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鬼公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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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按返回,刚才外面漆黑,也没认真看刚拍戏台的效果,现端着手机仔细一瞅,猛地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只见,我的手机屏幕里,除了一个红戏台、和戏台下几个剧组里的人,周围的镇民,在我的手机里全都不见了,空荡荡的一片黑色!
第二十七章 爬在地上的女人()
我把照片放大了,可是还是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影,这些人影,就这样在我的手机照片里凭空的消失了!
我坐在床头愣神,看着我的手机,这手机也用了一年多了,估计是手机的问题,才把周围照成了漆黑一片。想了想,觉的一定是这样的,果断的把照片删了,发了个短信叫我爸给我买个质量好点的手机过来,倒头就往床上睡了。
中途外婆叫了我好几遍,但是我实在是太困,直接睡到下午三点才醒了过来。外婆已经出去了,把饭菜都放在锅里头保温,起来刷牙洗脸吃就成了。
屋里的光线很暗,全是木质的结构,双层,楼上是阁楼,只用来堆放杂物柴火之类的东西,整座房子,占地面积却大,前庭后院都有,大厅旁边还有个书房。我喜欢书房里挂着的这幅对联:
秋月照人春风坐我;
青山当户白云过庭。
白云过庭,念到这时,仿佛真的就看见了这景。这种闲情逸致,别处肯定没有的。
外婆已经帮我把唐安歌的神像摆在了我的房间里头,我装模作样的拜了拜唐安歌,给他上了柱香,闲的无事没电视没电脑,指不定以后亲戚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眼见着手机又快没电了,我就把在这里所需要的东西写了满满一大份一份清单,打电话给我爸,要他全部带过来,最后还怕他记不住那么多,又发了个信息过去。
下午五点了,西边的太阳光都快要下山了,可是外婆还没有从外面回来,我有些担心,正想出门看看,可不想刚走到门前,一阵“嘭嘭嘭……”的敲门声从大门外传进来。
大门没栓,但因为是老樟木做的,重的很,我以为是外婆回来了,从里一开:
“外……”
婆字还没说出口,只见外面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那女人看也不看我,苦求着瘫倒在地上:
“杨老太,救救我,我快熬不住了,救救我啊……救救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僵硬的手脚并用,像蜥蜴般慢慢的向着家里爬进来,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血带子。
我被这满身是血的女人吓慌了,问她怎么回事,我外婆不在家啊!
那女人也不理我,狰狞着一张脸向着屋里爬,不住的说要我外婆救她,她快熬不住了……。
我急的快要哭了,想从地上把女人扶起来,但是根本就没用,女人根本就不领我的情,翻过身子,反而咧着一张嘴冲我大喊大叫,但也是在这时,我看见了她挺着个圆圆的大肚子,这个肚子大的把衣服的扣子都撑破了,露出了半个胸在外头,肚皮上时不时的还有一二圆圆的东西在隔着它的肚皮游走。
可这在女人肚子里游走的东西根本就不像是婴儿身上部位的东西,这东西很大,活动自如,不断的用力顶着女人的肚皮,就像是想要顶破女人的肚皮出来一般。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束手无措的看着地上的女人,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我往屋外看过去,只见是我外婆带着一群拿着锄头棍子的人跑到家里来!而女人满眼的害怕,转过身子,向着大厅后面的厨房爬手慌脚乱了爬了进去。
第二十八章 怀着一条蛇 谢贝拉大大福晋钻石()
外婆走到我的身边,问我这女人来这里多久了?我看着跟在外婆身后的一大群满脸气愤的镇民,如实回答,说刚来一会,奶奶神色没变化,我以为她没有听清,又重复了一遍:就刚一会,他们进来前的一会来的。
外婆一脸的严肃复杂,就像今天早上看戏时的那种表情,镇定的让我有点不敢揣测这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让奶奶这么谨慎。
