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面传承-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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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天澜白狐说,“有点奇怪,这种体质很少见啊,之前也没看出来。真是有些奇怪。”
九尾天澜白狐一连用了几个奇怪来表达着自己的感慨,昊叔说道:“这体质我倒是见过一次,那还是很遥远的时候了。说白了就是无视各种阵法,说有大用,用处天大。说没用,一点用处也没有。最关键的是这种体质无法观察到,不像是你体内经脉,有迹可循。如羚羊挂角,啧啧,这么多年,也不知道错过了多少阵师天才。这才是修炼阵师的好材料,你这个臭小子资质最是普通不过。”
昊叔不说沈旭之几句,似乎心里就不舒服。说完,也就开心了,笑嘻嘻的看着少年郎。
“哦,这样啊。”
沈旭之也学会对昊叔说的话进行过滤,对自己的鄙视,少年郎自行过滤掉,像是没有听见一般。“那就好,没事儿就好。老狐狸,你说用不用教谢稚彤禁制?”
“有天赋,并不一定非得去学。这孩子已经过了雪山气海流转元气的时候,即便身子对阵法亲和度极高,甚至可以说是免疫,但之后的成就也有限度。你自己看吧。”
九尾天澜白狐只对沈旭之的事儿上心,至于谢稚彤,根本不在九尾天澜白狐考虑的范围之内。说的淡然,不置可否。
“那好吧。”
沈旭之探明究竟,心中了然,也就放下心去。
“没事儿了,咦,你这是做的什么,这么香?”
沈旭之吸了吸鼻子,和羊皮袍子一般无二,仿佛也是一只小狐狸。谢稚彤练习禁制?练那玩意干嘛,将军难免阵前亡,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自己不死,谢稚彤自然无事。要是有什么事儿直接把自己做掉,那谢稚彤……
还是自己强一点吧。少年郎愈发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越久,就越是有很多东西放不下。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也不仅仅只有一只小白狐狸了。想到这里,少年郎把羊皮袍子从肩膀上取下来,轻轻抚摸着羊皮袍子光滑的白毛。羊皮袍子则因为刚才那禁制谢稚彤能进,自己不能进而有些不开心,对着沈旭之吼着。
“小东西,闭嘴。”
沈旭之用手攥住羊皮袍子的长吻,对着小白狐狸轻轻吼了一声。小白狐狸有些委屈,长长叹了一口气,头搭在沈旭之腿弯里,蹭了两下。
沈旭之不再提禁制的事儿,知道自己还没有达到九尾天澜白狐的要求,三口两口,把小咸菜和粥吃了一个精光,这才拍了拍肚子,示意吃的很饱。和谢稚彤聊了几句,就让谢稚彤出去了。羊皮袍子则死活不肯出去,只是赖在沈旭之的腿弯里装死。
沈旭之也没办法,只好任她。目送谢稚彤出了洞穴,又看是研究起禁制来。
九尾天澜白狐教导的方式大异常情。寻常都是从易到难,而九尾天澜白狐直接把最难的问题摆在沈旭之面前。虽然九尾天澜白狐认为沈旭之一天之内必然会有所斩获,谁知一连数日,沈旭之毫无进展。只是闷着头做了一个又一个禁制。
第一百七十八章院子里派来的阵师
进步还是有的,随着沈旭之做了上千个禁制,对这种最为复杂的初级禁制怎么起承转合,已经烂熟于胸,少年郎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画出来但……羊皮袍子却始终对沈旭之做出的禁制有些畏惧,探头探脑的不敢靠近只是蜷缩在沈旭之身边,藏在少年郎身后唉……还是不行精神……难道自己精神力不够?再不够做了这么多自己不还是神采奕奕,越做越是精神?难道是做的不对?是扯淡了,要是不对的话,羊皮袍子能那么害怕?那到底哪里有问题?
