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从来没有神圣的-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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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诺曼帝国获胜之后,东罗马,巴西尔二罂蒂害怕的,就是对方趁着这个机会继续向着罗马的领土进攻。东罗马的所获得的情报显示,诺曼联军如今可以调动的军队,不下四十万。再加上埃吉尔这等天才将领。别的不说,东罗马帝国在意大利,在伊比利亚的领土,那肯定就是保不住了。而对方还拥有无比精锐的海军。
以及能够直接从海路,进攻到君士坦丁堡的克里米亚半岛。真的打起来的话,东罗马的航海贸易肯定要遭受打击。在爱琴海,在地中海的各个岛屿,说不得也要失守。
而在陆地上,原本统治就很勉强的巴尔干半岛,肯定会趁势反叛,里应外合,说不定帝国在这一代的领土也要损失很多。甚至重现当年保加利亚帝国那样的场景,被野蛮人一直打到君士坦丁堡之下。
“帝国,似乎处于非常危急的状况呢。”当时,不少的东罗马贵族,将军以及学者全都这样担忧着。一个整合了整个欧罗巴的强大帝国,一个野蛮人昌盛到了顶点的时代,对于罗马,希腊这些“文明人”来说,实在是再糟糕不过了。
因此,巴西尔二世派出了他的女儿,东罗马帝国的储君lili安奴公主殿下,以她为使者,甚至必要时候可以作为人质口出使诺曼帝国,前往如今在诺曼联军占领下的罗马城。
巴西尔二世希望再次确定埃吉尔的意图。或者也可以重新的签订一份与诺曼帝国之间的条约。
而另外一个希望派遣使者的,是法兰西的国王腓力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他的使者早在两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到达了罗马城。只是没有人愿意见他罢了。这使者求爷爷告姥姥的,贿赂,礼品送了不少,却是也有人给他说个情什么的。但是消息传到了埃吉尔那里,这位皇帝却只是一声冷哼,一句:“不见”了事。看皇帝这个态度,谁也不敢说得太多,以免皇帝发火了自己难受。
两个多月前,当诺曼联军翻越阿尔卑斯山,准备与教廷军进行最后的决战的时候,那法兰西的军队,也在翻越阿尔卑斯山腓力国王根本就没有想着,将最后一点筹码压在罗马教廷的身上。直接从西面,走当年东罗马入侵,联军援助教廷的那条路线,翻越阿尔卑斯山回到了法兰西的境内。如今一万残兵都在法兰西南部城市马赛休整。
虽然说,因为阿尔托利亚去了不列颠,而查理去了瑞士。使得埃吉尔所设想的三路大军中的西路军无疾而终了。如今在巴黎盘踞着的,只有布列塔尼,诺曼底两个军团一万正规军,以及一万诺曼的法兰西征召兵。倘若腓力国王振臂一呼。动员贵族军再加上自己的军队,凑个几万大军北上的话,说不得能够将这些诺曼军队击垮。光复全境。
但是那有什么用呢?整个战争都已经输惨了。德意志,意大利。诺曼人和他们的盟友已经控制了欧洲绝大多数的地盘。教廷和德意志诸侯全都已经投降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傻不拉几的还要死扛?这怎么可能?!
