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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巫穹-第220部分

小说: 巫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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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师君东临时,却被告之花溅泪所钟意的女子临云虽在焰天涯,但花溅泪却一直未曾来过。

    二人离开焰天涯,便依先定好的计划去媚云教找许漠洋,谁知到了媚云教,却发现来迟一步,大乱已生。

    原来媚云教与擒天堡一向不和,这次擒天堡借着与京师泰亲王联盟之际,欲趁机挑了媚云教,是以在媚云教召开教众大会、重选教主之时蓦然发难,将媚云教镇教之宝越风刀折断。这才引出了冯破天去清水镇找许漠洋补刀、擒天六鬼跟踪前来、日哭鬼劫走梵溟轩等种种变故。

    擒天堡早有计划,本就在媚云教内留有暗哨,更在位于滇东大理的媚云教总坛一带设下伏兵,只待教众大会群龙无首时,便一举灭了媚云教。

    宁徊风于涪陵城困龙山庄功败垂成,被林青一击伤目后径直逃到大理,率那些尚来不及得知困龙山庄变故的擒天堡伏兵强攻媚云教……媚云教措手不及,擒天堡亦是准备不足,双方这一场交战可谓是两败俱伤、死伤惨重。媚云教教主陆文渊当场被杀,五大护法中的费青海与景柯亦阵亡,而擒天堡设在大理的近千伏兵则是全军覆没。这一战令双方皆是大伤元气,擒天堡自此一蹶不振,再无昔日独霸川中的威风。

    再说许漠洋与冯破天那日摆脱吊靴鬼与缠魂鬼的纠缠后,便一起来到了媚云教。许漠洋身挟《铸兵神录》中冶铁炼兵的知识,自是极受陆文渊重用,当即被拜为教中军师,负责打造兵器。许漠洋本欲借助媚云教的力量从擒天堡中救回梵溟轩,便答应下来,先补好越风宝刀,再由冯破天陪同,去深山中采集精铁。不料二人返回大理后,却发现擒天堡与媚云教已然大战一场,连教主陆文渊都死在乱军中。

    冯破天身为媚云右使,在此情景下,立刻整顿残兵。他知擒天堡势大不能轻敌,只得先另立教主,日后再伺机复仇。媚云教中左使邓宫与五大护法中的雷木、费青海、景柯本就有意另立陆文渊的胞弟陆文定为教主,为此与右使冯破天、五大护法中另二人依娜、洪天扬闹得不可开交。现在陆文渊死了,邓宫自然便想把陆文定扶上教主之位,冯破天、依娜与洪天扬深知陆文定为人刚愎自用,且极记仇,而且在教中亦是全无威信,当下全力反对。本来邓功一伙的势力要大些,但费青海、景柯二人丧命,邓宫与雷木反势单力孤,一时亦难以相争,剩余的教徒自是分为二派争执不休。m!~!

    。。 

第三百六十三章 启悟() 
第三百六十三章启悟

    此时就有人说起前任教主陆羽夫妇被教中人暗害,其幼子下落不明之事。却被许漠洋意外听到,一一印证下方知自己六年前收养的梵溟轩,原来竟就是陆羽的亲生儿子

    原来当年媚云教内乱,陆羽被人暗刺身亡,其妻自度难逃性命,便让一使女带着六岁的梵溟轩逃走,自己却引走追兵,终自尽身亡。那使女带着梵溟轩逃到叙永城郊的荒山时被几名教中叛徒追上,恰恰碰见许漠洋路见不平相救,将几名追兵尽数杀死。但那使女受了重伤,来不及对许漠洋说明梵溟轩的身世,便不支而亡,而梵溟轩亦是头部中了一掌,昏迷过去。

    许漠洋只怕明将军的人找到自己,亦不敢报官,只得将一地死尸埋了,带着梵溟轩落脚在清水镇。但梵溟轩醒来后却是大受刺激、记忆全失,许漠洋怜他身世,又想到自己的孩子死于冬归城中,便收他为义子。他一直当那使女便是梵溟轩的母亲,还道是江湖仇杀,是以也一直没有对梵溟轩提及他的来历,只想待他成年后,再将实情相告。却不料阴差阳错下,在媚云教反得知了梵溟轩的真正身世。

    冯破天虽只见过梵溟轩一面,但梵溟轩有条有理地分析出越风宝刀的断因,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此刻听说梵溟轩竟然是陆羽之子,自是大喜过望,一意要将梵溟轩立为教主。他亦是有自己的私心,料想梵溟轩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孩子,自己扶他做了教主,便可大权独揽。是以冯破天将梵溟轩的聪明机灵处添油加醋地吹得天花乱坠,终于说动了大多教徒。却不料那宁徊风却一直伏于大理。他一目被暗器王所伤,心头大恨,知道许漠洋是林青的好友,便有意暗害,一雪自己瞎目之仇。终有日被他窥到机会,一击得手之后远遁。

