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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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龙兽的蛋,果然不同凡响!
但是那亚龙兽的蛋混合了酒,真是太好喝了!以后等有钱了,一定要从龙灏那里多买点过来,前提是得还有!
宗政司棋强打了精神,眼看着天色已晚,也放弃了要去绝斗场考察一番的行程,打道回府。
一摸上床,宗政司棋便开始打坐,有条不紊地调动体内玄力,想把那股突然窜上来的火压下去。
喝了那酒,体内的玄力成奔涌之势,异常地活跃,宗政司棋如今是四星蓝阶,但看那玄力活跃的势头,竟然有突破成五星的迹象!
果真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物种!
宗政司棋无比的畅快,想不到破阶如此轻松,但此时体内的情况却是一点也不容乐观,那团怪异的火不禁没有熄灭下去,而且随着身体将那烈酒吸收,有了越燃越猛的势头。小腹一阵阵的灼热,闭目调息的宗政司棋额头上都冒出了热汗。
好难受!
真想泡个冷水澡!
宗政司棋擦了一把汗,便从窗口跳了出去,目标是学院深处的那个大湖。
此时,月上中天,人们都已经入眠,想来应该是无人了,宗政司棋便大着胆子腾空到了那大湖边。
夜异常宁静,只听自己的心跳声,和身后肉包子跑动时爪子和地面摩擦之声。
一人一狗不一会便到了大湖边,宗政司棋扒开湖边的一丛树木,便要下湖去泡澡,突听一阵水声,她急忙将身子缩紧树木中。
湖里有人?
这大半夜的,谁还回来?
宗政司棋狐疑地探出个头,一人头、一狗头自花丛中小心翼翼地探出去,借着月光观察着湖里的情形。
却只见水波剧烈荡漾,却不见湖中有半个人影。
一道黑影在湖中快速地划过,甚至还带着紫金色的淡淡光芒,但转瞬即逝,宗政司棋揉揉眼,以为自己看花了,半晌,却又见那道蛇形的紫金色影子在水中蜿蜒,灵活异常,一闪而过。
想起宫絮儿说过的话,难道这湖中当真有水怪?
宗政司棋继续伸长了脖子去瞧,而脚下的肉包子却是满目了然,狗眼里满是阴森。
果然是他!
宗政司棋还想看得仔细些,却见湖中央突然荡起波浪,冒出个裸身男子,正是龙灏,他明显已经看到了宗政司棋,面色不善地道,“小妞,偷看本大爷洗澡有这么好玩吗!”
不好!
宗政司棋忙缩回头,没想到龙灏竟然在此,天地良心,她可不是存心来偷看他洗澡的!况且这夜半三更的,离得这么远,她可什么都没看到!
“我不故意的,你继续!”宗政司棋有些歉意地道,转身便要离开。
龙灏知道她的来意,不禁有些戏谑道,“我知道你的来意,我可是提醒过你的,那酒后劲儿,可惜这湖已经被本大爷占了,你要是不介意两人共浴,那你就下来。”
肉包子乍起——竟然敢调戏老子的女人!
宗政司棋身子一滞,转身带着些许怒气道,“你泡着吧,我自己想办法!”
流氓就是流氓!
“那你自便。”龙灏舒舒服服地泡着冷水澡,他也知道宗政司棋此时的感觉,那亚龙兽的蛋岂是这么容易受用的?
月光之下,龙灏半个身子露出了水面,快快剑眉凸起的肌肉上挂着小水珠,映着月色,如珠如露,那头发还是随意披散,被水一湿,贴着身子,竟然如此诱惑。
但是宗政司棋看不到了,她并没有走多远,就地找了个草笼,用倾修的本家功法想压制体内浮起的烈火,但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半点作用,那烈火在体内流窜,惹得她浑身燥热,如吃了烈性chun药一般。
chun药?
宗政司棋恍然大悟,听闻龙性本淫,肯定是因为这样,才会欲火焚身!
她原本还想等一会儿,等龙灏走了再去泡个冷水澡,现在看来,她是多此一举,想着如此,她便起身,往西门罄所在的男生宿舍楼去了。
欲火焚身的她,现在急需西门罄帮她泻火!
