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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弑荒-第90部分

小说: 弑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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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问看着那形同一道雨幕般的水珠挡在一剑身前,心中亦然感受到了对方确实很强大,无比强大,甚至强大的距离那步只有咫尺之遥。

“即便你有万叶成道,可亦然破不开我的水幕,只要等我彻底抵挡下你的所有树叶,你便不战而败!”一剑深藏于水幕之内,其骄傲的声音再次响起。

此时的君问听言,斗笠下的眉目轻皱,脸色有些难看。

叮叮叮叮……

万叶齐涌于对方的水幕,君问死死地看着自己凝聚而出的万叶尽数没入水幕中,不知所踪,随之他冷冷一笑,不知是何用意。

叮的一声!

最后一片如似剑锋般的绿叶没入到对方的水幕里,只是掀起了几点清澈的水滴飞溅,君问暗淡地看着自己的所有绿叶失去威胁,面色愈发难看。

“哈哈哈,万叶尽落水幕,你还有何手段?”一剑狂笑不已,他自然知道对方的招术已然殆尽,随之他左手紧握的木剑狂然一挥,万叶便从他的水幕中脱落而开,纷纷落向湖面。

落叶漫漫飞舞,充满了无力感,君问站在湖岸,两只清澈的眼睛看着绿叶落尽,随之他轻叹了一声,喃喃说道:“连我自己都不敢面对的道,你又凭什么去掉以轻心?”

……

……

第一百三十七章 鱼之道,万法不侵

万叶落于湖面,湖面便开始蓦然颤动,一剑听闻对方之言,随之转头不禁看向湖面。

湖水收到万叶漂浮,像是高温下的开水一般沸腾起来,一剑惊愕的望着那不断冒出气泡的湖水,心中骇然惊动。

“我的道,乃鱼之道,而非万叶之道!”君问里面湖畔对岸,淡淡开口,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两脚站在湖面上的一剑闻言,像是有些不明白对方的话语,只不过那些绿叶看起来确实太过奇异,明明早已被自己的水幕扼制,可如今为何又突然升了一股莫名的力量,从而掠动了安逸的湖泊之水?

“鱼之道?那又如何,看我如何破你这无用的道。”一剑不甘示弱,他冷声回道,随之便挥动自己左手中的木剑,带着一阵繁杂的剑印挥舞,只见其带着水幕骤然加剧,不断向脚下的湖水袭去。

“鱼之有水便可活,你即已身落湖面,又如何能是我的对手?一剑,我承认你的修为足矣担当剑痴之名,只不过你修行二十余载,可又何曾经历过生死?放弃吧,今日你已必败!”君问淡漠开口,劝解说道。

“要我放弃,除非剑断人亡,不然休矣!!”一剑无比执着,根本不听对方的话。他恼羞成怒,随即木剑直接横扫而出,带着一阵滔天的剑意,一把将脚下的湖水劈成了两半,而就在湖水的中央,蓦然间像是出现了一道裂谷,隔绝了两岸湖水交替。

君问见此,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水往低处流,更流之于无形,你即便可以劈开它一次,你又哪里能够永远的将它们分开?”

“你想我胜我,除非能将整片湖水都榨干,不然只要有水,我之鱼,便可活,道可存!”

“你给我住嘴,今日我必破你道!”一剑怒喝一声,满脸都是愤怒。

从原本的嘲笑变成被嘲笑,无论是谁心中都将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各何况是一剑本是天下青年一代最圣名的剑痴,自然不能够忍受这种耻辱。

“既然你依旧冥顽不灵,我便只有让你知晓,我鱼之道,远非是你这无知小儿能够抵挡的了!”君问心中也有愤怒,他身为大修行者多年,还从未像今日这般接连受到别人的挑衅与威胁。

既然已经被对方掀起了心头的愤怒,故儿他也无需再忍,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师弟又如何,而且对方先前便已说过,他压根儿没把自己当师兄。

与其好言好语劝说对方,倒不如直接将其战败的好,毕竟有时候结局的提前到来,往往会改变太多的无用过程。

“还有什么破招术,你便一并使出来吧,看我如何破你。”一剑依旧强势,他执剑于左手,孤身立于湖面之上,其丹凤眼早已戾气冲天,战意十足。

“鱼游!!”

君问口中道喝一声,其面色凝重,他手握竹制鱼竿而不断挥动,挥动着那根绑着鱼竿尾端的透明鱼线。

鱼线甩动如丝带,带着无比庞大的力量,直接便席卷在了湖水里。

哗啦啦!