    正好林青与虫大师赶来媚云教,却恰恰来晚了一步。宁徊风何等功力,纵是林青与虫大师百般救治,亦只吊得许漠洋一口真气。

    许漠洋见到林青,断断续续地将这些年的经历大致说了些。他一心想替林青炼成换日箭,想不到虽见了暗器王神采犹昔,自己却是身受重伤、命在旦夕,惟记挂着梵溟轩。听得梵溟轩亦是伤在宁徊风手下,去了鸣佩峰中治伤,便强忍伤痛,要来见他。林青与虫大师心知许漠洋伤重难治,只得应诺。而冯破天一意想找梵溟轩回来当教主,闻言正中下怀,便令人抬着许漠洋,从大理一路舟车劳顿来到了萍乡城。

    经得这番折腾,许漠洋早已是奄奄一息,只是一心要见梵溟轩最后一面,这才强挣着一口气。

    鸣佩峰位于罗霄山中。深山老林道路难行,许漠洋伤重自然无法赶来,只好让虫大师先在萍乡镇中照看着他,林青则依花想容教他的法子找到四大家族的接应人,来到了鸣佩峰中。也正是因为心伤好友伤重难治,林青才会大违平日淡泊心性,在通天殿前几乎与景成像反目成仇。

    林青讲罢缘由,已是急不可待,欲要马上离开。

    愚大师与景成像本是有意将梵溟轩留下,听到林青如此说,自也不好强阻。何况梵溟轩可谓是击败御泠堂一战的最大功臣,留下他亦说不过去。

    景成像犹不死心,又对林青道:依我看御泠堂的行事,怕已是打算毁诺,重出江湖,单为天下众生着想,林兄挑战少主前尚请三思。他这番话倒不是无的放矢,明将军虽然从小被昊空门的忘念大师收为徒弟,四大家族又与他极少联系,但他执意不肯隐姓埋名,再加上这些年锋芒毕露,只怕御泠堂亦早知他天后传人的身份。虽然林青挑战明将军未必有胜望,但情势一乱,极有可能被御泠堂趁虚而入。而御泠堂素来抱着枕戈乾坤的宗旨,一旦掌权,只怕真会令天下大乱。林青亦知事关重大,按下焦躁的心情,与愚大师、景成像又说起御泠堂的一些事情。

    愚大师道:御泠堂除了南宫堂主与青霜令使外尚有炎日、火云、焱雷三旗,其中炎日旗红尘使应该便是那宁徊风,而火云旗紫陌使与焱雷旗碧叶使却不知是何人。老夫以那日赌战观之,这个青霜令使是个极难缠的人物,其余几人想必亦是不弱。若是这几人出现江湖,多半会在京师中兴风作浪,你到了京师可要多加小心。林青暗记下这几个名字,便与愚大师、景成像告辞。景成像本想随林青一起去看看许漠洋的伤势,但看林青神色,知道无益,也便作罢。

    却说梵溟轩与花嗅香、水柔梳、物天成留在通天殿外。梵溟轩虽见景成像意欲对林青不利,但见愚大师在场,想必不会太过为难暗器王,放下了一番心事。他在重见林青后心中大是兴奋,话语滔滔不绝,只是害怕物天成那一张冷冰冰的面孔,又不好去打搅如一潭止水的水柔梳,便只拉着花嗅香喋喋不休。

    花嗅香何等耳力,虽不是有意偷听,但殿中林青与愚大师、景成像的对话亦断断续续传入耳中,知道他们一时不会起冲突。他本就极不满景成像废梵溟轩武功之事,所以才会特意去给梵溟轩讲那四个故事,只盼能化开他心头怨意。又隐隐听到梵溟轩身世、许漠洋重伤,面上虽是不动声色,但心中怜惜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对他自是和颜悦色,妙语如珠,逗得水柔梳都不禁面露笑意。

    林青良久也不出来,梵溟轩想到花嗅香的那四个故事,牵牵他的衣袖:花叔叔再给我讲个故事吧。花嗅香心头一动,他虽知苦慧大师的谶语,但梵溟轩既然能帮四大家族胜了与御泠堂的赌棋之局,可见天机未必应验。有心再点化梵溟轩,微微一笑:好,我便再给你讲两个故事。梵溟轩大喜,花嗅香看似游戏风尘,实则大有真知灼见,那四个故事已让他隐有启悟,当下连连拍手叫好。m!~!

