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友精分过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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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奔着桌上那汤蛊而去,掀开盖子,一股香气便扑入鼻中。这容器也是个法器,可以保温,即使放上一晚,热度也仍保持在刚刚放进去的滚烫温度,鲜度也完美地留存在里边。
转身看了谭漓一眼,他正慢吞吞地从床上翻过身来,被子搭在腰上躺床上托腮看着他。
“夜宵没吃成,干脆当早点吃好了。”臣乾转回头去,从托盘里取出两个同样精致的白玉小碗,拿汤匙搅了搅,分别盛在两个小碗里。
谭漓懒洋洋应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慵懒的鼻音,听起来性感的很。只是他仍躺在那没动。
“给你盛了一碗,赶紧下来吃,等下凉了你还想喝凉粥么?”
“不想动。”谭漓道,“没力气。”
“喝了粥就有力气了,快点下来。”
“哼不要。”
“还撒起娇来了。”臣乾放下那汤匙,转身笑吟吟地看着他。“怎么着,没力气起来,要我喂你么。”
“好啊。”谭漓的眼睛一下子亮闪闪的。
“想的挺美。”臣乾端起一碗便开始吃。“你不下来我就连同你那份一起吃了啊。”
“哼!”
“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做,你愿意躺就躺吧,我自己去。”臣乾此时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了,一副优哉游哉等着吃完早饭就要出门的样子。
“哼。”
“下不下?”
“哼!”
“嗯?”
“下!”谭漓披上法衣就从床上踏下来,一个熊扑扑到了臣乾背上。“我跟你一起去。”
臣乾指了指旁边那碗粥,抖了抖肩膀想把这块狗皮膏药甩到一边去。
“别闹,带你去。快点吃饭,吃完了就走。”
“去哪里?”
“去”臣乾舀了勺粥,吹凉了送进嘴里,“去皇宫。”
“去皇宫?”谭漓疑惑问道“去那里作甚,那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啊,还不如同我回宗去看看。”
“昨夜我夜观天象。”臣乾道。
“这国的龙气。”
“龙气?”
“断了。”他搅动着勺子,盯着白粥的目光里满是兴味。
第43章 薄荷香()
钟明铭盘腿坐在地上看着那坨泥人。
未干的湿泥哒哒地滑落下来,在草席上熏染出一团泥点。
“既然捡回来了,那就是我的东西了。”他自顾自点点头,拳头落在手心上。“嘛,师尊说的对,我确实该养个小动物培养一下爱心了。”
他捡到这个泥人的时候正是午后饱餐一顿出门消食的时段,看到平时对他避之不及的一只金丹期灵兽五彩鸡正鬼鬼祟祟想把泥人啄了吃掉。
可能是被这种蠢鸡当成蚯蚓了。
五彩鸡的肉质极嫩,但是生性谨慎难以捕捉。钟明铭盯着这只鸡已经很久了,只可惜他身上的火灵力太强还尚未学会如何收敛,每次都只是差一点点捉到。
这种鸡太蠢了,随便弄个移动的东西都能吸引它的注意力,但到了钟明铭这里他就是死活捉不到。哪次只要他靠近这种五彩鸡五百米尺范围内,都会被察觉到然后飞快逃走。
作为林中一霸,他的食谱上什么东西都有,却只有五彩鸡,连毛都没碰到一根。
如果钟明铭知道五彩鸡其实有那么一丝丝的涅盘血统,如果他知道自己身上是最纯净的涅盘业火,五彩鸡对这种火只会敏感到不行,他大抵也不会那么郁闷。
得亏这次蠢鸡被吸引了注意力,要不然他也捡不到这个便宜。
一团火放过去把鸡就地烤熟之后,钟林中一霸明铭满脸幸福地在心里那个食谱清单上打满了勾勾。
终于,终于把这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吃过一遍了。
我吃遍天下的理想终于完成了坚实的第一步!
