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猎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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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海军陆战队员用枪抵住孙士杰,“你们是干什么的,竟然打到老子头上了。”言语中的粗暴和强横比孙士杰平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孙士杰冷汗四溢,喃喃地道:“误会,完全是误会。”腿脚开始发软,身体有些支持不住。
“误会?我枪击你试试?”
“我是孙士杰,军区孙司令的孙子。”孙士杰发现他们是正规的军队,心里已有些安定下来。
“缴了他们的械。”一名队长向几名队员命令。几个立刻行动起来,一人径直走向孙士杰,向他手中的枪伸了过来,孙士杰脸色一变再变,几无人色。最后仍然是把枪递了过去,举起了双手。
枪枝很快被收集到一起,我慢慢地走了过来,“队长,孙少是被他们这几人挟持的。”我向孙士杰笑了笑。
“哦,你不是钟司令的孙子钟行吗?”那队人笑着对我说。
“是的啊。”这一切都是爷爷和我暗中策划,尽管我内心深觉好笑,但也不得不继续演了下去。
“刚才没吓着你吧?”队长和蔼可亲地说。
“没有,你们在这里进行演习,想不到还能碰巧救了孙少,真是运气了。”我笑着望向孙士杰。
孙士杰急忙道:“不错,不错,真是谢谢你们,不然的话,我真是麻烦了。”
“这样,没事的话,我们先回去向总部报告这件事情。钟行,和我们一起去见你爷爷吧?”队长热情的招呼着。暗暗地拉过我的手,把地上的一把伯莱塔放到我的手中。他看到我的手上已戴上了胶皮手套,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不需要了,等会警察会来,你们比较麻烦,上次军队冲击警局,这般人会乘机报复,是不是啊,孙少?”我笑着问着孙士杰。
孙士杰的脸色更加难看,“是的,这班警察!”
“那我们先走。”那名队长大吼一声:“撤!”十多名陆战队员瞬间撤离,消失的无影无踪。半分钟之后,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唯一不同的是地上八具尸体,应该是七具加上零碎,躺在地面上,鲜血和内脏四处流淌。
“孙少,我们还是合解了吧,这样斗下去,谁也没有好处。”我认真地说,在这一霎间,我真想和他和解。八条性命如此冷酷的结束,虽然这在计划之中,但我绝没有想到就此处决掉八条性命。
“不错,是的。”孙士杰回过了神,“我们先把王老师解开。”他向王晓波走了过去,甚至带着些小跑。我有些欣慰的想着,也许他真没想过杀王晓波,只是想吓唬一下她。第一次看着孙士杰认真地在救人,我脸上不由得浮起了一丝微笑。
警笛呼啸而来,两辆警车远远的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内。
我笑了起来,“警察来了。”
“把枪交出来!”孙士杰的声音如炸雷一般在我耳边响起。我回头望去,孙士杰一把瑞士军刀已抵住了王晓波的咽喉。
“孙少,你……”我面色大变,警察即将到来,这人竟仍想追杀王晓波和我。孙士杰就算当面射杀了我,有很多理由可能帮他逃脱一死。就算是擦枪走火、不会持枪等等极为幼稚的理由都可以让他从死刑变为死缓,再变为无期,二十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脑里回想起爷爷的坚毅和决心。
“少废话,拿来。那队长交给了你一支枪,别以为我看不到。”孙士杰恶狠狠地说。
我取出了那支伯莱塔,声音极低,脸色已苍白如纸,“你赢了”。我把枪抛了过去。
“你杀了我,警察自会处理你。”我无可奈何的骂着。
“嘿嘿,实话告诉你,杀了你,我也不会有任何事情。警察局自会摆平。”他哈哈的笑了起来。
警车停了下来,一个警官跳下车,疾奔而来。他是张根生!我安排的机会终于来了。
“不许开枪!”张根生大声喊着。
