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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前夫总让我虐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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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征仪抬起头,满脸是婆娑的泪痕,微笑却无比温暖柔软。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余敞,我们成婚吧。”

    余敞当场愣住了,大脑完全一片空白,内心那阴郁的天空突然好像被人用力地扯下了,留下了赤/『裸』『裸』的无所适从。

    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拒绝吗?

    为什么要在我自己都嫌弃自己的时候突然那样幸福地说出这句话?

    明明应该高兴面前的公主愚蠢得善心泛滥的,但余敞却丝毫没有这种情绪。

    “我被困在那废弃得根本住不了人的宫殿的时候,是你救了我,你给了我新的家,给了我新的人生……”

    原来是因为感动吗?愚蠢的女人。

    余敞心中骂道,但一种欣喜却又无限悲哀的复杂情绪梗在他的胸口,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疼。

    然而楚征仪停顿了许久后,泪水突然奔溃,哽咽道:“……后面又成为我浑浑噩噩中活下去的理由。”

    余敞完完全全陷入了空白的世界。

    “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一起面对,直到你康复好不好?”

    余敞呼吸停止了很久之后,才淡淡说出一个没有情绪的“好”。

    楚征仪带着哭腔笑了出来,笑得比哭还难过,但依旧让余敞感受到她的依恋。

    对于婚礼,朝堂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众人都认为这两人是会纠缠许久的。

    痴情的皇帝虽然病重,但终于得偿所愿;

    先朝的血脉不顾对方的病情付出了婚姻,有情有义。

    更是让众人感叹又支持。

    婚礼很快进行,因为余敞的病情,所以婚礼的很多步骤都从简了,两人进行了一个对于皇帝来说是无比简陋的婚礼。

    楚征仪望着坐在轮椅上晦涩难辨地接受群臣朝拜的余敞,突然开口对群臣说,皇帝和她共同决定,节省的开支会充来作本年宫廷的开支,所以在这年,朝廷将少收天下一半的赋税。

    穿着婚服的余敞望向了同样身着婚服的楚征仪,在群臣的称赞中,瞳孔依旧黑洞洞的,但总算里面的阴霾情绪少了些许。

    婚后的余敞没有预料到,昭玉公主所说的“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一起来面对”是无处不落实的。

    自从瘫痪后,他极度敏感,情绪特别控制不住。

    他讨厌别人望向他的无力身体的目光,偏偏那些仆人一般还都是很多人一齐过来伺候。昭玉公主自从嫁给他后,就时刻在他的身边,注意到这种现象后,昭玉公主便学习着自己一个人亲手处理了余敞的一切。

    喂饭、帮洗漱、帮扶着复健、帮按摩『穴』道,甚至还有……让他更加敏感更加难以启齿的如厕……

    他越来越不想和那些下人说话,只想和昭玉公主整日呆在一起。

    至于政事,如果是上朝,一般是公主帮他艰难地坐上轮椅,推着他去不远处的大宫殿那里,转交给太监,等他和朝堂里的人交流完,再去找侧门的公主回宫;

    如果是奏折,一般是公主拿着奏折给他看,然后他口述,公主手写,因为他只相信公主不会背叛他,其他的人都不相信。

    可是不知是吃『药』的原因,还是病弱的身体受不得劳累,他渐渐有点精神不济,更加暴躁易怒。

    于是在上朝的时候控制不住情绪破口大骂的时候越来越多,不耐烦的时候越来越多;

    下朝的时候,下人被他发现稍微不够他的严格要求,哪怕是额前多了一缕碎发,都会被他叱责惩罚;

