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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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事人浑然不知,还在逗着通天,真是爱不释手!当然她也是有自己想法的,给西门罄生一个,再给冥夜生一个,一家五口人多好,但想起宫誉辛……
宗政司棋破天荒地不好意思了,要是能给宫誉辛也生一个,也不错!
唯有倾修淡淡地看着那满腹心思的一人一兽,唇边尽是隐蔽的笑意,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每次宗政司棋双修完毕,他便偷偷喂她吃了避蕴之药,宗政司棋现在还不能有后代,难道要她挺着大肚子去修炼去拼命?
要说孩子,倾修也有着自己的打算,就生一个好了,男的女的都行。
是男孩儿,便教他舞剑炼丹,若是女孩儿便教她弹琴跳舞,然后,缩小版的倾修或宗政司棋在自己面前轻拨琴弦,或是轻声低吟,歌声悠远而嘹亮,绕梁三日……
突地,从一边冒出来个缩小版的冥夜一脸臭屁地鄙视道,“弹琴是女孩子才玩的玩意,本大爷才不玩!”
又蹦出个冷冰冰的缩小版西门罄,冷森森道,“倾修大叔,你会把我们教傻的!”
倾修:“……”
一男一魂一兽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过来时,宗政司棋已经带着通天走出了老远,她正抱着通天在花园中采花,时不时地便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宗政司棋笑颜如花,通天天真可爱,一对美人,宛若碧玉。
三对灼热的目光一致落在宗政司棋那娇小又愈发成熟的身板上,三人同时做了个决定。
等宗政司棋报了大仇,一定要让她生很多很多孩子!
等宗政司棋玩够了,她才想起了来这里的事情,但见西门罄正在凉亭中和倾修商量着什么东西,唯有肉包子还跟在自己身边,正巴巴地看着她的肚子,还在构想着将来的和谐家庭,宗政司棋将通天放下,让她去找西门罄,而后悄悄地凑到肉包子耳边,神神秘秘地提拉起它的耳朵,“肉包子你鼻子最灵了,带我去找冥夜。”
肉包子大喜,撒开蹄子就跑,宗政司棋在它身后紧紧跟着。
擂台之上,那道击中失魂蛇的紫光,便是冥夜打出的吧,冥夜帮了她,她便该想人家道声谢谢,最重要的是,她想他了……
一路跟着肉包子进了密林中,肉包子的速度快,才一晃眼,狗影就没了,宗政司棋一个人在丛林中转着,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一处小湖边,小湖边生长着大片的桃花,正是万花惊艳之时,片片花瓣随风飘舞,煞是美丽。
循着清香,宗政司棋步入了这如梦似幻的桃花林中,远远地便见前面一道绛紫色的背影,他正在花瓣之中席地而坐,片片花瓣落在他一头长发之上,随意披散的碧发如藤蔓青葱,加上桃红的点缀,美得如此不真实。
不远处的宗政司棋被眼前这美景惊愕得挪不动步子,生怕自己的闯入会将这美景惊扰了,不复存在。
冥夜真乃这世间最惑人的美色,他的妖冶与邪魅来自于他的灵魂,就算换一个平凡的皮囊,他的美仍然不会消减半分,依旧风华绝代,世间之美难以匹敌。
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非要自己呢?
宗政司棋摇摇头,有些自卑,但是她忘记了,她如今的美貌绝对不会少于他半分。
尽管宗政司棋的呼吸声一再地放低了,冥夜还是听到了。
“你来了。”
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邪魅,有种勾人心魂的意味,宗政司棋耸耸肩,走向了他。
刚走到冥夜身边,正准备在他对面席地坐下,冥夜已经伸手将她的纤腰搂住,轻轻一拉,便将她抱了个满怀。
躺在冥夜的怀中,宗政司棋有种莫名的心安,便也没有反抗,就这样安安稳稳地卧在他怀中,将小脸都凑到了他衣襟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幽香。
“冥夜,你怎么这么香?”
