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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前夫总让我虐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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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带着楚征仪的是养楚征仪母亲长大的嬷嬷,那嬷嬷非常怕事,一直对楚征仪说要善良,要忍耐,不要像楚征仪母亲一样……

    楚征仪接受了嬷嬷的教导,也的确因为她懦弱忍耐度过了比较平稳的一段日子,但事实证明,善良忍耐是没有用的。

    但楚征仪在遇见魔鬼之前,也一直没有反抗的勇气,毕竟母亲的确失败了,而且代价很惨烈。

    她唯有坚持到底的就的一件事,那就是按母亲说的,看人看百面,可以唏嘘,可以同情,可以爱惜,但若被伤害,觉不被那些唏嘘、同情和爱惜蒙蔽住双眼。

    直接害她的和间接害她的,她都会记住。

    所以,对于程湛,她是绝不手软的。

    ——————————

    举办婚礼的那一晚,等程湛掀开了盖头,两人又喝了交杯酒后,楚征仪脸上带着不胜酒力的红晕,微醺又幸福地说道:“我要送给您一个礼物。”

    程湛对楚征仪能送出的礼物并不期待,但他也对洞房没什么期待,于是任由着楚征仪让他做为接受礼物的铺垫。

    楚征仪的礼物,是让程湛点燃了一屋子他最爱的灯,然后让他抱着那唯一一盏不能燃烧也最贵重的变石点翠鸾鸟盘灯,为他画像。

    礼物果然有点廉价。

    程湛更不期待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静谧得只有两个人的夜晚,在精美称心的烛火中,程湛的感觉自己的大脑逐渐『迷』离。

    他在这边抱着灯,她在那边画着画。

    她说他在灯影憧憧中,散着长发穿着素服抱灯的样子好看极了。

    他也无法不关注她在灯火辉煌中专注地运笔动墨,一抬眼看他一低头审画的样子。

    他们有着相似的童年。

    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

    他们都觉得对方适合和自己走一生……

    画作终于出来了,程湛放下盘灯,走过亮得花眼的灯火世界去看楚征仪的画。

    那是历史里和现在市面上所有画作中从未有过的内容,却视觉美感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幅出名的画作都要好。

    楚征仪抬头望他,眼中仿佛飘着一条中元节时放满了花灯的绕城池,声音甜脆得仿佛盛夏消暑的瓜果,她的神情有些羞涩,但那是深爱极了的表现。

    “你喜欢吗?”她如此说。

    程湛望着画中的他在黑暗中永远被最喜爱的重重灯火围绕,缓慢地点了点头。

第一罪() 
“那真是太好了。”楚征仪满足地挽住程湛的胳膊,眯着眼睛依偎在他的身旁。

    程湛木了半天,才抽手出来将画用镇纸压好。

    楚征仪在一旁手足无措,不安地闪烁着眼神看着他,他视而不见了半晌,还是撑不住地回头:“你先去卸头饰,我去熄灭烛火。”

    “我帮你。”楚征仪快速地说。

    “不用。”程湛生硬地说完,看到楚征仪瞬间黯淡的眼睛,迟疑了半晌,尝试『性』地伸手触碰了下楚征仪右耳的坠子。

    虽是一触即放,丝毫没有碰到楚征仪的皮肤,可是他却觉得像碰到了火一样,快速地缩回了手。

    他动作来得太快以至于楚征仪来不及做出反应,等楚征仪意识到的时候只感觉到耳朵坠子的摇晃和一个逃避的背影。

    楚征仪眼眸中染上深沉的笑意,『揉』着右耳的坠子,转身去了梳妆台前。

    镜子中的新娘的头饰一件件被拆下,印在镜子中的烛火也一点点地被熄灭。

    楚征仪把脖子和手腕上的首饰都脱下后,程湛已经熄灭了除必须燃烧的花烛外的所有烛台灯具。

    还是有亮光,但和刚刚的通亮相比,仿佛幽暗得可以呼唤人立刻睡去。

    实在太晚,不好叫仆人,程湛便想将就着早已经冷去的清水洗脸擦手,但转眼忽见楚征仪脸上那精致妆容,不由脱口而出:“我去打些热水。”

