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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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宝藏当前,没人会就此离去,所有人都在墓穴外等候,等着里面分出胜负。
诰鸿剑将那墓穴之门关上之后,便又如野兽般地杀向了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微微一笑,提剑杀去!
两人又杀到了一处!
两人都是杀招尽使。
最后,还是宗政司棋以力争先,险胜了诰鸿剑,一掌将她的灵识拍碎!
诰鸿剑便化成了原型落地,发出‘叮当’脆响!
竟然是一把娇小别致的黑色宝剑!
她将那宝剑拿在手中看着仔细地打量着,果然有跟噬天一般的气息一般的触感,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不禁爱不释手。
果真是神皇铸剑师铸造出来的宝剑,非同寻常。
这诰鸿虽然人是下流猥琐了一点,但这铸剑的技术确实不容小觑,令人拜服。
‘咔——’
一声清脆的脆响猝不及防地传入了宗政司棋耳中。
心中恍然一阵剧痛,似乎是切骨断肤。
什么东西碎了?
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感,她拿起噬天,却发现,噬天的剑身之上,竟然震开了几道细微的裂缝!
‘咔——’
裂缝增大,延伸了开去!
“噬天!”
她也随着那裂缝的伸展,产生了心疼之感。
没想到噬天竟然碎了,她早该想到的,噬天才只是神侯的修为,哪里比得过那神皇修为的诰鸿剑!
她用玄力将噬天化成了人形,只见他无力地躺在宗政司棋的怀中,那绝美的脸,竟然如瓷器一般碎裂了开去,犹如剑身之上的缎纹,裂开之处,一阵鲜血喷涌而出,整张脸变得恐怖异常。
“噬天!”
宗政司棋慌了,忙抱着他,用控雨诀为他修复身子,但是毫无作用,他的身子还在继续碎裂,眼看着胸前已经出现了及骨的裂缝,鲜血将他的一身衣裳尽数染红。
噬天的眼一直看着宗政司棋,面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张张嘴,想说话,但那嘴里吐出来的全是奔涌的鲜血!
宗政司棋忙握住他的手,不禁急出了泪来。
“倾修!倾修!”
现在这情景,恐怕只有倾修才有办法了!
宗政司棋将倾修唤了出来,倾修看着噬天现在的惨样,也是一阵摇头叹息。
“他的身体已经被震碎了,为今之计,只有回炉再造了!”
回炉再造?
宗政司棋傻眼了,也就是说,噬天要重新打造一遍?
也就是说,噬天将不再?
她心慌,忙抱住噬天,“倾修,若是回炉再造,噬天还会是原来的噬天吗?”
噬天跟随她已经二三十年了,就如她的家人一般,宗政司棋不想失去他!他对他来说,已经不单单是一个武器!
就算他平时是可恶欠揍了一些,但她不能失去他!
倾修不禁摇摇头,“不用怕,噬天自然还是原来的那个噬天,他的剑灵无损便可,只是他的剑身碎裂,得要新的材料从新填补。”
“新的材料?”
宗政司棋愕然,但马上便是顿悟,捡起了一边那失去剑灵的诰鸿剑,将噬天抱着,进了内天地之中。
此次,她是提起了万倍的警惕与注意力。
噬天是神侯宝剑,而她只是一个神王铸剑师,若是一个不慎,噬天可能就废了。
她要用诰鸿剑将噬天修补一番,也就是说,将诰鸿剑与噬天合二为一。
噬天出世之时便是因为材料不足,有许多缺陷,现在有了诰鸿剑,便能将噬天的不足弥补!让他更强大!
但一个神王铸剑师要将神侯宝剑和神皇宝剑合二为一,谈何容易。
但还好,铸剑最难的便是筑灵,一个剑灵关系着宝剑的生死,噬天的剑灵不需要重铸,只需要将他的身体修补一番便可。
宗政司棋无比地认真地对待着,在关猛那里拿来了刑天锤。
用九炙神火加上玄火,将诰鸿剑煅烧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才将它烧成了铁汁,然后小心翼翼地与噬天合二为一,修补他的裂缝,强壮他的剑身。
再慢慢地煅烧,铸造。
每一道工序,她都做得非常认真,若是差池一步,便就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
重铸的时间整整持续了一年,这一年,宗政司棋都在全神贯注之下度过,没有一点的放松,经过了一年的努力,噬天还是终究成型了。
她又用珍贵的仙液将他浸泡了一个月,噬天才算是真正的成型了。
剑身之中透出的威势越发的强大,他与神皇级的宝剑融合,修为一下子便到了准神皇的境界。
因祸得福。
剑灵与剑身混合了,但是噬天还是剑身状态,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宗政司棋很是着急,但毫无办法。
又过了一个月,噬天的剑灵与剑身才算是完美地融合了。
沉静了一年的剑体,突地一阵颤动,宗政司棋大喜,这表示,噬天成功再造了!
