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变保姆:闪婚妻难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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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凌傲天的疑虑一样,卢雪琴的表现不是未谙世事的女孩应该有的青晦和生涩。
相反,她的表情非常愉悦,甚至可以说很享受!
也就是说,卢雪琴,这个年轻的女孩,她早就品尝过了人之初!
人之初,性本完整,而她的表现说明她已经不完整了!
虽然疑虑,但此刻的凌傲天已经箭在弦上了,收不回来,只能发出去!
但因为心里有了这种疑虑,感情上就有点难以接受,凌傲天的心里一有种无法说出口的郁闷!
这种郁闷纠结在心里让他忍无可忍想要大力发泄。
他很快摒弃了开始的温柔,越来越粗暴,也越来越疯狂!
他紧紧握住她的饱满,全力扎进,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没入最底层,似乎恨不能将她扎个对穿对!
卢雪琴终于承受不住,痛苦地叫出声来:“傲天,你轻点,我痛!”
凌傲天不说话。
卢雪琴的叫喊,给他一种别样的感受。
就像他向一个目标发射复仇的子弹,对手抵挡不住在向他求饶一般,他不停下来不说,反而更加疯狂!
卢雪琴受不住了,开始推他,撕打他,脸上再也没有了开始的愉悦和享受!
她蹙紧的眉头和声嘶力竭的叫喊说明真的很痛苦!
但她越抗拒,凌傲天越粗暴!
卢雪琴的两手在他身上乱抓,他的胸部传来一阵痛感,低头一看,胸前的皮肤被她抓破了!
第9章 9你要干什么?()
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暴戾之气,突然起身,从裤腰上抽出了一根指头粗的黑色皮带!
卢雪琴一惊:“傲天!你要干什么?”
凌傲天不说话,一挥,皮带变长了,成了一根绳子,他捉住她的双手,用皮带紧紧缠住,拉上去绑在了床头。
“喂!傲天!”卢雪琴惊恐起来:“你干什么?还不放开我!凌傲天!”
绑住了她的双手,凌傲天的身体无遮无挡,尽情发挥,疯了一般全力压了下去。
重度摩擦让卢雪琴难受不已,她惨叫连连,骂:“傲天!死傲天!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赶快放开我!啊!我要死了!傲天!我要死了!”
凌傲天无视她的叫喊,更野蛮地攻击她。
卢雪琴痛得哭了起来:“死傲天!我恨你!我恨你!”
卢雪琴的哭声让凌傲天停了下来,他吻着她的泪,温柔地说:“雪琴,怎么了?很痛吗?”
卢雪琴呜呜呜地哭:“死傲天!用那么大劲!呜呜呜!”
凌傲天不断吻她:“我以为你喜欢,你不喜欢?”
卢雪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是,你太猛了,我我受不了,好痛!一定出血了!”
听见她说“出血了”,凌傲天的脸色暗了暗,说:“我看看。”
他低头检查了一番,说:“没有,一点血都没有!”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以为这是卢雪琴的第一次,但她连一点点血都没有!
他的初恋女友,他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为什么她连一点点红色都不现?
卢雪琴听见他的话,脸色突然不自在起来,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但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时,“叮铃铃!叮铃铃!”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将两个人吓了一大跳。
楞了楞,凌傲天决定来个充耳不闻,他现在心情不好,想要狠狠发泄。
卢雪琴听见电话一直响,拍拍他:“傲天,你不去看看是谁找你?”
凌傲天说:“不管!”
卢雪琴说:“会不会是你的生意伙伴?你不去接,生意要被别人抢了!”
她现在只想赶快把他哄下来,她实在受不了了。
“抢就抢!”凌傲天仍然继续。
“也许也许是你的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再重要的事情也没有我们现在做的事情重要!”
过了一会儿,卢雪琴娇喘着说:“会不会会不会是你爸爸打来的?”
凌傲天一楞,回过头看着座机,电话铃声一直在响,很固执。
他脑海里出现了老头子那张固执的脸,觉得这电话铃声和老头子何其相似,没准是他老人家打来的!
