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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作者:素素浅唱(红袖vip2013.5.26完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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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姐姐早就去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清醒?八年前,你亲手将她葬在冰湖里……”夏沁梅满目沉痛地质问,缓缓撕开脸上那精致的人皮面具。
    “啪!”伴随而来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带着浓重的毁灭性。
    夏沁梅承受不住那可怕的力道,整个娇弱的身子跟着软在地上,“尘?”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可置信地凝着他。
    慕容熠尘黑眸里蕴着盛怒,他居高临下,厉声责问,“为什么要扮作馨儿?你疯了是不是?”他的馨儿,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为什么?为什么呢?”夏沁梅凄然一笑,两行清泪划过脸颊,“我如果不这么做?你若真的娶了楚娰清,对得起泉下的姐姐吗?你曾经立下的誓言呢?如今尽数作废吗?”
    慕容熠尘默然不语,眸中交织着痛苦的神色,清儿,馨儿……他此刻都分不清自己爱的究竟是谁?
    “尘……”夏沁梅见他沉默,心中不免忐忑,她站起身,伸手去拉男人,“我们去看看姐姐好吗?她想你了!”
    “馨儿……”慕容熠尘内心做着痛苦的挣扎。
    “尘……姐姐等着我们!”夏沁梅见他犹疑,眼梢掠过一丝不悦。
    “是你说的,馨儿已经去了,对不起,替我跟她说声对不起!”慕容熠尘甩开夏沁梅的手,毅然转身。
    清儿!此刻,她心底该有多难过?怕是一辈子都不肯原谅他了吧?
    夜色深沉,月光皎洁,白日里热闹喧嚣的四王府,夜里陷入苍凉的沉寂。
    慕容熠尘疾速赶回来时,大厅里,那枚蝴蝶簪安静地躺在地上,被生生折成两段。
    他愕然大惊,飞快掠过去,弯腰将簪子捡起,“她人呢?”低沉的语调听不出情绪,深深的恐惧将他压得几欲窒息。
    簪断情裂!她是楚娰清,那高傲的性子,该如何承受这样的羞辱?
    杨霄卸剑跪下,“爷,属下无能,没能留住楚姑娘。”
    “为什么会留不住?你打不过她?你该知道,她若离开,我如何再将她寻回?”慕容熠尘冷声质问,紧紧攥着蝴蝶簪,懊悔,自责,痛心交织,压的几欲窒息。
    “六爷以死相迫,非得将楚姑娘带走,属下没能拦住。”杨霄愧色难当,将头埋得更低。
    “她都说了些什么话?”许久,慕容熠尘启唇,哑声问道,一双深沉的黑眸紧紧绞着那断裂的簪子。
    “楚姑娘说,自此跟四爷恩断义绝!若再念旧情,下场犹如此簪。”杨霄不敢隐瞒,将那残忍绝情的话缓缓道出。
    慕容熠尘闻言,踉跄几步,重重跌倒在地上,面具下的脸色甚是骇人,“清儿……你休想!休想与我断绝关系!”
    此刻,他才真真切切看清自己的心,他究竟有多恐惧失去她,失去她,整个人生好似没了生气,失去她,一颗心冰冷冷的再都暖不起来,失去她,远比死亡来的可怕。
    ************************************************************************
    早晨,慕容熠尘进了六王府,心中突生不安,他转着轮椅疾速进了偏院,解决了几名侍卫,急不可耐地敲门,然,半晌,却无人回应。
    楚娰清是被细微的推门声惊醒的,她捂住隐隐刺痛的脑袋艰难坐起身,睁开眼竟能看见事物,门外的阳光异常刺眼,那一袭紫袍的男人静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的阴冷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楚娰清心中一跳,她摇摇头,努力清醒过来,望着眼前那可怕的一幕,惊得瞪大眼睛,她此刻竟衣衫不整,胸前、手臂吻痕遍布,正和昏睡的慕容子喧躺在一张床上。
    “你们在做什么?”慕容熠尘沉声问,语气平缓,无人知晓他此刻的心情。
    楚娰清裹住薄衫,冷静下来,缓缓走近男人,“你怎么来了!”淡漠而疏离,好似面对一个陌生人。
    “你们做了什么?”慕容熠尘扬声阴沉道,袍袖中的拳头握得嘎吱作响。
    “做了什么?上。床啊?你看不明白?”楚娰清只是笑,笑的风情万种,无人知晓她此刻心中所想。
    “贱。人!”慕容熠尘厉声怒骂,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苍白的脸上。


 ☆、124 你不过是我睡过的男人(6000字)
    楚娰清狼狈地摔在地上,眼中笑意越深,一颗心却痛得在滴血,很好!他们之间的关系随着这一记耳光彻底斩断了!
