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长得帅的深井冰都喜欢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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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不出意外的。魔导器那头的王很轻易的就答应了。“是什么事呢。”
居然是先答应了在问是什么事吗真是。
我内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满心复杂的开口了,“就是。我想知道四十年前赫伦奥兹拜德和哪些人联系过。”
“这个啊。”
魔导器的那头传来了一声龙吟。亚瑟似乎笑了;然后对着它轻轻的“嘘”了一声。
院子里的那头肥龙安静了下来。王一边轻拍着它的脑袋,一边说道;“不是为了设施的事呢。是为了谁吗?”
“对。”
明白对他撒谎没有意义。我直接了当的说道;“是为了我的骑士。”
“真是意外的诚实啊。莉切。”亚瑟的声音没有丝毫的不悦;自始至终都浸满着一目了然的宠溺;“聪明又诚实。我很喜欢你这点哦。”
毕竟撒谎在拥有读心能力的你面前没有任何意义啊。
“不仅是读心。‘龙之眼’还有着看穿谎言的能力。”
黑色的瞳孔猛地紧缩。我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读心和看穿谎言的能力是什么鬼?!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玄幻的魔导器吗?!
“那是和拜德六方体一样,用那七块魔核做出来的魔导器。”
“很神奇对不对。”王的声音温柔;不可思议的让我冷静下来了些许;“作为一个王而言。那真的是很实用的魔导器。”
“我可以轻易的看穿一个人的内心。轻易的知道对方是否对自己忠心。”
“哈哈。你居然在担心我吗。”
亚瑟笑得很爽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虽然心怀鬼胎的人很多;但是真心关心的我也很多。”
“而且。”亚瑟玩味的补充道;“有些人的内心是真的很有趣呢是吧。莉切?”
我面露菜色;没有说话。
原本还担心他从小就有读心的能力会不会对人类感到失望什么的结果原来我以前心里想的每一句鬼畜王他都听见了吗!等等!我是不是刚刚又说了一次!
“哈哈。谁知道呢。”
亚瑟长叹了一口气。与他蓝宝石般的眼睛同样美丽又沉静的声音略带感慨;“所以我才喜欢和你用信交流啊”
“我喜欢看你在信里笨拙的讨好我的样子。但更重要的是等待你信时的期盼。拿到你信时的喜悦。”
沉静的青年音和记忆中熟悉的少年音重合在了一起。我微楞的,听见他轻笑着说道。
“以及拆开;阅读你的信时。那无法言清的;连我自己都不由感动的情感。”
“我知道哦。莉切。”
我抬起手;下意识的揪住了自己胸前的黑曜石胸针。
“你从来没真正的对我撒过谎。”
他说道。
“而我也是一样的。”
“你能感觉的到么。”
仿佛时间回溯一般。我听见魔导器那头的少年温柔却认真的对我说道。
“我对你的感情。”
我紧握着话筒。
无法撒谎亦无法开口。但有一件事我是肯定的。
我当然能感觉的到啊。您的情感。
但是——
“对不起呢。莉切。是我心急了。”
我的嘴唇微张着,未出口的话语却止于男人释然的声音。
“果然。这个答案在四年后再告诉我吧。”
“好。”
我对着亚瑟,认真的承诺道,“四年之后。我一定会告诉你答案。”
“好。”
他笑着应下了。
“关于赫伦奥兹我的确也在调查着。但是追溯到四十年前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这之间有什么消息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亚瑟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道,“用信的方式。”
这家伙倒地有多喜欢捉弄我啊!
