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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丞相的世族嫡妻-第69部分

小说: 丞相的世族嫡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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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皇宫,马车上,曼珠一脸不解的道:“主子,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奴婢还以为她要鱼死网破,把主子强留在宫中,作为一枚筹码。”

    薄情闭上眼睛淡淡的道:“皇后还没蠢到那个份上,强留我,就等于告诉世人她是作贼心虚。留下我只可能牵制住一个左相府,但皇上也未必会顾忌我的生死,到时才是鱼死网破。况且这事,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现在,太尉府没了兵权,已经失去夺位的王牌,风云弈手中有兵权,是夺位中最有优势的人,其余几位皇子王爷不足为虑,风云啸想上大宝,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消弱对手的力量,这样他们才能“公平”竞争。

    薄情忽然一笑,正要交待曼珠几句话时,马车却突然停下,只听车夫在外面道:“夫人,是宫里的侍卫。”

    宫里的侍卫,薄情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示意曼珠掀开帘子,看着外面身穿黄色马褂御前侍卫,眉头不由的轻轻蹙起,淡然出声:“尔等为何要拦住本夫人车驾?”

    马车前面的,领队侍卫厉声道:“皇上的旨,左相夫人谋害太后,我等奉旨,前来缉拿你归案。”

    薄情心里砰的被猛击一下,太后出事了,惊讶的与曼珠交换一下眼神,情绪一下恢复过来,缓缓的道:“你先回去,我随他们入宫。”后者看一眼薄情,点点头,飞快的下车。

    再次入宫的路上,薄情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这件事完全不在她的意料中,究竟是什么人,在杀害了太后,然后再嫁祸给她,而这个人的目标又是什么,自己跟这个人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到了宫门,薄情下车后,给了车夫一个眼神,随着御前侍卫,宫门重重合上,车夫飞快的往回赶。

    御书房中。

    元帝一身明黄的龙袍,闭目坐在龙椅中,这路状态保持将近半个时辰后,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跪在下面,一脸淡然的女子,冷冷的道:“你还不肯承认吗?”

    薄情垂着眼敛,一脸淡然的道:“回皇上,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何承认。”

    元帝看着下面的女子,从淡然中透出来高贵,眼眸内一暗:“说,你为何要杀害太后?”

    从容的抬起头,薄情看着龙椅中的身影,不以为然的道:“从回宫的路上,臣妾就在一直给自己找理由,可惜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到,臣妾有什么理由要杀害太后。”

    “今天你是唯一见过太后的外人,不是你还有谁。”元帝的目光逼视着薄情。

    “臣妾确实是今天太后见过的唯一的外人,却不是太后见过的唯一的人,皇上如何断定,臣妾就是凶手。”薄情抬头,表情没有丝毫的慌乱,目光淡然的看着元帝。

    元帝的目光瞬间晦暗,冷冷的道:“因为太后是在你离开后出事的。”

    薄情眸海内划过一抹讥讽,似笑非笑的出声:“皇上的举证,不足证明臣妾就是谋害太后的凶手,除非皇上能说出,臣妾要谋害太后的理由,或者有人亲眼看到臣妾谋害太后,又或者,我们们可等太后醒后,再问问究竟是谁要谋害于她。”

    跪在下面,薄情能清楚的感觉到,元帝情绪的变化,半晌后才听他道:“若不是你,你如何知道太后没事,朕由始到终,并未提及太后的安危情况。”

    薄情轻轻的笑出声:“御前侍卫拦下臣妾的车驾时,只说是臣妾谋害太后,并没说臣妾杀死太后。而且,皇上面上此时虽有忧虑之色,却无半点哀伤之情。由此可见,太后吉人天相,并无大碍。”

    哼!元帝忽然冷哼一声:“今天暂且先饶你,至于你想要的原因,朕会在明天的早朝上给你。”说完,冲着门口外成道:“来人,把左相夫人押入天牢,明日早朝时当众审问。”

    御前侍卫从外面进来,方想上前扣押薄情的双手,薄情侧身闪开,冷冷道:“本夫人自己会走。”

    说完,昂首挺胸,一派傲然的走出御书房。

    龙椅中,元帝的眼眸,晦暗难明!