孙士杰推开了王晓波,枪直指向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扣响扳机。他距离我不过十米,这支枪正瞄着我的头部。伯莱塔的威力足够把一个人的头击爆。我下意识的向侧面闪了一闪。孙士杰笑了起来,“我不开枪,我要请律师……。”声音嘎然而止。
张根生扣下了扳机。
孙士杰仰天倒下。鲜血从额头的一个血洞中喷射而出。他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充满了疑问和怀疑,手指下意识的扣着扳机。他无论如何不相信,这名警察胆敢射杀于他。他这种自信是以死亡为代价的。也许孙士杰根本没有扣动,也许扣动了。但结果是一样的,在呈堂供证上,张根生看到孙士杰举枪指向钟行,情急之下,张根生举枪射击,一举击毙孙士杰。
我没有伤到一根头发,我递给他的枪里的子弹早已被我全部取了出来,递给他的是一只空枪。
张根生紧张的看着我,我微笑了起来,走到王晓波的身边,为她解开了绳子。
“生哥,你可是亲自射杀了孙士杰。”我笑着看着张根生。
“***,他要不是正射你,我才不会开枪。”
我指着他身后的十多名警察,说,“他们会为你作证,你是为了阻止孙士杰枪杀好人。”
十多名警察纷纷涌了过来,将码头封了起来。
孙士杰和另外八个人的尸体呆呆地躺在水泥地面上,冷冷的,苍蝇已经飞了过来。
我领着王晓波,与张根生一起到了警局,我们录了口供,全场的枪中,没有一把枪有我的指纹,我当着张根生的面将那只握枪的手套烧成灰烬。
录完口供,我扶着几乎瘫软的王晓波回到她的家中。
她腿脚瘫软的不能走路,下了的士,我不得不鼓起勇气,把她放在我的肩头,背在我的背上,一步步地爬上高楼。
她紧紧的搂着我,似乎害怕就此失去生命一般。
我打开了门,把她扔在床上,我全身的江水、汗液已让我全身极为不适。王晓波静静地不说话,虽然她在码头表现的比任何一个演员都要出色,但此时此刻,时光流转,她的勇气似乎已经被消耗干净。
我飞快的洗了个澡,潜王晓波放好了水。坐在沙发之上,静静地想着今天的策划和行动。
孙士杰死掉了,孙培民绝不会罢休,大华公司损失了八名部下,看来更不会罢休。爷爷已经铁心与大华公司、与孙培民斗下去。
孙晓波穿着睡衣,披着黄色的浴巾走了出来,脸色仍然苍白无比。修长的腿,几乎要迸发而出的胸,光滑而细腻的肌肤,每一处都散落着难以抵挡的魅力,只是她自己都无法知道这种魅力具有多么强大的杀伤力。
她的眼光中仍然闪烁着一丝恐惧。她慢慢地坐到我身边,摇了摇头,“今天,实在是太可怕了。”她说的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
我望着她湿湿的头发和白晰地脖子,禁不住想去抚摸一下她的头,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伸到一半的手停了下来,“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王晓波垂下了头,那洁白和细腻的脖颈完全暴露在我的眼中。
“你表现的很好。”我安慰着她,她此时完全象一个受了伤的小女生,而再也没有老师的模样。
“我还是害怕。”她的声音仍然有一些发抖。
我终于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头发,女人的脆弱在独处的时候更容易显现。
王晓波身子躺倒,伏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腰,那丰满的身子、细细的肌肤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我大脑里跳出三个字来,“零距离。”零距离也就算了,只是如果和此时这美丽而性感无比的王老师负距离,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控制我自己。
第二十九章 伤离别()
事情终于完结,孙士杰就此消失,但警察局和检察院仍然对我不依不饶。尽管我们的设计绝无问题,但市检查院仍然强行对我提起了公诉,以故意谋杀,非法持枪等六条罪名向法院提起公诉,要求法院判处我死刑。这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中最为重大的一次起诉。
