方震有自知之名,如果在军事理论上探讨,十个吴佩孚捆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但要真论起带兵打仗来,他三个蒋方震加一起也干不过半个吴佩孚。
不过,今天来见方子达,蒋方震主要是为了陆军学院的事情,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和经历欧洲战争后世界战争状态的急剧变化,作为校长的蒋方震希望得到中央的支持,在拨款、设备、人员和其它一系列方面加大投入,使其能够培养出更多更适合现代战争的优秀军人。
这个谈话刚刚进行了一半,方子达和自己相谈甚欢,似乎对自己提出的新教学方案很感兴趣。这种时候,蒋方震并不想半途而废,最好趁热打铁今天就把这事给决定下来。所以当方子达出言挽留时蒋方震迟疑了一下就留了下来。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半个小时吴佩孚就来了,怒气冲冲地走进方子达的办公室,吴佩孚刚想骂几句总参谋部的娘,可一眼瞧见坐在一旁的一位有些面熟,举止儒雅似多于文人而少于军人的中将顿时一愣。
“这不是百里兄么?”
“呵呵,子玉兄,许久不见了。”
“哎呀,还真是百里兄呀,想不到今天会在这碰上你。”
瞧着蒋方震,吴佩孚一时间把来的目的都抛到了脑后,连方子达都没多搭理就异常热情地和蒋方震拉起了家常,说了好一通话,等方子达笑眯眯地亲自端了杯茶过来,吴佩孚这才连忙向方子达道谢。
“行了行了,子玉的谢谢可不是这么好承受的,瞧你刚进门气势汹汹的样子想吃人差不多,这脸还变得真快,幸好我把百里兄特意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