只见那剑身颤抖了几番之后,突地破空而去,在这内天地之中环绕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停在宗政司棋的面前,如人一般直立着,与她隔空而视。
“噬天!”
宗政司棋唤了一声,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噬天的剑身一阵快意的颤抖,那银色的剑身光彩霍霍,他以前老是嫌自己的造型不好看,不别致,要当下最流行的流线型,但宗政司棋可没那时间为他整形,此次还特意为他将剑身小小的改动了一番,越发的娇小精致,但杀伤力未减。
突然一阵强光现,宗政司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等睁眼的时候,便看见眼前一个黄金战袍的青年男子看着自己。
以自己平视的目光看出去,只看到一个健壮的胸膛和刚毅的下巴,不禁将目光抬高了几分,便看见一张刚硬十足,阳光十足的男人脸,正含着欣喜明媚的笑意看着自己。
“噬、噬天?”
现在的噬天还是有以前小少年的影子,只是越发成熟了,眉宇之间透着刚硬成熟的气质,似乎那鼻子也越发的英挺了,唇线棱角分明,一头长发用玉冠盘起。
以前的噬天不过黄发垂髫,现在已经玉冠加身了。
宗政司棋不懂这剑化人身是个什么法则,只是看现在的噬天更强大,更成熟了!
“你长大了!”
宗政司棋高兴得在他身上四处摸摸,见他骨骼清奇,身姿健朗,很是满意。
却不见,噬天那如玉的明眸之中闪过一丝猥琐和狼光,突地将宗政司棋摸自己的小手拉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自己的重要部位按去!
宗政司棋猝不及防,待回神之后,已经被噬天紧紧地按住了。
噬天直到此时才说话了,“娘子,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这嗓音也有了成年男子该有的醇厚、成熟之色,一双眸子涌上了狼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宗政司棋。
当年,宗政御天和风心念在构建噬天的外形之时,那是力求完美,要英俊要有型,要瘦长要有男人味,就连‘那’方面都设计得拔尖——人中异种,剑中独一!
好一对猥琐的夫妇!此时他雄纠纠气昂昂地将自己的过人之处展示在宗政司棋的面前,一双眸盛满了野性,一眨不眨地盯着宗政司棋的反应。
只见那小脸之上先是惊愕,再是羞涩,再是震惊!
哎妈!这剑化人形,就是不一样——这活儿哪个女的受得住啊!
但没想到,下一刻,便被噬天迅速地打横抱起,往那边上的放工具的石台上一放,再一压,便迫不及待地露出了自己的骄傲之处。
宗政司棋还处于方才的惊愕之中,此时看到了真物,那一双眼被吓得圆瞪,盛满了震惊之色。
噬天已经压了下来,就欲做那盼了几十年的事情——话说他便是为了宗政司棋而诞生,他一生唯一的盼头便是这点事了。
没想到,宗政司棋勃然大怒,忙操起一边的刑天锤,往噬天的脑袋上狠狠一捶敲去。
“作死!”
这白眼狼,一强大了就想来强X自己!果然是居心不良!
那一捶敲得特别想——叮!
还好噬天是剑神,敲一个又不会死!
只是头晕目眩,眼前金星点点,宗政司棋趁这个空挡从他身下溜了出去。
待噬天醒转回来时,宗政司棋正提着刑天锤,叉腰站在他面前。
青面獠牙地道,“跪下!”
以往噬天做错了事情,宗政司棋便是这般教训他!