师尊我做到了!你放心徒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臣乾此时还不知道这个败家子糟蹋这种顶级的业火来烤鸡吃的举动。
虽然他知道了也不会生气,可能还会夸他天资聪颖懂得合理运用资源。
红色的烛火燃烧着,流下一滴滴透明的烛泪。
钟明铭把那泥人打横抱起,带到了山洞深处的温泉里。手上的重量意外的轻盈,比起他曾经拖回来的那些豹子老虎大鹿什么的还要轻上许多。
泥人身上糊的这些并非是一般的泥水,不然一个清洁咒下去马上就干干净净的了。钟明铭好奇地捻起一点,马上察觉到体内业火对这泥巴的抗拒性。
这泥水似乎对他体内的业火有压制作用,好在他也不是靠这个火来修炼的,手往温泉里一煮,泥巴自然就从手上脱落下来,那压制的力量也随之消失。
想了想,他干脆把泥人放进温泉里泡着,取过一边的软布把上边的泥水擦拭干净。
“师尊说,要养宠物就要坚持给宠物洗澡,让它们干干净净的。”
他想起小时候被师父找来让他当宠物养,最后却都被偷偷做成烤肉吃进肚里的那一只只毛茸茸,有点心虚地摇摇头,“这次说什么也不能下嘴了。”
说什么也不能承认是因为人肉不好吃的缘故。
手上动作没停,将那泥水除净后,泥人露出了他原本的相貌来,胸口两团谜之凸起表示这是个女人。钟明铭看着那张脸,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良久才出声,那声音里带着点惊讶。
“怎么跟师尊长的那么像?”
“该不会”
“是师尊的女儿吧!”qvq
魏池棠仍在昏迷。
第二天一早,臣乾便去城郊寻了个宅子住下。倒不是贪图便宜,身为土豪魔宗少宗主,谭漓即使不喜欢奢华的饰物,但身上随便抠出块宝石玉石来就足够买下一整条街的高档宅院。
反正都是修真之人,想要去哪个地方脚程自然不是人力马车比得上的。况且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他也更喜欢清静一些,不然上辈子也不会选择做个宅男。
这次的事情不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调查清楚的。更何况还有人在刻意阻挠,那就只能暂且留下来待上一段时间了。
谭漓跟个小蜜蜂一样一进门就开始勤劳地到处折腾收拾,特别贤惠能干。
臣乾倚靠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取出一片乌黑的树叶,扬扬手,树叶便化作一团飞灰消散在空气里。
有股淡淡的薄荷香味。
梦魇树叶。植于万人坟中,日取凉血灌之,十日生其芽,百日绽其花,千日可得。色发黑,味苦,焚之有清香,其香味同银丹草。隐于发中,一日后起效。可引埋多层梦境,昏陷其中,至死。非心智强坚者,外物不可破。
这手段可不太光明,若非他心智本就异于常人,不然怕是要直接睡死过去。
这片叶子是前天晚上从谭漓的头发里摸出来的,叶子软的很,如果不是谭美人那一头秀发太过柔顺,他怎么也不会摸出什么不一样来。按时间推算,如果那叶子在谭漓身上潜伏了一天,当晚就该是发作的时候。只是他晚上睡觉时迷迷糊糊顺手给撸了下来,树叶离体,效用自然从谭漓身上消失。但他捏着那叶子睡了一晚,残余的效果就尽数施加在他的身上了。
他不担心自己如何,有这么吊炸天的金手指他要是再怕这怕那那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依照他观察的,谭漓现在完全就是个中二病小公举的状态,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藏都不会藏,蠢的他都没眼看。别说什么层层梦境,随便来个精神攻击就能把他撂倒了。这东西真要是作用到他身上臣乾沉下目光,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到底是谁那么迫不及待想要干掉谭漓?还是说这只是为了拖延他探查真相的行动?
不得而知。
臣乾远远看着他,懒洋洋勾起一个笑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挡。不管幕后的家伙针对的是他还是谭漓,只要有行动,总会露出马脚来。
再者说他也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哈?我表弟?”王夜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手上夹着根尚未点燃的大前门。
“是个不错的孩子,挺让人省心的。”
“这孩子性格好,随便撩都没事。不过”她旋开盖子,对着打火机的开关轻轻按下去,火苗噗的一声从老旧的火机上冒出来。“要是踩到他的底线,那可就不好玩了。十个我也干不过他。”
“为什么?”眉目艳丽的少年疑惑地问道,在他印象里王夜的表弟一直是被她压着揍的苦逼形象。
“唔,这么说吧。如果一个疯子,给他一个天才的大脑,你觉得能有多厉害?”