“向诺曼人投降后就算是他要我们降服。要我们削去国王头衔,让我们割地赔款称臣纳贡,我们全都认了。只要能让我们保留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就行!”当时,腓力对着自己的心腹使者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如今的法兰西已经处在了最危险,最穷途末路的时候。生死存亡都在诺曼皇帝一念之间。想到这里,腓力国王实在想不出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
而埃吉尔,对于腓力的请求的态度,是这样的:“等到事情忙完了,休整一个月。之后去法兰西散散步好了。”说的轻描淡写。实际上却是完全不给人一条活路。
完全失败了呢。法兰西王国,或许这一次,要在欧陆削名了。
只是,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当时,当认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诺曼的皇帝听见了这样的消息之后,感觉自己好像被愚弄了一样,让自我感觉极端良好的皇帝陛下非常的恼火。
“什么?!那个家伙,还是不答应为朕加冕吗?!难道他铁了心要朕杀了他不成?!”当第三次,听到前去劝告的人,被教皇格里高利七世吐了一脸吐沫回来之后,埃吉尔再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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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红地毯()
当时,那教皇格里高利七世大败。ww。。教廷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他自己也心灰意懒,抱着耶稣裹尸布,圣遗骨就要点火**。虽然后来让诺曼人救了出来,但是他也完全的不领情。甚至前一段时间还闹着要绝食自杀。让埃吉尔很是恼火。
“真是混蛋。如果他敢不吃饭的话,就给朕强灌下去。总之不能让他死了!”当时,埃吉尔听说了格里高利七世这样的做法之后,恶狠狠地这样说道。而经过了这一次不吝酷刑的强行灌食之后,格里高利也不敢继续绝食下去了。只是对于诺曼人的恨意更深,更加的不合作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在听说了几次劝说没有效果之后,埃吉尔终于失去了耐心。一个弹指一个手势。紧接着,虽然被软禁起来,但是生活质量还算不错的教皇圣座,就被一群五大三粗的诺曼探子拉到黑窑里去了。搜索尽在
教廷表面上阳光向上,实际上男盗女娼的事情着实不少。随便找找就能找到可以利用的地下室。然后,一群接受过职业的行刑训练的诺曼探子,就开始好生“伺候”圣座了。
“啊啊啊哦哦哦呜呜呜嗯嗯嗯……”从此之后,从那个地下室的入口就会经常的,间断性的传出各种惨绝人寰,怪异刺耳的叫声来。
三天后,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是心灵遭受重创,瞳孔涣散,面容呆滞,行动上好像木偶一样,精神完全崩溃了的教皇格里高利七世出现在了埃吉尔的面前。
“教皇……圣座?”埃吉尔走近这个看起来好像傀儡一样的“东西”。然后试探着喊了一声。
完全没有反应。
“主君,这人已经废了。您叫他他是不会答应的。”在埃吉尔旁边,内穆利斯非常恭敬的这样说道。
“朕要的是能在朕的登基典礼上给朕加冕的东西。不是一个白痴!”埃吉尔一听他们这么说,有些不乐意了。而在旁边,格里高利七世听到埃吉尔说他是白痴,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真的变成白痴了。
“这个您不用担心。只要这样就行了。”内穆利斯的神色中带着几分炫耀,让埃吉尔有些不舒服。而当他说出一个字:“念。”的时候。那个教皇,就好像是个人肉复读机一样,以异常不协调的声音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埃吉尔。斯卡德拉格里姆松,欧陆最为强大,也最为虔诚的君主。我今天侧封你为全体罗马人的皇帝。让整个德意志,以及意大利成为你的领土……”
说完了这样的话之后,教皇格里高利七世就再度恢复了那种傻不垃圾的样子。埃吉尔又招呼了他几声。他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主君您看,这样就成了,是不是?”内穆利斯的声音中,炫耀的成分又多了几分。让埃吉尔更加的不舒服了。
“哈哈哈哈哈哈……的确,的确非常不错。”埃吉尔畅快的笑着,走到内穆利斯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让这小子直觉得骨头没有三两重。都快飘起来了。然而,埃吉尔下一句话。却是说的内穆利斯冷汗直流。
“如果哪一天你有机会的话,想必朕也会变成这幅样子吧?”