肉包子也想透了其中道理,正欲现出原形,帮宗政司棋压制那泻火,但想到,此时宗政司棋身体内的情况,若是与西门罄双修,亚龙兽猛烈的玄力定然也能让西门罄受益,便也作罢,跟着宗政司棋屁颠屁颠地爬墙去了。
到了宿舍楼下,宗政司棋一拍肉包子的屁股,“包子在这守着。”
肉包子点点头,宗政司棋才抓着墙体,往楼上爬去。
西门罄的宿舍她还未去过,但她知道是二楼的七号,她腾空而上,隐蔽了气息,一间一间地找着。
七号!
宗政司棋体内的火气都快要从口鼻给喷出来了,没想到亚龙兽的蛋如此霸道,她用了倾修的本家功法一次次地压制,但那火越压越旺,她修行九炙,本身便是火属性,此时那火烧得越发的旺盛,几乎都快从鼻子嘴巴喷出来。
要是此时身边有清火的丹药就好了,但身上带着的丹药都被学院收走了,内天地开不了,此时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泻火了。
她保存着最后一点理智破窗而入,小腹的烈火都快使她爆体了。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眯眼瞧着床上的情景。
西门罄头朝里睡着,还发出轻微的鼾声,那健硕裸露的背部肌肉呈现在宗政司棋面前。
西门罄竟然裸睡!
见此活色生香的果男图,一股火一下猛地一冲,一股热气涌向了鼻腔,宗政司棋忙用功法将之压制下去,那火无处可发,竟然涌上了瞳仁。
若是细看,都可以看到宗政司棋那平时双乌溜溜的瞳仁中,竟然燃着隐隐的小火苗,骇人十分。
“表哥——”
宗政司棋娇柔地唤了一声,不由分说地便猛扑上去,钻进了被窝中,低头强势地含住了身下男人的唇,拼命地夺取,一股雄性的味道灌入鼻腔,竟然带着一种清凉一种香味,直入体内,有半刻的舒爽,但立马,火势愈发凶猛。
宗政司棋嘴上强势无比,似乎要将西门罄撕裂,拆骨入腹似的,双手更是不闲,左右开弓,撕扯着自己的衣衫,西门罄似乎因为宗政司棋的突然闯入,有一丝的愕然,但没一会儿便反应过来,热烈地回应着她的热吻。
衣衫尽蜕,成碎片飘散得床上床下都是,床上的两人更是热情似火,这小小的斗室都快被烈火熊熊给烧毁。
宗政司棋体内火气凶猛,只能拼命地运动来抒发火气,一直都是占据主导。
夜色下,缠绵如火。惊天动地的摇床声乍起,一个隔音禁制布下,阻隔了一切声响。
肉包子还伏在宿舍楼外的一颗大树下,它抬头,看着树梢上的一轮圆月,突然抬头,引颈长啸。
呜——
宛若深山孤寂的野狼。
第二日,宗政司棋缓缓睁开眼,扭一扭浑身酸痛的身子,她自破身以来,还真是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大战,整整一夜,她都在不停的运动,体内的邪火主导着她的身子,让她欲罢不能,直到天亮,体内的火气还算是彻底地清了,她也得以解脱。
昨夜她的身体自动运行了双修之法,今早本该神清气爽,但今日却是浑身酸痛,像是打了一场硬仗,骨头都快散架了,想起身,但是提不起一点力气,力气都已经被抽空,如一滩烂泥似地摊在床上。
她费力地转个身,只一个小小的动作,却牵动了全身骨头一阵疼痛。
这亚龙兽真不愧是世间最强的玄兽,一个蛋就这么厉害,要是一般的女子经过了这么激烈的大战,早就被榨干了!就算宗政司棋,也只怕剩下半条命了。她艰难抬头,看向了和他激战了一夜的男人的脸。
“啊——”
一声惊天尖叫乍起,还好房间中仍然有禁制,不然,这一叫,非把整个学院都惊动不可!
身边的‘西门罄’怎么变了个嘴脸?
宗政司棋那将近虚脱的身子不知道何处来的力气,扯过一张被单盖住了身子,瞪直了一双大眼瞧着身边躺着的男人。
那桀骜的眉,那不驯的眼,那挺直的鼻,那凉薄的唇,竟然不是西门罄,也不是冥夜,而是……龙灏!
昨夜和她‘激战’一夜的男人,竟然是龙灏!
宗政司棋不可置信地摇摇头,揉揉眼,再看,那躺在身边的男子,还是龙灏没变!