    慕容熠尘处于盛怒中,以至于理智全无,那巴掌下去,他的心亦是狠狠一抽,失望,痛心、懊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第一次骂了她,打了她!怎么会这样?他怜她,爱她都来不及,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伤至骨血。
    沉睡中的慕容子喧猛然惊醒,待看清眼前荒唐的一幕,不由得脸色骤变,他仓皇地穿上外衫,顾不得穿鞋,朝楚娰清走近,“清儿……怎么了?我们昨晚?”脑子里一片模糊,撞见慕容熠尘阴冷而充满恨意的黑眸,不由得心生愧色。
    “子喧,昨晚你将我怎么样了?说给他听!”楚娰清被慕容子喧扶起身,冰冷的话渗着残忍遽。
    慕容熠尘握紧双拳,直至指节泛白,他极力不愿相信那可怕的事实,哑声道,“告诉我,不是这样的!你们什么也没发生对不对?”
    “四哥……我昨晚喝醉了,和清儿……”慕容子喧紧紧牵着楚娰清的手,深吸一口气,如实道。
    “我杀了你!”慕容熠尘闻言,登时怒不可遏,深沉的眸底渗着凛冽的杀气,他五指摊开,一记掌风便挥了过去恨。
    慕容子喧没有躲闪,稳稳挨了一掌,五脏六腑受到重创,一口污血喷薄而出,浸染了雪色的袍子,触目惊心。
    “四哥……你根本没资格杀我!清儿如今跟了谁,都与你无关!”他捂住被震开的伤口,唇角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那抹殷红深深刺痛了楚娰清的眼睛,她哽咽着,惊惶无措,“子喧……子喧,痛不痛?你流了好多血?”
    她明眸里满是痛惜,颤抖着双手,不敢去触及。
    而这一幕落入慕容熠尘眼底,极为刺目,他嗓音阴冷而充满戾气,“楚娰清!你过来!再不过来,我立刻杀了他!”
    “疯子,你是疯子!”楚娰清目露仇恨的光,他明明弃她而去,还有脸让她再回去?将慕容子喧伤成这样。
    “疯?哼,都是你逼疯的!我再说一遍,过来我身边!”慕容熠尘双拳紧握,额上青筋凸起,那骇人的怒气好似要毁灭整个世界。
    “不!我们之间再都不可能了!慕容熠尘,你听清楚,我不会回头,永远不会。”楚娰清笃定地说着,一颗心痛的无以复加。
    她不会再自取其辱,去贪念他赏赐地那丁点虚无的情意。
    **************************************************
    “清儿!”慕容子喧闻言,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千言万语,只化作无尽的爱怜。他暗暗发誓,会用尽毕生的时光,去守护她,再都不让她受到半丝伤害。
    慕容熠尘慌了,乱了,丧失冷静,理智,他抬手,强而猛的掌风瞬间将楚娰清卷入怀里,“楚娰清,你休想,一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放开我!子喧……救我!”楚娰清愤恨交织,拼命地挣扎,男人的手臂似是玄铁般坚固,将她箍地严严实实。
    慕容子喧冲上去,厉吼道,“慕容熠尘,不许伤她!”然,内伤加上外伤,他刚刚走两步,便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清儿……”他无力地喊着,恼恨自己的无能。
    慕容熠尘将楚娰清禁锢在腿上,两人面对着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清儿……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一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别妄想逃离,除非你死!”
    “呵……”楚娰清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她不屑地勾唇,“我们才睡过几次罢了,用不着许定终生,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楚娰清!”慕容熠尘震怒地低吼,恨不之将她活活掐死,“你这是什么话?”莫大的痛心,失望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意思就是,你不过是我睡过的男人!再无其他,我根本不屑,我不爱你,不爱你,懂吗?不爱,强留下来,有意义吗?”楚娰清一字一句好似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进男人心底。
    慕容熠尘整个人被灰败,颓丧笼罩着,一双墨黑的眸子黯然无光,他颓然松开怀里的女人,转过轮椅,仓皇而逃。是噩梦,她怎么会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
    楚娰清怔怔地凝着他远去的背影,明眸里泪光点点,对不起,慕容熠尘,我们之间再都回不去了!哪怕你有那么一刻真是爱我的,只是,我心太小,太过骄傲,绝不能容忍你将她放在首位!
