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行者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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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边界处向外看着乔叶如何处理太沧的琐事让他提不起兴趣。
乔叶这段时间的心情一直很好,他的身体渐渐恢复。
这段时间,阿锤陪着他处理各种事务,有的时候他向阿锤询问建议,阿锤都能提出很好的解决办法,乔叶知道他以前在太逆教导阿锤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阿锤的确成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逆行者。
除了阿锤让他感到开心外,乔泊游说贵族也有了很大的进展。
乔泊自那日开始游说权贵之后,每隔几日便带着他游说成功的一些人去见乔叶。
阿锤也跟着见到了太沧很多的权贵,例如火烧大壶王殿的沼千里,齐沵的儿子齐蝉还有其他支持乔叶的权贵。
仲夏第二十二天,乔叶要宴请那些支持他的人。
除秽,乔家的庭院中摆起了桌子,桌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精致的酒菜,陆陆续续的有人进了乔家的院子,来的人不止是支持乔叶的权贵,还有支持乔叶的平民一派的领袖。
夕时人已经到齐,乔叶从主位上站起,举起了酒杯,道:“承蒙诸位的支持,这杯酒我乔叶敬大家。”
说罢乔叶一饮而尽,众人也都喝净了杯中的酒。
乔叶撂下酒杯,道:“现在贵族之中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支持攻打羽岛,但是还有三分之二人坚决反对。攻打羽岛事要是经过监察团大会决定的话一定不可能通过,所以今天请大家前来就是为了商议此事。诸位可有应对其他权贵的办法?”
“……”
乔叶讲完,众人议论纷纷。
阿锤站在远处,没有参与讨论,虽然他是乔叶的学生,但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他是太逆人的事实,太沧的事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掺合。
阿锤看着讨论异常激烈的众人,乔泊突然向他走来,俯在他的耳旁,轻声道:“阿锤哥,一会保护好我爹。”
乔叶说完便又回到了席间,阿锤听了乔泊的话虽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他快步走到了乔叶身后。”
“不打羽岛会有更多的人饿死,权贵们舍不得自己的财产,那咱们就把他们的财产都夺过来充当军费,他们不愿意参军咱们就逼着他们参军。”一位平民一派的领袖道。
轰~
乔家的大门应声而破,几个身材魁梧的死奴拎着钢刀闯了进来。
“哈哈哈,乔叶,你未免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第85章 太沧流血事件()
在院门被打破后,阿锤就挡在了乔叶的身前。乔叶轻轻拍了拍阿锤的肩膀,示意阿锤将他让出来。
阿锤退到乔叶身后,四下打量着有什么东西可以作为武器。
乔叶望向院门口,一个男子从死奴身后走了出来,乔叶道:“沧酒灵。”
沧酒灵哈哈大笑,道:“乔叶,只要你放弃你的计划,并支持我恢复王权,等我登上王位之后绝对不会为难你。”
乔叶不紧不慢的为自己到了一杯酒,轻呷一口,道:“沧酒灵,当初赶走你哥哥沧泽铠的时候你可是非常支持我的,怎么现在非要和我作对不可呢?”
沧酒灵冷笑道:“沧泽铠只要在太沧,我就没有出头之日。当初借你的手可以把他驱逐,何乐而不为呢。乔叶,现在我的人已经包围了这座宅院,你还是乖乖投降吧。”
乔叶道:“你真的以为我会没有防备吗?”
沧酒灵道:“论智谋我当然比不上你,所以我带了最优秀的武士。”
沧酒灵一挥手,他身后的一位死奴大喝一声,一道道身影跃到院墙上,这些武士各个身材魁梧不逊于逆行者,大约百位,手中都握着明晃晃的钢刀,还有二三十个手中挽着弓箭。
乔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轻声道:“动手。”
院中的众人听到他的话,纷纷将手探到桌下,抻出一把把利剑。
“动手!”沧酒灵厉喝道。
两伙人瞬间战作一团。
乔泊将节杖扔给阿锤,大喊道:“保护好我爹。”随后也持着利剑冲了上去。
院子中顿时血流成河,阿锤护着乔叶向屋子中退去,进到屋中没有看到云朵和沧,心中非常焦急云朵会不会有危险。
望着沧酒灵的死士死奴时不时越过众人,向阿锤和乔叶冲来,阿锤都是一杖点飞。
“伯父,洑儿来迟一步!”院外传来大喝。
随着乔洑的大吼,几十个头颅被他和他手下的士兵扔到院子中。沧酒灵看到这些头颅之后,悲呼一声,让武士死奴护着他向外逃去。
沧酒灵一众拼死向外逃去,乔洑率领士兵追了上去。
阿锤护着乔叶从屋里出来,乔叶看着满地的尸体,道:“行动!”
