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在异界-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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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萱没有答话,趴在床上,只是默默的哭。
叽叽喳喳的小丫头突然变的沉默,让唐寅反而觉得很别扭。他推了推邵萱,说道:“我在和你说话呢!”
邵萱依然不说话,不过转过头来,用两只哭的通红的大眼睛默默地看着唐寅。她眼中的泪水似乎在控诉着唐寅刚刚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暴行,有那么一瞬间,就连唐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怎么反而象是自己做错了?他用力地握了握拳头,也不知道是在怨床上的邵萱,还是在恨他自己的心软。
唉!唐寅暗叹口气,目光下移,落到邵萱小小的上,他伸出手来,将上面的亵裤褪下一些,看到她的蛋已比猴还红。
“你干什么”邵萱终于开口了,带着哭腔问道。她年纪太小,对男女之事还不懂,看到唐寅褪下自己的亵裤,她只是觉得有些别扭,有些害羞。
唐寅没有说话,从怀中掏出一只圆形的小铁盒,打开盖子,将里面的药膏抹在邵萱通红的上。
药膏冰凉,涂抹之后,火辣辣的灼疼感减轻了许多。邵萱惊讶地看着唐寅,疑问道:“你在给我上药吗?”
“闭嘴!”唐寅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他怀疑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如此好心的给邵萱这个顽劣丫头上药。
他讨厌现在这样心软的自己。
仿佛没听到他的呵斥,邵萱贼溜溜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说道:“其实你并不讨厌我对不对?”
“不对。”唐寅连想都未想,回答的干脆。
“其实你是很关心我的。”邵萱自顾自地做着结论,随后她又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因为我以后会成为你的新娘?”
扑!唐寅险些吐血。他将手中的铁盒扔到邵萱的面前,然后站起身形,皱着眉头又看着邵萱一会,最后转身向外走去。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邵萱想起身拉住他,可是身子刚一动,就传来强烈的刺痛感,让她无力地又趴回到床上。
唐寅什么话都没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蹲在门外听声的两名侍女吓的脸色煞白,急忙跪地,垂着头,不敢正视唐寅。
临出门前,唐寅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地说道:“以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不准出院一步,直到你学乖为止!”
“切!”床上的邵萱听后发出一声嗤笑,嘟囔道:“我要你管”
唐寅不再停留,大步走了出去。他怕自己再呆下去,巴掌又会落到邵萱的上,她就是有惹人发毛的本事。
离开邵萱的庭院,他也在暗自琢磨邵萱的问话,自己喜欢她吗?仔细想想,唐寅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气她归气她,实际上并不讨厌邵萱,不然又怎么会亲自给她上药。
或许自己也是喜欢她的吧!但唐寅知道,就算是喜欢,也和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给她上药的时候,自然也有触摸到她的小,他当时可完全是心静如止水。
等邵方来后,应该让他把这个麻烦精领回他们莫国去。唐寅心里暗暗琢磨着。
邱真又来找唐寅,到校军场观看接下来的比武。这次唐寅情致缺缺,将此事推脱掉了,只是交代邱真,将今天比武的结果回报于他即可。