    不待楚征仪回应,他已快步离去。

    不过一向仔细服务着程湛的楚征仪也没有跟上。

    好不容易他开窍了,就让他表现吧。

    要真正喜欢上一个人,不只是要喜欢那个人对你的好,还要学会从关心对方中获得满足。

    就像她对表哥一样。

    楚征仪闭了闭眼。

    用灼热但能焐热冰冷双手的热水洗净了脸上粉妆,全身都暖洋洋的,但时间也拖得更晚。

    明明该紧张的,然而楚征仪却一片平静,不只是觉得活着摆脱魔鬼比较重要,更多的是因为受了太多冰冷和太多辛劳的努力才能到达今天,内心疲惫得已经有很多东西不在乎了。

    楚征仪紧紧地跟着程湛上了床铺,正要温柔缱绻地吻向程湛,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突然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她在漂浮着。

    一个女音在远处说着“醒醒”,楚征仪仔细辨认着,试探地问道:“伊仪?你还没有消失?”

    “我是你,怎么会消失?”伊仪的声音近了,比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有力多了,她突然伸出双手,把楚征仪拥到怀中道,“这种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哪怕那个人是自己。

    即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决定去做,但当可以不做的时候,楚征仪依旧无法抑制脑海中的庆幸。

    她在伊仪的怀抱中逐渐昏沉起来,做了个漫长的醒来不知道内容、但感觉十分美好的梦境。

    于是楚征仪白天不用干活了,在争取程湛好感的同时可以给自己争取点福利;晚上则什么都不用管,美滋滋睡觉。

    这日子惬意得快让她沉『迷』,直到程湛换了一个健壮的男仆人。

    楚征仪在看到那个仆人的第一刻脸就冷了下来,手紧紧抓着程湛的袖子。

    仆人谄媚地笑着,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仆人头上冒着冷汗,眼中有些畏惧。

    程湛瞟了瞟二人,让仆人下去,问楚征仪是怎么回事。

    终于等到打小报告的一天了,让仇人对仇人。

    “我刚来山庄里不久、以为自己只能等死的时候,这烂人就来纠缠我,想诱骗我临死前和他放纵一场,还让庄中的一些人帮他报告我的行踪。”楚征仪气得冷笑,照实说出,“害得我不敢四处在山庄走动。”

    程湛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整顿了一通山庄,亲自审问又亲手处理了那些人,还招进了些女婢方便服侍楚征仪,让山庄里不少人都像畏惧程湛一样畏惧楚征仪。

    至此,楚征仪才算行动达到了最大的自如。

    行动自由了应该高兴才是,但楚征仪却『毛』骨悚然,因为被处理的人实在死得太惨。

    虽然嬷嬷不以为然地说江湖人都是这样的,让楚征仪习惯,但楚征仪依旧觉得身体发凉。

    她被养在深闺,见过勾心斗角的惨烈,但再惨烈,也不至于惨烈过可以毫无顾忌地把活生生的人折磨死亡。

    她所处的时代,即使有贵族犯法伤人,也不能如此毫无顾忌,如果要处理犯事的奴仆,几乎都是送去官府的。

    程湛对于生命的漠然,让她再一次深刻体会伊仪当年听说自己被喂假『药』时的绝望。

    再次在某一天和程湛相拥眼前一黑遇见伊仪后,楚征仪主动抱住了伊仪。

    伊仪在被拥抱中叹气道:“程湛的确凉薄又残忍,这是我嫁给他后更深刻认识到的,但嬷嬷对我说,那些人都是招惹程湛才会这样,不必为那些人浪费同情心。我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知如何辩驳。而程湛在我的劝说下放弃过部分决定,所以我一面在靠近程湛时有些发抖,一面又不由得越陷越深,直到后面我发现我也是那招惹程湛的人群中的一个的时候,我才发现真正不对的地方在哪里。”伊仪无比悔恨,深吸了一口气,“评判招惹的标准是程湛自己定的,事实上只要让他不开心就是在招惹他,而那些人的下场也是看程湛的心情……并且……这些人是根本斗不过他的,哪怕报官也斗不过他,他和更上面的人是连在一起的。”

