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霸周天_-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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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水接过来,飞快的写下了四个个字,道:“该你了!”
赵计纯拿过笔,刚想去写“慕容秋水”的四个字,突然看到纸上的字,他傻了。慕容秋水一把抱住赵计纯,久久不放手,非常激动地流出眼泪,颤抖着嘴唇道:“纯,你还活着?”
赵计纯道:“师姐啊,小师弟当然不会死,只是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吴三桂骗了我三年,我要报仇!”
慕容秋水放开手,狠狠地道:“一定!”
从上往下看,慕容秋水的四个字算是工整非常,赵计纯见慕容秋水在咯咯的对自己笑,便笑嘻嘻的道:“师姐的字那真是漂亮万分,即使是东晋的书法家老王、老魏,也比不上你啊!”
慕容秋水被赵计纯的马屁拍的十分高兴,杏眼眨动,温柔的盯着赵计纯道:“纯,你饿了就去吃毒药,我可不比你,我只吸血。”
赵计纯惊讶的扯住慕容秋水光滑的胳膊,问道:“师姐,你也变成了僵尸?”
慕容秋水一脸无奈,甩开赵计纯的手,道:“纯,人家不能是僵尸吗?人家可是和西方吸血鬼有同样异能的东方血族!不像你这样的怪物,不仅吃毒药没事,就连枪都不怕。你刚吸了独眼龙的精血,感觉如何?味道怎样?”
赵计纯又一把扯住慕容秋水光溜溜的胳膊道:“好师姐,你连西方的吸血鬼也了解,太厉害了,我想我还是找机会去上上学,考个本科,也算二十一世纪的青年。可惜,自从你重生以来还没吸过人血,师弟我可是吸过,那味道真好极了,比狗血,鸡血强百倍。而且还大补,多吸人血,还能增加功力。”
慕容秋水这次没有甩开赵计纯粗糙的大手,而是好奇的追问道:“纯,人血真有你说的那样美味吗?”
赵计纯嘿嘿笑道:“那是当然,师姐你若不信,我们可以明天弄点鲜血尝尝。只是,咱们现在功力低下,见不得光~~”
慕容秋水满脸期待的看着赵计纯,毫无半点女子的矜持拉住赵计纯的胳膊道:“好师弟,你有什么办法?”
赵计纯嘿嘿一笑,倾身把嘴贴在慕容秋水耳边,叽哩咕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慕容秋水一听,抓紧赵计纯的明黄色袖口道:“明天就看你的了!”
赵计纯哈哈大笑道:“那是当然,不过这十年的工人,是不是……”
慕容秋水道:“就三年吧!人家也不强迫你。”
赵计纯又道:“好师姐,你喜欢睡在棺材里还是衣柜中?”
慕容秋水用小女孩幼稚的口气道:“当然是棺材了,你呢?”
赵计纯嘻嘻笑道:“我也喜欢睡棺材,不如,今天晚上咱们睡一口棺材怎么样?”
慕容秋水刚想回答“好的”,她脑筋一转,伸手握紧拳头打在赵计纯的胸口道:“你坏蛋!”
言罢,慕容秋水羞羞答答的离开柜台,移步至后院,迈步跨入救世堂仅有的那口红木棺材中。
临躺下时,还朝赵计纯抛了个媚眼道:“明天就看你的了。”
赵计纯见到手的天鹅又飞走,生气的一掌打在柜台下面的坛子上。
坛子哗啦一声被打碎,露出了坛子里的真正东西--一块冰。
赵计纯好奇的拿出冰块,放在柜台上,仔细观察着。
这冰块有人头般大,冰块中封着一块像是玛瑙的玉器。
赵计纯一掌拍中冰块,这冰块并没有碎,而是发出强烈的反震,把近五千斤的力道全部返回给赵计纯。
赵计纯被震得差点飞起,手掌已经变形,金子般硬的细胞也不由得碎掉了几个。
冰块越是难打碎,赵计纯越是想把它砸碎。
既然拍不碎,那就用活烧。
有时一个人为了解决问题,他会重复同一种方法,在他看来,这方法并不相等,但是,他不知道,普通的物理性攻击都难伤冰块分毫,难道普通的化学攻击就能解决问题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因为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想要得到好宝贝,光有脑子还不行,还必须有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勇气!
