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猎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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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孙士杰突然拾起枪要枪杀你。”
“是的。”我冷冷地回答。旁观席一边哗然。
“为什么你没有受伤?”
“我不知道,子弹没有击中我。张警官及时射杀了他,救了我的命。”我远远地看着法官。
“好了,我的问题完了。”
我把押了下去,紧接着王晓波出庭。我听不到任何消息。
过了一会儿,我又被如出庭。控方律师继续着他的雄才大略,而我们却没有请任何律师,在我们眼里,这事件已经是明明白白,没有任何差错的事情。
“钟行,你在法庭上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吗?”控方律师看起来通过对王晓波的询问,找出了一些不符的消息。
“是的。”我面无表情。
“法官大人,王晓波刚才说是因为何平与孙士杰分赃不均而引起了内部火并。这个与被告方才所言有很大差别。”控方律师挥动着手臂。“被告说他并不清楚何平为什么和孙士杰火并,但王晓波竟然知道,这是很可笑的事情。王晓波是一个被绑架者,但却知道全部,而钟行更多的参与这件事,居然不知道其中的变化。这是可疑的。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一人在撤谎。”最后一句,他回过了头,狠狠地盯着我,象一匹饿急了的狼。全场顿时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法官大人,”我趁着他发言的间隙,立刻道:“很多事情,我们自以为了解了,但其实一无所知。”
“法官大人,抗议!这句话污辱起诉方!”他飞快的站起来,举着手高声叫道。
“抗议无效,你继续说。”法官看上去非常的懂得法律。我心里放松了许多。
“王晓波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一些话,觉得他们内部分赃不均,而我离他们比较远,所以听不清楚他们谈话。”我沉着的解释。律师试图从王晓波的口中找出矛盾之处,然后用分隔我们的方法,使用心理战,让我们吐出一些不实的破绽,从而全盘推翻我们的证辞。我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他们唯一取胜的方法。只是可惜,王晓波在这件事上,由于张根生的帮助,我们已有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细节核对准确。
律师继续请法官传召王晓波,而这一次,却没有要求我回避。
“何平为什么要绑架你?”
“因为我拒绝了他。”王晓波如实回答。
“他以前是你的男朋友,是吗?”
“他一直追求我。”
“你为什么拒绝了他?”
“这是私人问题。”王晓波冷冷地回答。
“我所知道的是,有人看到你和被告在一起非常亲密的走着,是不是?”律师的声音高了起来。
“这是我的私事,无此案无关。”
“不,法官大人,这件事与案件很有关系。”律师一脸的严肃。
“好吧,王晓波,请你作答。”法官同意了律师的请求。
“是的,我和几次和钟行一起吃饭,他送我回家。”王晓波平静的回答。
“是不是你因为爱上被告,从而决心与何平分手。”律师更加咄咄逼人。
“……”王晓波脸色竟有些微微红了。四周更是喧哗一片,各种议论纷纷传入我的耳朵,“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老师竟然引诱学生。”“这女人有了一个还不够……”
我心中突然一恸,这名律师以王晓波为突破口,来力图扰乱她的思绪,从乱中寻求机会。但我却只能无力的看着王晓波,毫无办法。
“是还是不是?”
