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劫演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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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美国一架飞机从诺福克飞往墨西哥坦皮科机场,后来失去了联系。35年后,飞机来到墨西哥的坦皮科机场。人们看到飞机,立即将其围住。飞行员很惊奇,以为墨西哥人孤陋寡闻,没见过飞机而好奇。可是相反这里的人们却讥笑他的过时。
1990年8月,委内瑞拉卡拉斯市的一艘失踪24年的帆船“尤西斯”号又再次出现,它是在百慕大魔鬼三角洲失踪的,这些从1966年1月6日出发的人们捕到一条金枪鱼,尽管过了24年,那金枪鱼仍十分新鲜。
宇宙中存在着无数巨大的“时间隧道”,隧道里的时间运动方式和人类感知的完全不同。有时它极度静止,有时却高速运动。有些科学家认为,时间隧道实际上就是宇宙当中存在的“反物质世界”。人类只了解正物质范围,而一旦误入了反物质组成的体系就会消失或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出现。宇宙当中的正反两物质大部分由于引力作用而彼此接近,当接近到一定程度时,由于部分正反物质“接近”作用产生巨大能量,造成的压力又将正反两物质再度分开。人类的神秘失踪正是正反两大物质体系产生引力场局部弯曲造成的“速灭”现象。而当“速灭”现象消失以后,引力场又会恢复原来的状态,失踪的人或动物就会再次出现。
……………《苍劫辞典》
'中'程科
第七章 赤色狂潮 第一话 记忆的碎片
“各位听众,昨天上午10点28分,一场可怕的瘟疫席卷了洛杉矶北部的一个农庄,造成1/3的人员伤亡,而其余的人不知所踪。这次瘟疫有所不同的是死者脑浆迸裂,流有暗红色浓液。今天教皇乌瓦罗一世引证启示录中关于四骑士的内容,认为它有可能预告了世界末日的来临。九点整,美国费城有10万基督徒街头示威,他们打着两幅巨画,一幅是公元1560年老勃鲁盖的《死亡的凯旋》,标志着瘟疫伴随战争而至,另一幅是画家阿尔布雷克特杜勒画于公元1498年的作品,上面是紧跟着战争、饥荒、死亡三骑士奔驰的最可怕的骑士┅┅瘟疫。科学界认为,14世纪几乎毁灭欧洲半数人口的黑死病,15世纪的梅毒,非洲天花,麻疹,黄热病,欧洲的鼠疫,后来的黄疽病,霍乱,美洲的疟疾,白喉,腥红热,1967年德国马尔堡热病,1996年11月埃博拉热病,以及艾滋病都是历史上最恐怖的瘟疫,但若与这次相比却大大不如。这次恐怖的赤色瘟疫仍在全世界范围内不断扩大,并且‘众神之戒’教主云拔狂妄宣称,他是羽毛蛇神维拉科查在人间的化身,也是他的使者,只有他才能力挽狂澜,拯救地球┅┅”
“我们没有未来了。”收听了这段广播,浅川绝望地说。
片山保持着一贯的沉默。
浅川捏离合器,将车发动起来,缓缓开走。这是他偷父亲的车,但眼见现在状况如此恶劣,他也没什么可内疚的。
“有关专家指出,日本历史上发生过类似此次事件的大悲剧,1987年狂热的希特勒崇拜者胜田旭原创立奥姆真理教,在1995年3月20日和4月9日以毒气沙林杀死12人,杀伤5400多人。他声称1995年1月神户大地震便是世界末日的预兆。而此次正是邪教组织‘众神之戒’对本次大地震预言,加之6月27日红色陨石事件,使他们骗取了日本近四千万的狂热信徒的信任,这样下去悲剧还会再度发生,它将灭绝日本民族,甚至整个人类物种┅┅”
飞机已抵达华盛顿机场,丁戈只是左手提着皮箱,右手拿着一支作为暗号的麦克风,马上就有两名黑衣高个子发现了他,匆匆走到他面前为他引路。三人坐进一辆黑色福特,离开机场,向广阔山地边缘寂寥无人的小路驶去。
“昆泰沙先生东京之旅还愉快吗?”戴着墨镜的司机边开边问。
丁戈接过递来的高级香烟,对准打火机点上,悠悠地吐了一圈:“罗吉尔出事了?”
身旁的男子说:“具体我们也不清楚,但罗吉尔少将吩咐过一定要尽快请您过来,好像事态非常严重。”
丁戈点头说:“嗯,那停车吧。”
车“嘎”地停住了,车身向前滑动了几米,男子不解地问:“停车?┅┅为什么?”
