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宠后:师父太霸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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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靖尘勾了勾唇,抚摸着醉月的腰身,他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心里却是十分的厌恶。
他所做的一切,沉迷酒色,不过是韬光养晦的幌子罢了。那些天宫旧臣却还是将他当成一个傀儡看待和利用,他不如干脆放权,由着他们去,自己做出享乐的姿态。
“天帝真是偏心啊,怎能一直抱着醉月,忽视了我们姐妹几个。”那几个侍女故作姿态,垂泣不已,掩面拭泪,嘤嘤哭泣。
风靖尘却任由那几个侍女争喋不休,依旧把玩着醉月的衣裳。
内殿门口处有一阵骚动,风靖尘余光瞥了一眼,便知道是谁来了。他将醉月紧紧地抱在怀里,周围的侍女皆惊得吸了口气。
嫉妒的女子们咬牙切齿,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此刻,一位老神君已经到了屏风之后,看到了锦榻之上的这番光景,震惊不已,慌忙下跪,叩首请罪:“老臣不知此等情状,还请天帝恕罪。老臣此行有要事禀告。”
风靖尘松开醉月,醉月流连地目光依旧停留在他身上,醉心不已。他揉了揉太阳穴,故作疑惑地问道:“老神君怎么来了,神相没有与你说吗?近日朕有要事要忙,没空上朝的。”
老神君无奈地俯身说道:“神相确实一向独断专行,但他也是为了整个神界好啊。您毕竟是天帝,怎能连续多日不朝,如何服众啊。”
风靖尘轻笑一声,说道:“天宫事物有诸位神君管理,朕自然乐得逍遥。朕在内殿,有娇人陪伴,快活怡然,神君也都看见了。这才是朕的大事。”
风靖尘心里明白,这老神君是神相的人,他不过是来试探自己的。
老神君看着眼前的少年天帝,心里盘算了一阵,跪在地上继续说道:“既然天帝执意如此,那老臣也没有办法了。只是近日来,老臣听说了那魔界的些许动静,特意来禀告天帝。”
“哦?说说看啊,朕还真是有点好奇。”风靖尘自顾自地剥开个仙果儿,眼皮也不抬一下。
那老神君说道:“魔界魔尊排除异己,将那些细作全部拉去人界的覆水村处死,又给他们安了个袭击人族的罪名,更把自己大义灭族的声名标榜了出来。这下子,六界在魔界安插的细作损失了一大半,人界更有传言说魔界藏有圣童,事事皆以魔族为先为好。这等局势对我们神界大大不利啊。”
风靖尘品尝着口中的仙果儿,思量着他这番话里几分真假,随后毫无震惊之色的说道:“魔界在第二次仙魔之战之后,早已是六界之首。神界如何管得着人家?这魔尊想做什么自然就能。神君难道以为如今的神界可以与魔界对抗吗?就凭你们几个老家伙,只有被吊打的份。”
老神君有些诧异,他此行便是试探天帝手里的兵权,岂料他竟已不敌为由丝毫不与魔界争长短,他没想到这位少年天帝,居然连他父帝的半点雄韬伟略都没有,只剩下一昧的软弱无能,他放心了。如此,神相便也放心了。
第130章 争宠()
老神君心里虽是得意,但脸上却不得不伪装成痛心疾首:“天帝既然如此说,老臣便不知如何是好了。天宫之上,唯有神相能助天帝分忧啊。老臣唯有叨扰神相一番,再来与天帝计量商议。”
风靖尘仍是挂着笑意,眼里的寒意一闪而过,他清脆的声音沁人心脾:“天宫事物有神相代劳,针很放心。神君你也看到了,朕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罢,他长臂一勾,将醉月又拉在怀里亲热。醉月羞得红了脸。
“天帝节制,老臣告退。”老神君慌忙退下,眼里多了几分鄙夷和轻蔑,这天帝果然还是黄发小儿,只懂寻欢作乐,根本不能跟神相相提并论。
风靖尘看着他离开内殿,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而变化了脸色,亲昵地刮了一下醉月的鼻子,他星辰璀璨的双眸里盛满了笑意,笑意吟吟地说道:“还不为朕倒酒?”
