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脉神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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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乌龟听完母老虎这话,知道里头必有奸情,只见他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房门,指着早已躲进帷帐后面去的年轻男子,气急败坏地问道:“他是谁?”
母老虎一脸淫笑,说道:“男人!”
老乌龟妒火焚烧,歪嘴侧目道:“不要脸,你居然叫他男人。”
听母老虎说道:“你给我出去。”
老乌龟说道:“我要去告诉当家的,你在这里偷人。”
又听母老虎说道:“你倒是挺忠心,以前舍得把自己心爱的丫鬟送给人当压寨夫人,现在又要急着给人去报信。”
老乌龟说道:“我是迫于无奈,你以为我心甘情愿把你送给人嘛。”
母老虎说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帷帐后,那年轻男子闻言一惊,只见他捏着鼻子说道:“别喊,千万别喊,我只是路过,这就走。”
母老虎娇滴滴地对那男子说道:“我不是说你!”
“狗男女,气死我了,我宰了你!”说着,老乌龟举起地上的酒坛向男子砸去。
母老虎没等酒坛砸到人身上,一记飞云倒踢腿又将坛子踢回给了老乌龟。
老乌龟马步不稳,被酒坛砸了个四脚朝天。
“有本事你去宰了马罗汉,少在我面前逞能!”母老虎说道。
“我真是路过,我这就走!”帷帐后面那人急忙想脱身。
老乌龟从地上爬起来,破口大骂道:“你个乳臭未干的,你当我三岁小孩嘛,有路过人家姑娘的闺房的嘛?”
那男子说道:“姑娘?我看你是喝多了,什么姑娘啊,她就是一骚老娘们。”
母老虎撩开帷帐,对着那人娇喘道:“啊呀你讨厌,人家不许你讲出來。”
老乌龟快被二人气得吐血,愤愤然转身离去道:“奸夫****,我要你们好看。”
见老乌龟要走,母老虎说道:“要是你敢跟当家的说,我就说你想……”
说着,母老虎就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连肚兜一起将它们统统扔到老乌龟面前,放声淫笑。
老乌龟仰天长叹,意味深长道:“好,我走!”
失魂落魄的老乌龟刚走出东院,里头那男子便对母老虎说道:“我也走了。”
母老虎一把缠住对方,极为****地说道:“刚看完老娘你就想走啊。”
那男子满脸通红道:“天地良心,我可没看你。”
母老虎说道:“知道我是谁嘛?”
那男子摇头。
母老虎忽然说道:“天下还没有任何男人不垂涎本夫人的蜜乳酮体的。你看,你看呐!哼,你为何不看?你,你是来杀我们当家的吧?”
那男子再摇头。
母老虎说道:“俊后生,你带了多少人?”
那男子还是摇头。
母老虎惊道:“就你一人?”那男子点头。
“你胆子可真大。”说完母老虎穿上衣物急忙将门关上。
“小爷爷敢来就不会怕!”这个男子就是小萝卜。
“劝你赶紧走吧,你杀不了他,也救不了你想救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救人的?”
“刚才那个人叫老乌龟,也跟你一样想要救他的心上人,结果被人关在这里当了土匪。眼看着满头乌发就这么一天天的变成了满头银丝,到最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我不一样。”
“一刀下来,谁不一样?”
小萝卜掏出匕首抵住了母老虎的脖子,说道:“带小爷爷去找那个被你抓来的女人。”
“小弟弟,你别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少废话,给我老实待着。”
“花枕下面有块腰牌,你最好带着它!”
小萝卜掀开枕头,果不其然。
“你们当家的今晚住哪里?”
“新房!”
“怎么走!”
“出去右走。”
小萝卜想点母老虎的穴道,不知为何,连戳了两下母老虎竟然“咯咯咯”笑了起来。
“俊后生,你这是点穴呢还是吃老娘豆腐,呵呵呵呵!”