湖面上水泡不断升起,像是彻底了沸腾般,一阵阵强劲的涟漪散开,散在了那被对方用剑劈开的两岸湖水里。

便在这时,那些早已坠落于湖面的绿叶猛然汇聚游动,上万片绿叶都仿佛带有生命力,更像是生活在湖水里的鱼儿,它们齐齐靠拢,最终形成一条无比巨大的绿色鱼的形状,而且这条鱼看起来正在湖水之中畅游,带有恐怖的毁灭气息。

“这便是你所说的鱼之道?不过只是虚张声势!”一剑居高临下,他看着脚下那尾长达十米开外的绿色大鱼,心中波澜不惊,随之抬手便又是木剑舞动,一道剑意再落湖底。

嗙的一声!

木剑上的剑意直落于那条游动的绿色大鱼身上,一剑更是单剑便将对方的鱼儿劈成了碎片,好像湖中游动的绿色大鱼真如纸糊的一般,脆弱不已。

君问见对方劈砍掉自己的大鱼,斗笠下的嘴角轻掠,根本毫无所谓,随之从容说道:“此鱼非命,你即便砍碎了它,又有何用?”

余音尚且未散,君问紧接着便是又将右手中的鱼竿直接举起。这一刹那,其手中的鱼竿仿佛变成了一把势力的权杖,他再次往下一挥,整个人的身后迸发神光,就如一道自昊天踏尘而来的天神明君,其口中大喝一声道:“鱼形!”

莫大的绿鱼再次凝结,湖面上的无数绿叶又如重新恢复了生命,它们一一不断汇聚,像是一条条的小鱼苗在靠拢。

鱼苗越来越多,绿色漂浮在湖面上的面积也越来越来宽广,依旧是那条长达十米开外的绿色大鱼,只不过此刻的它却再也找不到一丝组合般的缝隙。

因为它便是完整,它便是道。

君问看着湖中那条大鱼形成,心中不禁得意,这是他问尘垂钓许多年方才真正悟出的修行之道,亦是他一生都要坚持下去的道,而这个道,只因当初贵人点拨,使其找到了修行的意义所在。

湖面之上。

一剑面对君问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耳中又听出对方语气中的轻浮,心中有恨;他本是骄傲无比,傲慢如星辰,一向以剑为痴,高高在上,哪能受得了这般打击?

“你成一次鱼,我便挥剑斩一次,我一生执迷于剑道,剑道必可无法不破!”一剑大喝,左手上的木剑突然光华万丈,像是瞬息之间木剑变成了利剑,一道惊天剑影快速形成。

这一把无形的剑,竖立在天地之间,竖立在湖面与密林从中,看去高达十几米,上面尽由无数的天地之气形成,一种无比庞大的毁灭气息出现在木剑上,一剑感受到了这股力量,所以他的心里充满自信,双眼淡淡地凝视着这道庞大的剑影,随之闭目沉静,张开双手,天人合一。

君问看见了这道竖立的剑光,看见了那足矣让大修行者都陨落的剑影,然而他知道对方的这一剑不会劈向自己,因为他们本是处于同门。

一剑自小沉迷剑道,唯剑是爱,他问尘行走三年,为的便是寻到自己的师兄,然后与自己的师兄比之道法,而促使他这么做的只因当年一人口中随语,那人道:“比信念,你不如她;比修行之道;你亦不如他;你比他们多的只是心中的骄傲与求胜之心。”

一剑闻言,心中不甘,从此执剑西走问尘修行。一路上,他不顾风雨不顾冰霜,他只为寻到那人口中的他,然后尽全力比一场道。

终于,他要寻的人寻到了,而且对方此刻就立身于自己的眼前,只不过初次见面印象中的对方丝毫没有改变。

对方依旧沉迷于垂钓,头上还是带着那顶破烂的斗笠,身边跟着的始终是那根竹制鱼竿,唯一的变化是对方两颊垂落而下的青丝更长更乱了,而且就在他的手中,多了一尾随时随刻都跟着的红色小鱼儿。

红色小鱼儿唤名:小红。

“这一次回道,终会出现胜败,如果你败了,将何去何从?”君问站在湖畔,开口问道。

“我不会败!”一剑冷漠回道。

“那如果你胜了,又将前往何方?”

“走回东方,然后找她比试彼此间的信念!”