“甜甜啊,看人不能只看表象。我表弟这样子是因为还没有人能惹毛他,万一真的失控了”王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照他的智商手段画面我不敢想。”
“只能说,他真想做什么事情的话,完全可以做到一丝痕迹不留。”
“他那脑子比机器还厉害。”
臣乾眯了眯眼睛,一双丹凤双眸撩人的紧。暖色的日光洒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两下,一副半睡未睡的慵懒模样。
谭漓推开窗户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立刻惊觉心跳如鼓,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这可是他所恋慕的人啊。
傍晚时分,日暮西陲,天光渐暗。远处已有不少人家点起了灯火。忽然听到一阵很有节奏的敲门声,臣乾神识往外一扫,看到是个粗布短衣打扮的人,理理衣服上的褶皱走出去开门。
收到了一封烫金的请柬。
打发走了送信的小厮,他转身回去屋子里,就着烛火看起来。
上边的字迹娟秀,该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谭漓依旧是那副狗皮膏药的德行,爬在他背上不肯挪开。从后边仔细看了半晌,谭漓略有些疑惑地出声问道“这上边写的是什么东西?”
“看不懂吗?”臣乾低低笑着,手指在上边轻轻地滑动着,磁性的声音便在耳边撩拨着心思不纯的少宗主。
“嗯。”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谭漓也伸出手在上边划拉着。“不是人修通用的文字,不是妖修和鬼修的文字,也不像是符文。我从未见过这种字体。”
“倘若你见过,那才是奇怪。”臣乾不紧不慢地合上了那个全拼音写成的请柬。
“你认得?”
“自然。”
“那这是什么字?”
“这叫拼音。”
把谭漓垂落到他胸前的头发又拨弄回去,臣乾慢悠悠地开口“是我们那里的文字。”
“哼。”
“你又别扭什么?”忍不住伸出手去捏捏他的脸,臣乾继续道“信上说,看到我元宵会上的英姿甚是好看,明日想要邀我去府中一叙。”
“是谁写的?”谭漓闻言赶紧伸手翻开那请柬,然而上边的拼音于他完全是另外一种体系的文字,再怎么看也是看不懂。
“不太清楚。”臣乾道,“管他是谁呢,去了不就知道了。”
qinaigdongbgzhilaibujijieshile,kuaishangche。/亲爱的,明天来京城东边的府邸说话,我等你。总之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第39章 龙气断()
龙气这种东西,说起来高大上,其实本质跟桃花运,财运福运一样,也算是气运的一种。
所以当这个国家的龙气在黄裙女子的灵魂发生一系列变化的那一刻,那股龙气猛然断裂开来,身负涅盘血脉,臣乾很轻松就察觉到了这分成两截的龙气的去向。
在他的视野里,便是一团深紫色的墨状不明物从地底疯狂泄出,一丝丝聚拢成一个长条状,再从中间断裂开来,一半注入黄裙女子的躯壳中,一半冲向不远处的一个眉目张扬的蓝衣女子。
但毫无疑问,原本只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的,代表着帝王气运的龙气确实断裂成两团,逸散到两个原本与龙气毫无关联的人身上。
臣乾朝着虚空一抓,手上多了条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红线,线的一端绑在玉简上,另一端便穿过障碍物朝着正北方向延伸而去。
那个方向,正是皇宫。
很快吃完饭,臣乾倒没着急出发。他对那女人身上发生的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奇心,去那里目的只是为了探究那个系统刻意隐瞒他的一些东西。
当然,去是一定要去的,但总不能一点底子都没摸便莽撞地闯过去。
所以臣乾慢条斯理地把他一身一看就不像是个人类的装扮作了作伪装,红发染成漆黑的墨色,套上件布料上好的银纹白袍。白玉头冠稳稳一戴,紧了紧系在腰上的腰带,便是个仙气飘飘的神仙模样。
谭漓只是披着那件黑色的法衣外袍,未曾梳理的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脑后。本是很邋遢的样子,安在谭漓那张神仙脸上,顿时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