    他还甚至渐渐忍不住对着明明没做错事的昭玉公主发脾气。

    他本就暴戾,本就内心充满了阴暗与轻蔑,这下全都不受控制地发泄了出来。

    昭玉公主一开始是十分伤心,但当她在以为他睡着时,余敞听到她和太医交流,知道了这是瘫痪病人常有的情绪后,她便安定下来。

    以后每当他控制不住脾气时,她就用一种是疾病改变了她的丈夫的坚定眼光,哪怕再难受,也宽容又柔软地慢慢帮他控制住情绪。

    余敞感觉到越来越难过,因为他的情绪的确有来自疾病的原因,但其中起码一半来源于他本人的脾气。

    今晚昭玉公主又安抚了他情绪好久,他终于可以让她拿出奏折给他看了。

    他一直不明白公务为何有那么多,现在病了更讨厌公务的繁忙。

    余敞皱着眉头越看越烦躁。

    “陛下,要不以后我念给你听吧,你闭着眼睛起码可以没那么疲劳。”楚征仪诱导道。

    如果是刚开始瘫痪那会儿,楚征仪那么说,余敞肯定拒绝,他怕楚征仪读漏或读错,所以他想自己亲自检查内容。

    但……

    余敞望了望楚征仪温如柔波的温婉面庞,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后面就会做得越来越多。

    刚开始余敞只是同意了楚征仪读奏折,他等楚征仪写完还得去检查一遍;但紧接着,他连检查都不检查了,就只是听了给点看法;再后面,他教会楚征仪忽略那些无用的恭维话,让楚征仪看着奏折直接提炼重点;再再后面,一些琐碎的小事他都让楚征仪处理了,楚征仪不会的他再解答。

    上朝也是,刚开始他还算勤奋,但后面就开始隔几天才上,让群臣如果不是太复杂需要讨论的事情,基本都上奏折处理。

    他以前是想岔了,他当皇帝本是要当万上之主的,怎么后面累得要死要活,搞得像天下奴仆一样,把自己的身体都搞崩了。

    是的,有好几个张榜招来的民间医生都断定他是太累以至于瘫痪的,余敞一开始不屑于这个说法,后面说的人多了,他就渐渐接受了。

    毕竟他一直觉得上朝很累,但为了巩固他的地位,为了明君的名声,他一直以以前贤君的标准要求自己。

    他本『性』就不是什么圣贤之类,干嘛压抑住自己去当那什么劳什子贤君明君呢?

    余敞觉得自己大病一场终于大彻大悟,过得从未有过的舒服,找回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人生。

    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余敞闻着味就有些发馋,他一点又一点地珍惜地喝。

    楚征仪温柔地看着他像小鸡啄米一样的慢酌,欣赏了半天才挥手让门外早已久等的乐坊进门。

    “这是……”

    楚征仪为他拂起因为他低头而垂落的头发,温柔似水道:“你最喜欢的,也是我最喜欢的,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了。”

    是的,从他瘫痪开始,音乐和舞蹈等观赏『性』表演早就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但在他瘫痪之前,他经常会拉着昭玉公主一起看的。

    可是他的脊椎有些累,在朝堂上已经坐了很久了。

    余敞不是很有精力去看。

    但这只是一开始下意识的借口,更多的是他讨厌看。

    是的,他讨厌看。

    以前都是他抱着昭玉公主看,现在面对同样的乐坊,却是昭玉公主抱着他看。

    这算什么?

    他上朝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是不得已,而且面对的是尊贵的王公贵臣,而这些低贱的伶人,这些取悦人的低贱的伶人,凭什么要见他的现在的落魄样子。

    “我不要看,要他们滚!”余敞依旧受不了自己瘫痪的难堪被人看去,不管过了多久,都忍受不了!

    他闹了起来。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楚征仪安慰道。

    “你也滚,你也滚!”余敞眼睛血红地说道。

第126章 现实() 
此为防盗章; 订阅不足36小时后可显示; 码字不容易啊,请理解。

    她好歹跟在老鬼身边多年; 又看着对『药』学天赋极高的程湛长大; 多多少少都懂点病理; 更何况是程湛这种因为太过劳累和紧张而反复的头疼类的小病。

    小病多不要命; 但烦人。

    她不想看到一向懂得把自己照顾得舒舒服服的程湛突然苦了起来。

    “都说了只是风寒,别『乱』想。”

    嬷嬷只好沉默不言。

    程湛不听; 自然有人帮程湛听。

    楚征仪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继续做进一步了解的步骤了,刚好嬷嬷找上门,也有了暗中的理由。

    “夫君; 你让我帮你忙吧。”楚征仪伏在程湛背上哀求道; “我老是不能见你; 我不想这样。”

    “别闹。”

    “你是知道我学东西很快的,你投入工作的时候我更加不会打扰到你; 你就放我在旁边学,好不好?”

