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毒不妃:妖孽皇叔轻点疼-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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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想她冷不防一转头,没料到萧晏就在她身侧,也是他托着自己的头发。两人离得如此近,就在她勘勘转头,险些撞上了萧晏的脸。
两人的鼻尖似乎若有若无地碰到,呼吸近在咫尺。林青薇冷不防呼吸一窒,弯弯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一样轻颤了两下,眼里的焦距聚集在萧晏的脸上,有些瞬间的恍惚茫然。
萧晏从她的眼瞳里,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林青薇道:“你可以放开我的头发了吗?”
萧晏松了松手,青丝从指缝流泻,宛若绫罗绸缎。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
妇人痛哭了一阵,喃喃道:“我以为他身体一直不好,又酗酒成性,死了也是他咎由自取。”说着就泪眼瞪向那临轩集掌柜。
掌柜的面色煞白:“你、你这样看着我是是什么意思”
妇人说道:“恰逢我丈夫去过了回春堂,如今死了,是你让我把事情栽在回春堂上,说即便人死了起码还能得到弥补赔偿!可是万没想到,他竟是吃了巴豆才死的,你明知道他身体不好,竟还给他吃这么多巴豆!你居心何在,我今天跟你拼了!”
“你信口开河!”
第525章还没腻烦么?()
妇人扑过来就和临轩集掌柜扭打在一起。
到最后临轩集掌柜忍无可忍,吼道:“是他自己要减肥,隔三差五就来我药铺里拿药,你以为我那些药便宜啊,他还经常给不起钱!你说有钱买酒喝却给不起药钱,好笑不好笑!他既然没钱,我只好给他巴豆了,那玩意儿又便宜又好使,怎的了!又不是我逼他吃的,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满堂寂静。
妇人还在断断续续地哭道:“明明是你的药卖得贵,我丈夫在你那里吃了那么久的药,都不见有任何效果,他是看在咱们是远房亲戚的份儿上才常到你那里去,以为你会对他好点他本是要去做工的,可是人家嫌弃他太胖了以为他太能吃,没人敢雇佣你让我现在怎么活”在没有回春堂之前,临轩集的药仗着西街只此一家确实卖得很贵。
临轩集掌柜跟妇人起争执时一时口快,现在意识过来了,后悔莫及。郡守怒拍惊堂木,喝问:“你可知罪?!”
临轩集掌柜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郡守令道:“来人,此人为医不仁,害死了百姓还敢嫁祸在他人身上,先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大人冤枉啊!我没有卖假药,我也没有害死人,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啊!”
最后郡守还对萧晏道:“公子放心,这件事下官一定秉公办理!”见林青薇除了手套,连忙让人送上清水净手,又道,“当然还要感谢这位姑娘还事情一个真相大白。”
林青薇擦了擦手,回头看了看那位悲痛欲绝的妇人,道:“生活不易,男子身为家中顶梁柱,却撇下妇孺伤心难过,还请大人多担待些。”
“一定一定。”
最终几人是被官府抓来的,也是被官府送走的。一时间流传在街坊的剧情,又有了惊天的大逆转。
原来不是回春堂害死了人,而是临轩集害死了人却反倒诬陷在回春堂的头上。幸亏回春堂老板临危不惧,自证清白,不仅查出了死因,就连死者的妻子也反口咬向了临轩集掌柜。
人们谈起这件事,无人不咬牙切齿。临轩集掌柜和那死者还是远房的表亲,亲戚之间居然都能下手坑害,更别提其他人了。以后谁还敢去他那里买药啊。
事后听说郡守让临轩集掌柜蹲了大牢,并拿出一笔银子给死者妇人用以安葬丈夫以及以后的生活。这些年临轩集也积攒了不少财富,后来再无他的音讯,至于他是否在牢中度过余生,谁也不知道。
