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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宅男之游戏人生-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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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笑连连对冯宇衡示意,让他不要理会這厮,赶紧去办正事要紧。冯宇衡却摇了摇头,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光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和尚呢?”

    “日!你太阳的!”那光头叫道:“老子如假包换的世林和尚,不信,你看,這有释永钱大师颁发的和尚证!再不信,咱们拿着這证到世林寺举报投诉中心去验证去!”

    冯宇衡接过那证看了半响,笑道:“原来真是位世林大师啊,真是失敬了!你的法名叫什么——大顺!可真是奇怪了!”突然,他猛地问道:“办這个证要多少钱?”

    “五十块!”大顺叫道:“原本去年只要三十块,释永钱那老秃驴今年三一五刚过就让涨地价,还***成立什么举报投诉中心专门打击假证,老子不得不掏钱办证!”说到這里,他猛地捂住嘴。

    冯宇衡呵呵一笑,将那和尚证往大顺怀里一扔,和张笑、蓝玉转身离去。

    大顺还不死心,跟在后面叫道:“施主!兄弟!哥门!要不要开了光的手机卡,我這里就有,一进世林寺最少也要二千块才能买到,我這里只卖二百,真地是货真价实,全部都是释永钱开的光!绝对不骗你们!”

    张笑、冯宇衡两人连连摇头,快步疾走,只有蓝玉一人东张西望,对什么都颇感好奇,什么世林易筋经、开光小佛像、招财大高香等等,啥都要把玩一番,嘴里啧啧称奇。前几天冯宇衡为了让她跑腿买东西,将不少钱放在她身上,這下正好大展神威,很快就买了一大堆破烂抱在怀里,乐滋滋的跟在两人身后。

    “小玉,把那些东西都扔空间口袋里吧,你现在那样怎么看怎么象个大羊祜!”冯宇衡忍不住嘲讽道。

    “我不嘛!人家还没玩够呢!”蓝玉现在的语气象极了偶像剧的流行腔调,还嘟起个嘴冲冯宇衡使了个鬼脸!冯宇衡顿时大摇其头,這些肥皂泡沫剧,还真是威力无穷,硬生生把這个杀人不睁眼的超英变成了一个非主流!

    围着世林寺绕了个大***,三人来到人烟罕至的后山坡上,前方一排苍松古柏,气度森然,虽然山下喧闹声仍是不绝于耳,這里多少有了点清修的样子。

    “那人就是住在這里?”冯宇衡看着张笑问道。

    张笑点了点头,抢上几步,绕过一排高大的松树,树从中突然出现一座小庙,同山脚下那雄伟壮丽如同公园衙门的世林寺不同,這种小庙泥墙木门,歪歪斜斜,看上去十分破败,庙门上挂了个破旧地大匾,一韦寺。

    “一韦寺,好奇怪的名字!”冯宇衡叫道,心下也暗暗怀疑,這么座小庙中,真有什么奇怪的大人物不成?

    张笑道:“传说南天竺高僧菩提达摩,曾用一枝芦苇渡江,过江后创立世林寺,千古香光不断,佛学源远流长,在华夏从此生根发芽,信徒遍布天下!這庙名就是从這典故里化出来地!”

    “哦,原来如此!真是有学问呐!”冯宇衡顿时赞道。

    “我劝你等会儿最好别這样说!”张笑突然掩口笑道:“据我所知,最初建這寺的人,错将一苇渡江写成了一韦渡江,這寺也就成了一韦寺,严格来讲,這寺名可算是取错了,谁知一错几百年,唯见青山苍苍、白云悠悠,遗笑大方啊!”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世间万物本是空,况乎区区一字哉!却不知何人无聊性难改,三百年仍在嚼舌根!扰人清修,可恨,可杀,亦可剐!”突然,一阵浑厚地声音从破庙中传出,那声音中气十足,震得冯宇衡等人耳朵嗡嗡直响。

    张笑哈哈大笑道:“逢门为君开,知是故人来!你這老家伙却还是如此的不识趣!一旧人就要杀要剐,还谈什么清修!”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這老不死的!”随着這声音,一个光头肥胖大和尚裹着身无比肮脏的破旧僧衣,手里提着个酒瓶,脚下踢着双拖鞋,醉熏熏地摇晃着出来,那嘴角明显还残留着一堆肉渣。這种造型,非常有力地诠释了影视文学中酒肉和尚這一称呼的直观形象。 

第一百七十六章 无名和尚(一)() 
胖大和尚看着张笑道:“老不死的东西,我算到你几了,怎么今天才滚着过来?”