赵计纯改用火烧,足足三个小时,也同样没能伤冰块分毫。
他没有放弃,改用刀劈,强酸腐蚀,等等可以使用的方法,一一实验,可最后还是不能打碎冰块。
赵计纯急了,他从嘴里吐出整日在他体内蕴藏的飞剑,拿起三寸长一寸宽的飞剑,赵计纯满怀希望的一剑刺了下去,可谁能想到,十足的太乙金精煅造而成的飞剑也难刺破冰块,这太乙金精铁可是打造仙器的材料,居然,居然,也不能刺破冰块分毫。
难道说,这看似普通的冰块比仙器还高上一等?
欲知后事如何,赵计纯能否顺利打碎冰块,取出其中的玛瑙,请看下回分解,谢谢大家欣赏。
第十回 救世堂规矩造假 鸡头怪放血受阻
诗曰:
人生犹如一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
凛凛威风终会降,只存道德如金汤。
这首诗单表人生如戏,要好好把握,必须清醒的认识自己的角色,在生活中扮演好自己配角与主角的身份,因为权利与金钱不能陪着我们去死,而留下来的只有精神!
人为何生存在个虚实相交的世上?
沉默良久,无人回答,因为至今没有一个人可以完全解释清楚人活着为了什么。
父母给予我们新的生命,而我们有些人却虚度光阴,岂知盛年不重来,一日再难晨!
晋时有伟人五柳先生鼓励我们道:
“及时宜自勉,岁月不待人。”
是啊!
光阴似箭,万万不可虚度。
然,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实互换,道心生焉,空虚之心,人皆有之;意念暗示,无法无天,自勉克虚,孰能铸之?来之则安,去之则甜,虚幻无义,莫邪辟之;心若盘根,力可伐天,手持利剑,何物挡之?宇域乾坤,方可去之,万物为道,国正民旺;有无性情,道亦生之。
志愿录,未不出,情不露,看不透;欲降龙,先伏虎,采先天,运作壶,登学门,开道途。
道,是古往今来所有修士门追求的终极目标,可是,道,究竟是什么?
难不成,这人活着,就是为了追求道而去长生?
或许,这是对的,也许这又是错的,因为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所以也就没有绝对的邪恶与正义。
长生不老,几乎每人都想过,但是有几人能逃避死亡这一最终结果?
道士,佛子,修炼者,他们能长生不老吗?
没有答案,因为答案就在每个人心中,你认为他已经永生,他就永生,皆在你一念之间。
没有道德的人是不可能成仙的,因而仙人之间绝对不会存在名,利,色,私,等人间丑陋的东西。
流传于世间的仙人故事,几乎全部都是称颂某仙做得很多好事,比如说:
西天如来佛祖割肉喂鹰,南海观音菩萨为救虎口妇人而舍弃成佛的机会,《西游记》中的四人为求真经,不顾千山万水的困难,去极乐世界的美好传说。
即使有个罪该万死的恶人被官府加封“某佛”,但其不过是一个丑虫罢了,因为佛在人的心中,其名虽“佛”实非“佛”也!
就像《西游记》中名虽为“如意真仙”的牛妖,其名头再响,再威风,再让人不可思议,其还是功力低下不如猴子的妖怪而已。
咱们闲话少扯,重回故事。
且说,上回赵计纯没有把冰块砸碎,心存不甘,便把沉睡有一个小时的慕容秋水唤醒,欲与其共同努力,取出冰块之中的玛瑙。
此时,慕容秋水面对人头大的冰块静静呆着,一会儿瞧瞧赵计纯,一会儿摸摸冰块,最后,慕容秋水无奈的苦笑道:
“恩,看了老半天,本小姐敢保证,这冰块绝对不是普通的凡物。”
赵计纯像是看着傻瓜似的盯着慕容秋水,伸手探着她的额头,用非常担心的口气道:
“师姐,你没发烧啊!傻子都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冰块。”
慕容秋水气得红了双颊,抄手先一拳把赵计纯的下巴打掉,接着怒气冲冲的掐着腰,瞪着赵计纯怒道: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
赵计纯一脸无奈,剑眉上调,强行把高挺的鼻子扭歪,他用哀求的目光注视着慕容秋水勾人魂魄的美目道:
“师姐啊,我得罪你了吗?大爷我还不想让你碰这宝贝哩!”