凌傲天又看看卢雪琴,卢雪琴急忙说:“你先接电话,一会儿我们再来,如果真的是你爸爸,就麻烦了!”
凌傲天还是没有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是李阿姨的声音:
“傲天,你在屋里没有?我听见电话响了!”
凌傲天无可奈何地站起来,答应:“我在,李阿姨,我马上接!”
第10章 10只能服从()
凌傲天刚一离开卢雪琴的身体,卢雪琴急忙想起来,无奈手被绑着,起不来,凌傲天回身看她一眼,伸手一按:“别动,我们一会儿接着来!”
凌傲天拿起电话,一边说:“喂!哪位?”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按摸卢雪琴。
电话那头凌宏军的一声暴喝,几乎震聋了凌傲天的耳朵,他急忙移开听筒。
看见过了这么久儿子才接电话,脾气暴躁的凌宏军气不打一处来,张口一连串粗鲁地骂开了,骂声浑厚,而且中气十足,高亢的吼声显示着军人特有的粗犷之气:
“你狗东西在干啥?在干啥?老子打了这半天电话,你咋不接?你娃娃翅膀硬了是不是?翅膀碰了老子一枪给你崩下来!看你怎么飞!王八羔子!给老子摆架子!”
凌傲天听见父亲的声音就发怵,也不敢顶嘴,只能忍气吞声地说:“爸!对不起,我刚才在刚才在”
卢雪琴见他结结巴巴的,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那头凌宏军吼得更大声:“在搞啥?在搞啥?除了吃喝拉撒,你还会搞啥?有什么屁你给老子放出来!结结巴巴地,老子听着就烦!”
凌宏军跟他这个儿子说话向来没有好声气,像仇人似的。
凌傲天说:“我刚才在洗手间里,没有听见”
卢雪琴听见他撒谎,嘟嘟嘴,偷偷笑了。
“上洗手间!你早不拉屎,晚不拉屎,老子一打电话你就拉屎,你个王八羔子就是懒牛懒马屎尿多”
凌宏军的骂声粗鲁而浅俗,他在部队里用这语气骂人习惯了,在家里也改不过来。
“爸!”凌傲天怕他骂起来没完没了,急忙打断他:“您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
“当然有事!没事老子给你打电话干啥?你以为老子吃多了没事干!”凌宏军像对他手下的士兵下命令一样,说:“明天给老子回来!”
“明天回来?有什么事?”
“屁话多!你回来再说!明天必须回来!你个王八羔子敢不回来,老子派人押都要把你押回来!狗东西!想造…反?你娃娃还嫩了点!”
凌宏军的声音听起来总是气哼哼的感觉。
不等凌傲天再说什么,咔!凌宏军把电话挂断了!
对于凌宏军来说,不管他说什么,他的儿子都只能服从,没条件可讲。
所以他打电话从来都是骂一气,然后三言两语讲了正题,最后直接咔嚓!
他的这种刚愎武断的作风对他的儿子有极大的震慑力,只要他发了话,凌傲天从来不敢违抗。
听见老头子喝令他回家去,凌傲天看着电话发了楞,家里有什么事情?为什么明天必须回去?
卢雪琴将父子俩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吐吐舌头,害怕地说:“傲天,你爸爸怎么这么凶?像要杀人似的!”
凌傲天苦笑着摇摇头:“他脾气大着呢!”
过了一会儿,凌傲天想起了什么,看着卢雪琴:“雪琴,你明天跟我一起回去,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我父母他们,我们也好准备结…婚了。”
第11章 11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卢雪琴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不不!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敢见他,你爸那么厉害,一看见我,咔嚓!把我脖子拧下来怎么办?我还想多活几年!”
凌傲天笑起来:“哪里有这么夸张?别看他嘴上厉害,他其实很少打人,最多就是用小指头粗的细皮带抽打几下!”
“我的妈呀!”卢雪琴一声惊叫:“那还不叫打人?那个打起来很痛吧?”
“你想不想试一试?”凌傲天阴阴一笑:“那根皮带我爸已经送给我了!”
