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风云-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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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蝶舞的花径,向秦冰月的房间走去。初还有守护使女隐隐可见,走一段后便没有了人影,赵飞龙也陷入了伪装,手不安分地在秦红岑身上摸索着。
这已经属于赵飞龙的内宅,闲杂人根本就不能来这里。四周里没有一个人影,显得特别的幽静清远。到处时修剪整洁的花草树木,小楼廊台连接着各楼之间。廊台四周,青藤缠绕,遮着了天空毒辣的太阳,在走廊两策,摆放着造型奇特,剪裁精致的盆景。
听到秦红岑的埋怨,赵飞龙微微一笑,轻拧着她晶莹的琼瑶粉鼻,调笑道:“相公就去十几日便回来了,便禁不住想念吗?”
“莫说十几日,便是十几个时辰看不到相公,人家都失了魂般没有精神,能看着相公人家都心满意足了。都怪相公,已经将人家的心紧紧地栓在了相公的身上,也许从见相公起,红岑便不是以前的红参了。”秦红岑星目幽怨地望着赵飞龙,幽幽地道。
“何况,逻些城的惊险经历还历历在目,如今您又要去大唐的重地,你叫人家怎么不担心嘛?”说着秦红岑闭着眼睛,紧紧纂紧了赵飞龙的大手,贴在自己的心口。
赵飞龙哑然,暗子骂自己混蛋,轻轻将秦红岑拥入怀里,左手碰了碰秦红岑柔软的酥胸,右手使怪地抚玩着她的无骨的蛮腰,分她的精神。双眼光芒四射,暧昧地盯着秦红岑绣衣之下,隐隐若现的雪白乳球,色色地道:“相公也舍不得宝贝老婆你啊!相公最大的愿望便是用檀木做一个大床,天天搂着你们躺在床上,上次到逻些城是有点胡闹,这次却是不得不去啊!”
“放心吧!益州也是我幽冥世族的势力范围,大唐在巴蜀的力量,从其与南诏战败后便衰退的厉害。现在在益州的势力并不比我柔然强盛多少,宝贝你也应该心中清楚,你们在后制约着大唐的大军,便是相公最大的后盾。”
“末将高非凡叩见族长与夫人!”两人正亲昵地说着话,突然被打断,原来高非凡刚好从秦冰月房间里出来,刚好碰到两人,脸色冷酷、神情不自然地单膝跪倒在地,低头请安道。
赵飞龙揽着秦红岑无骨的蛮腰,神色有几分复杂地望着高非凡道:“起来吧!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末将期望能随郭公一起难征天竺,建立功业!”高非凡仍然跪着低着头沉声答道。
赵飞龙的表情立即缓了下来,松了口气,放开秦红岑上前,将他拉起,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其余什么话都不在说,直接道:“我已经任命郭子仪为征南大元帅,一级大将军,那你便做他的副将吧,三级大将军。不过你要迟缓一阵出发,先以幽军团影子副军团长的身份,配合祁红演一场双簧戏再九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赵飞龙的目光在这一刻,非常的阴寒。
高非凡起身默默地点点头,虽然相通,心中的障碍却没有完全消失。经过这一次事件后他便的更加的沉默,却没有了原来颓废的模样,整个人锋芒隐藏,蕴而不露,再也没有以前盛气凌人的公子哥的浮躁。
沉默了片刻,高非凡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抬起头望着赵飞龙郑重地道:“我希望族长能够照顾好冰月、紫玉与小怡,她们现在在我心中都是我的妹妹,小怡本来追踪你的行踪去了吐蕃,与你失之交臂后便前往中原往寻冰月,其后便失去了行踪。”
“大唐天龙厮有我们高家的详细情报,小妹一向性情高傲卓尔不群,然而他对族长的喜欢却是真喜欢,她认定的事情便绝对不会回头,希望族长能尽快寻回小妹,给她幸福,高家为族长做牛做马感激不尽。”高非凡说着又跪了下来。
从高礼投诚以来,高非凡对赵飞龙便尽力避而不见,见面也从未向赵飞龙行过跪礼,然而今天为了看望秦冰月、为了高家男儿的责任、为了高怡未来的幸福生活,他不得不三次向赵飞龙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有时候学会如何退让服软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成熟。