    “不行。”

    “夫君; 妾身在您身边呆了那么久; 您还不知道妾身的为人,妾身是绝不会背叛您的,那『药』方让妾身知道又何妨,若是未来有人『逼』着妾身说出; 妾身宁死也不会说……”

    “不行就是不行!”程湛头疼地大声说道; 但他一回过神; 就看到伊仪受伤地看着他,眼里都是不被所爱之人信任的痛苦。

    “不是……”程湛脑子『乱』成一团,他转过身,温柔地握着伊仪的肩膀,与她最美丽也最会说话的双眼平视,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只是制作的时候发出的气体对女子的身体不好,所以才不让你做。”

    他又撒了一个谎言,做那『药』只是麻烦而已,并没有什么伤人的毒气。

    “就不能用我之前那个『药』方吗?一定要用这个有危险还不知道能不能治愈的『药』方!”楚征仪一听会伤人那还得了,向来温顺的她瞬间把他推开,气喘吁吁地指责道。

    “能治愈的,这个『药』方就是老鬼治愈的『药』方,只是制作过程太难,而且做的时候有点毒气才会这样,而且只是对女子的身体不好,我可以的。”程湛保证道。

    但哪怕澄清了一个谎言,那个真相还要置身在另一个谎言里。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不想最爱的人对他说出他无法接受的话,做出他无法接受的事,只能这样!

    “我活在这世上怎么也有二十载,我还四处流浪,从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只会对女子伤害却不会对男子有害的『药』。”他的伊仪眼里充满了不信任,还在为他着想,“若是真对你无害,为什么我来庄上的时候你说没有?你就是知道这方子对你不利,我当时也只是一个陌生人,你才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治。”

    “不是,『药』方是我后来从老鬼的遗物里发现。”程湛解释道。

    “我天天跟在你身边伺候,你做什么也让我大概知道,你去找什么老鬼的遗物我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楚征仪打破这个谎言,“程湛我告诉你,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有一点被伤害的可能,马上给我停止,不然你给我的『药』我不会再吃。”

    程湛哑口无言,只好停止,不过他侥幸地想,幸好他已经做了很多,应该可以撑到毒素全解的时候吧。

    老鬼的毒的确有效,但做出的量依旧无法全部根治他的伊仪,吃完了两个月的『药』量后,伊仪还是没有好,程湛就着急了。

    他想继续做『药』,但伊仪把他看得死死的,程湛只好半夜等伊仪睡着了自己去弄。

    他往太阳『穴』上『摸』了清凉剂,以保证制『药』的时候保持清醒,正在把磨好的『药』粉倒到罐子里,程湛却忽然敏感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他回头一看,瞧到有人的影子印在门窗上,见他回头,那影子没有动。

    他迅速冲出去,果然发现门外的是伊仪。

    伊仪没说话,用一种很平静的眼光看着他。

    屋里在做的是老鬼的『药』,他下意识地掩上了门。

    伊仪注意到了这一点,眼里划过一丝受伤的情绪。

    程湛一直紧盯着伊仪,没有错过这丝情绪。

    伊仪长吸一口气道:“如果有毒气,你把『药』放在院子里做,我帮你看着,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你的配方……”伊仪顿了顿,“那个任何人也包括我。”

    她的眼睛明明红了,却还强装着没事的样子。

    “我……”程湛还是欲言难言。

    “或者你让其他人看着也行,别弄太晚。”伊仪终于受不了这不信任的气氛了,快速说完,朝他行了个礼,有些无力地离开了。

    她好久没有向他行过礼了,他们又生分起来。

    程湛清楚得很,哪怕伊仪爱他,隔阂也已经种下。

    但他能怎么办?!

    给伊仪看那『药』方吗?!让伊仪发现那『药』方就是他曾经否认过的一副自己『乱』弄的『药』方吗?!

    这副真正的『药』方里的『药』材一旦列出,伊仪迟早会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可笑的毒气。

    是,他就是嫌麻烦,当年故意有『药』不给,生生看着伊仪去死。

    可是那时候的他怎么会知道伊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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