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狂想-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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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法宝!那是什么?”阿凯道。
“法宝分二类,自已炼制的和先天就存在的,其实也就是前代流传下来的。”申公豹解释道:“这宇宙服就是不知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于是便叫先天法宝了。”
“元始有这东西,那——”阿凯猜测道:“他会不会……”
“我也这么怀疑——”申公豹语声深沉,道:“——元始才是真正的来自未来!虽然我在昆仑门下多年,但一点都不了解他,甚至他的本来面目我也没有见到过……,他的一切都是秘密!”
“没见过?!”阿凯有些奇怪:“你不是说开始时元始亲自教授你们吗?”
“是的!他是新自教授我们。但是他从不现出自己的真身……”申公豹说出更大的秘密来:“他都是用思感来教授的,他教东西的时候,可以把所教的知识直接送入你的脑海里。可以说,昆仑所有的人都没有见过他!”
阿凯讶然!听申公豹说来,这元始确实是神秘无比,来自未来的可能性确实十分的大,而且就算说他是外星人也有这个可能。
这时清虚已经穿好八卦紫绶衣,走向金光阵,两军阵营中兵士看到清虚如此奇特的装扮,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老大,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法宝。
清虚进入了金光阵中。金光圣母在漆黑的阵中自然有看到清虚这身古怪装束,心中虽然吃惊,但却夷然不惧,自已这来自宝石发出的闪光,足以洞穿任何的物质。手臂略转,一道耀目的光线射出,直直射向清虚心脏部位。
但那光芒在到达清虚八卦紫绶衣表面之时仿佛被分裂开来,化过一团光芒流向清虚的衣服表面,然后便消失掉了,不过八卦紫绶衣上被射的部位却也有一小股浓烟爆起,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黑斑。看来这防护服确实够结实,但那光线也不容低估,如果再来几次,说不定便会洞穿了这防护服。
这下双方都吃惊不小。清虚怕金光圣母不断在同一位置照射自己,而金光圣母怕清虚冲到自己近前,因为要发出光线的位置是固定好了的,无法移动。
所以清虚脚步如飞,跨步奇远,一步就是七、八米远,直趋金光圣母所在。
而金光圣母那边也是光线连闪,直射清虚。
一时间空间中光线急闪,仿佛二十一世纪歌星出场时的镭射光线一般。在这乱射的光线之中,有数道射中了清虚的头部,那头部的物质似乎有些特殊,也不知是何物所做,居然将那光线直线反射回去。只听砰的一声爆响,金光圣母一声短促的尖叫,阵中安静了下来。
清虚感觉到金光圣母的生命气息自尖叫之后就此消失,想来已经死了。但清虚却并未因此而退出阵去,他是一个天生的研究狂,想要弄清金光圣母如何能发了这么厉害的光线。心念动间,打开了宇航头盔上的光源。
在清虚头顶不知何物发出的光亮中,阿凯和申公豹也看到了金光圣母的尸体。那尸体之上嵌着一些淡红色的碎片,地上还有一堆炸得粉碎的物质,仿佛是一台什么机械,不过已经支离破碎,完全看不出原本的形态了。
清虚在其中仔细搜寻,捡拾了几片较大的碎片,然后才出了金光阵。
那边闻太师也感觉得到金光圣母的死亡,手中雌鞭当头便朝清虚抽去。清虚不避不闪,那鞭落在身上浑若不觉,施施然回到了西歧营中。
第051章 可怜人
从西歧阵营中走出一名清瘦的中年人,向燃灯诸人一拱手道:“我去看看。”
燃灯也拱手道:“乔兄有劳了!”
这人转身便走向化血阵。申公豹见到这人便皱起了眉头,语音中带着些不快,道:“没想到这次会派他去送死……”
阿凯见这人穿着普通的麻布短衣,脸色黎黑,身后背着一个竹蒌,蒌中似乎装着不少草药之类的。看这身打扮,和西歧那些飘逸古怪的炼气士格格不入,便如一名平常农人一般。于是问道:“这人是谁?”
