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行空四部曲-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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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感觉到的世界是从有智慧的形式或理想里所复制的,但这些复制版本并不完美。那些真正的形式是完美的而且无法改变的,而且只有使用智力加以理解才能实现之,这也表示了人的智力并不包含知觉能力或想像力。
这种区分方式也可以在琐罗亚斯德的哲学里发现,他也将世界二分为智慧(Minu)和感觉(Giti)。
另外琐罗亚斯德想像中的国家也与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描述的模型类似。琐罗亚斯德对柏拉图的影响程度依然未知,虽然他比柏拉图还要早出现好几百年,但他的着作大多都已被窜改过。
在《理想国》的第一卷、第二卷和第七卷里,柏拉图举出了几个隐喻来解释他的形上学观点:太阳的隐喻、以及知名的洞穴囚犯寓言、以及更直接的「线寓」。
这些隐喻故事加起来便架构了一个复杂而艰深的理论:称为「至善的形式」或「至善的理想」(这也经常被解读为柏拉图心中的上帝),这种形式便是知识的终极目标,同时也是这种形式塑造了各种其他的形式(例如哲学的概念、抽象、以及属性),所有形式也都是「源自」於这种至善的形式。
至善的形式塑造其他形式的方式就如同太阳照亮或发亮其他物体一般,使得我们能够在知觉的世界看到这些东西。
柏拉图认为,自然界中有形的东西是流动的,但是构成这些有形物质的「形式」或「理念」却是永恒不变的。
柏拉图指出,当我们说到「马」时,我们没有指任何一匹马,而是称任何一种马。而「马」的含义本身独立於各种马(「有形的」),它不存在於空间和时间中,因此是永恒的。
但是某一匹特定的、有形的、存在於'感官世界'的马,却是「流动」的,会死亡,会腐烂。这可以作为柏拉图的「理念论」的一个初步的解说。
在太阳的隐喻里,柏拉图描述太阳为「启蒙」的来源。依据柏拉图的说法,人类的眼睛与其他器官不同,因为它必须要照明的媒介才能看清楚东西。
而最强大的照明媒介便是太阳,有了太阳我们才能清楚的分辨一般事物。同样的对比也可以套用在智慧的事物上,如果我们试着探索那些围绕我们身边的事物的本质以及分类他们的方式,除非我们具有理性的「形式」,否则我们便会彻底失败而一无所知。
柏拉图并以一个着名的洞穴比喻来解释他的形上学理论:有一群囚犯在一个洞穴中,他们手脚都被捆绑,身体也无法转身,只能背对着洞口。
他们面前有一堵白墙,他们身后燃烧着一堆火。在那面白墙上他们看到了自己以及身后到火堆之间事物的影子,由於他们看不到任何其他东西,这群囚犯会以为影子就是真实的东西。
最后,一个人挣脱了枷锁,并且摸索出了洞口。他第一次看到了真实的事物。他返回洞穴并试图向其他人解释,那些影子其实只是虚幻的事物,并向他们指明光明的道路。
但是对於那些囚犯来说,那个人似乎比他逃出去之前更加愚蠢,并向他宣称,除了墙上的影子之外,世界上没有其他东西了。
柏拉图利用这个故事来告诉我们,「形式」其实就是那阳光照耀下的实物,而我们的感官世界所能感受到的不过是那白墙上的影子而已。
我们的大自然比起鲜明的理型世界来说,是黑暗而单调的。不懂哲学的人能看到的只是那些影子,而哲学家则在真理的阳光下看到外部事物。
而在柏拉图提出的线寓(dividedline)里,我们则可以想像宇宙中的所有东西都代表了一连串渐增的「现实」(reality);这个现实曾经经过一次不平均的分裂,分裂后的子部分又依据与第一次相同的比例再进行了一次分裂(第二次分裂的比例是相同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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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理想国()