随手又做了一个禁制,少年郎呆呆的看着,不说分毫无差,也是像了个十之七八但这不是九尾天澜白狐的要求啊沈旭之神识收敛,本想回到识海正在这一瞬间,少年郎心头一动,用神识仔细的又梳理了一遍那禁制这些日子,沈旭之这样的行为也做过,只是没有这一次这么认真罢了禁制里九曲十八弯,每一处沈旭之都再熟稔不过少年郎有些犹豫,一寸寸梳理过来,还是没什么发现难道你要这个?沈旭之猛然发狠,运转体内经脉中的木系元气,识海池塘里面精纯的木系元气留了一丝在禁制中猛然间,沈旭之神识前忽然一亮像是一轮明日从地平线下跳了出来,又像是从黑暗中走入一处灯火辉煌的宫殿,少年郎眼睛被晃得一黑神识感触禁制里翻天覆地的变化有了这么一丝木系元气做引子,禁制吐出了其他系的元气,仿佛那些只是杂质,根本难以入口应该是这样了该死的老狐狸,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不跟我说一声沈旭之心里骂着,根本没去想这么简单的事情自己居然从来没想试一试阵法,居然要用自己本命的元气点燃,这事儿出了沈旭之认知的范围,这一次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羊皮袍子抽着鼻子从沈旭之身后闪身出来,凑到禁制那使劲的闻了闻,一股熟悉无比的味道禁制虽然光芒大盛,但却对羊皮袍子友好热情,只是泛起阵阵光芒像是沈旭之用手抚摸着小白狐狸一般沈旭之殊不知用本命元气点燃阵法,需要自己对阵法熟稔到一个让人发指的程度才能做到要是最开始老狐狸就说了,自己也未必能做成“这笨的要是老子教他丹道,能把老子气死”昊叔一边抽着眼袋,一边笑嘻嘻的和九尾天澜白狐说道“这是一个门槛,过了这关,旭之前面一路平坦,再无窒碍旭之这份天赋还是不错”九尾天澜白狐也和沈旭之一样,懒得和昊叔争论,只是淡淡的评价着“嘿嘿”沈旭之高兴地只知道傻笑羊皮袍子在沈旭之身边用前爪轻轻点了点那禁制像是碰触到一道水帘,如同当日幻境里依依水帘一般,一层涟漪荡起,洞穴里面充满了生机“这臭小子,弄出一个禁制,居然还是木系的,你说,要他有什么用”昊叔看到那道水帘,笑道“不错,不错”九尾天澜白狐满意的颔首“就是这东西旭之果然弄出来了”“这有什么难的”昊叔对阵法不懂,却依旧在嘴硬,不懂装懂着九尾天澜白狐挥了挥衣袖,似乎要把昊叔喷洒过来的口水抹去“这里面说法多了你没注意到,就像是同样一张丹方别人炼制是一个品阶,你出手炼制又是一个等阶完全不同,完全不同是不是大师的手段,就看这些了”“这臭小子能和我比?”
昊叔一瞪眼睛,不过看那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别人在夸奖自家的孩子,大人客气的说,哪有那么好“这还是旭之体内传承的木系元力的关系,确实是很不错”九尾天澜白狐顿了顿,忍不住又夸了一句:“真是很不错”“我就没看出哪里不错来”“你除了跟你家主神单挑,你还干过什么”九尾天澜白狐虽然比那团火年轻了无数年,但经历却丝毫不少“越是人多,这种木系的阵法便越是厉害何况你知不知道木系毒法最后的草木皆兵?”
“当然知道那石碑就一直矗在那,我又不是不认字”昊叔有些不满九尾天澜白狐笑道,“你想想,木系元气对这些草木植物催生之力有多大,再想想本来能召唤出一百草木,忽然升了一阶,那又是什么概念?当然,和你这种火系的老家伙当对手不算”昊叔听九尾天澜白狐这么一说,忽然想起,连连点头称是确实是这样,草木皆兵本身就已经很强了,要是不强的话,也不能出现在木毒系最后一层而如今又有加强的禁制,看这情形,这道禁制只是最为初级的……
昊叔啪嗒啪嗒嘴,使劲儿撮了一口烟,任由辛辣的烟草在自己肺子里回荡着“让他继续走,这孩子不错”老白狐狸满眼期待,看着沈旭之迫不及待的走向下一个禁制最初的禁制之间相隔甚远难度却差不多,沈旭之在第一处禁制里消耗的时间太长了,对于九尾天澜白狐给自己那枚玉简里关于阵法的东西消化了大半,互相印证,没用一个时辰,第二枚禁制就被少年郎完全弄懂,写出,刻在墙壁上一路走,一路留下淡淡绿色,生机盎然少年郎破的兴致盎然,就像是上一世在课堂上做题,做到废寝忘食的时候虽然少,但绝不是没有这次,仿佛昔日重来一路走,一路行,用了三天的时间,沈旭之便来到之前看到的那处繁复的禁制处这里是神殿那个长老也没破解的地儿,少年郎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悸动,似乎内心里想要证明一些什么少年郎深深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安静的把黑熊皮铺在地上,每一步做的如此仔细,每一步做的如此认真仿佛怕是惊动身边的什么东西,缓慢而认真,调整着自己内心里跳越不安的悸动哪有少年不轻狂?哪有少年无争强好胜之心?