“他是五夷山白云洞的,名叫乔坤,擅长医道。”申公豹道:“这人为人慈善,医术高超,擅治各种古怪病症。不过爱医成痴,据说连山中野兽受伤,只要见到,他也会为之医治,五夷山周围的居民被他医治受惠的不计其数,可惜要死在这里……”
申公豹说完默然不语,前几日各阵内均有人死去,特别是赵江、惧留孙,以及死在寒冰阵中的那名昆仑弟子,死相惨不忍睹,申公豹都未皱一下眉。但对这乔坤去是真的惋惜,可见这乔坤确是一个好人。
乔坤从背后竹篓中抓出几味草药,嚼烂了涂在口鼻之间,低首进入化血阵中。
这化血阵中却是空无一物,地面上铺满了白色石块,片尘不染,光可鉴人。在空间深处,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看上去十分怪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一般。他的身体白得仿佛透明,隐隐可以看到皮肤下的血管,而且这人头发眉毛全无,全身上下清洁溜溜,一根汗毛都没有。
“这人……”阿凯讶道:“是不是有病?”
“猜得不错!正因如此,昆仑的人才可以让乔坤自愿进入阵中……”申公豹叹道:“孙天君实际上是一个十分可怜的人……”
当下申公豹向阿凯解释道:“当年我认识金鳌岛十天君之时,九个都见过,唯独这个孙天君从未见过。听其他天君说,孙天君生来身染奇疾,根本无法在外界环境中存活,自出生起就一直待在岛中一处与外界隔绝的封闭空间之中,一生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前些日子我来这里,听他们说是借了一件法宝,才将孙天君带出金鳌岛,来到这里。估计昆仑的人便是以此为由将他骗到化血阵中,这乔坤爱医成癖,听到有这么奇怪的病症,必然会来看个究竟……”
“果然如此!”乔坤入阵后,心下暗道。他之所以会有这里来,是因为有人告诉他说这里有一个十分奇特的病人,现在看到孙天君模样,果然奇特,全身毛发脱落,皮肤透明,这人全身赤裸,估计不是有意而为,只怕是另有原因。
乔坤一生钻研医道,加之他对医人之道甚有天赋,见过许多奇特病症,看到孙天君模样,马上就想到了十余种造成孙天君目前情形的病症。奇怪的是这人得了这么多种病,居然至今仍活首,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乔坤的兴趣果然大增,一拱手,冲孙天君道:“这位兄弟是否身染有疾?我一生喜好此道,也许可以帮得上忙……”
那孙天君连眼中的瞳仁都似乎透明,没有一点动静,似乎是个瞎子。听到乔坤的话,突然叹息了一声,声音极轻地道:“听说我那九个兄弟已经死了三人——,我不管你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你已经入阵,只怕不能活着出去了……”
“不妨!”乔坤说着便向孙天君趋去:“我进来时已经用了药护住皮肤呼吸,一般的病不会传染到我身上……”
“怪不得你进来之后还有余暇可以说话……”孙天君的瞳仁茫然不动,道:“不过我的病已经发生变化,根本不是平常医道所可解救——,感觉到了吧!”
原来孙天君在说话之时乔坤已感觉不对,身上皮肤刺痒,呼吸也开始不畅,乔坤吃了一惊,忙快速后退,一边把背上竹篓取下,翻找药草。可惜已经晚了,乔坤手中抓着一株草药,仰天而倒,一道微弱的能量逸出化血阵。
化血阵外,燃灯叹了口气,其他诸人也都默然不语,刚才他们都可以感觉得到乔坤的身体内部发生的变化。特别是太乙,他对人体结构精通无比,刚才乔坤死时,身体内部的许多组织都同时发生了不知名的病变,这种变化连太乙都莫名其妙。
人体内的器官十分脆弱,极易受到感染,所以人会得病。虽然炼气之士修炼自身经脉,经脉是全身之主,身体比普通人强健得多,但是如果身体坏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身体发生病变,即使经脉再强,也不能改变死亡的命运。
燃灯抬头望了望清虚,清虚那身奇特装束,连金光圣母的光线攻击都可以挡住,倒是适合入这化血阵走一遭。
清虚也明白燃灯的意思,欠身道:“我那八卦紫绶衣受了光线照射,已经有了破损,只怕……”
燃灯听了清虚说话,收回目光,叹了口气道:“那这化血阵,确实无法破得了了……”
当下西歧收兵回营,众人计议破化血阵之事,但都想不出什么办法。
众人散去之后,太乙来到清虚帐中,坐定之后道:“师弟,今日化血阵之事,你可有什么主意?”
