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在异界-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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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真也不例外,他认为唐寅应该会封自己为左相,可是在没有看到诏书之前,终究还不是一件确定的事。他深吸了两口气,将跳的厉害的心脏压了压,大步走出班列,来到唐寅面前,躬身伸手,接过诏书。
展开诏书时,邱真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他没敢多看,大声唱吟道:“大王令:封上官元吉侯爵位,号安国侯,掌右班丞相一职!”
站于右侧班列的上官元吉只是略怔一下,随后屈膝跪地,叩首道:“臣谢大王隆恩!”
上官元吉担任右相,早在众人的预料之中,大殿内的众人没谁会感到意外。上官元让、上官元武、上官元彪三人皆露出喜色,替兄长感到高兴的同时,自己的脸上也觉得大为光彩。
邱真继续念道:“大王令:封邱真侯爵位,号兴国侯,掌左班丞相一职!”念到这里,邱真也和上官元吉一样,跪地叩首,大声道:“臣谢大王!”说着,他站起身形,又念道:“大王令:封萧慕青伯爵位,领上将军俸,赐前将军号,掌平原军军团长职;封梁启伯爵位,领上将军俸,赐中将军号,掌三水军军团长职;封彭浩初伯爵位,领上将军俸,赐左将军号,掌赤峰军军团长职;封古越伯爵位,领上将军俸,赐右将军号,掌直属军军团长职;封子缨伯爵位,领上将军俸,赐后将军号,掌天鹰军军团长职。”
随着邱真所念,被点到名的将领相继跪地,向唐寅谢恩。
接下来封的是上官元让、吴广、江凡、战虎四人,四人同被封为上将军、伯爵位,并分别赐予了无敌将军、长胜将军、龙啸将军、虎威将军的封号。这四位,也就是风国日后大名鼎鼎的四大先锋。
而后邱镇又念到乐天、艾嘉、程锦、陈放、白勇、李威、上官元武、元彪兄弟等人,一律被封为中将军。
大殿里,右侧的文臣只有上官元吉一人跪地,而向左边看,在场的将领几乎已没有再站立的,黑压压的跪倒一片,由此也能看得出来,唐寅拟昭的时候是先考虑的武将,其次才考虑那些文臣,这时候,唐寅重武轻文的一面已表现的十分明显了。
等把武将们都封完,邱真才念到文官这边。
在文官这里,只有上官元吉一个人被授封为侯爵,其他人最高就是伯爵,而且也才两人获得伯爵位,一位是张哲,一位是宗元。考虑到张哲为人正直,唐寅封他为御史大夫,从一品,宗元则被封为少府,也是从一品。
至于早早投靠唐寅的张鑫,唐寅并没有动他,让他继续担任治粟内史一职。接下来授封的是江露,担任大司空一职,主管文案,原天渊军谋臣之一的王佐,担任大司寇一职,主管刑罚,原天渊军谋臣之一的张含,担任大学士一职,主管教育以及点评官员政绩。
邱真足足念了半个多时辰,才算把唐寅的这份诏书从头到尾的全部念完。结束之后,他将诏书恭恭敬敬的递还给唐寅,然后急步走下台阶,到了下面,邱真伏地叩首,大声道:“臣等叩谢大王!”
其他众人也纷纷跟着齐声说道:“臣等叩谢大王”
笑盈盈地看着下面跪到一片的众人,唐寅幽幽说道:“我的王位,是大家齐心协力的辅佐所得到的,而我给予大家的,也是你们应得的,不知各位兄弟、大人、将军、爱卿们是否还感觉满意?”
众人连想都未想,异口同声地答道:“臣等满意。”
“可是我并不满意。”唐寅眯缝着眼睛,环视众人。
邱真等人闻言同是一怔,没搞明白唐寅这话是什么意思,都已经做到君主了,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唐寅向左右的上官元武和上官元彪两兄弟使个眼色,二人会意,立刻走向大殿的侧门,时间不长,两人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卷长长的布条。唐寅向背后的墙壁扬扬头,说道:“挂起来!”
上官兄弟应了一声,将这面布卷展开,挂到墙壁之上。
人们急忙抬头定睛细看,原来这面长布上勾画的是一副大大的地图,河东地区的地图。
唐寅回头看着地图,拳头也下意识地慢慢握起。他头也没回地问道:“张大人,你说说以我国每年的屯粮,最多能供养多少军队?”