当时内穆利斯那心脏,就感觉是在坐过山车一样“忽悠”一下。差点让他背过气去。然而就算没那么严重,也是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紧接着,内穆利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拼了命的磕头。那脑袋在教皇宫内的大理石地面上磕的血肉模糊。然而内穆利斯就好像不知道疼似的,仍旧自虐一样。以差一点就会磕的脑浆迸裂的力道鸡啄米一样的速度磕着头。一边磕头一边赌咒发誓的对埃吉尔表忠心。
“属下对主君的忠诚天日可表!主君万万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啊!”那内穆利斯却是有些误会。以为埃吉尔忽然对他这个态度,是有人从中作梗来着。
“好了。起来。”看着内穆利斯吓成这个德行。埃吉尔也觉得有些无趣。摇了摇头,双手虚扶,让内穆利斯起了来:“朕不过随口一说,开个玩笑。谁想你却是当了真了……赶紧去军医那里好好看看吧。”
内穆利斯这才松了口气,只是临走之前恶狠狠地,以埃吉尔观察不到的角度瞪了埃吉尔旁边的索尼娅一眼。这家伙多半是好像之前的几次一样,误会了这件事情是索尼娅进谗所致的了。
西元一零零八年六月十五日,晴空万里。经过一个多月的整合之后,罗马城好歹恢复了一点昔日的繁荣样子。就在这一天,在梵蒂冈教皇宫内,在数万诺曼大军的护卫,或者说装饰之下,诺曼皇帝,欧洲君主中最强大的一个,也是最不虔诚的一个,即将在这里加冕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
当十二点,正午的钟声敲响之后,身着甲胄,披挂白狐裘,腰悬军刀的皇帝,从容的牵着他的妻子,身穿银白色的华丽连身裙的诺曼皇后,不列颠女王阿尔托利亚的手,走在从波斯进口的鲜红地毯之上,缓缓的步入教皇宫内。
在皇帝的身边,是他的一众臣子,文武官员以及罗马教廷早已经投靠了埃吉尔的几位大主教。而早早就在教皇宫内,在红色地毯两侧作为客人观礼的人们,也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勃艮第,匈牙利,勃兰登堡,黑森,巴伐利亚和奥地利,还有米兰与威尼斯。这几个国家的君主全都亲自到来。为诺曼皇帝送来了祝福与精美的礼物。而莱昂—卡斯提尔,阿拉贡和葡萄牙三个国家,虽然国君没有到来,但是也派来了皇室贵胄作为使者。以表示敬意。
除了这些欧洲天主教信仰的国家之外,诺曼帝国最大的附庸国,信封东正教的莫斯科公国,也派遣了使者过来。正是莫斯科的王储。原本不被人看好,但是自从抱上了诺曼的大腿之后,就被许多人看好的保罗,如今的诺夫哥罗德伯爵。
如果说,这些人的到来都算是正常的话,那么东罗马帝国,巴西尔二世派遣了他的继承人,莉莉安奴公主殿下前来,就是极端的出人预料的事情了。一众欧陆君主,贵族们看着这位装束着红色连衣裙,美丽端庄,强颜欢笑的公主窃窃私语。不少人都将这个事情,看作是诺曼帝国终于上升到了,比东罗马帝国还要强大的程度的证明。
当然,比起莉莉安奴来,还有另外的两家使者更让人惊讶。其中之一,是自称瑞士亲王威廉的使者,代表瑞士亲王领来对于诺曼皇帝“表示善意”。很自然的,这让勃艮第的查理觉得异常恼火,却又无可奈何。这位老国王有种预感,瑞士,这块对于勃艮第来说相当重要的领地,很快就要和他说再见了。
另外一个让人觉得惊讶的,是一个年轻的,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经验啊,能力啊,或者手段的普普通通的小鬼。战斗力只有五的那种。看起来怯生生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后来人们仔细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这个人是当年的阿基坦公爵爱德华的儿子路易——或者说,如今可以称之为路易十四世。埃吉尔打算扶持他上位,在南法兰西重新的建立一个大公国。
而既然有了这个人的存在,那么人群中,不少人都曾经想过的,想要见到的法兰西的国王腓力,又或者是他的使者,自然就不会出现了。
法兰西完了。一众欧陆君主或者伤感,或者幸灾乐祸,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表示反对的。当然,公开表示赞同的也没有。
埃吉尔步入了教皇宫内,目视前方,眼角余光看着周围,两侧的一众宾客。看着这些人或者欢喜,或者忧愁,或者欢喜强作忧愁,又或者忧愁强作欢喜的样子。不由得再增添了几分豪迈——这个天下,舍我其谁?!
埃吉尔这么想着,脚步下意识的加快了几分,向着他面前,表情木然的教皇格里高利七世走了过去。然后,在他旁边停住,以微小的,周围人都听不清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单词:“念。”然后,那教皇就如同之前那样,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埃吉尔。斯卡德拉格里姆松,欧陆最为强大,也最为虔诚的君主。我今天侧封你为全体罗马人的皇帝。让整个德意志,以及意大利成为你的领土……”
教皇那木然的表情,僵硬的动作以及冷漠的声音,让一众宾客们都觉得很不舒服。当然,他们也能理解。事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