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娘养成计划-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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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相反啊。我哪知道管事的人是你啊，要早知道谁还会加入什么驱魔人组织。”我撇了撇嘴。
林子辛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接着耸了耸肩：“我做这行也是有原因的。不过，楚桐小弟弟……我也知道你现在很吃惊，也就不像往常那样欺负你了。给你个特权，说吧，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将自己的身体往后一靠，接着纤细修长的一条腿就搭上了桌子。短裙之下的风光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若隐若现。
不妙不妙不妙，我急忙收回自己的视线。这绝对是这个女人故意的，想必我要是再多看一秒，迎来的就将是铺天盖地的恶毒说辞了吧。
果不其然，那个女人戏谑的笑了笑：“学聪明了嘛。”
“咳，我可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打了个哈哈，接着开始认真起来：“关于你的事情我就不多问了。我感兴趣的事情想必你也应该清楚的才对。”
“啊，虽然的确是那么一回事。但麻烦你还是不要随便和我套近乎的好，很恶心的啊。”这个女人的毒舌又开始了：“像你这样的人，脑袋里面想了些什么，我自然是清楚明了。但我本身也并非是那种会好心的自己就将答案送上门的人。不如说，你如果跪下来求我的话，我倒可能向你透露那么零星半点消息。”
“林子辛你难道是一秒钟不毒舌会死星人么！？”我板着脸吐槽：“让你配合一下就这么困难？性格能不能不要这么别扭啊姐……”
“啊……行了行了行了。”林子辛偏过脑袋一边挥动自己的一只手：“就知道你会来这招。都告诉你别乱和我套近乎了，叫我姐什么的，这条可是犯规的啊。”
“诶？难道你是个弟控？”
“不，只是觉得你这样一说我很恶心而已。”
“……”
本次战斗以林子辛的全面胜利告终。
“咳咳，好了。说正事了。”林子辛拍了拍手，然后神色也严肃了起来：“手续什么的等下再给你办。先把你要知道的事情告诉你好了。”
她顿了顿，在确定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她那里之后，才接着开口说道：“第一，关于前几天我委托的那个案子。资料都已经整理出来了，等下就能给你。顺道一提，被害者又多了一名，就在昨晚。第二，关于你发短信拜托我调查的那个何青蓝，她的确是驱魔人，不过她的搭档在不久前已经死去，现在是独自出任务。第三……”
林子辛停了下来，然后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妖魔的由来和产生和这个城市本身有关。这样告诉你吧，这个城市是被什么东西给诅咒了的地方。在我们驱魔人之中，流传最广的说法就是，这个地方是被恶魔给诅咒了。很简单的说辞是吧？不过，这个说法也的确是有迹可循的，具体的事情你可以去问阿蚕。她知道的比我要多。最后一个问题，关于这次要杀掉的高级妖魔本身，我给你一个忠告好了。高级妖魔拥有死者生前的记忆，但其思维却极端异质。不要相信它们的任何说辞，妖魔就算拥有理智，也绝对无法与人类共存。
它们就是为杀戮而存在的异种，是恶魔的爪牙，只会遵循恶魔残杀人类的指令。过去的一切对于它们来说都毫无意义，反倒是可以利用的资源。这样告诉你吧，成为妖魔的人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或者是好友。那些人都会是它首要的攻击目标。所以——”
“不管高级妖魔与人类有多么相似，你绝不能做一个烂好人去相信它们的话。我可不想在那些奇形怪状的死者照片上看见你的身影。”林子辛结束了自己那一大段话，然后端起了茶杯，嘴唇还没挨上去，就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噢，对了。你就别乱想了，我这并不是关心你，理由和上面一样，只是因为会觉得恶心而已。”
我想要知道的东西林子辛的的确确已经全部都说到了。
整理了一下思绪，第一第三第四点暂时不用在意。第二点，何青蓝的身份如果已经确认了的话，那么……今天没在咖啡馆里的人就只剩老板娘了吗？老板娘会是妖魔？
委实不能想象，按照林子辛说的第四点来看，如果老板娘是妖魔的话，那汀青应该早就遇害了才对。杀人案的出现是在最近，但老板娘成为高级妖魔之前不可能对汀青无动于衷。从这一点来看的话，老板娘的嫌疑又无疑小了很多。
等下……