张鑫为人两面三刀,奸诈狡猾,但也是颇有能力,他根本没想,立刻回答道:“回大王,最多可供一百二十万的大军。”
“一百二十万!”唐寅说道:“河东地区,土地肥沃,粮产丰富,据我所知,仅仅河东一地的产粮,就足可以供养八十万的军队,张大人,我说的没错吧?”
张鑫忙道:“大王英明,河东每年的粮产,供养八十万大军绰绰有余!”
唐寅猛的转回身形,两眼闪烁出骇人的精光,环视众人,说道:“这么一块得天独厚的宝地,诸位就真的心甘情愿让给宁国吗?”
第521章()
邱真等人相互看看,异口同声地问道:“大王的意思是”
“夺回河东地区!”唐寅斩金截铁地说道。目前正是快要接近秋收时节,河东地区的庄稼也快好了,唐寅对其可是垂涎三尺。
他所以急于夺取河东地区,主要就是为给自己的屯兵制造有利条件。他无法忍受让殷柔下嫁给贞国太子李丹,可是他也明白,若想阻止这场早已被安排好的政治联姻只能使用武力的手段,以目前风国的兵力而言,别说动武,连威慑的作用都起不到,想达到目的就必须得大规模的增兵扩军,而风国的粮产最多才能支持一百二十万的军队,但如果得到河东地区,兵力便可以扩张到近二百万,有这么一支大军,便可长驱直入打到上京,就算把殷柔硬抢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唐寅环视众人,说道:“秋收之前,无论如何我都要拿下河东一地,邱真,你与诸位将军商议一下,先制定出个进攻策略,拿给我看。”
闻言,邱真以及其他文臣、武将们皆皱起眉头。打下河东地区,谈何容易,要知道宁国也把河东地区当成宝贝,己方一旦出兵,宁国必定会倾全国之力与己方交战,战争岂是区区两、三个月就能结束的?
何况现在唐寅才刚刚坐上风王的位置,根基未稳,风国空虚的国力也未得到恢复,这时候与宁国展开国战,是不智之举。邱真久久没有应话,正当唐寅不满地挑起眉毛时,张哲出列,拱手施礼道:“大王,以微臣之见,现在并不宜动兵!两年多前,我大风出兵二十万进入河东地区,结果被宁军团团包围,全军覆没,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大王要三思而行啊!”
唐寅这时候根本听不进去劝,他眯缝着眼睛,盯着张哲,语气平淡地说道:“张大人不要长敌人的威风,灭我军自己的士气!”
如果唐寅直呼张哲名姓的话,那说明他还没有生气,而称呼张哲为张大人,则是已动了真怒。他傲然说道:“战无双和战无敌如何,统帅四十万宁国的精锐,还不是被我军全歼?这次我一定要出潼门,夺河东!”
“大王!”张哲正色说道:“大王先前之所以能战胜战氏兄弟,并非是因为我军军力强于对方,而是宁军长途跋涉,异地作战,军力疲惫,又不得民心,粮草军备时有不济,所以才导致惨败,我军若是深入河东地区,情况将与当初的战氏兄弟相同,此战实难取胜!”
张哲话音刚落,唐寅已猛然一拍桌案,挺身站起,精光四射的双眼直视下面的张哲,幽幽说道:“张大人认为我军出征河东必败无疑?”
“没错!”事关国家的生死存亡,关键时刻,张哲丝毫不让,他毫无畏惧地对上唐寅的目光,说道:“我国国力不如宁国,兵力不如宁国,又是长途跋涉,仓促出战,诸多不利,取胜难如登天。”
唐寅听完,怒火已直冲云霄,恨不得翻过桌案,蹦到下面把张哲一把掐死。不过唐寅对自己人的容忍性也是很强的,他深吸了几口气,把怒火又慢慢压了回去。
这时候,在场的众人都替张哲捏把冷汗,大王刚把授封众人的诏书公布出来,张哲就出言顶撞,即便所言的再有道理,但也显得不太合适。看着唐寅站在王座前,盯着张哲久久未动,大殿里亦是一片安寂,鸦雀无声,人们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正在这时,宗元走了出来,呵呵一笑,说道:“大王欲出兵河东,臣倒是觉得可行。”
宗元的一句话,令唐寅心里的怒气减轻许多,他的目光也终于是从张哲的身上挪开,看向宗元,身形随之缓缓坐下,扬头说道:“宗元,你说说看!”