    。。 

第三百六十四章 死穴() 
第三百六十四章死穴

    第一个是两个刀客比武的故事。花嗅香略整衣襟,负手望天,有两个刀客,一南一北,便被人唤做南刀与北刀。二人俱是江湖中不可一世的高手,刀都使得出神入化,难有敌手。但一山不容二虎,何况他二人皆是以刀成名。有日相见,彼此不服,便相约于华山之巅决一高下。梵溟轩插口道:为何这些武林高手比武的地点多是在崇山峻岭?我似是从未听说过两个高手在农家屋顶上决战的?

    水柔梳终忍不住被梵溟轩逗得扑哧一笑,旋即收起笑容:好端端听故事就是了,别打岔。梵溟轩朝她吐吐舌头,水柔梳几乎又撑不住笑意,连忙别过头去。花嗅香倒是一愣:我却从未想过这问题。

    物天成亦来了兴趣:依我想,大凡深山、殿庙等处皆有灵气,更能让高手汲取天地灵气,发挥出武功的最大效力吧。何况高手决战,岂容他人旁观,又不是在闹市中耍猴戏,自是要找僻静的地方。梵溟轩一想也是道理,嘻嘻一笑,对物天成挤了挤眼睛。物天成铜铃般的大眼一瞪:为何对我挤眉弄眼?梵溟轩吓了一跳,躲到水柔梳身后,喃喃道:我看物二叔那么凶巴巴的样子,竟然也能说出耍猴戏来,觉得好玩嘛。

    花嗅香大笑。水柔梳也忍不住掩住小口,顺手轻轻给了梵溟轩一下:你这孩子,真是……调皮。物天成料不到梵溟轩说出这句话,板了半天的脸终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他本对梵溟轩颇有成见,此刻却也觉得这孩子实是有趣。

    梵溟轩尚惦记着故事,又催花嗅香道:花叔叔快往下讲吧,我保证不打岔了。花嗅香收起笑容,续道:这两个刀客势均力敌,斗了三天三夜也不分胜负。那北刀原是使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刀,起初不愿占兵刃上的便宜,见难分胜负终按捺不住,便故意卖个破绽令二刀刀锋相碰,欲斩断南刀的长刀以胜得这一局。

    花嗅香见梵溟轩听得入神,想起他一贯爱挑毛病的个性,笑着问一句:你为何不怪北刀使巧?梵溟轩老老实实地答道:这有什么?南刀定然早知道北刀的宝刀厉害,若是不能想出对策,便只能怪自己不行,比武又不仅仅是斗蛮力。听到梵溟轩如此回答,物天成与水柔梳对望一眼,皆是暗暗称奇。

    花嗅香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续道:二刀相交,果然那南刀的兵器被北刀一刀砍断……梵溟轩拍手笑道:定是南刀胜了。花嗅香微笑领首:你不妨说出其中道理。我猜对了么?梵溟轩搔搔头,不好意思道,我想若是北刀胜了,这个故事就毫不出奇,所以猜定是南刀胜了。却是说不出是何道理。

    花嗅香哈哈一笑,拍拍梵溟轩的头:这道理其实也很简单。刀客从来都是视刀若自己的生命,讲究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但若是一个刀客连刀都可以放得下,他便是无敌的。他目视梵溟轩,缓缓道,你知道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吗?梵溟轩眼睛一亮:上次我将那个下棋的故事讲与愚大师听,他说那个故事讲的是执拗。那么这个故事讲的便是——放下。花嗅香大笑,口中对着梵溟轩说话,目光却盯着物天成,不错,这个故事讲的便是放下。

    物天成一震,花嗅香虽比他小几岁,但极有见识,可谓是四大家族中的第一智者,听花嗅香如此一说,立明其意。一时呆住,回想自己对家族忠心耿耿,一心辅佐少主重夺江山,在门中处事严厉不阿。当年师叔物由心偶有犯错,立刻被逐出门墙,至今不允其回来;对小弦的态度亦是宁可错怪、也不枉纵,莫不是便少了放下这份心态?

    梵溟轩哪知物天成心中触动,喜道:这个故事不错,还有一个呢?花嗅香一任物天成苦思,续道:有一个人,轻功天下无双,韧力又强,他有意炫耀,便夸下海口贴榜于庄外:十里之内的任何距离,无论骑马赶车,若有人能先于他到达,便以百金相赠。果然有不少人前来相试,轻功超凡者有之,骑汗血宝马者有之,甚至还有一人骑鹤来与他比试,却无一人能胜过他取得百金。一时此人声名大噪,江湖无人不晓。可是如此过了几月,却有一个小孩子胜过了他,你可知那孩子是如何胜过他的么?

    梵溟轩奇道:那小孩子莫非是天生的轻功高手?花嗅香微笑摇头:武功一道与后天努力是分不开的,仅有天分还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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