“我可不想试,谁没事想挨打啊?”卢雪琴转念说:“不过我想看看那根皮带。”
“可以啊,不过,”凌傲天继续阴笑着说:“看了就要挨一下!”
“你讨厌!”卢雪琴想推他一掌,才发现手还绑着:“喂!傲天,你把我放下来啊,我想看看那根皮带。”
凌傲天解下绑卢雪琴手的带子,递给卢雪琴:“看吧,这就是那根皮带,如果你以后对不起我,我就用这个抽你!”
“你敢!”卢雪琴瞪他一眼,接过带子仔细看,黑色的,软软的,是真正的皮带。
想起他刚才就是用这根带子绑了她的手,卢雪琴心里很不舒服。
卢雪琴说:“这么好的带子,你爸从哪里得来的?只有他们部队上才有吧?”
凌傲天说:“嗯,是他们部队上用的,平时缠在腰上,要捆东西了就取下来作绳子用。”
凌傲天突然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爸是部队上的?”
为了不让别人把他同那些不务正业窝囊的高干子弟划等号,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和卢雪琴相恋了两年,他一点儿也没有透露过,所以对卢雪琴这句话很吃惊。
“我”卢雪琴的眼里又一次掠过一丝惊慌,转瞬即逝:“我不知道你爸是部队上的,我只是觉得,这么好的皮带在别的地方都看不到,所以怀疑它是部队上用的。”
凌傲天笑了:“你真聪明。”
“这个打人痛吗?”卢雪琴向他扬起:“我试试?”
想起他刚才那么疯狂地对她,她真的想抽他。
凌傲天眯缝着眼睛看着她:“你试吧,你打我一下,我就打你两下好了。”
他比卢雪琴抽他更想反抽她,想狠狠地抽她。
卢雪琴身体一颤,放下皮带:“那算了!还给你!我走了!”起来穿衣服。
凌傲天按住她:“雪琴!想就这么走?”
他脸上有着邪恶的笑意:“我们还没有玩完呢!”
“不玩了!”卢雪琴急忙说:“我要回去了!”
凌傲天已经不由分说将她推倒在了床…上,再次扑上去,扎得她大喊大叫,直到发…泄完了,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身体。
卢雪琴一边穿衣服一边骂他:“死傲天!坏蛋!魔鬼!没差点弄死我!”
凌傲天看她一眼:“我如果真的要弄死你,你绝对不会这么享受!”
他忽然拧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睛眯缝着,眼睛里有一束危险的光在聚集:“那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12章 12差点窒息()
卢雪琴忽然有点害怕,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死傲天!你敢!”
凌傲天漫不经心地说:“我敢不敢,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凌傲天顺手拿过床边的黑色皮带,在床沿上使劲抽了一下,传来“啪!”地一声响。
卢雪琴身体一颤,她突然觉得凌傲天很可怕。
卢雪琴偎过去,抚摸凌傲天健美发达的胸肌,嗲着声音说:“傲天,你不能那么对我,你如果爱我就不能那样对我!”
凌傲天看她一眼:“我当然爱你!”又将话题一转:“但你得让我相信你也爱我!”
卢雪琴撒着娇说:“我爱不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啊?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凌傲天的手腕忽然勒紧卢雪琴的脖子,狠狠吻下,吻得卢雪琴差点窒息了,拼命挣扎。
他放开她,说:“回去吧!我明天给你打电话!”
卢雪琴说:“那我走了,拜拜!”
凌傲天看着卢雪琴的背影走出卧室,走出客厅,消失不见了,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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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宏军挂断电话,转过身慢慢踱到拉话的两个女人身边,对孙红梅说:“你准备准备,明天给他们把婚事办了!”
“啊?”孙红梅满脸吃惊:“你说明天就让傲天和芽儿结…婚?”
“嗯!”凌宏军只说这一个字。
“会不会太仓促了?”
“不仓促。”回答还是很简短。
孙红梅看看柳芽儿,她低着头,一脸害羞。
孙红梅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妥当。
孙红梅是那种典型的贤妻良母,对丈夫的话历来很遵从,凌宏军说一,她从来不说二。
但对儿子的婚姻大事,她还是觉得凌宏军的决定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