眼下回到回春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林青薇原以为回春堂会乱成了一锅粥,没想到竟然丝毫不乱。她更没想到的是,安秋寻竟然主动地在回春堂里帮她守着药铺到现在。门口也聚集了一些善良的老百姓,都是想打听消息的,之前也都在林青薇这里得过恩惠的。
看见林青薇他们回来,也着实高兴,竟鼓掌欢迎。
安秋寻见人回来了,又多愁善感地往萧晏身上瞅了两眼,仍是很不客气地说道:“既然你们回来了,那我就回家了。”末了又转身补充道,“可不是我愿意在这里帮你们守着的,是我家老头的意思,我也是没有办法,被逼的。”
林青薇点点头,眼里散开点点笑意,道:“不管是谁的意思,还是要多谢安姑娘。”
安秋寻被林青薇这么正儿八经地感谢,居然破天荒地有点腼腆,她摸摸鼻子,哼了哼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心如望着她的背影,道:“其实安小姐是个善良的人哩。”
林青薇吁了口气,道:“收拾一下,关门回家吧。”这次有了萧晏出面,才有惊无险,宁静的生活也不至于全盘被打破。
心如固执地拽着黎澈去买菜了,小齐也跟着一起去。黎澈当然不干,结果被小齐硬拖着走。
回春堂门口,只留下林青薇和萧晏两个人。
暮光合拢下来,天边似乎隐约有红霞,光线熹微,泛着橙橙的昏黄。她转身,给回春堂关门落锁,萧晏便高高大大地站在旁边,静静地等着她。
时光静苒,所有的安宁和美好,他都愿意在等待的过程中,和她慢慢去体会。
林青薇收好了钥匙,转身回来,一步步走下台阶,身边跟着萧晏。她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低着双眉,忽然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今天亏得你出面才能圆满解决。我以后的生活,可能就是这样继续过下去,一天又一天,对你来说忙碌而又枯燥,怎么,你还没腻烦么?”
萧晏迎着目光偏头看着她,凤眸泛着红霞的丝丝光亮,有种清冷绝伦的瑰丽,却又深深浅浅,道:“想让我腻烦,可能有点难。所以,你还得继续努力。”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桌上一桌丰盛的饭菜,却总感觉气氛怪怪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平时争着抢着吃的黎澈,却忽然不争不抢了。他看向萧晏的眼神都几乎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萧晏则若无其事,好似坐对面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黎澈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说道:“今个是你动用了你的王爷身份带来了方便不假,地方郡守知道了你在这里,你就不怕有更多的人也会知道你在这里吗?”
萧晏道:“本王的事情,应该还用不着你来操心。”
黎澈笑了一声道:“操心你?你要死要活关我什么事,还请你做事的时候考虑一下别人的处境,你这样说不定会给小薇带来困扰和后患。”
萧晏顿了顿,道:“她也不用你操心。”
黎澈推开椅子就站了起来,压根没什么好脸色,凝眉看着萧晏道:“真有一天,你给他带来麻烦的时候,希望你还能这么淡定。”说罢他就离开了膳厅,回房去了。
云南。
已经入冬了。空气里随时都是一股阴沉沉的寒意。云南山峦起伏,绵延千里。那千里之外,灰蒙蒙一片,仿佛黑云压境,暴雨将来。
第526章他的路才刚开始()
云南的白玉宫墙、云英铺地,放眼望去一座座宫殿高低不一,硕大的圆润饱满的白色屋顶,犹如睡着的公猫所蜷缩起的柔软背脊,而那飞起的檐角,则似公猫时而翘起的尾巴。
皇宫里,那些和大夏比起来身着艳丽异族服饰的宫女,梳着小辫子,容貌俏丽,一清早便进进出出的忙碌。
公主的房中,传出阵阵女子酥软嬉闹的妩媚声音。宫女在门外守候,不敢进去打扰。
出去几年前嫁入大夏皇宫的云南大公主塔竹筠以外,云南还有一位二公主,今年正值双十年华,便是房中的这位塔竹娜公主。
当初的竹筠公主在云南颇具威望。在老云南王去世以后,大夏皇室则宣布竹筠公主的死讯,称其乃是病逝。如今的云南王王位,由太子塔星皓继承。塔星皓不承认竹筠是病死,便对云南百姓宣布竹筠公主是被大夏皇室所害死,使得云南民愤已深。两国之间的关系越发势同水火。
而这位二公主塔竹娜,和大公主相去甚远。云南的巫蛊之术她学得马马虎虎,却喜欢纵马享乐、玩弄面首。如今她这已是四嫁,前三任驸马都被她给玩死了。