“林子辛，问你个事。”我看了看正在悠闲的喝着茶的那位：“人类变成妖魔有什么限制吗？”
“基本来说没什么限制。不过，我们追查了那些妖魔的家庭情况，发现所有的妖魔都是由这个城市土生土长的人变来的。这也是为什么会支持这个地方被诅咒了的理由之一。”
“那么，何青蓝是本地人吗？”
“……呵，有趣的想法。”林子辛将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子，眼神也锐利了起来：“的确，从案例上来说。并没有驱魔人变成妖魔的情况，但也并不是说驱魔人没那个可能成为妖魔。好吧，很异想天开的想法。何青蓝是本地人没错，也的确是一个人生活。至于她是不是妖魔，我们并没有定论不是吗？”
“秦怜瑟昨晚和那只高级妖魔战斗的时候砍断了对方的一只手，这对调查有用吗？”我将今天咖啡厅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林子辛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下：“这样么。也还真说不准。不过就算是被砍掉了手，高级妖魔也能通过猎杀人类而重新生长出来。只不过时间并不会这么快罢了。这样吧，你们去调查一下就清楚了。”
她不慌不忙的就下达了命令，接着又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始喝茶。
接着我就坐不住脚了：“别愣在哪啊，我的手续呢？还有那些资料什么的你也得给我吧？”
“别着急啊，我都这么好心的让你在我这里多待一会儿了。你就不能心怀感激的再多坐会儿？”
“我宁愿赶紧拿了资料和手续走人，这地方简直不是人呆的。”
“呵，真是躁动的青春期。”林子辛如此嘲笑了一句，不过还是起身去书柜那边拿过来了两个牛皮纸袋：“东西都在里面了。自己拿好。”
“ok，那我就先走了。”我是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和这个女人交谈总是一件累人又烦心的事情。
拉上秦怜瑟我就想走，不过林子辛又开口了。
“别忙，和你的事情说完了。我和秦怜瑟还有话说。”这么说了一句之后，她也没忌讳，直接对秦怜瑟说了一句：“按照约定，我要的东西呢？”
被我拉住袖子的秦怜瑟转过了神，接着将手伸进口袋里面摸索了一阵，然后拿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玩意。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场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两个毒品贩子在接头。
林子辛歪了歪脑袋，接着我就看见她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还是得先验货吧？”
那一刻，我心里生出了一种极端不妙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小时候尿床的照片被人找到然后不小心泄露出去了那样的坑爹感。
那个方方正正的东西看上去是如此的眼熟，在电视上也看见过很多次了。
——录音器。
录音器！？
我瞬间就悟了。
“等下，秦怜瑟别——”只是为时已晚。
——宣言，真名解放‘佐土布都神’！！！
从中传出了我振聋发聩的声音。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在为我的中二所颤抖着。
好羞耻啊！
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整个身体痒痒的不行。更多的还是一种巨大的坑爹感，以及想要拉着秦怜瑟林子辛一起死的心情。
“等等，这算什么！？”我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声。没想到秦怜瑟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两位直接无视了我，继续着她们的对话。
“如何，确认无误了吧。”
“嗯，的确是我要的东西没错。没想到你还真的在今天教他这玩意了。”
“这并不冲突。教授他真名解放，和用这个来换钱，没有任何的冲突。”
“哈，对你而言似乎还真的是这样呢。嘛，既然你真的把这种东西弄到手了。那就按照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
林子辛又摸出了一个小信封，递向了秦怜瑟。秦怜瑟也将手中的录音器递给了林子辛。
林子辛那张脸上不用说，满是戏弄的神色。秦怜瑟这边虽然看不出什么明显的表情，但在拿到那信封的时候，她的眉头也稍稍的一松。
此时此刻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呢？