赵飞龙向高非凡重重地点了点头,回想起与高怡不多但是相当刺激的接触,赵飞龙心中无语。高悒是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主动大胆追求自己的女孩子,对高怡,赵飞龙一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或许容易得到的便显得不珍贵,他并没有太在意高怡的感情,对这个高傲的女孩子也缺乏应有的关注。从高怡离家出走,单身匹马千万吐蕃营救自己,让他开始慢慢感动,经历过紫玉事件、经历过秦冰月事件,他已经学会了珍惜,心中对高怡也怜惜了起来。
望着高非凡孤独而失落的远去的背影,赵飞龙知道,三个人之间的纠缠总算到了一个段落,这是让他很累的一段纠缠,毕竟某种意义上说他是第三者,不过要怪只能怪命运,冰月只能是自己的,真想着,秦冰月的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与紫玉的惊叫声,赵飞龙一惊闪进室内。
第六卷 新唐寻美
—第三百六十一章 … 初露倪端—
没有事情做的时候,时间过的像蜗牛爬行般缓慢,有事情要做时,快的如白驹过隙,一晃三天的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益州城内,拓拔新军领着甘平晃悠在益州的繁华街区,流氓恶少一般,摸摸这里,碰碰那里。偶尔骚扰调戏一下美女,拍拍这个屁股,摸下那个胸脯,惹来嗔怒无数。
在他们后面跟着段恩明、张起、王强、王占甘家四仆等一大票人,非常的张扬拉风,使得即便是被他们骚扰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用拓拔新军的话说,在动乱的年代,要时刻做好群殴的准备。
岷江的水位刚刚退去,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人类舔噬伤口的能力非常的强悍。不过大街上也并非没有一丝的变化,过往的行人望着唐军的巡逻士兵时显得沉默了许多,街道上躺的难民也比平时多了几十倍。
现在整个天下都在盛传,唐军不顾岷江下游百姓死活,决坝水冲柔然与百族联军,致使下游尸浮千里。地方官府为了讨好上峰,慌忙下令禁言,捕杀了几个有不满情绪的儒生,没想到适得其反,反而坐实了流传。
“新军大哥,要不我们动用商行的储备,救一救这些难民怎么样?”甘平望着街道旁边房屋一角,一位衣着糟蹋的老妪,抱着一个骨瘦嶙峋,一动不动的少年,失声痛哭的样子,心中一软,出言对拓拔新军求情道。
拓拔新军停下步伐,见鬼了似的盯着甘平,上下打量片刻,疑惑地道:“你怎么与张兴那小子一个反应?恩!据说那个闷小子在北庭做的很不错,用计谋将狡猾自大的血狼盟马贼引诱出大沙漠,已经完成了对血狼盟的包围,剿灭血狼盟已经在即,哈哈希望他不会被莫南、莫北这两只凶悍的恶狼给吃了。”
“啊哈!你们两个小子一个闷骚,一个假君子,凑到一起肯定好玩。”拓拔新军突然紧盯着甘平,左顾而言他地叫道。
甘平见拓拔新军没有一点为百姓尽心尽力的样子,不满地望着拓拔新军,嘲弄地道:“我在和你说正事,你若不做,此事我自己做,我甘家有训,为商者不能为富不仁,小心遭天谴报应。”
拓拔新军差点没有被甘平的话给咽死,每好气地看着一脸赌气的甘平,点头如蒜地道:“做!我做!可是你让我怎么做?”
不待精神大震的甘平回答,接着拓拔新军叹了口气道:“我敢打个赌,你要是有一觞粮食运到益州,朝廷就会征调你一觞,一粒粮食籽也别想流入难民的口里。小子知道你早上喝的米粥,已经买到多少钱一碗了么?”
拓拔新军伸出无个手指头,在甘平眼前晃了晃道:“他娘的足足五文钱!天宝八年,那年大丰收,米才买到三文钱一斗,整个开元与天宝年间,米价没有超过八文一斗,一斗米能熬他娘的多少碗粥,千把碗不成问题吧?”
甘平瞪大双眼,不能置信地盯着拓拔新军,比起五个手指头道:“不可能吧?怎么会这么贵?”
拓拔新军见他这个模样,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他,眼不见心为静,有限地向前走去。这小子比张兴要懒惰多了,人虽然聪明可惜太过懒惰,什么都不愿意干。
身后的段恩明忙向甘平解释道:“的确如拓拔公子所说,唐军主力匆忙南移,粮草辎重跟不上补充大军。为养活十数万大军,李光弼以低价收购了各大粮行的米粮,现在整个巴蜀粮草有价无市,供不应求,因此价格飞升。”
“那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此多的百姓,得不得及时救助而死掉么?”甘平的情绪突然变的非常的失落,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大步上前拉着拓拔新军的手臂道:“拓拔大哥曾经带领百万难民西逃,不如再做一次,将这些难民带到柔然如何?”
