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宠妃:殿下,床塌了-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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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声落下,余音犹在,钟元太子握着玉箫的手垂下,他冷冷地望向趴在房顶上的女子。
“下来。”
风舞并没有任何讶异,他早就发现自己了,刚才只是警告。
风舞从房顶上跃下,落在男人的身前,浅绿色的衣裙微荡,她的神色冷静。
“我猜得没错,你早就开始怀疑我的身份。利用我引他出现,这是一出好计策。不过,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更不会等到两日后动手。”
男人看着她,依旧面无表情,将手中的玉箫抬起来,指着她,“这个。”
风舞轻笑,“不错,就是为了你手中的东西。”
她虽在笑,手心中跳跃着幽蓝色的光。
男人看着她手中跳跃的蓝光,握紧手中的玉箫,道:“离怨萧。”
第387章 他手下留情()
风舞唇边扬起一抹冷笑,“没错。”
男人将玉箫放在唇边,诡异的萧声响起,烈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他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她的脸上。
风刀从脸侧划过,她腾空,风灵扇从纳戒中飞出,挡住射过来的风刀,风刀直接破开,消散。
离怨萧无疑!
晕蓝色的光泽弥漫在她的周身,她一手握住风灵扇,全身的玄力爆开。
“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离怨萧!”
“是吗?”男人轻声道。
萧声诡异,织成了一张张的巨型大网,向她飞射而去。
“轰隆——”
一声巨响,蓝光犹如雷电一般劈开了云层,形成巨大的圆形光球砸向钟元太子。
藤蔓缠住那扑过来的圆形的光球,直接被打散,而那些散开的细小的光球不断扩大。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无数细小的光球炸开。
浅绿色的人影直接冲进了光球之中,无数巨大的光球落下,一身华服的男人从光球中穿行,直接带着浅绿色的人影,从光球中滚向了旁边。
她低喝一声:“行九天,第七重!”
无数的光球在他们的身边炸开,黑色藤蔓向她的方向飞过去,缠住她的腰身,两人再次滚向了墙角。
风舞勉强支撑着身体,她站起来,神色微冷,“怎么样,认输吗?”
钟元太子脸色煞白,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胸口,“你受伤了?”
风舞抬起手擦拭唇角的血迹,脸上和身上已经挂了彩,她看着男人,“认输吗?”
“你受伤了?”男人神色有些急,不断从他的口中溢出血来。
风舞摸着脸上的血痕,看着站在对面的男人,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她的心中升起。
他手下留情了,若不是最后一击,他收拢了玄力,恐怕她已经站不起来了。
男人快速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脸上的血痕,“有没有伤着?”
风舞看着他手中的玉箫,“我赢了你,离怨萧,我必得。”
钟元太子冰冷的眸光中似乎有些无奈,他道:“离怨萧,我可以给你。”
风舞一时诧异,她紧紧盯着男人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半响,她道:“你有什么条件?”
钟元太子看着手中的离怨萧,“两日后,给你。”
两日后,两日后又是为什么?
半响男人又道:“你很强。”
风舞走到男人的身边,有些桀骜,“你也不差,我知道你手下留情了,否则我不可能站得起来。”
虽然,他为什么手下留情,她还不太确定,不过,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钟元太子抬手,落在她的脸上,她愣了愣,退后一步,“太子殿下,小心你的手。”
她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大有这个家伙再敢向前一步,她卸掉他的手臂。
钟元太子又上前了一步,摸着她脸上那条疤痕,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微微用力。
风舞摸着脸上的疤痕,这才反映过来,她脸上的疤痕因为刚才的打斗已经掉落了。
他只是将她脸上的疤痕贴好而已,风舞的唇角抽搐,这家伙还真是淡定,还这般善解人意地为她贴好疤痕。
兄台,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第388章 病情发作()
钟元太子走到她的身边,拽着她的手腕,“走。”
风舞愣了愣,她看着被他攥在手中的手,“你”
钟元太子带着她往寝殿中走,将她安置在软榻上,“等我。”
风舞一动不动地坐在软榻上,神色警惕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钟元太子从柜子中拿出一瓶药水,走到她的身边,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微愣。
他将药水涂抹在她受伤的脸上,动作轻柔,风舞心中的答案坚定了一些。
她看着他别在腰间的玉箫,若有所思,又有些纠结。
注意到她的神色,他淡淡道:“为什么要?”
风舞抿唇,为了自己,也为了一个人。
她不想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
看到她沉默,他道:“两日后,除掉二皇子,我就将东西给你。”
风舞垂眸。
他看着她满是擦伤的脸,忍不住去触碰她脸上的细细密密的伤口,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上,他的动作不自觉轻柔。
风舞觉得脸上有些湿意,黏黏的东西落在她的脸上,她抬手摸了摸,是血。
却不是她的。
她站起来,扶住浑身颤抖的男人,她看着他双眸中隐忍的痛苦,压抑的情感。
她有些慌乱,“你怎么了?”
男人意识到什么,他赶紧推开她,背过身,身子有些不稳,还没有走到床边,他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胸口,耳侧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地上已经溅起了血花。
风舞震惊,她上前,欲要扶起地上的男人,视线落单他耳侧那不断增长的黑色树枝上。
“滚开!”