我和此次枪击案的所有涉及人都被单独隔离,我、张根生、王晓波还有几名陆战队的队员。
在隔离的时日里,我并没有什么担心,整个策划已经由爷爷做的天衣无缝,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个律师把这些故事陈述一遍。而孙培民就要费力多了,以他的老奸巨滑,一眼便能从这个案子中看出我爷爷的设计,只不过我爷爷完全是合法行事。
全市,全军区甚至整个军委都对这个案子非常重视。各大报纸更是纷纷盯住报道,各类小报更是把流言传遍整个南国。爷爷更是派出了得力心腹,把案子说的扑塑迷离,引起了数以亿计的百姓的关注。
各个网站,新闻媒体的狂轰乱炸,大小记者的全面报道,已让这个案子处于众目睽睽之下,再也无法暗箱操作。我在隔离处偶尔的一次感冒,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一个小报报了出去。最后查实是其中一个看押人员从小报处获取了数万元的好处费,专门报道我的一些异常行为。
这次感冒居然成为了警局故意虐待涉案人员的证据。报纸强烈呼吁要善待涉案人员,他们是正常的公民,在未判罪之前,应该享受到公民正常的权利。这些话语通过十多名司法专家的口,通过各种媒体传遍了南国。我的隔离之所居然安上了空调,有了单独的卫生间,吃的比一般的警察还要好不少。隔离了近一个月,唯一不爽的事情就是由于空间太小,没办法完成自己的训练任务。
当我坐着警车来到省高院时,四处人山人海,观众成群,我看着张根生、王晓波和几名队员分别从各自的警车里走出,不由得向他们点头致意,无一例外,他们都胖了不少。爷爷安排的舆论攻势有效的保证了我们的安全。
例行公事的司法程序走过,我孤零零地站在被告席上,等着审判的开始。审判进行的非常无趣,最少我是这么认为。
“姓名?”
“钟行!”
“年龄?”
“十六岁。”
一个律师出现在我的面前。瘦瘦高高的,带着一付眼镜,这是个标准的律师,是本市最有名的刑事律师。“钟行,我有几个问题,请你回答。”他的眼睛透过厚重的镜片,闪烁着微微的光射了过来。
“好的。”我并不在意他的问题。
“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你是怎么去的旧码头?”
“我坐车到郊外,然后走去的。”我平静的回答。
“这是不是意味着你自始自终都在现场?”他的问话很有法律气息。
“是的。”我想了想,如实回答。
“你看到王晓波,也就是你的班主任被人挟持,是不是?”他的声音急促而有力。
“是的,我看到何平当时挟持着她。”
“你救了王晓波?”
“没有。”我安静的回答,“我救不了她。”小报上传说我英勇无敌,以一抵十,一下子干掉了十人,孤身救美,仿佛成了英雄一般。此刻我坦白的回答,让旁观的小报读者觉得少了很多乐趣。
“谁杀了何平?”
“是孙士杰命令那些死在那里的持枪者干的。”
“孙士杰为什么会杀何平?”他不依不饶。
“因为他怀疑何平侵占了他的利益。”
“什么利益?”
我盯着律师的眼睛,认真想着他的意图,如果把当时的情景完全说出来,我自己似乎就已经是走私从犯了。我断然回答:“我不知道。他们内部的事情,我不知道。”
律师很疑惑地望向我。“在法庭上,你必须诚实回答。”
“是的,我实事求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何平。”我能推出原因,但为什么一定要杀何平,为什么孙士杰不去公司证实,而是射杀了何平,我仍然是不知道。
“按你的说法,他们要射杀你?”
“是的。”
“为什么?”
“不知道,我觉得他们没有射杀我的理由。”我一概以不知道回答这些让我觉得变数很大的问题。
“你跳水逃离了?”
“是的,我想活着。”
“正好有一队海军陆战队在进行演习?”
“是的,我听到炮声,我浮起来的时候,看到陆战队员把他们都射杀了。”
“他们认出了你和孙士杰?”
“没有,我在江水里,然后看到他们离开了。”这是我们早已安排好的情节。
“按你的供词,张警官因为听到枪声赶了过来?”
“是的。”
“孙士杰突然拾起枪要枪杀你。”
“是的。”我冷冷地回答。旁观席一边哗然。
“为什么你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