张哲眉头紧锁,平常的时候,宗元顺着唐寅的意思说话倒也没什么,但现在不同,出兵河东,对宁交战,关系到风国的存亡,几十万将士的生死,岂能再一味的阿谀迎合?他幽幽提醒道:“身为朝中重臣,宗大人可要谨慎说话啊!”
宗元一笑,倒是没有说什么,唐寅则不满地挑起眉毛,说道:“张哲,我并没有问你,你先退下。”
张哲的态度再强硬,但唐寅必定是君主,他也不敢违抗唐寅的命令。张哲垂下头,默默退回到原位。
等他退回去后,宗元微微一笑,冲着张哲拱了拱手,然后方对唐寅说道:“我军对宁军,有四点必胜。其一,在士气上我军就占有优势,四十万的宁军连同战氏兄弟被我军全歼在风地,我军出战,是乘胜出击,而宁军则是被迫迎战,在心理上,我军已胜一筹。
其次,宁军兵力虽众,号称超过百万,但军力并不强,四十万的精锐折损殆尽,所填补的新兵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形成战斗力,做正面交锋,我军兵力虽劣,但战力不落下风。
再次,我军与宁军大战小战已打过无数次,将士们早已熟悉宁军的习性和特点,就算是宁军有举世闻名的箭阵做依仗,我军也丝毫不怕,并有破解之道,反过来讲,宁军对我军的作战特点却毫不熟悉,大王常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知敌,而敌不知我,岂有不胜的道理?
最后,我军出征河东,也并不算是异地作战,要知道河东地区之内也生活有很多的风人,平日里他们颇受宁人欺压,对宁人自然心怀愤恨,我军前往河东,必定会受到当地风人的拥护,这对我军十分有利。以上四点,就是我军的克敌制胜之道!”
宗元这一番话说完,令在场的众将们听的气血沸腾,擦拳磨掌,跃跃欲试,精气神都被提了起来。
唐寅亦是连连点头,这才是他想听的见解,也愿意听到的见解。他转目看向左边的众将,问道:“诸位将军觉得宗元分析的如何啊?”
“宗大人所言极是,分析的也面面俱到,我军与宁交战,确实优大于劣!”不等旁人说话,萧慕青已抢先说道:“另外,是宁国对我国不义在先,出兵侵犯,害我君主,现在我军出兵是反击,是为先王报仇,在道义上我军已占有先机,不怕受它国指责!”
“恩!”唐寅再次点头,这又是一条出兵的好借口。
“大王,末将愿做前军,出潼门,杀宁贼!”上官元让撩征袍,走出班列,单膝跪地,插手请缨。见上官元让已主动请战,和他齐名的吴广、江凡、战虎三人也齐齐出列,请缨出战。
出兵河东地区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敲定下来,甚至连作战的方案都还没有,但众将却已争相出来表示自己愿打头阵。
见众人心气如此之足,唐寅自然非常高兴,他先是冲上官元让等将挥挥手,示意他们都先起来,然后扭过头去,看向张哲,问道:“张哲,现在你还认为我军不宜出征河东吗?”
不管心里再怎么不满张哲的言论,但唐寅还是想听听他的意见。张哲闻言,心中苦笑,宗元那番话说是振振有辞,似乎合情合理,但大多都是空话,战争不是儿戏,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怎能轻易发动?何况这还是关系生死的国战呢!
他看看唐寅,又瞧瞧一各个情绪激昂的众将,轻叹一声,说道:“微臣仍觉得现在出战,过于冒险”
上官元让白了张哲一眼,说道:“我看是张大人你过于谨慎胆小了吧”
唐寅这时反而向上官元让摆摆手,示意他无须多言,他沉吟了片刻,笑呵呵地问道:“张哲,如果让宁军两线作战,你认为我军的胜算又会有多少?”
等他说完,别说张哲愣住了,其他人也都大吃一惊,如何能让宁军两线作战?己方与周边的诸国并无结盟,谁会协助己方共同进攻宁国呢?
见众人都露出不解之色,唐寅笑了,说道:“难道各位都忘了,当初我前去杜基借路之时,曾与杜基国王阿尔登·艾伦瑞奇达成过协议,有朝一日,我大风与杜基联手对宁用兵,杜基由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