“人生何其漫长,难道你的一生就简单的只剩下比试吗?若真如此,你的修行意义何在?”君问叹气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剑道,便是战胜一切看似不可战胜的对方,我不相信世间还有比我更加在乎道与信念的人,既然他说有人,我便一一战胜他所说的人,以此来印证没有!”一剑冷声骄傲回道。

“如此看来,你三年问尘行走,依旧不明白他之用意。”

两道无限浓郁的光华自密林里散开,然后缓缓消散。

蔚蓝色的湖泊干涸了所有湖水,就像突然间在天地之中消散,消散的毫无痕迹,因此,湖底便彻底显露在了这片茂密的林子里,只不过在宽阔的湖底之中,存有一条形容沟壑般的裂痕,而这道裂痕,看起来竟像是被人用剑给生生劈开了般。

湖畔的人都走了,就在那两道光华散尽后。

那根看似柔弱的鱼竿不见,那把看似无敌的木剑无影,那尾红色的鱼儿也被人提走,只剩一片孤寂与狼藉还留在了这片浓郁的林子里。

君问不知去了何处,也许是寻找下一处可以让其安逸垂钓的湖泊,而就在他临走时,他听到了对方称他为师兄。

一剑背剑继续行走,走向东方,身上的骄傲依稀像垂挂在夜中的辰星,只不过他此番有了明悟,那是对道的明悟,故儿他没有半丝灰心与丧气,他很恭敬的向君问拜了师兄,然后剑指东方。

“鱼之道,无法不破,师弟明白了。”一剑临走时,面带笑意,他接着说道:“师兄,师弟告辞了,等到你我再相见时,我必将还会再来尝试破开你的道!”

“师弟一路走好,我们中州再见!”

……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幽幽山谷内,震动因何来

两岸峭壁飞岩无瀑布,头顶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天蓝之线,天空望去慰藉透明,泛着一层淡淡的蓝色。

天空之上,时而有白云飘过,时而有鸟兽飞走,鸟儿轻鸣,如似奏乐。

这是一片幽深的山谷,一日之中,唯正午时分的阳光可以照射进来,故儿在此刻这般炎热的盛夏中,缺少光线的山谷便充满了温凉。

三匹骏马通行于山谷中,脚下流淌着一条低浅的溪流,溪流的底部早已不再是满地黄沙,而是各种忽大忽小的残缺落石。

林易骑于大黑马的背上,四目瞭望,好奇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大黑马的四只健壮蹄子行走在清凉的溪水中,发出一声声的哗啦声,不时便会溅起无数白色的水珠子,显得格外清澈美丽。

“闰安,这条幽谷深不可测,你当时是如何能够步行出来的?”林易行于最前端,突然回头说道。

他好奇的望着这条漫无尽头的山谷,只不过山谷内什么都没有,除了山岩上长了许许深绿的苔藓外,便是相隔几十里方能见到的一颗低矮轻松,更别提有什么生物存在。

因为心中好奇,故儿只好发问,身后骑马慢行的闰安听言,不禁皱了皱眉,开始缄默回想起来。许久后,他依旧有些不确定道:“我应该不是从这里出来的,不然我不可能没有丝毫印象。”

对于闰安的回答,林易心中有些错愕,于是他接着说道:“先生说通往大坝村的路径只有这一条,如果你不是从这条道里出来,那你又如何能突然出现在当日的官道上?”

“我也不知道,我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事,除了在寮城那些日子的记忆还在,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回到村落,看看我能不能想起些什么吧。”

“额……”林易听闻,心有无奈,随之叹气说道:“看来也只好这样了,我们先休息会儿吧,从荒野进入山口,已经快要过去将近十日,哎,也不知这山谷何时是个尽头。”

对于林易的唉声叹息,身坐于白马上的师姐倒是没有过多感慨,她从马背上落下,没有落在溪水里,而是轻轻站在了一块长达将近两米的岩石上,她顾忌河中那些即便清澈到极致的溪水会打湿她的长筒靴子,所以她让白马停在了岩石边上。

林易看她站在岩石上,没有多说什么,他依旧转头左顾右盼,看着溪边那些为数不多的草叶,随之拍了拍大黑马的屁股,说道:“去吃点吧,虽然你足够强壮,可这条路还远着呢,如果连续长久不吃,只怕你是铁打的也终会有吃不消的一天。”

大黑马闻言,高兴地甩了甩尾巴,随即便走向了这条幽幽深谷的小溪两畔,低头瑟瑟的吃起那些青草来。

林易见马儿去吃草,随即也是从储物囊里取出了仅剩的两块干饼,一块递给了闰安,闰安没有客气,他知道自己的体质不如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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