沈旭之沉心静气,等心中那股躁动平息了之后,开始精心研究海边丹士们散去将近月余,只有天枢院一座营寨在红土地上伫立着红色的泥土陪着天枢院黑色营寨,仿佛那土地百战之后被血水浸湿了一般,海风中都似乎有一股铁血的味道赵连成每日都在营寨里,反复回味沈旭之这几天炼的丹药,一丝一节,每个过程,每个细节都没有错过六处做的东西就是好赵连成又塞进去一块六品晶石,沈旭之当日的影响开始流转可惜了,赵连成不是专业,当日也只是为了好玩才问六处要了一个这东西全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一日自己要用它来研习丹道有些模糊,照上官律做的影像差了无数虽然如此,也好过记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就是这个道理赵连成每日苦研不辍,就等沈旭之从那座小山上下来,无数的问题要请教开始一段时间,赵连成还在担心沈旭之会不会去动那里面的禁制,后来听黑衣军士回报,沈旭之只是坐在洞穴最前面的入口研究禁制,并无异动,赵连成才开始放心不过又过了半个月,洞口禁制开始活转过来一般,散发出淡淡的绿色,天枢院黑衣军士已经无法探查里面沈旭之到底在做什么似乎只有那只小白狐狸和谢稚彤能自由出入虽然不知道沈旭之在搞什么鬼,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焦虑,但沈旭之在赵连成心中已成天人,在赵连成看来,能用龙吐珠炼丹,能用气吞万里如虎炼丹的,这还是人吗?这是神仙不管小师弟在做什么,自然有他的道理,自己不去打扰,也不让别人打扰就好沉浸在炼丹之道里的赵连成乐不思蜀,只求能有一段安静的日子,甚至赵连成隐隐感觉到自己丹道即将进阶可惜天不随人愿刘大先生派来的阵师虽然每日像是在游山玩水一般慢慢悠悠的过来,但毕竟没有一日停歇,个把月的时间,也足够到了刘大先生派来的阵师?还能有谁除了六处那两个老供奉之外,还能有谁赵连成一想到六处里面那两个老而不死是为贼的东西,就感到脑瓜仁一阵生疼这两个人是一对夫妻,照身份和江湖地位来讲就算是赵连成的师傅从坟地里爬出来,也得叫一声师叔偏偏脾气古怪异常,比自己还要操蛋也不知道刘大先生到底用什么手段把这两个人挖了过来这么多年,也没见这两人在天枢院做什么,这时候要是再不派来,赵连成都会觉得刘大先生的脑子里进水了果然,一日下午,二百天枢院黑衣军士护送着一辆马车来了不看别的,光看那辆马车,分明就是刘大先生自己的马车果然是那两个老家伙来了,赵连成心中骂了一句,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营寨里轮休的天枢院黑衣军士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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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缠绵一世的爱情
“小赵?”
马车里一个古怪的老人的动静。声音苍老的像是一段枯干的树干,而声音里面却夹杂着小孩子找到玩物一般的欣喜。赵连成一脸苦笑,也不敢怠慢,抢在黑衣军士身前去掀开马车的门帘。一脸苦笑,一脸无奈。
“您老人家怎么来了,你看看,我就说刘泽宇那厮不是东西,多大点事儿啊,就把你们俩老人家折腾过来。这一路车马劳顿,就是年轻人也受不了……”
赵连成一边磨叨着,一边躬着身子迎接两人下车。
“我说直接传送来,这老东西非说要沿途看看精致。说是好多年没出门了,好不容易走出来一趟,要好好看看。”
车里,一个鹤发鸡皮的老妪瘪着嘴,埋怨着正在摆弄赵连成脑袋的老人。
“你看看,小赵也老了不是。二处六处离得那么近,你怎么就不知道常过去看看我们俩?逢年过节送点丹药,我们缺你那两粒破丹?”
老人越说,似乎越是生气,把赵连成一头花白的头发磋磨成鸡窝。
鹤发鸡皮的老妪被一名侍女扶下,拿着手里的拐杖顺手抽了赵连成一下,骂道:“小兔崽子,这回躲不过去了吧!”
“哪敢,哪敢。”
赵连成苦笑着。一直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