“不是。”王晓波声音低低地回答。
“你撤谎!”律师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我的脸色肯定铁青,这个老练而且卑鄙的律师毫无顾忌的侵犯着我们的**,而法官似乎更是有意纵容。
“没有。”
“请传召证人。”这名律师的确有备而来,几名学生入庭作证,他们把听到的王晓波和何平的争执,我在旁边的劝阻都完全证实了下来。四周的人群更是哗然一片,议论声更大,而法官更是没有动用他的法锤来镇定全场,任由局势一面混乱。
王晓波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脸色极为难看,低着头。她显然因此蒙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我猛的抬起了头,大声的咳嗽起来。王晓波听到我的声音,低低地向我望了过来。我睁着眼睛,热切的看着她,用真诚而又坦然的眼光看着她。她慢慢地抬起了头,脸上的颜色慢慢的恢复。
“你借着何平与孙士杰争执的机会,引诱孙士杰杀了何平,是不是?”律师的声音奇大无比。如响雷一般直击王晓波的内心深处,这正是我们当时的作法。这个老练的律师在这个时机里封出了他的杀手锏,为图趁着王晓波思想波动的时机,一举击破我们设下的堡垒。
王晓波刚刚恢复的脸色又变的苍白起来,嘴唇颤动,明显可以看出她的惊慌失措。
“是你引诱的,是不是?”律师不停的追问。
我的心脏疯狂跳动,这种精神打击之后的迫问,让王晓波失去了大部分理智。如果她顺口回答出来,她又必须为此做出解释,我们事前安排的细节必定会有所改动,再也不能成为一个完美的整体。
我脸上的汗水涔涔而下。眼角余光所及,爷爷正忧虑地望了过来。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抗议!”我大声吼了出来,“律师有引诱证人的嫌疑!”我想我的声音足够惊醒沉睡中的任何人。
全场都被我的吼声镇住了一刻,王晓波全身为之一震,向我望了过来。全场的人都向我望了过来。
“不许喧哗!”法官一震之后,用力敲击着桌子。“被告人,未接受法官的许可,不得私自说话!”法官的脸色异常的严肃。我内心冷笑着,这个法官显然受到了非我方势力的影响。
王晓波静静地望着我,微微地笑了起来。她似乎在这一瞬间不再受师生恋的压力,也不再受到世俗眼光的压力,那笑容就如同天边的彩云一般璀璨。
“律师大人,你似乎高估了我的能力。”王晓波轻轻地笑着回答,“他们的争执,不是我这一个小小的女子能弄明白的。”
王晓波恢复了平静,事件继续按着我们的安排进行。王晓波的证据滴水不漏,和我的完全一致,几个陆站队员更是众口一词。坦克上的弹痕,清晰地表明这群人持枪射击坦克,使陆战队员全力还击,致使这些杀手全部死亡。军队的行动记录,批准文件都一一陈列在目。
最后张根生的证辞更是无懈可击,的的确确是他看到孙士杰正要枪击我的时候,他扣下扳机,射杀了孙士杰。身后十余名警察亲眼目睹并为之作证。
案子到此虽然仍然引起了对方强烈的质疑,但他们没有办法提出有效的证据来对我进行指证,企图利用法庭的压力来进行各个击破,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法官在无可奈何的抗议声中,以证据不足为由宣布我无罪,王晓波无罪,海军陆战队队员无罪,张根生也是无罪。我们度过近一个月的隔离,终于自由呼吸了。
王晓波向我走了过来,脸上微笑着,全然不顾身后数不清的人群对她的指指点点。她向我伸出了手,大方地,却是轻轻地说道:“师生恋也未必不可。”脸上的微笑正如这一望无云的晴空一般,清爽宁静。
我呆若木鸡,望着她闪闪的眸子,我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伸出手去接受。“钟行,我就知道你没事的。”宋向京拉着我的衣服高兴地跳着,全然不顾我们的班主任就在身边。宋向京的手已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来。
“哼……”一个拉长了的声音从我耳边一滑而过,一道寒光从身边的一人眼中闪了出来。孙培民大步跨向他的专车,脚步竟是异常沉重。我心中突然一寒,这个人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头,“小行,没事,你需要避一避换个环境了。”声音如此的亲切和熟悉。我回过头去,爷爷正沉稳地望着我。
我没有时间再伸出手去握住王晓波伸出来的手。王老师笑容渐渐消失,转身离去。一个星期之后,她被她父亲调离这个城市,去首都陪伴她的父母。
宋向京的爱情我再也没有办法深入下去。为了保证我的安全,爷爷把我调入了他的嫡系部队,开始了军队生涯。
我离开的时候,同学们都来相送。我心里默默地向自己的初恋告别,我对宋向京的些微的爱意都还没来得及充分表现,我却不得不离开。郭万华的眼神中对我流露出的不舍,让我心中忽然有些疼痛,在离别之时,我低声地告诉她不需要还我钱了。
我最终坐上接我去军营的专车,挥了挥手,离开了学校。
在拐角之处,一个黑衣的女子站在那儿,长长的秀发随着微风轻轻的拂过,长长的裙子顺着风扬起一角,那修长而结实的腿,丰满而有致的身子微微的在风中摆动。我不敢去看这个女子的眼睛,我侧过了头。王晓波在那拐角之处,注视着我的车慢慢地滑出她的视线。
我无法去想象她是耗尽了多少勇气才敢对我说出那样一句“师生恋也未必不可。”
我无法再想,迎接着我的是全新的军事生活。
第三十章 军营试练()
官司虽然赢了,但我同样付出了代价——退学!