她狠狠地吸了几口他的香味,这种香十分特别,不是她曾闻过的任何一种香味,而是一种能够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味道,一闻,便直达内心,直达灵魂深处。
“那是我天生的,”冥夜低垂着眉睫,为她梳理着头上的乱发。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呢?”宗政司棋不禁好地问着,倾修冥夜肉包子的来历都神神秘秘,倾修,宗政司棋只知道他来自一个能够与母亲家族抗衡的大家族,与她的母亲心念是从小相识的青梅竹马。
未死之前,一身炼丹术出神入化,可练天熔地,不知道为何悲惨地死去,尸骨被心念收入了内天地中,并且为他开了养魂池,将他的灵魂慢慢修复,并且答应了他,为他铸造一个新的身体。
冥夜,关于他的事情,宗政司棋更是一片空白,还有肉包子,它的品阶应当远远超越了紫阶,深不可测。
个个都是如此深不可测,问了也不肯透露半点,更挫败的是,宗政司棋已经和冥夜已经有了那般亲密的关系,可是对于冥夜的底细,她还是不知晓一点。
说道身世,冥夜眼底有稍纵即逝的黯然,宗政司棋不觉又自责,冥夜与倾修一样肯定也有悲惨的过去,自己真是不该老是纠结这个问题的,待得他们愿意告知,自然便是会与她说的。
“关于我的身世,你就不必知道了,”冥夜果真是没有想透露的意思,只是低头轻轻捏着她的小脸,温柔地笑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与你的出生都是天理不容的,就让我与你一起踏破那理所应当的至上存在,让他们变得如我们一般的天理不容。”
冥夜温柔的眸中竟然有一丝狠戾,他戾气爆发时,竟然也是那般的邪魅入骨,宗政司棋愣愣地看着冥夜,竟然有半晌的失神。
她的出生,用‘那些人’的话说,便是天理不容,她的母亲心念是这世间最圣洁的存在,而她则是那至圣被玷污之后产下的污秽孽种,那些人本来便要结果了她的性命,若不是宗政惊凤磨灭了他所有的尊严和骄傲的一跪,她当年已经夭折,死在那些‘理所应当’的手中。
冥夜也是这样的存在吗?
半晌,宗政司棋终于想起了今日的事情,忙翻个身,仰面躺在冥夜的怀中,俏丽的小脸对着他的俊面,“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冥夜的手指正在她的肩上摩挲着,那一处被失魂蛇咬过的伤口恢复如初,柔滑如常。
“我们之间,还谈什么感谢。”
宗政司棋笑笑,两瓣桃谢正落在她的俏面上,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美得令人心魂颠倒,冥夜不禁低头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瓣,宗政司棋也动情的回应他,两舌温柔交汇,如此安静,如此缠绵。
一番缠吻之后,宗政司棋面红耳赤,满面幸福,她以为冥夜还会有下一步动作时,他却轻轻抚了一下她的面,将她的香肩轻轻搂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司棋,你累吗?”
累?
宗政司棋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
她累吗?
答案是肯定的,以前她在村里也是累,小小年纪,她经历了太多生活的艰辛,每天精打细算,想着怎么养活自己一家人,那时候的累如此单纯,但自从知道了身世,那种累,便是彻骨的,无的沉重压得她灵魂都在喘息,父亲的仇,倾修的怨,要靠她去报,还有倾修虽然并没有对她施加压力,但她明白他对他的期望,还有付出巨大代价的宗政惊凤。
未来渺茫,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如果可以,她宁愿有一个普通的家,父母俱在,穷一点苦一点没什么,只要一家团聚,但是她的出生注定了她不可能有那样的生活,她走上这条路,便只能一直走下去,待得达到心目那个遥远的目标时,便是真正的卸下了肩上的担子了。
冥夜看着宗政司棋沉默了,便也没有再问,而是换了个话题。
“司棋,等以后,为我生个孩子怎样?”
宗政司棋一听这话题,便来了兴致,想起今日见到的通天,忙问道,“你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都一样,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爱。”
宗政司棋主动地抓过冥夜的手调皮地摩挲着自己的脸,冥夜的手滑嫩洁白,如完美的玉雕,找不出半点瑕疵,还透着一股幽香,宗政司棋贪恋地嗅了嗅,“那我就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但是我可不会带孩子,你带!”
冥夜笑笑,似乎并没有思考便答,“好,以后我带孩子。”
宗政司棋咋舌,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是如何带孩子的,她不禁又开始yy——一身绛紫色长袍的冥夜依旧是风华耀目,如古画上的仙人,但左手一个娃,右手一个娃,两个娃哇哇大哭,冥夜正是手忙脚乱地给两个娃娃喂奶换尿布,那场景,太有喜感了!