这实在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我说你们两个好歹也给我差不多一点啊！”我指着林子辛叫道：“还有你这个女人到底得是要恶毒到什么地步才会心满意足啊！收集我的这种东西有那么有趣么！还是说你对我有兴趣？”
林子辛冷笑着回答我：“收集某人的黑历史是我的消遣之一，每天起床放一放，然后再想想某个人羞耻的痴态，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好。仅此而已。”
“你这个抖s女给我去死好了！”
“很遗憾，只有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林子辛看上去心情相当好。她一边翘起二郎腿，一边又一次按下了录音器的播放键。
——宣言，真名解放‘佐土布都神’！！！
——宣言，真名解放‘佐土布都神’！！！
“够了啊！！！”
好想死，好想拉着始作俑者林子辛一起死。
这就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
第十八章 表与里的交界（3）（）
身心疲惫的和秦怜瑟走在回去的路上。林子辛那个女人啊，真的是超级难缠的啊。和她说话都觉得要折寿，而且还是以‘年’为单位。
不过好歹还算是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也顺利的办好了手续。即便最后出了点岔子，想想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吧……才怪。
“秦怜瑟你很缺钱么？”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一不留神就问出了这样的话。不过在反应过来之后，我也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因为完全看不出来，你是会为了钱而做那种事情的人嘛。”
“驱魔人公会很穷。”
“这点从林子辛那房子就能看出来了……不过按照你的性格来说，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才对。”
“钱对鬼神长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单纯的只是外界的一种符号而已。但关键是，身为秦怜瑟的这具身体，依旧需要物质的供给。”秦怜瑟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况且，我认为那样做没有任何坏处。”
“就不能稍稍考虑一下我的想法吗。那种事情可是让我觉得羞耻死了啊！”
秦怜瑟歪了歪脑袋，接着看了看我的脸：“在答应林子辛之前，我思考过了，这样做你并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损害，林子辛也并不会加害于你。更何况，你并没有生气，不是么？”
“能从你嘴里听到最后那句话还真是让我意外。”我有些泄气的说道：“原本以为你并不会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来着。不过秦怜瑟啊……”
微微打起精神，然后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考虑还不够周全啊……刚才那种情况，我可是身心都受到了非一般的折磨。”
“怎么说？”秦怜瑟转过身子，然后直面我，上下打量了我的身体：“我并没有察觉到你身体上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唔……怎么说呢。”我看着面色平静的秦怜瑟，想必这样的说法她根本理解不了吧。不过姑且还是试试看好了：“对于人来说，精神上的痛楚要比肉体上的痛楚更加难以忍受。那是因为，精神上的痛楚比起肉体上的痛楚来说，要更加的接近人心啊。”
“好像有些明白，但并不是很懂。”秦怜瑟摇了摇脑袋。
我笑了笑：“所以说你考虑的还不够周全啊。你说过的吧，伤痛与病痛都是发生在你身上的，别人并不能感觉到。你砍了我之后，自己也并不会觉得疼痛。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对你说的吗？”
“……你说，至少你看到我的那副样子，是会觉得心痛的。”秦怜瑟略微犹豫的将这句话说出口了。
“对啊，或许现在的你并不能理解这句话。不过你要知道，人类这种生物，并不是只会感觉到肉体上的疼痛的。羞耻心、自尊心、虚荣心等等，正是因为人类有了各种各样的情感，也就更加容易遭受伤害，也会感觉到疼痛。至少对我而言，刚才那种情况就是让我极端的羞耻，所以才会觉得身心疲惫。”
对秦怜瑟说着这番话，不过也顺道想起了刚才的场景。于是后背又不免一阵发痒。不行不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