醉月顿时红了脸,连忙起身爬到案上斟酒,那琼浆玉露的味道煞是好闻,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一旁的望月气得揪着衣角,不甘心地盯着少年天帝的侧脸,她缓缓挪过去,蹭到风靖尘的视线范围里,气呼呼地嗔怪道:“天帝头些日子还答应奴婢,要将琼花赐予奴婢,如今就酿了酒了,说话不算话。”
风靖尘轻笑一声,接过醉月递过来的酒盅,喝了一口,辛辣醇香。他不禁玩心大起,又将酒盅内剩余的酒含在嘴里,一把拉过望月,转身将她按在床榻之上。
望月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手指勾上他的衣襟,妩媚一笑,眼神迷离地微微张口。
风靖尘垂头,口中辛辣的琼浆玉露顺着向下的方向,缓缓流入望月微张的口里,望月咕噜咕噜地都喝了下去,辛辣的酒香让她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
“好喝吗?”风靖尘低声询问,眼里虽有笑意,更多的是玩味。
望月轻吟一声,迷惘而倦意的目光落在他肩头上:“奴婢乏了,侍候不了天帝了。”
风靖尘邪魅一笑,朝其余的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众侍女皆震惊不已,尤其是醉月,她没想到望月就这么容易爬上天帝的龙床。其他侍女皆面有不甘心有戚戚的退下。
内殿里只余一盏屏风,一方长长的可容数人的锦榻,和一张长案。长案上有醇酒与仙果儿,还有几个筛盅。
风靖尘抬手一扬,案上的酒盅便落到了他手里,他递给望月。望月接过酒盅,小口地尝着酒盅里的美酒,脸红得更厉害了。
她迷迷糊糊地摇晃着脑袋,眼前的少年天帝,他的容颜依旧是那样清逸,在这醇酒的作用下,她无力地抬手搭上他的颈项,嘴里呢喃细语:“天帝,奴婢有些难受。”
风靖尘冷冷地看着身下有些情难自持的侍女望月,他知道她是想了。他从前经常和这些侍女纠缠不休,他将她们当做他倾泻情绪的工具。
风靖尘已经换了一副表情,抬手扯掉她身上的衣物,扔到地上。那精致的鹅黄色侍女宫服被他扯断了衣带,孤零零地落在地上。
他不带一丝感情地生硬的动作,让望月痛苦不堪。她狼狈地尖声呼叫着,身上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再浓烈的酒都抵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
望月不禁低声落泪,天帝从前不是这样粗鲁的,他还是少年,床笫之欢,还是她教给他的,她还记得风靖尘第一次的时候,那样青涩和温柔,如今已经全然不见了。
风靖尘诧异的盯着她脸上的泪水,缓缓停了下来,他从来不知道只会谄媚献媚的人,也是会哭泣的。他恍然间记起来,他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也是眼前这个侍女。
他有些歉疚,抬手刮掉她的眼泪,叹了口气:“望月姐姐,你疼吗?”
这声久违的“姐姐”,让望月心惊不已。她明白天帝如今的打算不过是隐藏锋芒韬光养晦,可她始终都是个奴婢。
望月惊得连连摇头,安抚着他的心意。风靖尘的头发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变得有些凌乱,她抬手抚摸着他的长发,将他凌乱的头发挽到耳后。
“我都明白,能陪在你身边,我就知足了。”望月轻轻地说道,眼神如同暖阳一般温柔细腻。
风靖尘怔了怔,复而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带着一丝怜悯和愧疚。他越吻越激烈,发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不甘和脆弱,他明白,他要的是什么。即使是如今这状态,他都无比清醒。
望月狠狠地皱着眉头,强忍泪水,抬手覆上他的肩膀,承受着彼此的痛苦。情深几何,口不堪言。
风靖尘低声喘息,亲吻着望月的脸颊。泪水将她的两鬓都浸湿,她微张着口,视线落在床榻之侧的屏风上。
风靖尘白净的肌肤染上红润的光泽,他的额头多了几滴汗珠,他有些口干舌燥,缓缓松开了望月。他下榻拿起她的衣物,递给她。
望月无力地躺在锦榻上,接过风靖尘手里的宫装,大口地喘气。她一件件穿好,倚靠在床背上。目光涣散哀伤,让人心生怜悯。
风靖尘瞥了她一眼,握了握她的手,长臂一勾,将她拉入怀里。他微微侧身,带着她一起躺下。