此时的龙灏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痕迹,那一处处抓痕条条深刻,渗出的血迹都已经干透凝固,还有一条条疑似齿痕的深红令人头皮发麻,密密麻麻,全身上下都是,可谓伤痕累累,触目惊心,不难看出那身子的主人昨夜里经历的狂风暴雨。
宗政司棋伸出自己的手,指甲里一块块鲜红的肉屑几乎亮瞎了她的眼,她努力的回忆昨夜的情景,她记得她明明是进了西门罄的房间,为何会变成龙灏?
昨夜里的记忆都混沌了,她完全被体内的邪火所主导,如野兽般掠夺,榨干别人的同时,也榨干了自己。
她低头,自己虽然没有龙灏那般惨不忍睹,只有脖颈之间留着几处淡淡的吻痕,但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啊!”
宗政司棋再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嗓音极尽沙哑。
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就和陌生人春风一夜了?
这是出轨啊!本来就觉得对不起西门罄和冥夜了,昨夜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身边的龙灏早已经被她惊醒,懒洋洋地睁开了一条眼缝,“小妞身子骨不错嘛,还有力气叫,本大爷可是差点被你给弄死了!”
那声音慵懒沙哑至极,还隐隐带着几分不情愿。
他也没想到这宗政司棋只喝了两口便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平常他就算是喝几大壶,用冷水泡一泡便也无事了,没料到宗政司棋体内的力量竟然是火属性,火上加火,让她欲火焚身,若是不及时泻火,她有可能被烈火灼了脑子,成废人一个。
龙灏也有些小小的心虚,他昨日让宗政司棋喝亚龙兽的蛋混合的酒也只是给她点好处让她记住自己的好,学院中炼丹师是特别受人追捧的,所有的人都需要丹药提高玄力,他龙灏也需要。
他又占了那湖,让宗政司棋无处发火,没想到宗政司棋误打误撞进了他的房,还摸上了他的床,既然是他做下的孽,便由他来消。
于是,他‘勉为其难’地做了一夜宗政司棋的灭火工具。
“龙灏,你无耻!”
宗政司棋别过脸去,小脸上满是愤怒而泛起的红晕,她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衣不蔽体,便只得紧紧地攥紧了一床被单,来遮盖身子,但龙灏与她盖着一床被单,她这一扯,龙灏便彻底地暴光了,健硕的肌体完全呈现在宗政司棋的面前,她一惊,狠狠地别过脸去。
一听她这么说,龙灏乍起,满脸盛怒,“还敢说老子无耻!昨夜是你闯进了本大爷的房,上了本大爷的床!图谋不轨的是你吧!”
说这话时,龙灏有些心虚,昨夜他明知道宗政司棋是将他认作了西门罄,他也完全可以将她打晕了送到西门罄那里,但是他没有,只因为宗政司棋那铺头盖脸的一吻,让他恍然一阵沉迷,竟然没有做出反应,而是顺水推舟。
虽然开始只是单纯地想试试令世人都神魂颠倒的禁果到底是个啥滋味,但没想到愈发沉溺其中,最后彻底地主动了!
“我图谋不轨?龙灏,你是男人,难道你不知道反抗吗!”
宗政司棋恼羞成怒,虽然是自己摸错了床,自己不知道,这龙灏还不知道吗?
龙灏毫不留情,针锋相对,“老子看你邪火入脑,好心好意帮你泻火,怎么就成了混蛋了,小妞,你昨晚可是差点死了!”说罢,冷眉倒竖,怒目圆瞪,凶恶十分,仿佛吃了什么万年大亏,“老子还是第一次,居然就这么给了你个丑女人,本大爷还没嚎,你嚎什么嚎!”
龙灏说得没错,他的确是第一次,出生以后,他便一直忙于修炼,不停的修炼,还真是没有时间去尝这男女之爱。
虽然嘴上说得吃亏,但龙灏的眼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宗政司棋胸口看去,看到那几朵盛放的红梅,令他喉咙‘咕咚’一声,想起昨夜她的主动、她的热情、她那如野兽般的夺取,那迷离的春风一夜带给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不禁还想再来几次。
“你还看!”宗政司棋往后挪了几步,捂紧了胸前的被单,拼命遮住自己的身体,生怕被这龙灏看去。
龙灏瞪着她那满是怒气的大眼,恶狠狠地高喝,“老子看了又怎么样,你浑身上下,老子哪里没看过!”
“你——”
宗政司棋真想给这龙灏一刀,奈何她现在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噬天还在宿舍中躺着,肉包子在楼下看着,身边根本就没有利器可以反击,她越想越气,那张平淡无奇的小脸憋得通红。
“你什么你!”龙灏得理不饶人,拍拍自己那备受摧残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