跪搓衣板,跪床脚,跪刀尖——这货是剑,跪啥啥碎。
此时被宗政司棋一喝,噬天那伟岸的身躯下意识一震颤抖,面露委屈之色,还是扁着嘴巴跪了下去,人虽然长大了,但性子还是停留在小少年阶段。
“司棋——”
他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宗政司棋,泪汪汪的眼都快要堕出泪来了。
若是以前这招可能还有用,还能勾起宗政司棋的一番爱幼之心,可是现在的他,是一个男人!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居然跟她露出如此可怜幽怨的神情,简直就是变态猥琐至极。
“哼!给我跪着,我没叫你起来不许起来!”
宗政司棋又气又怒,自己忙了一年了,才将他救活,这一年,她没有半点休息的时间,要随时观察着他的情况,如照料一个重病的病人,若是有什么异常状况,就得马上采取措施,关猛和倾修还想帮她看着,但她还是不放心,必须自己亲眼见着心才落地。
没想到,自己劳累一年了,竟然救活了一个白眼狼——白阙有话说:你侮辱了白眼狼这个词!
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猥亵自己!
宗政司棋越想越气,腾空落向了不远处的一处楼阁之中,匆匆地洗了一个澡,便去睡了。
一年时间,警惕高度集中没有半点的停歇,是个人都累啊!
她往那被窝里一钻,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了。
梦中,似乎是有人钻进了被窝里,抱着她一起睡,然后,又将她翻了个身,压了上来。
宗政司棋睡得死,此时才乍然睁开了眼,就看到噬天那张猥琐的俊脸,正压在自己身上,脱着裤子,亮出武器,准备干那事。
“噬天,你作死!”
宗政司棋咬牙切齿,一脚朝他踹过去,噬天被踹下了床,很快又回来了,泪汪汪地揪住她的亵裤往下扯,“司棋,就让我睡一下吧——”
“滚!”
宗政司棋爆喝一声,努力地护着自己的裤子,不让噬天得逞,同时手在四处寻摸,下意思去摸自己剑的地方,但那地方是空的。
恍然想起,自己的保命武器不就是身上这意欲强暴自己的猥琐男人吗?
噬天还在扯,好不容易将裤子扯了下来,他便压了上去,死死地抱住她。
“司棋,我要你,我要你——”
被那浑厚的气息霸道地包裹住,宛若大山般压得她缓不过气来。
“不许碰我!”宗政司棋如一只发怒的小螃蟹,在噬天身下挣扎着。
丫的!
要是被自己的剑强了,传出去她还想不想活了。
但噬天只是压着她,限制了她的活动,并未真的将她侵犯了。
脑袋便贴在她的头发里,吐着大气道:“司棋,我想要你,我想得发疯!”“噬天,你疯了!快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宗政司棋企图从噬天的身下挣脱出来,但身子已经被他压得完全嵌进了被子里。
她对于噬天的情,完全只是姐弟之情,亲人之情,他是由她的精血打造,有着她的烙印,便如血脉至亲一般。
虽然在她失忆的那段时间里,噬天老是找她‘试一试’,但那只是过去了。
他们还是纯洁的姐弟关系!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心平气和地道:“噬天,你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
噬天依旧是扁着嘴巴,幽怨地道:“说了话,你能不能让我睡一下?”
“睡你个大头鬼!”
宗政司棋咬牙切齿地扑腾着,“我是你姐!姐姐你都敢睡!你找死!”
“不是!你不是我姐!”噬天忙辩解道:“你是我娘子!我出生的时候爹娘就跟我说了,你是我娘子,我长大了可以睡你!”
尼玛!
宗政司棋一边默默骂着无良的父母,一边喝道:“那是他们说的,我没有同意!”
“司棋,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吗,咱们再来试一试好不好,这次我保证行的!”
说道那‘试一试’,宗政司棋便是恼羞成怒。
“噬天,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喊人了!”
见宗政司棋死不就范,噬天急得哭了,他没有冥夜那诱人的魅力,更没有冥夜的巧舌如簧,几句话一骗就将宗政司棋给骗上了床,更不敢真如龙灏那般霸王硬上弓。
但是他有自己的办法——哭!
几十年了,这办法屡试不爽!
他便抱着宗政司棋,如以往一般痛苦流涕,虽然不是如以往那般的嚎啕大哭,但现在这男人独有的带着几分压抑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