“小薇,跟我过来,我跟你说,等会你看见什么了都不要怕,你就站在我的旁边。”外婆拉着我的手,又对身后的镇民说:
“我今天早上就和你们说了,你们还不信!哼——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这种东西不好得罪,到时候出事了,你们一个个推脱的话,可别怪我杨老太翻脸不认人!记住了,你们在场的都有份,我是在救人。”
外婆身后的镇民们相互看了几眼,点了点头,叫外婆放心,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了,一定一起担当。
外婆听他们说完,放下心来,快速的向着厨房走进去,阿紫进厨房时顺手拿起厨房门口的一个大铁铜子,倒上了足足半桶子的烧酒提进厨房。
当我的脚随着外婆踏进厨房时,女人已经躺在碗柜下面,抓着碗柜,满面的痛苦,这时连话都说不出了,看着外婆,满眼的祈求。
外婆冷眼看着这个女人,拿起一个火柴盒,划燃了数十根的火柴,顿时,火柴的刺鼻味儿冲进了我的鼻子里,外婆将手里的一把火柴往装满了烧酒的桶里一丢,淡蓝色的火焰立即从桶里窜了出来,外婆叫我去拿那把削皮的小刀洗一下,递给她。
“我说你这死女人,你吃了没事跑到后山去干嘛,那男人是你能对付的了的?别异想天开了,这次就算是给你个教训,到时候要是还敢上去的话,小心我们让你活的不安生。”
女人嘴里憋出几个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的字,额头上的豆汗一颗颗的滚落到地上去,外婆把刀子放在烧酒桶里的火焰上烤了烤,对我说要我抓住女人的身子,不要让她乱动。
我听话的蹲在了女人的身边,还没等我的手抓到女人,女人就伸出手死死的扣在我的手臂上,一股钻心的痛刺进我的骨头里,而也是在这时,外婆扳开女人的脚,将刀子伸向了女人的大腿深处……。
凄厉的尖叫声从女人的嘴里喊出来,也从我的嘴里喊出来,女人全身在颤抖,我也全身在颤抖,我的手臂被女人抓的几乎失去知觉,可是这种尖利的痛还是像把把利箭一般,刺穿我的身体的每一寸血肉。我咬着牙,眼泪挥洒,抬起头来看着外婆手里的动作,外婆手上都是猩红的鲜血,一伸一缩,缓缓的从女人下身扯出一条粗壮的黑色东西,比香瓜还要大上几圈。
这东西还在不断的扭动着身子,从女人的下身钻出来,越拉越长,我的心也随着这东西的逐渐变长的身子而提了起来!
——是条蛇!女人肚子里怀着的,是一条蛇!
第二十九章 一直在等他们()
外婆迅速的把蛇从的女人的下身抽出来,一把扔在铁桶里,用盖子盖上,铁桶里顿时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冲撞铁桶壁的响声,折腾了好一会,铁桶里才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下来,外婆揭开盖子,一股子的腥臭味从桶里冲出来,一条打黑色僵硬的浮在了所剩不多的烧酒上。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外婆:
“外婆……。”
女人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口喘气,终于肯松开了我,而我的手臂上也是一道道的血痕。女人下身还在流血,但她的神智已经清醒了很多,对我说不好意思,刚才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
我摇摇头说没事,只要她没事就好。
“小薇……。”
我抬眼看向外婆,问她怎么了?
外婆一脸的犹豫,话到喉咙里又咽了下去,半天没有说出口,后来大抵是觉的不说不行了,眼睛望着地上,满脸的愧疚:
“小薇,你不是说你是神婆吗。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后山里的那条大蛇在作祟,别的地方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子都因为坏了蛇胎死的。小薇,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为我们摆平,如果摆不平的话,我们屋子里的这群人就都要遭殃了……。”
大蛇作祟?!
我脑子顿时一懵,恨起我这张藏不住事情的嘴来,可是要是我真的有本事的话,我也不会这么的为难,现在我是一个半路出家的和尚,除了会给唐安歌上香,我什么都不会啊!