    静如闯进来时,撞见眼前的景象,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六爷……六爷,你怎么了?谁伤了你?”
    楚娰清将慕容子喧扶起,痛心道,“傻瓜,刚才为什么不躲?要是他下手再重一点,只怕……”
    “我……活该挨那一掌,清儿……对不起,昨晚……”慕容子喧愧色难当,恨不之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她还没抹平心底的伤,而他竟然禽兽地乘人之危,掠夺了她的身子。
    “子喧……我们真的发生了吗?”楚娰清明眸里掠过一抹慌乱,不安地攥紧手心。不对啊,即便醉酒,她也不会做出那样荒唐的事。
    “静如!昨夜究竟怎么回事?你如实道来!”慕容子喧厉声喝道,言下之意,是责怪的意味。
    “六爷……奴婢有罪。”静如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屈膝跪下,“可六爷和楚姑娘不该喝那么酒,以至于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四个字如尖刺狠狠扎进楚娰清心底,她脸容愈发苍白一分,失魂落魄地穿戴整齐。
    “清儿……我会负责,我会娶你,别难过,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吧!”慕容子喧撑着虚弱的身体,上前痛心地忏悔。
    “子喧……我不怪你。”许久,楚娰清启唇平静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昨日的事,城中人的怕是早传开了……嫁给我好吗?让我替你分忧解难!”慕容子喧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热,渗着怜惜。
    “子喧……不用愧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谢谢你的好意。”楚娰清说罢,挣脱男人的手,对着静如道,“我先走了,你记得好好照顾他!我改日再来看你们!”
    将军府,楚娰清还未进门,一声高过一声的怒骂回荡在院子里,是冯田蕊在发难,伴随着楚嫣然伤心欲绝的低泣声。
    “周锦……那小***。蹄子去哪了?不敢回家了吗?”
    “她活该,活该大婚被弃!”
    “什么样的母亲生出什么样的女儿!刚刚被那瘸子抛弃,转眼就去勾。引姐夫!”冯氏破口大骂着,似是不解气,扬手就狠抽了周氏一个耳光。
    “你要打,要骂,大可冲着我来,不许诋毁我的女儿!”周氏狼狈地摔在地上,极力反驳,“清儿不是那种人……她不是。”
    楚娰清冲进门时,并未来得及阻止冯氏的暴行,眼睁睁看着母亲挨了一掌,她仇恨窜上脑门,几步掠过去,将冯氏一把推倒,磕上坚硬的桌角,顷刻间头破血流。
    楚嫣然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上前多说一句。
    “娘,你怎么样?为什么不还手?”楚娰清将母亲扶起,清冷的眸子狠狠剜向冯氏母女,“你们是不是找死?”
    冯氏被楚嫣然扶起,捂着磕破的头,疼的哭天喊地。
    “清儿……昨晚你去哪了?我担心了一整晚。”周氏淡淡觑了眼冯氏母女,不安地握住楚娰清的手,低声询问。
    “去了子喧那里!”楚娰清毫不避讳地回答,“娘……我没事,害你担心了,对不起!”
    周氏闻言,没在多问,亦是知晓她心中的苦。
    楚嫣然抹干脸上的泪珠,将冯氏搀扶起身,低声道,“娘……等爹爹回来再说,楚娰清是疯子,掐起来,吃亏的终究是我们。”
    “好!”冯氏不甘地冷哼一声,扶额同女儿离开。
    云水阁,周氏敷了脸,拉住楚娰清坐下,“你和四爷究竟怎么回事?昨日究竟是谁来了?他竟然……”
    楚娰清咬着苍白的唇,故作无事道,“娘……我可能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你会不会嫌弃我赖在你身边。”
    周氏无奈地叹息,覆上她漂亮的眼睫,哽咽道,“傻孩子……若心里难受别憋着,哭出来,会好受些!”
    “娘……”明明可以很坚强,伪装地很好,可望着眼前慈爱的妇人,楚娰清没骨气地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她哽咽道,将压在心底的郁结尽数道出:
    “娘……他不要我了!”
    “当着天下人的面将我弃之不顾……”
    “我是不是很没用?为了一个男人失去所有尊严?”
    “我不知道,在他心底的分量有多重?”
    “或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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