第一次的分裂代表了智慧和感觉世界间的分割,而接下来的分裂则又代表了这些世界裡的进一步区隔:代表感觉世界的部分被切割為代表「真实事物」的部分以及代表「反射的阴影」的部分,同样的,代表智慧世界的部分也被切割為代表整体形式的部分以及代表「反射」的部分。
柏拉图的形上学,尤其是他将世界切割為智慧和感觉部分的二元论,也啟发了后来的新柏拉图主义思想家例如普罗提诺和诺斯底,以及其他许多形上学现实主义者。
虽然这种以形上学来解释柏拉图著作(尤其是《理想国》)的方式在西方哲学界歷史上相当普遍,但有些人也会採取较為保守的方式解读柏拉图的说法,倾向以知识论而非形上学的方式来解读前述的洞穴囚犯和线寓等寓言。
洞穴囚犯寓言与柏拉图的老师苏格拉底的生平间有著显而易见的连结(苏格拉底為了「啟蒙」雅典人而遭到杀害),这个例子也显现出了柏拉图著作裡经常埋藏了相当复杂而具戏剧性的内涵。
柏拉图的理想世界论指出了我们所感觉到的现实世界只不过是反射出了更高层次的世界的阴影。
柏拉图主张在这个更高层次的世界裡存在著最理想的理,这种形式实现了真正的光明而不仅是阴影。我们所品尝到的食物的甜美只不过是「甜美」的理所反射的阴影,而我们所见到的光辉四射的太阳也只不过是「光明」本身形式反射的残影。
「理」应该被视為一种永恆的东西,亦即它们是永恆不变的、完美的、而且静态的。
由於它们是完美的模型,它们并没有理由被改变或进化。依据这种逻辑,以及柏拉图所提出的理论,一个人可以想像宇宙中存在一个更高的至善状态,这种至善状态下任何形式都是最终极的、或最完美的。
所有形式都分配到了一部分的至善状态,而所有形式都在现实世界反映出了一部分的真理。
柏拉图在《美诺篇》裡所阐述的知识和学习的本质也相当具有影响力,他探索了美德究竟能否被教导、以及美德究竟為何,并且解释了以回忆和学习来发现已经存在的知识,同时他也探讨了应如何解释那些没有清楚证据但却是正确的观点(Rightopinion)。
柏拉图认為知识是与生俱来的,因此学习只是将原本埋藏在灵魂深层的理想发掘出来,这种发掘的过程也经常是由哲学家所引导。
柏拉图相信每个灵魂在出生时都带有「至善的形式」以及对所有事物的完美知识,因此当他们学习时只是将这些知识「回想起来」。
柏拉图认為,我们对那些变换的、流动的事物不可能有真正的认识,我们对它们只有意见或看法,我们唯一能够真正了解的,只有那些我们能够运用我们的理智来了解的「形式」或者「理念」。
因此柏拉图认為,知识是固定的和肯定的,不可能有错误的知识。但是意见是有可能错误的。
柏拉图主张知识本身便是有根据而真实的信念,这个理论也大為影响了后来知识论的发展。
在《泰阿泰德篇》中柏拉图主张单纯的信念应该与知识做出区隔,因為那还没有经过正当化的过程。
柏拉图清楚划分了可以确定的知识、以及无法确定的信念两者之间的分别,信念来自於不断变化的感觉世界所塑造的假相,知识则来自於永恆不变的形式世界。
柏拉图的哲学观也牵涉到许多现实社会的问题,尤其是有关理想中的国家或政府。在这方面柏拉图早期与晚期的著作之间有一些不一致之处。
柏拉图中期的著作《理想国》裡包含了他大多数知名的政治原则,另外也包括了晚期的《法律篇》。
然而,尤其全部的对话录都是由柏拉图撰写的,一般推测对话录中的许多论点其实是柏拉图自己的观点。不过,有时候这种假设也不一定正确。
藉由苏格拉底的角色发言,柏拉图主张一个社会应该如同个人心灵的结构一般,划分為「慾望、勇气、理性」这三个部分。
生產的(劳工):一般的劳动者、木匠、水管工、石匠、农夫、农场工人等等。这些工作与灵魂的「慾望」部分相符合。
防卫的(战士或后备军人)—那些具有冒险精神的、勇敢而强壮的,担任军队裡的工作。这些工作与灵魂裡的「勇气」部分相符合。
统治的(统治者或卫国者)—那些聪明的、理性的、具有自制能力的、爱好智慧的,适合替共同体进行决策的工作。这些工作与灵魂裡的「理性」部分相符合,符合此一条件的人数极少。
依据柏拉图的说法,他当时所处的雅典式民主并不符合此一条件,因為他认為只有少数人才适合进行统治的工作。