小萝卜二话不说,随手抄起一根棍子一下将母老虎给打晕了。
这边,酒足肉溢,大当家马罗汉吩咐一声“散了吧”就回新房洞房去了。
众人散去,二当家鬼笔也回自个儿新房春宵一刻去了。
小萝卜一时间见到两个新郎,分不清柳姑娘到底在谁的新房,只能凭运气。
小萝卜尾随马罗汉来到他的北院新房外,听见马罗汉一阵淫笑就要将新娘子扑倒。伴着新娘一声尖叫,小萝卜身边突然多出十几个走烟岭的土匪,吓得他脸色铁青,不知所措。
“小子,你胆够大啊,”有人一拍小萝卜的肩膀,却竖起大拇指压着声音对他说道,“当家的前脚进你后脚就到墙根底下了。”
“当家的够猴急,这么快就开始弄上了!”
“那女的叫声可真大!”
“哪有那么快!”
“弄上了!”
“你们懂个毛,肯定还没弄上!”
“弄上了!”
小萝卜一听这些话,脑瓜嗡地炸开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展开无影幻步,一把推开房门就闯了进去。
外面那帮土匪见小萝卜闯进了当家的洞房,犹如惊弓之鸟般撒腿就逃。
小萝卜眼前,马罗汉正在扒新娘的裤头;新娘披头散发死命拽住自己的衣服,还在拼命反抗。
“住手!”
马罗汉被小萝卜吼声吓得一愣,酒气当即散了三分。
新娘见有人闯入急忙将头扭过去。
马罗汉见小萝卜挂着自己的牌子,醉醺醺地呵斥道:“小子,你进来干嘛,滚!”
小萝卜没再多话,一步步向马罗汉走去。
第80章 母老虎()
另一位新郎,也就是二当家鬼笔,他回到自家院外,猛听见老乌龟的女儿把门一摔,破口大骂道:“臭**要是不能给你生儿育女,年后我就把她卖给宰羊的、干苦力的、挨千刀的。”
鬼笔听到这话,不好再进夫人的门,转而走向新房。
新房里,只有一床红被,两支红烛。
新娘被人绑在床脚,嘴里塞着一团麻布。
鬼笔推门而入,冲着新娘说道:“我不会动你,你放心吧!”
新娘转过身来——原来马罗汉看中的是大明府的少夫人,而鬼笔这里的才是柳姑娘。
与此同时,马罗汉的新房里,小萝卜见自己眼前的新娘不是柳姑娘,失望道:“你不是柳姑娘啊!”
马罗汉听完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运气挥掌,打晕小萝卜道:“来人,把他拖出去!把这不知死活的先给我绑起来,等过了今晚马爷我要活剥了这小子的皮。”
马罗汉的一番话,吓得大明府少夫人魂都没了。
“那小子准是吃错药了!”
刚才听房那帮土匪,从北院跑出来后,哈哈地喘开了。
“不是吃错药了,我看他是没见过女人,色胆包天给他鼓的。”
正说着,小萝卜让人拖了出来,绑在了一颗枯树上。
那帮土匪一看,赶紧擦干净鞋底闭嘴开溜。
没多久,小萝卜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绑着,左近并没有人看管。
这个时候,暗处突然闪出一人,是老乌龟。
老乌龟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来到小萝卜的身后,他手上紧紧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只见老乌龟慢慢把匕首伸到小萝卜的面前,威胁道:“敢动一下我削了你的耳朵!”
“想干什么?”
“少废话,跟我走!”
老乌龟趁着四下没人,押着小萝卜悄悄来到东院。
二人远远看见有人先一步潜入了东院。
夜色里,那人蹑手蹑脚,偷偷摸进了母老虎杏莲的房间。
房里空无一人。
见房里没人,那人翻箱倒柜想拿走马罗汉的腰牌,却发现母老虎被人绑在床脚。
那人左顾右盼一阵,见没有危险,猫腰过来取下塞在母老虎嘴里的麻布。
“你怎么来了?快帮我解开!”
“听说大当家的被人行刺,我过来——你怎么也被人给绑了?”
“我没事,你快些走!”
“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那你说怎么办?”
“今日大当家和二当家同时纳妾,好些人喝得不省人事,此乃天赐良机,不如今夜就动手!”
母老虎想了片刻之后,说道:“好!只要杀了马罗汉,其他人都好对付!”