拓拔新军听到甘平的建议差点没有一脚摔倒,正要回头破口大骂,刚好触及到甘兴清澈希翼的眼神,心中一软,哑然一笑,伸手搂着他的肩头道:“我的大少爷别耍孩子气了,你的唐宁霜看到你这副模样更加对你看不入眼,你以为那是在组织人游山玩水,想什么时候组织便什么时候组织吗?”
“去年我之所以能携带那么多人口回到柔然,是因为当时的外部环境有利与我柔然。当时大唐正于大燕国激战,唐军新败不久处于下风,为了重新组建精锐铁骑,唐军有求与我柔然。”
“况且去年西北又突遇旱灾,朝廷无力救灾,西北百姓久经战乱荼毒,在西北已经过不下去,又有仆固怀恩叛乱帮忙吸引大唐朝廷视线,我才能顺利逃过大唐的追击。”
“而如今,我柔然与大唐正在大战,大唐虽然顾忌到我们现在的身份与势力,对我们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我敢打赌,在我们周围有很多天龙厮密探监视着我们。”
“只要我们这么做,我敢保证我们明天就等着被大唐高手追杀吧!而且巴蜀的百姓也未必能跟我们去柔然!”拓拔新军郁闷地道,声音控制的只有甘平两个人可闻。
“娘的叫花子滚开!”两个人正在郁闷地走着,冷不防从街面的一座豪华酒楼里飞出一个人来,势不可挡地横撞向拓拔新军。想要出手的护卫,猛然看到那叫花子身上的一个隐秘标记,顿时又按耐了下来。
以拓拔新军的身手,怎么会让来人撞到身上,眼看人影扑面而来,身手疾快地出手将他接下,正要将那乞丐放下,只听那乞丐以两人仅闻的声音,飞快地道:“城外五里江边林中,主上在等着你,主上心情不好,速去。”
拓拔新军听到来人的消息,手下没有丝毫的滞缓将那人丢在地上,不理乞丐在地上抱腹哼唧,用手一指丢人的酒楼管事,破口大骂道:“妈个巴子,想让老子我将你的酒楼拆了是不是?没看到大爷我从这里走过吗?还是你想谋杀大爷我。”
不说刚才拓拔新军的出手,那酒楼管事见拓拔新军虽然一副流氓习气,穿戴打扮远非一般人家,穿金戴音。为人痞子气息里面带着一股摄人的魅力、气度不凡。跟在身边的少年公子哥,更是处乱不惊一幅大福大贵人的气度,身后跟的侍从个个冷静沉着,行走动作沉稳无声。
料想这些必定是大家子弟,连忙鞠躬作揖,满脸赔笑,出口道歉:“这位公子爷,您看小人没有长眼睛,冲撞了您的大驾。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您千万别给小的一样子,不如到小的这酒楼压压惊如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之人,况且拓拔新军心中有事,冷哼一声道:“下次长点眼睛,若再让我碰到你蛮横不讲理,老子将你的店一把火给烧了。”
“诺,给他一绽银子,老子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拓拔新军一指地上痛得哼唧哼唧的乞丐,自然而然道。
那酒楼管事,苦笑着望着拓拔新军正要求饶,突然见拓拔新军后退一步,还没等他看清楚,眼前已经站着了四十多个腰带武器的人,连忙从怀中掏一绽银子,心疼地扔给了地上的乞丐。这个时候还能带兵刃绝非一般人家,尽管他也不是一般人。
拓拔新军冷哼一声,带着甘平离去,后者不可思议地盯着他道:“莫非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拓拔大哥如此好说话,我还以为你至少要把那个老板打成猪头。”那个叫花子刚才用的腹语,顾甘平等人没有丝毫的察觉。
“收敛点吧小子,小定远侯李萌正在这个酒楼二楼包间内,刚才我看到了越王李系的狗头军师安级昂也在,正在顺着窗子向下打量。”
“安级昂几乎不离李系左右。嘿嘿……我敢打赌,你的女神唐宁霜与庸人丑王李适也在其间。能招待大唐如此多要人的酒楼,他的主人会是一般人吗?”拓拔新军一正神色,冷声一笑低声道。
同时也在沉思大唐在这个关键时刻召见唐门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明日便是这小定远侯的婚礼,如今新娘却搞得神神秘秘,大唐究竟是想干什么?用婚礼的喜气,来冲唐军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