    天牢不同于京兆尹和刑部的大牢,这里是关押皇家要犯的地方,没想到入宫一趟,她又成了阶下囚,明天还要当众朝审,果然是瞧得起她薄情。

    “妞妞。”

    马车刚停下,就听到一声熟悉的称呼。

    薄情顺声看去,慕昭明有马车停在天牢大门前,而他的人,正在站马车外面。

    冰冷的目光一扫,那些人马上识趣的退下,天牢前只剩下他们二人,慕昭明把薄情圈入怀中:“牢房内已经安置好,委屈你今晚在此住一晚,明天把所有事情交给我就行。”

    薄情犹豫一下,微微的点点,小声的道:“告诉曼珠他们,今晚不要有任何行动,若是中途有事,由你的人出面即可。”这个人情,日后她会还的。

    慕昭明习惯性的亲了亲薄情额头,抚着她的秀发,轻轻的温柔低语:“妞妞只管在这里安心的住一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完,牵着薄情手一起走入天牢内。

    当踏入专门为她安排的牢房时,薄情眼眸不由的微微波动。

    牢房内虽然简陋,却打扫得干干净净,床板铺着她往日用的铺盖,上面的气味犹存,桌上摆着一个美人花瓶,瓶中插着数枝鲜红的彼岸花,熟悉的香味早就驱赶房间内原有的味道。

    看到这一切,慕昭明还欠不够的道:“终究还是不及家里好。”

    薄情无奈的笑了笑,嗔怪的道:“我是来坐牢的,难道你还想让我宾至如归,日后连慕府也不想回,天天想着惦着住在牢里不成。”

    噗……

    慕昭明忍不住先笑出来,捏了捏薄情的鼻尖,假装不悦的道:“难为我一心为你,反倒被你奚落一番,等你回去后,再好好的罚你,现在先用晚膳,你也饿了。”

    薄情面上一怔,只见慕昭明拍一下手,马上就有人提着食盒进来,饭菜摆了一桌子,不由摇摇头:“你今日这番作为,若让那些大臣知道,弹劾你的奏折,怕是要堆积如山。”

    拉着薄情坐下,慕昭明不以为然的道:“他们喜欢弹劾,随他们去,难道为他们几句废话,饿着你不成。”不容分的说,喂了薄情一自筷子的菜。

    用完膳,慕昭明亲自把薄情抱上床,替她拆掉簪环,看到那支冰魄时,眸中露出笑意,替她脱下外衣,盖上冰蚕丝被,不舍的道:“若不是今晚还有要事处li,我会留下陪你,不会把你一人丢在这天牢中。”

    薄情不以为然的道:“我又不是第一次住牢,横竖有你的人在暗中照看,我倒可以安心的睡一晚。”

    慕昭明眸内划过一抹心痛,忽然抱紧薄情,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在她下边回旋:“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绝对不会再有下次。”手臂又是一紧,低头一吻,落在薄情的唇上,转身头也不回走出牢房。

    薄情出了一会儿神,拉了拉身上的被子,面上不由一滞。

    这上面的味道有些不对,虽也是彼岸花的味道,却还是有着一丝丝的异样,幽冷清香中更多了一丝阳刚之气,忽然想到什么,不由的一笑,摇摇头,这个男人又跟她玩这些小把戏,把他自己用过的铺盖拿来让她用。

    想到这里,面上不由的一红,耳边响起他昔日的话:“江山不要,功名不要,我只想为我所爱之人,谋一份幸福。”

    幸福!

    薄情忽然摇头,她已经没有幸福可言。

    闭上眼睛不再多想,却没有熟睡,而是躺在被窝中,悄悄修炼焚月功法,上次修炼被打断,甚至差点走火入魔,却让悟出一点东西,趁此机会倒可以一试。

    翌日早上,金銮大殿,群臣朝拜君主。

    薄情在众人惊讶的目光,在两名御前侍卫的押送下,缓缓步入大殿,一直走到大殿的最前面,走到与慕昭明并肩的位置,才从容的下跪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中透着一股傲然。

    元帝没有让薄情起,而是看着众朝臣道:“凤麒开国之初,有世族薄氏恃功而傲,薄氏族主薄颜之威,之权,甚至凌驾于皇权君主之上,屡屡干预朝政,影响时局;其女薄倾情手段犹过之,把朝政玩弄于指掌间,三年前侥幸灭其全族,其尸身焚烧七日七夜方尽,堪称妖孽,不想……”

    目光落在薄情身上,如刀剑般凌厉,狠意万重的道:“不想,今有薄氏余孽,再度兴风作浪,谋害太后,意图再度颠覆朝纲,再度陷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不顾。”

    大殿之上,随之议论声一片。

    元帝面色更加阴沉,厉声道:“薄情,你可认罪?”