门外,老乌龟一直躲在暗处,二人的密谋全被他听见了。
“我铁陀要是成了走烟岭当家的,我一定——什么人?”
小萝卜灵机一动,趁老乌龟一不留神,一屁股顶翻了旁边的的酒坛,惊动了里头那个叫铁陀的人。
听见异响,母老虎和奸夫铁陀急忙冲了出来,却只逮着了老乌龟。
原来,小萝卜趁着老乌龟分神之时,早就先一步开溜了。
铁陀见是老乌龟,拿住他道:“是你?!”
老乌龟一阵哆嗦,说道:“你们想杀我灭口?”
母老虎对铁陀说道:“先把他弄进去。”
铁陀威胁道:“别叫唤,不然我一掌毙了你。走!”
铁陀把老乌龟押进房内,一脚踹在他的屁腚上,恶狠狠道:“听说你是我家杏莲的老相好?”
老乌龟一个狗吃屎被踹翻在地,不敢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瞧你这德行!”
“你就放了他吧!”母老虎关紧院门走了进来。
“我不会要他命!”说着,铁陀笑呵呵地将老乌龟绑了起来。
母老虎吩咐道:“你去把我们的人带到北院,我换身衣服就过去。到时候你带人冲进去杀了马罗汉,我在院子外面替你拦住他的人。”
“还是你想得周到。”
铁陀把老乌龟藏到床底下后,赶紧又和母老虎温存了片刻。
事后,母老虎催促道:“你赶紧先去办你的正事,事成之后,晚上有你吃的。”
铁陀整衣而出。母老虎坐到床沿,冷言冷语道:“你也看到了,我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等过了今晚,天一亮你赶紧离开走烟岭。”
床下,老乌龟失魂落魄。
再说马罗汉,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花丛高人,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此刻竟然制服了新娘。
那新娘子原本还挺抗拒,现在不知为何,忽然间整个身子放纵了起来,她那浪声淫语立时充斥了整个北院。
院子里头,正在品头论足的几个土匪说说笑笑,模样猥琐。
没多久母老虎走进来骂道:“回去玩自个儿女人去。”
那几个土匪行礼道:“夫人!”
母老虎发飙道:“还不快滚!”
那几个土匪应声而出。
母老虎把门一关,骂道:“谁要是再敢来,老娘绝不轻饶他!”
那几个土匪议论道:“母老虎拿我们撒气呢。”
“走,哥几个咱么去西院二当家那里瞧瞧去?”
“不去了!”
“我也回去陪我那圆桶去了。”
“散了吧!”
那几个土匪刚走,又一帮土匪翻墙而入。这回,母老虎却当作啥也没看见。
里头,马罗汉浑然不觉。
突然,那帮土匪破门而入,为首的正是铁陀。
马罗汉见又有人要坏自己好事,怒道:“想造反吗?”
铁陀说道:“正是!”
马罗汉一声冷笑,下得床来,毫无惧色。
铁陀说道:“当家的,识相的赶紧束手就擒,免得溅自己一脸子脏血!”
马罗汉扎紧腰带,笑道:“想不到你个叛徒文采还不错!哈,我明白了,我明白哥萨克骑兵为什么会去丰骚镇了。”
铁陀也不和醉汉废话,吩咐道:“给我打!”
铁陀手底下那帮土匪一顿围攻,所幸马罗汉也非善类,双方一时间不分胜负。
院外,土匪们听得院里有人打斗,纷纷围拢过来。
母老虎见状,不慌不忙道:“要想活命的,别多管闲事!”
土匪们窃窃私语,纷纷猜测:“母老虎在收拾新娘子?”
“不像!”
“像是在收拾当家的,你们没听到当家的叫唤声吗?”
“当家的她都敢收拾?”
“母老虎吃起醋来,别说收拾,谋杀亲夫她都干得出来。”
“那咋办?散了还是进去瞧瞧?”
“母老虎把着门呢,当家的不叫唤,我可不敢进去。”
“哥几个,我谁都得罪不起,也不知道该帮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先走了。”
“我们谁也没瞧见谁,兄弟快走!”
里面打得越来越热闹,外头看的人却越来越少。
马罗汉实在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