    张笑一愣,愠道:“和尚,枉你身披袈裟,道貌岸然,一副有德高僧的模样,這许多年未见面了,怎么说话还是如此的粗鲁不堪!”

    和尚大笑道:“身为真小人,最恨伪君子,他***粗鲁惯了,改不了呢!对了,這位小朋友可是姓冯?”

    冯宇衡一愣,下意识地点头道:“是啊,你這和尚怎么知道的?”

    张笑道:“天下事,這臭和尚不知道的只怕不多。算了,秃驴,就让咱们這样站在门口讲话?有你這样当主人的吗?”

    和尚用力一拍自己的光头,大声笑道:“瞧我這反应,来吧,两位请!”说着,他对张笑和冯宇衡做出个请的姿势。

    张笑忙道:“我们三人是一起来的,怎么不请這位美女也进来?你這贼秃,难不成這狗庙也改了规则了,不让女子入内?还是你凡心未死,见了美貌女人怕把持不住!”

    和尚笑道:“非也,非也,這位不是人,我這和尚不知该如何招呼!得罪莫怪,得罪莫怪!”

    张笑奇道:“谁不是人了?”

    和尚指着蓝玉道:“這位就不是人!”

    张笑大急,忙道:“和尚你是不是喝多了,在发酒疯呢?”他心里却知道和尚从不说假话,不由得好奇地盯了蓝玉一眼,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蓝玉却一笑置之,轻盈的身体一扭。率先飘进了寺内。冯宇衡则脸色突变,這和尚,好象知道的事不少呢!心里顿时对這次中州之行多了几分指望。

    一行人进得庙来。這寺庙果然破败,竟然也没有个香火大殿,穿过小小的院落,直接就进到一间厢房中。

    和尚抢在头里推开破木门,突然脸含悲怆之色,对那门楫首拜道:“木门啊木门,几十年来为我挡风雨,谁知缘尽于今日,真是可悲可叹啊!明早你就要变成一堆劈柴,和尚我先与你别过了!”

    蓝玉奇道:“這门怎么了。虽然破点,不也好好地嘛?怎么你要把它劈了当柴烧?”

    “天机不可泄,天机不可泄!”和尚嘴里胡说八道着,将三人让进屋里。

    這厢房不大,到处密布灰尘。缠满蛛网,也不知有多久没找扫过了。房中阵设简单,只有一桌四凳。墙角胡乱扔着一大堆酒瓶子,到处弥漫着一股酒味。蓝玉一走进来就捂住鼻子,她在未来世界中是从不饮酒的,也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喝酒,自然也不知這味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只觉得十分刺鼻而已。

    和尚不知从那里端出三个脏兮兮地茶碗,倒了些茶水,放在三人面前。冯宇衡仔细端详那碗,虽然看上去毫不起眼,但隐隐却透出古色古香的感觉来。看来还是古薰一类,只怕很有些年岁了。

    张笑正准备说话,突然和尚对着蓝玉道:“這位不是人的施主。打烂了碗也不用在意,這碗虽说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必竟也是身外之物,切不用自责。”

    蓝玉一头雾水,对冯宇衡道:“這和尚是疯子吧,怎么说话疯癫癫的!”

    张笑微微一笑,已对冯宇衡道:“這秃驴素来喜欢装神弄鬼,你们不用介意。对了,我介绍一下吧,和尚无名,就叫他无名吧。和尚,這位小兄弟是……

    无名和尚微微一笑道:“冯宇衡,天道循环,宇内自衡,他***好名字,好名字!”

    冯宇衡心中越来越吃惊,這和尚虽然衣着肮脏,谈吐时而粗俗,时而又满含机锋,根本看不透是何等样人。他早已发动红花源力,却无法看穿其虚实。

    张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冯宇衡道:“无名和尚也算是一个奇僧,与家师出尘称兄道弟也有千年了。但他性性豁达,虽与家师平辈论交,却也同时与我为挚友,平素也是平辈论交!”

    无名摇头叹道:“出尘老兄得天地之造化,通宇宙之经纬,岂是我一介寒僧能相提并论的?冯小友面貌奇伟,看来他日成就定在出尘之上,如不见弃,也与老和尚平辈论交如何?”

    冯宇衡笑道:“不敢,无名大师是前辈,我如何敢与你称兄道弟的!”

    无名大叫道:“什么狗屁前辈后辈,世间万物皆为空,這辈份理它作甚!”