柏拉图没有诉诸於美化和说服性的论述,而只是宣称应该由智慧进行统治。不过,柏拉图的体系并不等同於专政、暴*、和寡头政治。
如同他所强调的:「除非我们能由哲学家担任国王进行统治、或是现在那些被称為国王的人真正适当地学习了哲学,使政治权力和哲学能完全相融合,并且将现在那些只从事政治而不钻研哲学、或只钻研哲学而不从事政治的傢伙完全驱逐出去,否则,我们的城邦永远也不会获得安寧、人类也不会免於邪恶的灾难。」《理想国》
柏拉图将这些「哲学家国王」定义為「那些爱好真理的人」《理想国》,并且以船长与他的船隻、或医生与他的医药的寓言来正当化这种主张,既然航海和医病都不是所有人能有资格实行的专业,统治也应该由专业的人进行。
《理想国》裡的很大一部分便是专注於建构一种教育体制,希望以这种教育体制培养出适合进行统治的哲学家国王。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在《理想国》裡所建构的理想国家,如同苏格拉底所定义的,是要由检验一个城邦的正义与不正义的层面来决定的《理想国》。
依据苏格拉底的说法,一个「真实」而「健康」的城邦应该是依据《理想国》第二卷裡所描述的,包含农夫、工匠、商人、以及挣工资的员工,但没有进行统治的哲学家国王阶层,也没有其他例如「香水、香料、娼ji、糕饼」等优雅的东西,同时也没有绘画、黄金、象牙、睡椅、和其他许多行业如诗人、猎人、以及战士。
除此之外,理想的国家是用以作為一种象徵,以表示一个人内心的意志、理性、以及慾望的综合。
苏格拉底试图塑造一个正当而有条理的人的形象,并且用以描述应该如何观察不同形式的人们,从不同城邦裡的专制君主到守财奴都包括在内。
苏格拉底并没有主张理想中的城邦,而只是用以突显不同的人们以及他们心灵状态的差异。
不过,「哲学家国王」的概念却被许多柏拉图之后的人们用以正当化他们个人的政治思想。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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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专制;开放社会及其敌人()
形依据苏格拉底的说法,一个懂得哲学的心灵应该具有理性意志、以及美德的望。
一个哲学家应该适当的热爱智慧和勇气,以智慧作他们行的基础。智慧则是对於美德的知识、或是与所有存在的事物之间正确的相处态度。
有关国家和统治者,柏拉图也做出了有趣的论点。举例而言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一个有缺陷的民主制度与个由暴君统治的国家,哪个比较理想?
他主张由一个恶劣的暴君统治反而更好(因只有一个人能从事恶劣的行径),而不该取有缺陷的民主制度(因所有人都可能做出那样的行径)。
苏格拉底的说法,一个国家是由许多不同的灵魂所构成的,自然而然的会从贵族政治转变阶级政治、接著转变寡头政治、然后是民主政治、最后则会转变专制政治。
或许苏格拉底试著警告后人的是,一个国家会由许多无所节制的灵魂所统治,而那些具有智慧的灵魂应该试著劝告或节制那些热衷权力、金钱、名誉、和名声的人们。
柏拉图企图使天文学成数学的一个部门。认:[天文学和几何学一样,可以靠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来研究,而不去管天上的星界。]
认宇宙开头是没有区别的一片混沌。这片混沌的开是一个超自然的神的活动的结果。
照柏拉图的说法,宇宙由混沌变得秩序井然,最重要的特徵就是造物主世界制定了一个理性方案;关於这个方案付诸实施的机械过程,则是一种想当然的自然事件。
柏拉图的宇宙观基本上是一种数学的宇宙观。他设想宇宙开头有两种直角三角形,一种是正方形的一半,另一种是等边三角形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