望月盯着他闭上眼睛的睡颜,不禁心波荡漾,看着风靖尘的睫毛落在眼睑之下的阴影,她温柔地笑着,伸出手指勾勒着他嘴唇的弧度,又缓缓垂下手,与他一同闭上眼睛,小憩片刻。
未几,风靖尘静静地睁开眼睛,看着睡在身侧的望月,将她安放在床榻上,自己站起身来,离开床榻。
他走到内殿一侧,扭动了墙壁上的机关,里面竟有一间内室。他走了进去,内室里有他吩咐等待的人。
那黑衣神侍见他进来连忙跪地叩首行礼。
只听风靖尘清脆的声音说道:“青爵,朕要你为朕好好彻查这位魔界的新魔尊,看看他到底什么来头,竟敢搞这么多动作。”
神侍低头答道:“属下明白。”
第131章 庠序()
冥界,地府,庠序。
“在下是地府庠序的教书先生,名叫白宿,各位新鬼可以喊我白先生。”一身黑衣的青年男鬼端坐在案前说道,案上放着一只香炉,香炉里燃着一炷香。
一众新鬼坐在席下,面前皆有一张案,案上放着一叠纸,一支笔一方墨。
白宿丰神俊朗,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虽一身黑衣,却难掩风华,风姿万千,仪态甚雅。
“各位新鬼初入地府,都在福婆处领了名号。须知道三件事,鬼不可与人界有交集,不可自戕魂魄,不可直视冥王。”白宿表情严肃的一字一顿道,“希望各位能牢记,此三样非等闲之事,若有违背,轻则判入烈火地狱数百年,重则魂飞魄散。”
话音刚落,众鬼皆吸了口凉气,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既然知道地府的规矩如此严苛,就请各位新鬼对自己的魂魄慎而待之。地府不许鬼接近人界,是因为鬼一旦离开地府,魂魄便会渐渐消散,不出几日魂飞魄散。所谓自戕魂魄,坊间有传言有鬼曾于黑市交易魂魄,舍弃魂魄如同背弃冥王,被发现则免不了严惩重责。至于第三条,地府从出现那日起,便有了此律例。”白宿一一解释道。
众鬼非议声渐小,都安静下来听白宿授课。
“白宿站起身来,将折扇一开,缓缓说道,“冥王创立地府庠序已有三百年,教导新鬼法术和学术。”
“冥王座下曾有十位使君,十君之首的曲使君如今已是冥界的大祭司。所以如今冥王座下只有九位使君,使君负责巡查,监管,记录,赏惩,各司其职。使君之下有判君,各地判君之下有数十位引渡者。各位如果勤加苦学,也许可以跻身判君使君。”
“地府各种经营皆是夜出昼息,申时至寅时可外出,卯时至未时须休养。医庐、舞馆、茶馆、酒楼、药铺、当铺、杂货铺皆有各自经营时间。诸位可自行体会。”白宿咳了两声,打开案上的茶壶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继而说道,“地府与人间不同,烈火地狱,寒水地狱,刀山地狱,各种各式。不可偷盗行贿,不可擅自弃魂,不可抢劫霸凌,不可谋逆反叛。如有违逆,必有重责。”
席下众鬼的脸色皆白了两白。
“地府庠序的时期只有一年而已,诸位珍惜吧。”白宿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众鬼,继而说道,“今日要授予诸位地府礼仪之道,有常礼、节礼、朝长礼、朝君礼。”
“所谓常礼,乃平日诸位相见之时所行礼仪,只需低头弯腰即可。至于节礼,以成亲礼为主,男女鬼双方礼成之前不得照面,不得交谈,需先拜阎君再行节礼,夫妻彼此叩拜,随即礼成。朝长礼乃是与使君判君行礼,需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朝君礼乃是大礼,与冥王相见之时,不得直视,双膝跪地,双手伏地叩首。然而冥王神踪难寻,诸位是极少能遇到阎君的。”白宿又讲了许多礼仪之道,待香燃尽之时,他重新点了一炷香,便起身离去。
众鬼交头接耳,无非不是对这地府严苛的规矩惊奇诧异,又小心谨慎的记下,生怕触犯了哪条严律,被打入烈火地狱。
嘈杂声不绝于耳,随后一个身穿白衫的青年走到众鬼面前,他身形与白宿简直一模一样,唯一不同便是脸上戴着半张银色面具,遮住了半面容颜,他双手垂在身侧,静静的站立打量着众鬼,浑身都散发着清冷的气场,虽被面具遮住了表情,也不难看出这男鬼不苟言笑,严肃非常。
众鬼非议声渐渐消失,仿佛都被这鬼给镇住了,随后他才缓缓开口:“在下夜宿,授予诸位法术。白宿是我亲生兄长,我俩是双生鬼,你们若是想有所区分,便看我脸上挂着的面具罢了。”
“虽说地府庠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