随后众人都出了院子,去清缴那些反对乔叶的权贵。
院子中只剩下乔泊、乔叶、阿锤。乔泊握着剑道:“爹,我……”
乔叶道:“去吧,这是你获得人心的好时候,做漂亮些,至于怎么做,你自己决定。”
乔泊道了一声是,看了面色阴沉的阿锤一眼,提着剑出了院子。
“霓儿呢?”阿锤低着头,看着满地的尸体。
“画带着她去了诸神殿。”乔叶沉声道。
“云朵和沧呢?”
“……”
乔叶没有回答。阿锤猛地回头,盯着他看了一眼,到院子中需找云朵和沧。
咚咚~
望敲击瓶子,告诉阿锤,云朵的气息在院子中的某个方向。
阿锤顺着望的指点,在院子角落的一处隐蔽的地窖中发现了瑟瑟发抖的云朵,沧将头埋在云朵怀里也瑟瑟发抖。
阿锤将云朵拉出地窖,带着她和沧来到院子中。
乔叶正坐在桌子旁,面前摆着两杯酒。
阿锤走到他身边,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因为我是太逆人,怕我这个外人走漏了风声?”
乔叶没有回答阿锤,端起两杯酒递给阿锤一杯。
阿锤没有接,继续道:“就算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把云朵和沧先安置好?就因为她们一个是聋人,一个是捡来的孩子吗?”
乔叶开口道:“画她不愿……”
“我知道她不喜欢云朵,可这就是理由吗?太沧男尊女卑,你要是让她带着云朵,她能拒绝吗?”
“就算画带着她,一个聋奴也不能进入神殿的。所以我叫乔泊将她俩藏在地窖里。”
“呵呵,神!”阿锤接过酒杯,狠狠地灌倒口中,将杯子摔倒地上,高喝道:“逐尘!”
“在我心中她不是奴隶!”阿锤带着云朵出了院子。
“阿锤~阿锤~”
乔叶看着阿锤愤然出了院子,急呼着他的名字,发出重重咳嗽声。
就在阿锤离开院子后,一道身影翻过院墙进到院子中。
阿锤出了院子之后并不知道该去哪里好,现在天色已晚,离开太沧不太方便,于是阿锤驾着车向广场驶去,打算在哪里过夜,明日就离开太沧。
从乔家院子出来的时候刚过夕时没多久,按理说此时太沧的街道还应该很热闹,但是今天的街道上却是很冷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偶尔传来的呼喝声,惨叫声。
阿锤来到广场时广场上也没有人,大约到了物静,之前参加宴会的那些人纷纷来到广场上,每个人手中都提着几个头颅。他们将人头堆在广场的中间,阿锤出了使车便看见广场上堆着一座人头小山,小山的最上面摆着沧酒灵的头。
“阿锤哥,你怎么在这里?”乔泊道。
“我……我打算明日离开太沧。”阿锤道。
“阿锤哥,这件事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你还是和我回去吧。”乔泊赧然。
“不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明日就离开太沧。”阿锤说完便进了使车,不再理会乔泊。
乔泊叹了一口气,不再劝阿锤,打算明天再来接阿锤回去。乔泊带着众人将人头堆好,去诸神殿接出画和霓儿,带着众人又回到乔家的院子。
却说使车中,云朵问阿锤发生了什么,阿锤默不作声,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望出了神羊瓶,倚靠在车厢的一角,沧看见望后兴奋的爬到他的身上,揪着他的毛发。
望道:“终于要离开这里了吗?这些天看着你和那什么叶处理那些事务可烦死我了。”
“闭嘴!”阿锤低沉着声音道。
“好好好,我闭嘴,望大人最关心属下了,持瓶侍卫不高兴,望大人就闭嘴,望大人的脾气最好了……”
望在一旁喋喋不休,伸着一只羊蹄推着沧的脑门,沧被他推到身下后又不断地往他身上爬。
阿锤被他烦的不行,打又打不过他,只得将他心中的困惑对望说了一边。
望道:“你觉得那什么叶没将计划告诉你是没有将你当成自己人?还因为他们没有将云朵和沧安置到安全的地方而生气?”