“太慢了,”丁戈关上车门,在车窗旁说:“打个电话给罗吉尔,说我五分钟后到。”
华盛顿时间八点三十四分,丁戈拿着证件走进门。
利库姆罗吉尔快步走过来,热情地冲他展开了可怕的笑容。罗吉尔少将四十五周岁,浅棕色的短疏乱毛发映着古铜色的肌肤,脸上的皱纹极深,与很多战争留下的伤痕交汇在了一起。他的身材壮硕,显得精明强干。他是白宫里为数不多的接受新事物的思想开放者,与司科特一样,是总统倚重的得力干将。
丁戈老远就热情地拱手打招呼:“哎呀呀,罗吉尔兄,久违了久违了!你看上去比原来更精神了,人也是越长越丑啦!哈哈哈哈!”
罗吉尔听到最后一句,脸色一沉,转移了话题:“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你嫉妒了?”丁戈开门见山地问:“快说吧,什么事?”
“6月18日,也就是两个月前的上午8点左右,阿肯色州的小石城东某个荒坡,一群孩子在玩挖宝游戏┅┅”
丁戈戏谑地问:“挖出外星人了?”
罗吉尔怔了怔,随即一笑,竟附和说:“对。”
“孩子们已经挖了两天时间,大约挖了1。5米深,可那里的地忽然松动,露出的是一个无底洞。孩子们害怕不敢进去。有个11岁大的孩子打电话给父母,父母继而报了警,这些无关人员我们都相应作了‘处理’。警察和军队开了过来,经过六个小时的挖掘,把这一片的地面拓开了,下面是一个大约150平方米的大洞穴,全是烧焦已久的干瘪肉块。我们起初以为是坟场,火葬场或以前的凶杀现场,可是下面有许多奇特的金属残骸,经过仔细勘察,这些焦尸有十四具┅┅不是人类!”
丁戈掐掉烟:“有多久了?”
“专家考证,应该是┅┅半个多世纪前,最少也是六十年前的。”
“二战?”丁戈一愕,“那时候的事?”
“当然自1947年以来,诸如飞碟,外星人的传闻太多了,我给你看些照片。”
助手递过一份绝密档案。
“这是1948年10月1日可曼事件,1950年7月4日独立日美国怀特桑斯火箭发射场事件,1952年7月UFO列队事件,1975年11月5日美国亚利桑那州阿巴拉契亚山林场绑架事件,1980年12月UFO掠过美军基地事件,1989年11月比利时事件,索马里飞碟事件,西伯利亚通古斯大爆炸,还有20世纪最著名的罗斯韦尔事件。”罗吉尔摊开手说:“不过这次与前几次又有所不同。”
“那么,你说现场有许多奇特的金属残骸,给我一块看看,另外我要化验结果。”
“我们去实验室。”罗吉尔正有此意,“你放心,钱决不是问题。”
丁戈说:“我可不是你的公差,我全凭兴趣做事,哎对了,程科你知道吧?他有个女儿叫程夙诺,现在在夏威夷。你帮我查一下,她的学费什么的要免,或者你出钱也行,她成绩优异,哈佛大学最好能破格录取,还有祝她前途似锦,人生一帆风顺,身体健康天天快乐。”
“你念遗书啊?”罗吉尔一笑,两个面包脸腮就夹住中央腊红肠似的塌鼻子,整张脸像个三明治。
常用直升机在一栋外表并不起眼的大楼前停下,这是国家最高机密科技部。丁戈随罗吉尔等人刚进去,就发现里面的设备之精密,仿若置身于未来世界的房间。大厅直通内层,电梯口测定身份系统的仪器———顶部红外线监控器,四下的电眼操纵着的枪口向这边瞄准,因此门口没有一个保安。从来这种事就是人越少越好。人类是唯一相信无生命的物体而不去相信生命体的生物,所谓“死人是不会泄密的”。
“你在想什么?怎么弄得心不在焉?”丁戈讪笑着问:“昨天晚上┅┅”
“公共场合别乱开玩笑。”罗吉尔正色说:“不知怎么了,最近老是忧心忡忡。”
走了一会儿,来到一扇特制的大门前,罗吉尔用手弹了弹隔层的保护玻璃,“它可以承受3000℃高温,防止尸体发生异变。”丁戈清楚地看到里面那是焦尸,身体大约只有正常人类的3/4,即约130厘米左右,这是十四具尸体中烧伤程度最轻的一具,连面部也可以辩认,特征是眼大,无耳,脸宽,身架小,生殖器官都是一身兼两种,体态瘦削,但腹部格外臃肿,无尾巴,无毛,只是原来的颜色已经辨不出。
罗吉尔一直在观察丁戈的神色,见他似乎看完了,忙问:“看出来没有?”它是很强大的外星种族成员吗?”