    冯宇衡立刻道:“既然万物为空,我们又提什么平辈论交,有肉吃肉,有酒喝酒,有事说事,没事走人,管他谁是谁!”

    ,半天才反应过来,突然点头赞道:“好,好,比我识!有事说事,没事走人!妙,妙!”

    张笑怕他废话越来越多,忙道:“好,有事说事,咱们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知道,知道!”无名打断他道:“是来问你师父下落的!真是奇了,你师父几千岁的人了,怎么一天还到处乱跑,让你们這帮小辈满世界找去!”

    蓝玉在一边听得老大无趣,走了半天路也觉得口渴了,端起面前的茶碗就喝了一口水,突然呸地一声就吐了出来,随手将碗扔在地上,只听哗啦一声响,那古色古香的茶碗立刻就摔了个粉碎,她大叫道:“這是什么水啊,這么刺鼻子!”

    冯宇衡端起碗一闻,一股酒臭直冲鼻子,显然无名老和尚平时就拿着這玩意儿大碗喝酒的,這时虽然倒了些茶水进来,那股酒味却无法消除,难怪从未饮过酒的蓝玉无法适应。突然,他脸色一变,刚才无名似乎对蓝玉说过碗打了不必介意之话,难道,他早已料到蓝玉会打了這碗?想到這里,他惊异地望向无名,心中顿时七上八下,這老和尚可真不简单啊!

    无名毫不在意,对冯宇衡微微一笑,说道:“出尘老哥与我谈过神话一事,他虽然道行高深,却偏偏脱不去這个心魔,只怕,终究……可愿意听?”

    冯宇衡立刻坐直了身子,他心知這话一定是无比重要,满脸严肃地,准备洗耳恭听。

    无名看着他如此,突然微微一笑,念道:“宇有天道,事有定数,物有缘法,行有踪迹,不必强求,无需惊惧,顺其自然,可化万劫。”

    张笑苦笑,骂道:“无名老贼秃,兄弟找你是有正事,你少装神弄鬼好不好?”

    冯宇衡却全身巨震,如被雷击,這几句俚语象闪电般穿透他的理解力,真射到内心深处一直模模糊糊、浑浑噩噩之处,就如同一个长年苦心思索而不可解地问题,突然被人提醐灌顶的一喝,眼前顿时一亮,立刻明白了问题根结所在。他默然不语,坐在原地沉思,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参透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但却还差着少许,一时两个大脑都高速运转,红花源力四处延伸,已进入物我两忘地境界,细细地观察着个世界的每一处细微,想要从中找出自己苦求的真理。

    张笑看得莫名其妙,对无名道:“老和尚,我好好的一个人带你,可别被你教得走火入魔了!要是如此,老子可跟你没完!”

    无名摇头叹息:“老不死的东西,难怪无尘不肯将大事交给你,你果然悟性奇差,虽然一腔赤诚,却难成大事,注定是做绿叶的命!”

    张笑晒晒一笑,道:“绿叶有什么不好,没有绿叶的光合作用,红花也没营养不是?”

    蓝玉在一边越听越无聊,简直晕晕欲睡,她想着山下的热闹劲,不由得伸了脖子从窗户往外面张望,看着几个麻雀在院子中争食,正看得起劲,突然庙门呀的一声被人推开,好几个和尚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四十岁年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后面却是几个身手矫健地年青和尚,手里提着大小的箱子。

    蓝玉大奇,精神顿时恢复过来,立刻好奇地看着他们。只见领头那个胖和尚恭恭敬敬地对着厢房行了个礼,高声叫道:“无名师祖,弟子释永钱求见!”

    无名似乎早就料到了,对张笑微微笑道:“老不死的东西,你们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這下又有油水让你小子宰了!”说罢,他伸长了脖子大声冲外面叫道:“罢了,有什么东西孝敬我老人家地,就赶紧给我抬进来,他***,你小子天天在下面吃香地喝辣的,终于也想起你爷爷我了!”

    释永钱轻轻推开厢房门,将胖头伸进来,满脸讨好的笑容:“师祖,不是弟子不想孝敬您,实在是怕扰你清修啊!要不這样,我叫几个小沙弥来這里侍候着,以后师祖要什么,让他们报个信,弟子立马让人抬了上来!”说着,他冲身后几个武僧使了个眼色,几个和尚连忙将大小箱子抬了进来,放在地上一一打开。顿时,一屋子都是酒香肉香,只见箱子里全是些酱牛肉、腊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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