    自然,人分千百面,法分三六等。

    所以她决不能手软,哪怕程湛对她再好。

    ————————

    程湛一生追求能有滋有味地顺心活着,在和楚征仪在一起之前,顺心做到了,有滋有味却是有了楚征仪才做到。他越来越心满意足,只希望这样的生活能一直保持下去。

    本来的确该这样的,但事情的转变源自又一个上山庄求『药』的“骸骨”中毒者。

    那个中毒者曾经故意挡过程湛的路,如今自动送上门,简直是方便程湛消恨。

    程湛一直很好奇楚征仪的病是如何自动自愈的,如今这个中毒者来了,就别怪拿他当『药』人了。

    程湛给了那人楚征仪以前一直在吃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的补『药』,又告诉他只要坚持吃『药』,生活照常,有十分之九的几率可以康复,不用担心。

    那人感激不尽地拿着『药』离去,丝毫不清楚『药』的问题。

    程湛则在有了个可以确认问题是否出在看似无用的补『药』上的『药』人,心情愉悦地回了房门。

    此时距离吃晚饭还有一段距离,但楚征仪已经午睡完了,起床在玩弄他的灯,一见他进门,就瞬间脸冒红晕扑进他怀里。

    程湛纵容地被她抱了好久,才拍拍她的背让她起身。

    楚征仪懂他,便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去别的房间做灯,一边走,楚征仪一边问他今天干了什么,看似关心,实际是想把握清楚他的行踪,程湛一开始并不适应被问,但看着楚征仪那满是他的眼睛,总是不知不觉就会说出来一点。

    “……你给他吃我吃的那些『乱』吃的『药』?”楚征仪不赞同地说道。

    “我又不懂死去的老鬼的『药』方,用你的『药』方起码能给他的治愈带来些希望。”程湛解释道,依旧隐瞒着他知道老鬼『药』方的事实。

    楚征仪皱着眉头犹豫地说:“可他不知道……”

    “首先,他对不起过我;其次,就算『药』方没用,满怀着希望死去总比心惊胆战地死去要好,不是吗?”程湛冷漠地嘴角微翘了一下,他瞥了眼楚征仪不安的样子,才安慰道,“我也是可以拒绝他不医的,给他一份可能治好他的『药』方,对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楚征仪好似终于被说服了,终于停止了劝说,又牵上程湛的手。

    两人终于到了可以大动工制作金属灯具框架的房间,和往常的制作时间一样,楚征仪依旧是亮晶晶地双眼黏在未成形的灯上,看着程湛慢慢把它变完善。

    “你真那么喜欢,我可以送你几盏。”程湛的声音依旧一样低沉无情绪,可是投向楚征仪的眼中都是温柔。

    “我可以要那盏变石点翠鸾鸟盘灯吗?”

    “那盏点不了,不好。”

    “可在我画的画上,你是抱着它的,所以我也想抱着它。”楚征仪仿佛回忆到那个充满美好回忆的夜晚,让周围的气氛突然温暖了起来。

    程湛失语了一瞬,哑着声音道:“好。”

    他说完心不在焉地敲了几下灯具的形,突然放下手中的工具,顺从自己的心意,伸长了手把楚征仪拉到怀里亲吻。

第一罪() 
检测骸骨的『药』方是否有效是件很漫长的事情。程湛于是让他的骸骨『药』人隔十天就寄信告诉他身体变化。

    『药』人一开始表示身体还在慢慢地恶化,程湛安慰他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并寄多了点『药』粉给他,让他加大『药』量服用。

    后面『药』人和楚征仪一样,慢慢遏制住了病情的恶化,虽然还是有不舒服的时候,但一直不影响运动。

    三个月过后,当『药』人再次来到程湛面前的时候,程湛眉『毛』挑了挑,给『药』人做了一套和楚征仪一样的检查,结果和楚征仪一样,毒素完全消失了。

    “太谢谢您了,程庄主。”『药』人让他带来的小厮献上重金,“果然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继承了老鬼所有衣钵的您肯定有办法治好这骸骨。”

    “我一开始不是和你说过吗?程某的夫人也得过王举人您这种病,后面就程某的调养下治疗好了。”程湛假笑道。

    “是,您当时那么保证让我特别放心。”『药』人笑得欢畅,“我会帮程庄主多多宣传您的医术的。”

    “那程某就先谢过王举人了。”程湛假惺惺地感谢道。

    等送走王举人,程湛的脸又变回那平淡无波的样儿。

    知道果然是那『药』方有效,程湛到了书房,摊开纸张,写了两张『药』方比对,一个是老鬼的『药』方,一个是谁都知道的普通的补『药』,『药』方没有一处是相通的。

    老鬼的『药』方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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