丁戈反问他:“不强大就该死么?”
罗吉尔笑道:“我的意思你也清楚,尸体埋在地球六十多年,如果它们是某种族的重要人物,同类不会不来寻找,这可就真会引起不小麻烦的。你能看出这是哪一族的外星人吗?”
丁戈慢腾腾地说:“波江系,吉尔黑金斯,帝国政体。但它只是外星的人,不是外星的神。”
罗吉尔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丁戈不予回答:“看看飞船残骸吧。”
金属残骸最大的约1米见方,可见原来的飞船被毁灭得多么彻底。金属呈幽蓝色,晶莹剔透,又不难看出火烧后并没对它起太大的破坏作用。亦就是说,这种金属有可能熔点极高。
“调查出烧焦的原因了吗?”丁戈翻翻眼皮,身旁的高科技工作人员递来一份化验报告。
“据可靠的推断,应该是进入大气层后被陨石之类的东西烧毁了。”
“你还是没正面回答我,”丁戈不满地问:“我是问在大气层外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有可能是外星战船发射了┅┅热线或激光一类武器,将其击落┅┅”
丁戈瞅瞅他,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是一场星际战争,最少有两股敌对的外星人,他们在打仗?”
身旁的科技部长拉里德说:“也有可能是同一支引起内讧的外星人。”
“对啦,”丁戈想起一件事,“你不是说这次与众不同吗?哪里?”
“我们找到了这个。”罗吉尔戴着特制的手套取过一张说纸不是纸可又真像纸的不知什么东西,薄薄的一片。
“这是不是具有纸的功能?”丁戈接过端详一番又递给他。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猜也差不多。打算等你来了一起看。”罗吉尔伸手去接,谁知没接住,落进了一个水槽内。
“惨了!”罗吉尔发疯似地去捞。
丁戈没吱声,斜着眼睥睨着他。
拿出来以后,浸过水的“纸”上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案,像是古代的武学秘笈。
“这些是外星文字?”丁戈顺水推舟地问。
“我想是的。”罗吉尔欣喜若狂,“这可真是因祸得福。字体和古代美洲某些奇特的文字有些相似。我相信这些外星人和我们是同宗的,当然是很久以前。”
罗吉尔身旁的一位年轻学者说:“中美洲印加古文明的文字与这种文字颇为相似,我们正在破译中。”
“你是谁?”丁戈瞪着他。
“哦,”一名黑人军官介绍道,“他是本科研所的资料主管,布列恩博士。”
“为您效劳。”布列恩彬彬有礼地向他微笑点头。
“你又是谁?”
“我是负责这所科学机构安全的政府特派专员杜昂上校。”
丁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罗吉尔忙问:“怎么样,你有头绪吗?”
“你给我点儿时间。”
丁戈一宿未眠,在屋顶辗转反侧了半天,不知不觉地把一整条烟抽光,下半夜全剩了咳嗽。
距华盛顿马萨诸塞大街不远的贫民窟,司科特正在给饥民分发生活用品,丁戈出现在他的瞳仁中。
一所不算大的中式餐厅内,丁戈忙不迭地招呼大家:“吃,吃!我有个爱周游世界的朋友,他说走遍全世界中国菜最好吃,而最好吃的中国菜在唐人街,最好的唐人街就是华盛顿的唐人街,这个唐人街最好的餐馆,就是这家,老板姓于,老板娘姓解,听着就鲜,来来,吃┅┅”
司科特嘴角挂着淡淡的,自信的笑容。
丁戈边吃边问:“对了,澳洲那边的事办妥了?”
“如果彻底消灭那条蛇,反而不妥。”
于老板凑过来说:“司科特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是我找你。”丁戈问:“杨伯哪去了?”
“在家焖着呢。”
“他不是要参加航空比赛吗?”丁戈纳闷,“他可是离了飞机活不了哇。”
一片沉寂。一个大婶打破窘迫场面:“有六十年了,他没动过一架飞机模型。他儿子以前当玩具商,也不敢做飞机玩具。因为杨伯对飞机恨得要死。”
“这是为什么?”
“他从不跟人说。”
“噢。”丁戈放下手里的筷子。
折腾了许久,车才停在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