孙士杰、何平之死,我与孙家和大华公司之间的仇恨成了不死不休之死局,但由于我用的是借刀杀人之计,他们不能通过法律的手段来加害于我,不过却能用他们的黑手来对我采取打击报复。对于大华公司的杀手的厉害,我有着刻骨铭心的亲身经历,为了不再牵连无辜,同时也基于个人安全的考虑,我离开了十二中,离开了高一(二)班,离开了我所有的同学,一段还没有来得及开始的师生恋,也暂时成了无言的结局。
我和孙士杰的恩怨,将爷爷和孙培民的斗争也扯了进来,由于我的自以为是,现在不但没能将大华公司的高层绳之以法,也没能掌握充份的证据来证明孙培民和大华公司有着黑暗的权钱交易,反而搞得自己无法再在学校立足,考国防大学的梦想,也随之破灭,在国安部的调解,以及中央军委的干涉下,我爷爷和孙培民也暂时罢斗,广南市我是呆不下去了,爷爷并没有对我感到失望,反而鼓励我就是要和这些**的官僚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学校不能呆了,爷爷干脆把我送进了他的嫡系部队:西南军区红箭特种大队。
中国特种部队已经远不是战争年代的特务连、侦察排的概念所能含盖的了。不仅各集团军都有了自己的特种部队,称为侦察大(分)队,各军区、军种及总参部更成立了直属特种大队。
特种部队训练十分严格,恶劣天气下的强行军训练,危险斜坡攀登峭壁训练,及在艰苦的野外生存训练是家常便饭,他们大都身怀绝技,如能在50公里时速的汽车上准确击中200米外的人靶,从30米外将手榴弹准确投进小汽车的窗口等等。中国特种部队对自己的能力充满自信。
在中国特种部队中,还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女特种兵,她们在训练和作战技艺上,一点也不逊于矫捷的男子汉。在某些特殊任务的执行上,她们比男性战友甚至更胜任一筹。
在西南军区里,“红箭”特种大队,就是一支直属总参谋部的特种部队,钟国强副司令员是这支部队的直接上司,也是他在西南军区唯一由他掌管的一支强劲军事力量,如果不是他手里还有着这支部队,而且又是直接对总参部负责,再加上我爷爷和主席关系不错,孙培民早就把我爷爷钟副司令员挤走,让他退居二线,回家养花种草了。
红箭特种大队,是由我爷爷一手建立和训练出来的一支雄师,一支集特种侦察、特种作战于一体,编制精干,装备精良,可遂行陆地、海上、空中三栖作战任务的新型部队。为了成为一名真正的特种兵,红箭队员个个经历了超常的严酷训练。编制是一个加强的特种师,满员是共有一万一千余名官兵。装备极为精良,是一支全军有名的快速反应机动特种部队。在七大军区各特种大队的军事大比武竞技中,红箭的特种兵多次荣获射击、格斗、夜袭、反恐等单项一等奖,大队长贺子豪是我爷爷一手提拨起来的,四十五岁的贺子豪大队长,现在肩上挂着大校的军衔,在和平年代,已是极为难能可贵了。
贺子豪可以说是我爷爷的嫡系,听说要将我送进红箭特种大队,他亲自开车到我家里来接我进军营。
贺大队长的座驾是一辆宝马越野车,光从这辆专车,我就知道红箭部队的装备绝对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