我无语的想到。然后绝望的发现自己居然不自觉的又在心里吐槽了他一遍。
“总是忍不住在心里发牢骚的莉切也很可爱呐。”
“不过。虽然知道你对那个骑士并没有那样的感情——”亚瑟拖长了音,语气恍然,“但看你这么在意他的样子。我还是有点嫉妒啊。”
“亚瑟殿下。”这次我忍住了吐槽的欲望,但表情很复杂。
魔导器那头的亚瑟没有回话,只是笑着。作为一个王,他笑声真是过分的干净。
充斥着简单易懂的喜悦。
亚瑟,你是只在我面前这样吗。
我不由的这般出神的想到。
“是啊。”
——砰。
我沉默的挂断了电话。然后默默的抬起手,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
但青年的声音就像落在心脏上的羽毛一样。
轻却清晰。
“这是我两年间拿命换来的资料。”
我将手里的信封递给一旁的阿诺德。没有看向他,只是坐在长椅上透过樱色间的缝隙望着蔚蓝的天空。
樱树四散的分枝下吊着一盆盆白色的满天星。点点不起眼的白色,聚在一起却像是星星一般美丽。
为什么会喜欢满天星呢?
不知道,记不清。
在信封拆开的声响中,我向自己回答道。
大概喜欢就是没有理由的吧。
“毕竟已经过去了四十年。而且还是在赫伦奥兹隐姓埋名生活的时候寄的。”
我抬起手。看着落下的樱花花瓣擦着指尖飘落。“现在能找到的完整的书信也只有这一封了。”
“四十多年前。赫伦奥兹应该给各国有名的学者都寄了信吧。”
“为了给你找到‘家’。”
身边的少年没有说话。我亦没有看向他。徘徊于我们之间的,除了我的说话声就只剩下了樱花逝去的声音。
“这些学者无一例外都是家境优渥品性正直善良的人。毋庸置疑的。他们会把你当做亲生孩子般耐心严厉的教导。并有能力保障你的生活和未来的道路。”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魔导士吧。”
话语停顿了下来。我的视线随着落下的樱瓣下移,最终停在褐色短靴的蝴蝶结上。
自那次通话之后为了我不会小小年纪就得心脏病就再也没给亚瑟打过电话。但是信件还是一如既往的寄着。
鬼畜的王大概根本就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不但没有收敛还更加的变本加厉,每次读信都让我的脸在红黑之间不停的切换着。
但好在英兰的办事能力还是一流的。
两年间陆陆续续传来了赫伦奥兹的消息。我将他们收集了起来。并小心的不让阿诺德发现。
毕竟没有什么事比给人以希望却又亲手破灭更过分的了。
刚开始我还很紧张。但是日子久了我就发现。
啊。凭阿诺德的情商。他这辈子都不会发现的。
然后最终历经两年的时间。这些信息终于收集齐了。
我一直在考虑着在一个怎样的时间告诉他最好。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在骑士授封典礼时。
希望教堂里那些欢快的笑声能给他以安慰吧或者又会适得其反?
“赫伦奥兹把山间木屋的地址告诉了他们。并告诉了他们解除结界魔导的方法。”
“至于四十年间为什么没有人来是有原因的。在赫伦奥兹失踪的那段时间,这些魔导士们都被白露希斯秘密的监视了起来。”
“想来为了保护你。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把信销毁了吧。”
“至于这封。”我侧过头,指了指阿诺德手里的信,却依旧没有去看他的表情,“其中一家的长子沉迷赌博所以把赫伦奥兹的真迹卖了。中间人正好是赫伦奥兹的学生。便将它买了下来,珍藏至今。”
“没想到这反而保护它逃过一难。”
“现在也算是”
我斟酌了一下语句,“物归原主了吧。”
毕竟“父亲”为“儿子”写的信,最终也回到了“儿子”的手里呢。
想当年白露希斯要秘密监视那些魔导士的原因我也猜得出大半。结合赫伦奥兹消失的时间和矿场下面的设施。
“也许你本来是那场研究的产物。”
鞋尖轻轻的划过一地的落樱,迟迟不舍踩下。在这个被魔导保护着的只有两人的秘密场所。我对着身旁的阿诺德,低声的喃喃道。
“而赫伦奥兹就是为了带走你。才隐姓埋名的生活着的。”
那个别扭的死傲娇老头。直到他死前,也都一直牵挂着你。
然而现实永远是那么的残酷又温柔啊。
多少个人的努力才能让一个如婴儿般的少年免于沉重的命运。
多少个巧合才能让一份沉默的爱于四十年后能被知晓。
如果赫伦奥兹没有带他离开。魔导士中有一个人没有毁掉信件。魔导士的儿子不是赌徒。买下的中间人并没有慈悲之心。