唐寅不想去,邱真也无法勉强,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今天是陈修、雷震、周昌、魏轩、孔炎、田佳、叶堂以及南业八人之间的对决。他们能进入到第二轮,实力自然是高人一筹,今天的比武也比前一天要精彩得多。
经过一整天的比试下来,最终胜出的是雷震、魏轩、叶堂、南业四人。
本来前三组进行的很快,只用了小半天的时间就比完了,可到了南业与田佳这一组的比武,又变得拖沓起来。
两人鏖战了五十个回合,未分胜负,这时候已到正午,邱真只能传令让二人暂停比武,先吃午饭,等到下午再比。
可到了下午,两人一直打到天近傍晚,在校军场内足足恶战了三百多个回合,最后这场漫长的比武终于以筋疲力尽的田佳一招不慎,被南业打下战马而最终告负,南业也再次‘侥幸’胜出。
第689章()
当天晚上,唐寅在王府举办小型晚宴,将今天比武胜出的雷震、魏轩、叶堂、南业四人全部请来。
宴会上的人不多,除了唐寅和四名胜出者外,再有就是邱真。
唐寅坐在正中,扫视分坐两旁的四人,微微一笑,举起酒杯,说道:“今天本王有事耽搁,未能亲临校军场观战,实在可惜,本王先祝四位壮士连战连捷。”
“谢大王!”四人同是端起酒杯,与唐寅对饮。
唐寅放下杯子,幽幽说道:“此次比武,让诸位分出高低倒还是其次,主要是让各位一展我大风壮士的风采,即壮国威又壮军威。”
四人都不知该如何接话,坐在那里谁都没言语。
邱真见状,轻轻清了下喉咙,暗示四人,不要沉默。
四人领悟他的意思,互相看了看,然后拱手说道:“大王英明。”
唐寅淡然一笑,问道:“等比武结束之后,各位就留在军中任职吧!现在正是国家危难、急需用人之际,本王希望你等都能为国效力,为天子尽忠,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听闻这话,四人是有人喜、有些忧。
喜的是魏轩和叶堂二人,他俩早有投军报国之意,现在大王亲自开口邀请,已算是给足了颜面,两人自然满心欢喜的接受。忧的是雷震和南业二人。
雷震不愿意投军,也从来没想过要去投军,而南业虽然不排斥投军,但却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
首先开口的是雷震。他拱手说道:“多谢大王抬爱,但投军之事,恕小人无法从命。”
唐寅很好奇雷震为何对投军如何排斥,他问道:“说说你的理由。”
雷震正色道:“小人现在是家中独子,父母又年事已高,小人不敢远离父母左右;小人之上本还有两位兄长,但已于三年前双双阵亡于河东战场,雷家已报尽国恩,所以小人想留在家中,孝敬二老。”
“原来是这样。”唐寅听后,心有感触,扬起头来,长叹一声,说道:“君主无能,害死将帅;将帅无能,白骨成堆,和你遭遇相同的风国儿郎又不知有多少呢!本王倒是觉得你更应该报国从军,竭尽自己所能,不让河东惨剧再次发生。”
见雷震要说话,唐寅摆摆手,含笑说道:“本王并不勉强你,是去是留,也全凭你自己的意愿。”说完话,他目光一转,又看向南业,笑问道:“南业,你也不愿投军?”
南业急忙拱手答道:“小人学识尚浅,能力不足,怕在军中任职会害死军中弟兄。”
唐寅暗暗点头,南业倒是有自知之明。他说道:“本王有一事不解,不知你能否告之。”
“啊,大王客气了。大王有话请讲,小人知无不言。”
“这两天的比武,你都未使出全力吧?”唐寅正色问道。
一旁的魏轩和叶堂闻言顿是一惊,在他俩看来,他们四人中最弱的就属南业,两场获胜全凭运气,从没想过他是故意隐藏实力。
南业先是一愣,随后欠身说道:“大王英明,小人确实未在两场比武中使出全力。”
想不到他承认的如此干脆,唐寅乐了,问道:“这是为何?”
“小人并非故意藏拙,而是在趁机磨练。”南业正色的解释道:“小人虽然自幼修炼灵武,但从未与旁人交过手,更没有与敌对战的经验,所以趁着这两场比武的机会,小人想多增长一些实战的经验和技巧,说不定还有机会留到最后,摘夺桂冠。”
“哈哈”唐寅仰面而笑,暗道一声聪明,如果真如南业所说,他没有对敌的经验也不懂对敌的技巧,那么先找些实力较弱的对手做磨练是最佳的选择,而且在接下来的比武中,他的对手会越来越强,这也更有利于他的成长。
唐寅赞道:“机智、聪颖,深知自己之所长、自己之所短,不在乎旁人的猜忌和藐视,只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南业,你很适合在军中为将,留下来吧!”
他的夸赞无疑给了南业很大的信心,也让他彻底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他站起身形,恭恭敬敬地跪地叩首,说道:“小人多谢大王隆恩!”