慕容秋水见他耍流氓,便一瞪眼,冲上来,又是一拳,这一拳正好打在赵计纯的腰带上,五千斤的压力碾碎了他用明黄色麻布做的裤带,刹那间,赵计纯的裤腰带就掉了。
短暂的瞬间,慕容秋水把赵计纯下身看了个精光,只见他内裤前挂着一本黄色线装古书,两条光溜溜的肌肉腿也是充满爆发力,至于内裤中包裹的蠢物,慕容秋水无缘与之相见。
赵计纯反应极快,他手臂残影闪过,裤子已经被其提上,黄色的古书也早已拿在手中,接着迅速用原来断的腰带系住裤子,这一系列的动作仅仅花费了赵计纯三秒钟的时间。
慕容秋水红着脸,结结巴巴道:
“人家又没看见。”
说着,还用眼角余光向赵计纯的裤裆扫去。
只是,这一动作赵计纯并没注意。
赵计纯转头看着救世堂外边的黑暗,调戏慕容秋水道:
“你若是想看,咱们可以去后面的棺材中仔细研究研究。”
慕容秋水对男女之事早有耳闻,一时间被赵计纯说破,羞得面红耳赤,不敢抬头。
赵计纯一把拉过慕容秋水的手道:
“师姐,不如让和……”
赵计纯话未说完,慕容秋水一下挣脱他的魔手,羞答答的低着头跑入红木棺材。
赵计纯阴笑着叹息一声,随手把黄色的古书丢在桌上道:
“唉~~!我虽然不是非常喜欢慕容秋水,可是她那样的古典女子用来当情妇那是再好不过。可惜啊,可惜。”
赵计纯随便坐在太师椅上,品着茶道:
“那个老不死的吴三桂怎么会活到现在,娘地,只传吸收阴气的口诀给我,难怪他不肯告诉我他的道号。哼!明灭你道成,爷看你大概还是用阴谋诡计敲诈别人的功法咧!哼!当初见到小爷的太乙金精铁眼睛都冒绿光,没想到为了杀我也肯把到手的赃物还给我,嘿嘿,天不亡我。”
赵计纯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恩,双手放在头下面,扭动关节,听着噼哩啪啦的手指头关节响,他闭上眼睛回味道:
“人血味道不错,恩,明天想办法多搞点。只是,这《炼体总纲》何时才能练成?”
《炼体总纲》博大精深,赵计纯想要在短时间内修炼完全,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此书字体全是小篆,他并不是全部认识,他需要学习!
言罢,赵计纯随手从柜台上的白玉净瓶中倒出无数粒紫黑色的药丸,像糖豆似的,一口全部吞下,他轻轻低头,却不小心瞥见药瓶上的字:化肉丹。
第二天,金鸡刚鸣三遍,赵计纯把慕容秋水从棺材中拉出,两人按照昨晚的计划开始行动。
慕容秋水变成独眼龙,坐在救世堂柜台后面,赵计纯充当工人不知道从哪里拿个把破扫把在救世堂门前扫地。
当太阳射出第一缕阳光时,赵计纯闪身进入救世堂内部,慢条斯理的轻轻地扫着。
以往,独眼龙的生意非常好,所以今天也不例外。
在九点多左右,赵计纯与慕容秋水迎来了第一位倒霉的病人。
病人身上散发着阵阵烧焦肉的味道,他头发成焦炭状,面目全非,不过轮廓非常像鸡脸,他乌黑的鼻子突出,双颊后仰,身子还算正常,显然是刚刚遭受了一场不足于至人死亡的火灾。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独眼龙的死对头--鸡头怪。
鸡头怪扣住鼻孔,头仰的极高,幸灾乐祸的大声嚷嚷道:
“绿帽子!绿帽子!俺来看你了!”
这嗓音和老公鸡没什么区别,若不是看见他的嘴巴在动,否则很难想象这样难听的声音是从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
赵计纯躲在救世堂的柜台前,探头探脑的回答道:
“喂!在大爷面前嚷什么嚷,不想活了?娘地,绿帽子昨天晚上已经中毒身亡,你还不知道咧!”
鸡头怪一听,正在扣鼻屎的食指猛然用力,差点把鼻孔扯破,疼得他咒骂一声道:
“俺靠!绿帽子他娘地死了?恩,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娘地,老子巴不得他早点归西。”
赵计纯心里咕噜,大爷还真倒霉,这个芜湖怪人辈出,死了一个,又来一个。
鸡头怪高兴的向赵计纯问道:
“俺讲,小伙子,绿帽子死了,这救世堂是给谁呀?不如就按行规,卖给俺。”
慕容秋水一拍柜台,大声骂道:
“你大爷谁死了?妈妈地,老子活着你就这么嚣张,老子若是真归西了,你他娘地还不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