“能有什么主意?”清虚道:“这疾人体病变,无形无影,最是难防。师哥是学这个的,都没有主意,我哪里有什么主意了?如果我的八卦紫绶衣若无损伤,自然可破此阵,不过现在却是无甚办法。”
“那哪吒——”太乙放低了声音,微微探身,对清虚道:“也不行么?”
“不行!”清虚摇头,断然拒绝道:“哪吒虽然特殊,但以后用他之处甚多,而且他还未成长完全,让他去这化血阵,没有十足把握,不能冒这个险!”
“……”太乙听了清虚的话犹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气道:“最多是肉身毁去,到时我再给他重塑肉身,也不是什么太难之事——”
“不——”清虚道:“哪吒的肉身已经换过一次。你也看到了,换过之后他已经不如开始时那么灵性。如果再换,我怕那灵珠会有变异……”
“那这化血阵……”太乙担忧道。
“不是还有燃灯么?”清虚笑道:“他既然做了指挥调度,那这破阵之事便得由他来想办法!我们何必着急?”
“可这毕竟是师父吩咐下来的,终究是我昆仑的事——”太乙道:“而且师弟你来的晚,不明白,当时我们几个一致推燃灯做调度,只是为了把他拖在我们昆仑这条船上,而并非说他有多大能耐……”
“哦——”清虚思索片刻道:“那我们就回报老师,让他来做定夺,你看如何?”
“嗯!只有如此了……。那个——”太乙点头道:“师弟,这千里传息太耗法力,还是用你那宝贝吧!”
“呵呵!师兄,恐怕你来的目的便是如此吧!”清虚一边笑,一边抓过身旁的圆筒,从里面掏出一面厚厚的镜子来,这镜子呈圆形,只有巴掌大小,但镜面却是四方形的,光滑无比,但却并不映出影象,不知何物所制。清虚双手握住,灌入法力,那镜面慢慢明亮,仿佛一幅画慢慢显形,上面一个长须老人,面目慈祥,盘膝而坐。
老人张开眼来,从镜中发出声音来:“何事?”
“今闻仲请来十天君摆下十绝阵,弟子们已连破四阵,只是这化血阵无人能破,请老师指点!”清虚恭恭敬敬地道。那镜中之人果然便是元始。
第052章 作歌者
清虚说完,元始点头道:“知道了!”说罢之后又合上又目,再无言语。
清虚收了镜子,依旧放回圆桶之中,二人又坐了下来。太乙朝肖虚微微倾身道:“师弟,你那八卦紫绶衣,还修得好么?”
“修不好了!……”清虚对这防护服也十分痛惜,叹道:“这东西是由师父赐我,属于先天之宝,连法力输入都不需要!里面的结构天衣无缝,完全无迹可寻。我根本一点都弄不明白,更别说修了!我甚至问过师父制作之法,但连他老人家也不明白。一件先天法宝,就这样毁在我手上了——”
叹息过后,太乙道:“哪——还能用吗?我看那日你出来之后它还能挡住闻仲的攻击——”
“用倒是还能用——”清虚道:“它的功防守功能还在,只不过再没有那么天衣无缝了!”
“你看——”太乙的身子向清虚那边更倾了些,目光中的意思明显得很:“师弟你不常出昆仑,手里也不缺什么法宝,你看是不是——”
“呵呵!师兄!你来晚了……”清虚哈哈大笑,道:“已经被赤精子师弟要走了——”
%¥%@¥×(#¥……,太乙在心里将捷足先登的赤精子一通好骂,但脸上却仍做出不在意的样子道:“都是自家人,给他还不是一样么……”
接连几日,西歧都闭营不战,任商军如何鼓噪,偃旗息鼓。忽一日,营门军士报与姜尚,说营门外有一野人作歌,不肯离去,歌词玄妙,请他定夺。这时燃灯也在,正在与姜尚为化血阵之事作相商,于是二人一起到营门观看。
未到营门,便听到歌声,发音古怪,但节奏甚是奇特,歌曰:
……
沉寂太久后 血脉强曲张
血球跳战舞 目瞳放大浪
释放身内皮质素 激流排出汗毛孔
筋脉导火起 爆开旧暗伤
潜能载满腔 脐带再连上
灌溉新生命 族谱延绵长
……
二人走到营门观看,但见一名矮小老者,面色黎黑,一双怪眼,身披一件脏已经分不清颜色的破袍子,不过洗得倒还算干净。背后背着一个葫芦,一头稀疏乱发,也不用簪扎住,任风吹抚,长须飞舞,面容古拙,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