“起来吧!”唐寅喜形于色,含笑挥了挥手。以南业的灵武和头脑,不仅是员猛将,也是员智将,目前风军当中最缺少的就是象他这样文武双全的将领,能把南业收如己用,唐寅自然很高兴。
随后他又看向魏轩和叶堂二人,询问他俩是否已愿留在军中。魏、叶二人皆无异议,离座叩首施礼,向唐寅谢恩。
四个人,除了雷震之外,全部表示愿意留在军中,向唐寅效忠,为国家效力。
唐寅的心情显得格外的好,宴会上,他连连向众人敬酒,并一再表示‘既入风军,便为兄弟,以后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看他如此平易近人,四人也渐渐的不再象刚开始时那么拘谨,放开酒量,与唐寅对饮。
一场宴会下来,四人又对唐寅的印象改观了许多,感觉他没有一丁点君王的架子,而且还和平民身份的他们称兄道弟,这一点恐怕连朝中的大臣都做不到。
他们哪里知道,唐寅向来的亲军的,重武轻文,也只有在军中将士们面前,他才会表现出他最仁慈、最和善的那一面。
第二天,比武继续。
这回的对阵是雷震和叶堂,南业和魏轩。
今天的比武,唐寅有亲自前来观战,也是对他们四人的实力做进一步的了解。
首先出战的是雷震与叶堂二人。
这两位一上场就各施绝技,打成了一团。
雷震力大,修为也高深,所使的招式大开大合,一把开天战戟,挥舞的虎虎生风。
叶堂力气不如他,修为不如他,自然不会与他硬碰硬。但无论是格斗技巧还是灵武技能,叶堂皆有过人之处,此外他的骑术也精湛,坐在马上,左突右冲,游走自如,时不时的杀招也让雷震头痛不已。
时间不长,二人已激战了三十个回合,未分胜负,周围观战的风军将士看得热血沸腾,也不知该为谁欢呼好了,一个劲的鼓掌尖叫,嗓子都快吼哑。
叶堂的游斗固然有效,但也极为耗费体力,短时间内还能坚持,时间一长,他人能挺得住,战马也受不了。
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叶堂虚晃一招,败下阵去。
正打在兴头上的雷震哪里肯放他离开,催马便追。
听声音雷震有追上来,叶堂心中暗喜,他快速地从战马的得胜钩上取下一把长弓,并从肋下抽出一支钢箭,侧耳聆听背后的动静。
雷震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近到叶堂已能听到对方战马的喘息声,猛然间,他将藏于身前的弓箭端起,转回身,对准雷震的面门就是一箭。
这毕竟是比武,并非生死之战,叶堂也有手下留情,未将钢箭灵化,但即便如此,他这突然的一箭速度也极快,而且他和雷震的距离太近,钢箭刚一离开长弓,便已飞到雷震的近前。
雷震又没有透视眼,不可能隔着叶堂的身躯能看到他藏于身前的弓箭,对这突如其来的一箭他也是措手不及,不过可能是猎户出身的关系,雷震的反应太快了,在千钧一发之际,他身子尽力向旁一偏,只听啪的一声,钢箭磨着他面颊的灵铠呼啸而过,不过与此同时,雷震手中的灵戟也扫在叶堂的后腰上,将他横着劈落马下。
叶堂有手下留情,雷震也未下杀手,这一戟是用戟面拍在叶堂的身上。
哗看到叶堂被打落战马,四周的欢呼声也达到了最高点,三天来人们对雷震的印象最为深刻,也被他高强的灵武所折服,现在看到他再次取胜,人们不约而同的高喊着雷震的名字,振臂欢呼。
雷震为人低调,但此时也被周围如山崩海啸般的呼喊声激的热血沸腾,他环视四周,连吸了两大口气,才将激动不已的情绪平缓下来,随后他跳下战马,快步前来躺在地上的叶堂近前,伸手搀扶的同时又关切地问道:“叶兄可否受伤?”
他那一戟的力道可不轻,即便叶堂有灵铠护体也感觉后腰如断裂似的疼痛。在雷震的搀扶下,他艰难地站起身,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不碍事!”
雷震拱手说道:“刚才多谢叶兄手下留情”
“哎?”叶堂摆摆手,谦虚的说道:“雷兄修为深厚,即便在下射出灵箭,怕是也伤不到雷兄。此战,还是我输了。”
对于叶堂光明磊落的个性,雷震十分佩服,他正色说道:“此战应算平手。”
叶堂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