“大蛇、我,我……我不知道怎么摆平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往我脸上扇上几个巴掌。
“你不是神……?”外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了,骂了几句地上躺着的女人,起身对我说没事,走出厨房,叫他们把女人抬出去。
整个晚上,外婆都在沉默不语,还没七点,早早的睡了。我一个人憋的难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外婆一定是有些在怪我的意思,早知道我就不要对外婆说我是什么狗屁神婆了,可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起身,从抽屉里里拿出了几支香,给桌上的木偶娃娃供上,现在也只有唐安歌能帮我了,不然我就没脸在外婆家待下去了。
我傻愣愣的往地上磕了十几个响头,等了好久,可是桌上的木偶娃娃还是挺着一个大肚子,眉眼笑嘻嘻,唐安歌根本就没有出要出来的迹象。
我怄了一肚子的火,低声抱怨了几句,转身滚上床了,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明天就回家。
半夜我睡到一半,我在做梦,我梦见我重复刚才跪拜唐安歌的场景,当我的头往地上磕了三下时,唐安歌的衣角从木偶娃娃的身体中飘逸了出来,紧接着,整个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把我从地上扶起来,问我怎么了?
我触摸不到他的身体,但是他却能轻易的扶起我,这种感觉还真是不习惯,梦里也没有现实那么的窝火,平静的把整件事情都和唐安歌说了一遍。
唐安歌此时的心情似乎不错,手一转,一把精致的淡碧色叠扇出现在了他的几根纤长的手指间:
“看来,他们都已经在慢慢出来,我一直在等着他们呢。”
我不明白唐安歌在说什么,又问了一遍他在等什么?
唐安歌转身对我笑了一下,叠起扇子在在我的头上轻轻一敲:
“你说呢?”
第三十章 白纸人 谢花妖小狐狸的钻()
我摸着脑袋,睁大了眼睛,唐安歌今天脑子绝对是烧坏了,竟然会对我做出如此随意的动作,他不是品行如玉,安分守己么?这种动作,可不是随便拉一个人就可以做的啊!
唐安歌见我瞪着他看,以为是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确实,我是没听清楚他的意思,他这时的性子倒是好,不像在车里般避开我的话题,解释给我听:
“我的躯体,就是被这些妖鬼所食,现在,他们已经出现了,我想,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我就能有完完整整的躯体了。”
“那真的是恭喜唐公子呢,我也盼望着有这么一天!”
这不是在对唐安歌说献媚的话,我当然盼望这一天的到来,终于可以不用天天跟鬼物在一起,我想和人一起生活,好想自由自在。
“你是在急着摆脱我么?”唐安歌说的不温不火:“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没、没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急着解释。
“无妨,等我躯体找全了,是否离开,都随姑娘的意,只不过在我躯体还未找全的期间,姑娘要住在燕支镇,这样我也能护到姑娘的安全。”
…………
这是梦,我也忘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唐安歌他要我去找几叠白纸过来,我就中了他的迷一般,毫无知觉的向着书房走过去,书房里还有外公生前留下来练习书法的宣纸。我抱了一大摞,放在桌上。
唐安歌嘴唇微扬了下,淡笑,支着扇子向着桌上的一堆白纸扇过去了一阵凉风。
我就站在唐安歌的身边,看着他,他的嘴唇还真的是很好看,嘴角微勾,唇色妃红,看的心痒,好想伸手去摸摸这唇是不是像看起来的那般柔软。
不过始终一直都没有动手,并且赶紧的把这种想法给咽了回去,要是被唐安歌发现我竟然有这样的想法,那就丢脸丢到家了,指不定还会落得一个色女的称号,连一只鬼都不肯放过。
桌子上的纸在唐安歌慢慢的扇着风的情况下,慢慢动了起来,没有竹架和胶水的情况下,自行的糊成两个纸人的模样,纸人肩窄臀翘,是女人的身形,但是纸人百花花的一片,五官衣服都没有被画上。
我不理解唐安歌这是什么意思,转头问他。唐安歌将纸人摆正,对我说:
“明日你就要镇里的人在这纸人肚子里塞满雄黄与石灰,再在纸人外表糊上一层面粉浆,干了后画上美人的眉眼,送到后凉山的深水潭边,大蛇会自找死路,到时你只需要把蛇心剜下来给我送来就行。”
我有些为难,看向唐安歌:
“那,那你不和我一起去吗?——我一个人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