她不知道,自己便是他带大的……
闻着冥夜的香味,想着日后的幸福场景,宗政司棋不禁来了睡意,方才擂台上,她吃了这许多的丹药,虽然能瞬间提高她的玄力,但也有后遗症的,又经过了一场恶战,完全透支了体力,如今真的是开始累了,明亮的眸子慢慢地合上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双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阵阵轻呢近在耳边,如此轻柔,“睡吧司棋,一切有我。”
“唔——”
宗政司棋梦呓一声,翻了个身,将脸都埋进了冥夜的衣襟中,睡得香甜十分。
“睡吧,睡吧——”
冥夜的声音绵长而富有磁性,宗政司棋在他怀中睡得极其香甜,没有负担,没有累赘,更没有春梦……
桃红纷落,春谢人间,这里的桃花却是一直都在,只为她一个人绽放。
一道薄薄的禁制被撑开,禁制之中温暖十分,冥夜怀中的宗政司棋睡得香甜,冥夜拍着她的背,轻轻浅浅,鼻腔里还哼出平静柔和的曲调,睡梦中的宗政司棋露出浅浅一笑……
噬天从宗政司棋腰间探出脑袋来,却冥夜瞧见,一把捏住。
“怎么?你也想这样?”
噬天瞧瞧他怀中躺着的美娇娘,很实诚地点点头,它可是做梦都想修出人身啊!然后,也能和宗政司棋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滚滚小床单,日日看着别人红烛暖帐鸳鸯被,噬天差点都成了史上第一个被生生憋死的剑!
“哈哈!等你到了紫阶,大概还有可能。”
紫阶!
好遥远!
噬天苦着一脸‘剑脸’,到一边的阴暗角落里去画圈圈了。
一梦南柯,梦中过了千百年,现世里却只是一瞬,宗政司棋睡了半天,身子极是舒服,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却见自己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还有冥夜的香味,而他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冥夜?”宗政司棋揉揉朦胧的睡眼举目望去,自己早已不在桃花林中,而是躺在倾修长居的茶室中,正躺在软榻上,肉包子在她怀中蹬蹬腿,睡得香甜。
“冥夜在这内天地中,你想见他随时都行,”是倾修的声音,他正背对着宗政司棋站着,透过那落地窗户,远眺着远处的风景,见她醒来,他转身浅笑。
一见倾修的笑颜,宗政司棋没由来地一阵轻松,她为肉包子盖好了毯子,便下了软榻,站在倾修身边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周身筋骨,经这一场好眠,她浑身舒爽,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表哥和冥夜呢?”
“西门罄宫中有事,冥夜在修炼。”
“哦,”宗政司棋答了一声,转身坐到了茶桌边,自顾自地倒上了一杯醒脑茶,大口大口地喝着,而倾修则是坐到了琴案边。
不知名的幽香袅袅升起,那香也是特殊,闻得宗政司棋神清气爽,似乎经过了一场大战,体内的玄力更是浓厚了。
一阵仙音流泻而出,倾修本来已经没了身体,只是靠着玄力控制着琴弦,但琴音却也是那般的柔和,宗政司棋从小在乡野长大,没机会接触这些个风花雪月的高雅事,但也听得出倾修的琴音,世间只有此处有,若想再听,那便得上天去。
托着腮,品着茶,宗政司棋大眼半眯,舒舒服服地听着倾修弹琴,生理和心理都是一阵难言的愉悦。
眼前的男子,就算是个灵魂体也难掩他绝世的风礀,特别是此时的倾修,眉目低垂,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指下的琴弦上,那样的认真,一丝不苟地轻拢慢捻,再抹、挑,琴弦如有了生命,奏出一曲曲灵动的曲子,宗政司棋认真地看着那美若梦幻的一幕,竟然有些痴了。
天啊!为什么身边的男人都这么极品?
一个西门罄,一个冥夜就让她难以自制,脚踏两条船,再来一个谪仙般的倾修,宗政司棋不敢担保今后会不会爱上倾修,脚踏三条船。
倾修的曲子实在是太好听了,人美若梦幻,有些仙鹤漫游与山野般的淡然之美,这曲便是那仙鹤的飘渺的鸣叫。
突然,一直倾听曲子的宗政司棋开口了,“倾修!”
“嗯?”倾修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神依旧是集中在琴弦之上。
宗政司棋坐直了身子,很是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