而现在这一任驸马,是个大夏人。和塔竹娜成亲才一个月,两人如胶似漆、日日恩爱。看样子,这个大夏人是深得塔竹娜的喜爱。他也确实方方面面都十分优秀,不仅长得风流俊美,还琴棋书画、骑射功夫,样样精通。塔竹娜闲暇之余,还能同他附弄风雅,侧卧在那榻上,得他画一幅画卷。只不过画中女子,多是极为妖娆妩媚,也不堪入目。但两人却自得其乐。
这位二公主的驸马的身份,少有人知。只有塔星皓和塔竹娜以及极为少数的几个忠心近臣知道,驸马原名萧弈,与公主成亲以后,更名为塔岚玥。
眼下两人在房中嬉笑了一阵,又缠绵了一阵。房中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气息,床榻之上一片凌乱。
塔竹娜像是一尾婀娜多姿的蛇,正妖娆盘桓在床上,脸上也堆积着醉人的酡红,显然是感到十分满足的。
塔岚玥捧着她的脸亲了两口,在红被中笑起来宛若海棠一簇般,呧着她的耳垂低低道:“你皇兄已催促我多次,再不去恐怕他就要发火了。宝贝儿,睡一会儿,很快为夫就回来。”
塔竹娜又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了一阵,才肯放他起身。
他从床榻上起来,修长的双腿一跨而下,身材颀长匀称,随身披了一件薄衣。这时外面的宫女才一一进来,伺候他更衣洗漱。塔竹娜则慵懒地撑着侧脸,被衾滑落至胸前,看着他穿戴整齐,而自己却活色生香。
塔岚玥临走前回头,眨眨眼对她温柔一笑,转身出了房间。走出房间以后,他眯着眼看着这云南的王宫,先前那醉生梦死的笑容才慢慢在脸上淡开了去,取而代之的是被他掩藏得极好的磅礴野心和势在必得的气势。
献王萧弈,在大夏已经成为一段尘埃落定的历史和过去,而塔岚玥,他的路才刚开始。
从大夏到云南,这一年半载,凭着他的狡猾、才华与智慧,想要让塔星皓摒弃前嫌、想要虏获二公主的芳心,想要加入云南入侵大夏的野心壮举中来,简直易如反掌。诚然,他也做到了,而且一步步往前,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
他如今是云南的二驸马,也是新一任云南王塔星皓的伙伴,在云南王朝中参与政事与改革,使得云南很快从老云南王逝世的悲痛、朝政一片混乱、军心民心涣散的境况中摆脱出来,一切又重新步入了正轨,并且发展的趋势比以前还要好。他渐渐得到了塔星皓的信任,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起初萧弈初到云南,面见塔星皓之时,塔星皓恨不能杀了他。当初若不是他把可恶的摄政王萧晏引上了山,也不至于害死了老云南王,更使得雪山里的那些精心培育起来的蛊兵被毁于一旦。一度塔星皓认为萧弈和萧晏是一伙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目的就是为了让云南王放松警惕,再给予致命一击。
但后来萧弈在大夏谋反的罪名坐实,献王被处以极刑。塔星皓虽不知萧弈究竟是怎么得以逃生的,但是现在他俩总归是有同样的敌人,既然如此那便是盟友。
萧弈向塔星皓提出了诱人的条件,帮塔星皓覆灭大夏。到时候他便与塔星皓一同平分坐拥天下。至于到时候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平分天下,那也得等先得到了天下再说。
因而两人相互合作利用,同时也对彼此多了一分戒备警惕之心。萧弈倒是极为狡猾,就算对塔星皓有戒备警惕之心,他眼下身处云南,也丝毫不会流露于面上。倒是塔星皓,一边防备着萧弈,一边却又不能不相信他。
眼下,萧弈,也就是塔岚玥,去到云南王那里。甫一进门,殿上还等候着一列谋臣武将,云南王塔星皓端坐正中,看着塔岚玥一步步走进来。塔岚玥抬手扶胸,微微躬身道:“参见王上。”
塔星皓冷冷道:“你来了就好,本王还以为你醉死在温柔乡里,舍不得起来了。”
塔岚玥和二公主成亲以来,不少荒诞事传进塔星皓的耳中,无非是两人荒淫无度、夜夜笙歌,让塔星皓稍稍放下戒备的同时,也对塔岚玥多少有些不满。
塔岚玥半开玩笑地道:“公主太缠人,让王上见笑了。”
便有武将在旁似笑非笑道:“只怕不是公主太缠人,而是驸马的魂儿都被公主给勾没了吧。驸马应当心些,小心被公主榨得一点肉都没了。”
其余几个武将都笑了起来。谋臣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