阿锤点点头。
“这人情事故我也不太懂,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怨恨我们神羊一族的族长,他从来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独自一羊活下去,他就当着我的面将所有族人杀死了,那时候我才一岁。我独自在瓶子世界中生活了那么多年,自己和自己说话,很多时候我都在咒骂族长将我抛下。”
“后来圣城往瓶子中投放了很多小母羊,逼着我和他们交配,那时我才体会到族长他们受到的羞辱。”
“为了反抗,我杀死了所有的小母羊。他们又将我绑了起来,继续强迫我和那些凡羊交配,于是我就绝食,他们又不断给输送神力,让我死都死不了。再后来应该是那些凡羊承受不住神羊一族的血脉,无法生出神羊,所以就不在继续折磨我了。”
“我还记得族长临死前对我说,愿意恨就恨吧,你是全族的希望,我只想让你好好地活下去,坚持下去,总有一天可以走出这瓶中世界。”
“我知道族长是为了我好,为了神羊一族好,但是我不愿接受,我宁愿和他们一块死去。”
阿锤听望说完若有所思,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乔叶的所做所为,处理太沧的事务时还曾问过他建议,完全没有将他当做外人的样子,难道是单纯的不想让我参与到这件事中。
阿锤想到这恍然大悟,乔叶一定是不想他卷入这件事,今天日中的时候乔叶还叫他带着云朵出去逛逛的,只不过他以乔泊让他保护乔叶拒绝了乔叶的建议。
现在回想起来,云朵藏身的那个地窖在院子中十分隐蔽,他也找了半天才发现地窖的入口,乔叶应该也是没有办法才将云朵和沧藏在哪里的。
事实上,乔叶本来就不想让阿锤卷入这件事,乔泊请阿锤保护他的事一开始他也不知道,他本来想要拒绝阿锤的保护,但一想多年没有好好地和阿锤待在一起,于是就让阿锤留在他的身边。今日他又想支走阿锤,但阿锤说什么也不走。
乔叶考虑的比乔泊和阿锤都要多,阿锤不管与他的私交如何都摆脱不了是太逆人的事实。太逆建国以来就秉持封闭的状态,很少会出兵帮助其他国家,干涉别国的政治,直到阿逆·骜成为王,太逆才出兵帮助过其他国家。
阿锤作为太逆的使者,代表着太逆,若是他跟着卷入了这件事那就表示太逆也参与了这件事。
上次乔叶请求各国帮助推翻沧泽铠的时候,太沧内对他求外援的事就有诟病,因此他这次才不愿意将阿锤牵扯到这件事中,更何况以他的势力足以摆平贵族一派。
阿锤终于想通了,心中也就不怪乔叶,反而觉得自己有些鲁莽,正要驾车回去向乔叶道歉,忽然听见车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第86章 乔叶之死()
一位士兵摔在地上,悲道:“大执政官死了,乔泊大人请您过去。”
阿锤撩开车帘,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跳下车狂奔向乔家的院子。
院子之中,几个士兵正在清理尸体,其他人都站在屋门口。
屋中,乔泊眼中含泪,强忍着没有哭出来,望着乔叶的尸体道:“叔父,爹他?”
乔山为乔叶穿好衣服,张开手,手上垫着一块布,布上是一根针。乔山道:“这根毒针是从你爹后心处发现的。”
“老师!老师!”阿锤分开屋外的众人,直奔屋子。
乔洑看这闯到屋子里的阿锤,豁的站起身来,怒道:“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伯父的!”
“洑儿”“洑弟”乔泊乔山纷纷出言喝止住乔洑。
乔泊道:“阿锤哥绝对不会害父亲的。阿锤哥,你能把我们走后的事情说一说吗?”
阿锤将他为何离开的事说了一遍。
乔泊道:“阿锤哥,爹他本不想让你卷入这件事情,所以一直没能将计划告诉你。是我非要你保护他的,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