姐姐没有在回来的路上捡到他。我没有与他相遇,没有在设施里找到拜德六方体,没有看到那张纸,没有执着的追查至今亦或是亚瑟没有找到线索——
“阿诺德。”
我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哽咽,“直到最后一刻。赫伦奥兹都是爱着你的。”
如果。没有这份爱。
现在你又会在哪里。过着怎样的日子呢。
就在我的视线逐渐模糊的时候。身旁的少年动了。
那是仅仅一秒内发生的事。在瞳孔紧缩的瞬间,我下意识的环上了少年的背。
已经比自己高了不少的他抱着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身上的分量有多沉。
“对不起。殿下。”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声音也因为闷着一层衣服的原因而模糊不清,“请让我这样抱一下吧只是这样抱着。”
“好哦。”
我轻拍着水蓝色的脑袋。微抬起头,注视着樱色天空的远方。
然后。轻声的哄道。
“抱多久都可以呐。”
第五十二章()
清甜的海风吹拂着我的脸颊;温柔的将我唤醒。
刚从睡梦中缓过来的大脑还是有点茫然,黑色的眼瞳半蒙半睁;在小鸡啄米般的轻点了几下头后;终于完完全全的合起。
然后下一秒猛地睁开。
“阿阿阿阿诺德?!”
我看着枕在自己膝盖的熟悉的水蓝色脑袋一脸惊恐,喊道,“阿诺德你还好么??!”
“还想再睡一会儿。”
少年的声音轻如呓语。似乎还在睡梦中一般。
我原本打算拍他脸颊的手一顿,最终落在了他落着樱瓣的柔顺的发上。
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但反正就是海风吹得太舒服了;导致我们两个人不小心睡着了吧。
嗯。膝枕什么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海风的错!
不去考虑那些容易使自己脱发的问题。我一边像安慰睡梦的孩子一般的顺着他的发,一边低着头;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侧脸。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永远淡漠着一张脸让人怀疑他睡觉是不是也睁着眼睛的少年此时阖着冰色的眼;睡着深沉;纤细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的颤动着。
这家伙的眼睫毛怎么比女的还长。
此时此刻。我内心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句老土的不能再老土的台词。
我小心的伸出手。在经过短暂的天人交锋后。轻轻拂开了垂于脸侧的水蓝色发丝。
俊秀好看的脸。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像冰川的上的浮冰那般冰冷却干净的气质。
而且该说不愧是人造的产物么。就算以这么近的距离来看,少年的容貌也没有丝毫的瑕疵。
俊秀却不显女气。如果阿诺德是长发的话也毋容置疑是极其漂亮的。而且绝对不会被当成女人。
果然。是个人对美色都是有无限遐想的。
已经开始脑补长发阿诺德的我伸出左手;紧紧的握住停留在少年脸侧的右手;痛苦的将依依不舍的它强行拉回。
能拥有一个美人的愉悦程度其实远超自己有一副美丽的皮囊啊。
我叹息着感慨道。
可惜光线太暗了。否则——
等等。
黑色的眼睛呆滞的眨了眨。
“搞什么已经是这个点了吗!!!”
我双手抱头望着绀青色的天空绝望的低吼道,“太阳呢太阳怎么没了?那不是晚会已经开始了?!”
就在我思考着现在拉着阿诺德飞奔过去是否还来得及时;仿佛是为了破灭我最后的一丝希望般的;从远处传来了低沉闷响的钟声。
当。当。当。当。当。当。当。
啊。原来宴会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了吗。
原本急迫的心随着彻底破灭的希望归于平静。我干脆放纵自己随意的往后一靠;瘫坐在长椅上。
放置在樱树林的长椅并不大。却正好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