    朝臣们不由一惊,纷纷看向在大殿前方的女子,目光中充满yi外,随之目光落在慕昭明身上,目光中多了一份猜测。

    薄情听完后,不以为然的讥讽一笑:“臣妾无罪,若有罪,也不过罪在臣妾恰好姓薄。但天下薄姓之人何其多,难道他们皆是薄氏余孽,即便他们不曾扰乱朝纲,皇上也要将他其一一杀之,灭尽不成。”

    元帝冷冷一笑,寒着声音道:“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就让朕细数你身为薄氏余孽的语据,其一,你原为哑巴却忽然能言;其二,当日出现真假左相夫人,你被关入大牢却能大火中逃脱,这可不是常人能为;其三,前刑部尚书霍源因伤你侍女,事后不久,却被灭全族;还有明府,明羽衣无意中惊扰你练功,让你身受重伤,也发现你身边藏有大量的高手。事后,你在明老将军寿宴当日,把明老将之次子全家的人头送上,手段一如当初的薄倾情毒辣;其四,你的身份、来历皆不明;其五,你的言行举止,行事作风,无不是当年薄家妖女薄倾情之风。”

    在把薄情与薄家有关的证据举证完后,元帝眼中略有一丝得意的看着薄情,冷冷的道:“薄情,对于朕所提及的罪行,你有何解释。不过朕劝你还是认罪,免得皮肉之苦,或者……你若肯交出薄家的藏宝库,朕可以饶你一命。”

    原来这才是元帝的最终目的,薄情抬起头,对着元帝冷冷一笑道:“其一,皇上只觉得薄情突然能开口说话是异事,却不知道薄情当日为能开口说话,所付出的代价却是薄情将会活不过三十岁。”

    这就是服用血精的后果,是薄家历代女族主的宿命,薄低家族给了他们最尊贵的身份,最无尚的权威,最终却不过是昙花一现。

    堂上忽然一片寂然,惊讶的看着跪在前面的女子,慕昭明的面色瞬间一白,身体不由微微的发抖,难怪当日她会说:“绝不仅仅是你看到的内伤……当你告诉我,你早就知道槿雾兰的秘密时,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拿剑砍死你,你以为我丢掉你的药,只是为跟你斗气……”

    还有当日那一句:“你永远也挽救不了我。”,像剑一样,刺痛了慕昭明的胸口,让他窒息。

    丝毫不理会众人的反应,薄情继续道:“其二,当日天牢起火,薄情之所以没事,因为薄情当日根本就没有入到大牢,自然不会有事,这点刑部林尚书可以作证。”

    元帝马上道:“刑部尚书何在?”

    林晖马上出列道:“回皇上,左相夫人所说皆是事实,臣察觉到牢中,有人将会对左相夫人不利,所以在半路将左相夫人悄悄放下车,并命人假扮成左相夫人的样子,关入天牢。”

    元帝的眼睛一闭,林晖马上退回队列,薄情吸一口气道:“至于第三条,不过众人的推想,并无真凭实据指证这些是臣妾所为,至于明小姐口中所谓的高手,不过府中的暗卫而已。至于说到薄情的言行举止,行事作风,无不是当年薄氏倾情之风,试问在场诸位,有谁见过薄倾情。”

    殿上一片寂静,并无人作答,薄情正要继续时,队例中,忽然有人出声道:“本王见过?”

    薄情微微的回过头,只见风云弈缓缓从队伍中走出,一直走到薄情身边,目光斜一眼薄情道:“回皇上,关于薄倾情言行举止,行事作风,儿臣应该最有发言权,因为她曾经是儿臣的王妃。”

    元帝捋着胡子道:“你以为薄情与那薄倾情有几分相似?”

    风云弈瞟一眼薄情,眼中有些得意的笑道:“除了面容,无一不相似,尤其在不久前的宴会上,她所问的杀鸡取卵的典故,正是薄倾情被儿臣拿下当日,问儿臣的最后一个问题。”

    薄情等他话音一落,马上冷冷的问:“六王爷这样说,是在报薄情当日,没有成全你和我家昭明之仇吗?”

    风云弈听到后,面色不由微变,元帝的面色也不由的一沉。

    薄情趁机抢言:“回皇上,其实我们们家昭月与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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