男人微怒,推开她,往床榻上跌跌撞撞地爬去,隐忍的痛苦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微微地颤抖。
他捂住自己的侧耳,企图掩饰什么,他的掩饰落在她的眼中。
怪不得,怪不得,他总是对着她露出那样的神色,他的神情,说话的语气都像极了他。
她一直不敢认,不敢确定,她怎么会想到他是钟元太子。
风舞被他推开,看着他爬向床幔内,她缓缓靠近床幔,“君笑生,是你,我知道。”
所以,钟元太子身染怪病,不是病,不是中毒,是咒,断情咒。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隐瞒他的身份,要隐瞒离怨萧,她怀疑过,毕竟君笑生手中的玉箫像极了离怨萧。
她轻轻挽起床幔,看着缩在一角的男人,她渐渐靠近,低声道:“君笑生。”
男人看着她,努力控制住身体中暴走的力量,钻心的痛意慢慢退下去。
他看着她渐渐靠近而又布满伤痕的脸,低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君笑生?”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没有任何对不起她,是她对不起他,是她欠了他的,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这句话应该是她来说的,她才是对不起他的那个人!
君笑生,为什么总是让她越欠越多,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了吗?
君笑生脸上的印记褪下,他看着她,“骗了你。”
风舞问:“你没有对不起我,更没有骗我,你是钟元太子,没错,离怨萧的确在钟元太子手中。”
第389章 换一个身份()
风舞从床幔中退出去,她站在了床边。
君笑生从床幔上下来,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他拉着她的手,走到软榻旁边。
“伤了你。”
风舞的心中叹息,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他尽全力,她恐怕已经站都站不稳了吧。
他拿出玉箫,放在她的手中,“离怨萧,你要,给你。”
风舞一惊,“你之前不是说,两日后给我吗?”
两日后给她,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他总是无时无刻不再奢求。奢求了三年,换一个身份,继续奢求,奢求一日,两日
她寻找离怨萧他一直都知道,听她来到钟元,他也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却不愿意她知道。
“他在二皇子那处,对吗?”
风舞点头,她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要放出那样的消息?”
“什么?”
“为什么要说,两日后,我们成亲?”
“无聊。”
风舞:“”
她知道钟元二皇子两日后有所异动,君笑生这是打算里应外合,只要她在他的手中,离翊知道她的立场,定然会倒向君笑生这一边。
君笑生这个男人不但修为高深,就连心思都这般阴沉。
“我去通知离翊。”她对着他道:“你有没有去往二皇子宫中的地图?”
她决定,在这场对决中,她站在了君笑生这一边,她不想离翊站在她的敌对面。
君笑生将地图给了她,风舞拿上地图便往那二皇子的宫中而去。
君笑生已经将离翊住的地方标注上,风舞按照地图上的路线,直接找到离翊住的地方。
她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踏入。
“娘亲!”
一坨东西扑在了她的腿上,她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帅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帅宝听话地点头,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好的。”
她巡视了屋中一眼,没有看到离翊的身影,只看到房梁上的梭罗。
梭罗看到风舞的时候惊讶了一下,看样子,主子是没有遇到她了。
她问抱着自己大腿的帅宝:“你爹呢?”
帅宝摇头,“不知道,娘亲你怎么回来了?”
风舞捏了捏帅宝的脸,将他提起来,抱在怀中,“臭小子,我想死你了。”
帅宝吐了吐舌头,“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怎么会。”风舞将帅宝放下来,看着房梁上的梭罗,“你家主子去哪里了?”
梭罗从房梁上跳下来,“主子听到你要嫁人的消息,自然是去看你了。”
风舞的额头上冒出冷汗,“还真是不巧,他去多久了?”
“应该就回来了。”他看了风舞一眼,“姑奶奶,你挺能折腾的,一会儿就变成了钟元的太子妃。”
风舞一脚踹过去,“别瞎说。”
梭罗正要飞上房梁,被帅宝拽住衣服,他差点跌倒,看着软萌的帅宝,他脸上笑开了花。
“帅宝,你有什么吩咐呢?”
帅宝看了娘亲一眼,好奇地看着梭罗,“什么是钟元太子妃?”
梭罗纠结了一会儿,道:“可以吃。”
帅宝撇嘴,“小哥哥,你再撒谎,我就告诉在离国宫中的小浅姐姐。”
梭罗:“”
小浅勉强算得上是他的软肋,不过主子交待的事情,他一直没有忘记,不能轻信那个女人。
第390章 抱我()
风舞看到梭罗吃瘪,赞赏地看着自家儿子,“干得漂亮。”
“小舞。”
风舞正和儿子说着话,听到这一声“小舞”,唇角微扬,她看向朝着她走来的男人,“回来了。”
离翊快速走到她的面前,一句话未说,张开双臂,“夫人,想我了吗?”
风舞看着笑得一脸温和的男人,扯了扯唇角,“勉强。”
离翊有些幽怨,“此刻不应该扑到我怀中,互相述说一下思念吗?”
风舞双手环胸,挑眉,“扑腻了。”
离翊张开的双臂直接向她搂去,风舞退后一步,手推开他,“别教坏小孩子。”
“我做什么了吗?”他看向帅宝,“你爹做什么了吗?”
帅宝摇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离翊得意地看着风舞,有些挑衅地冲着她微笑,笑得特别欠揍。
他放下张开的双臂,食指划过鼻头,神色有些阴冷,“听闻,你要嫁给钟元太子?”
风舞的额头上冒出冷汗,感觉到身后一阵凉风,背脊发凉。
她陪笑了一下,“既然是传闻,传闻就不一定是真是的,对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都笑成这样了,她不信,他还能继续闹下去。
离翊看到她如此不知悔改的模样,胸腔中燃烧着熊熊地烈火,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微微勾唇,露出笑意,“夫人,看来让你在外面许久,你都不知道谁是你的男人了。”
风舞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怎么,你还能把我吃了?”
梭罗早就飞走了,他可不想在这种陷入两人的战场,每次殃及池鱼,伤到饿也是他。
走之前,梭罗顺手将帅带了出去。
风舞看到梭罗和帅宝贝都不在,玩着指甲,“几日不见,脾气见长。”
离翊心中岔气,真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