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革命系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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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落后国家进行民主实践都会遭遇的普遍问题。
从根源上来说,这是两个原因造成的。
第22章 制度化与革命值(求推荐!求收藏!)()
一个是教育原因。
另一个就是生产方式的原因。
一个人的思维模式,很容易受到生产方式的影响。
正所谓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分田单干的农民,他的眼睛里就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不在乎政治生活,也不会与人联合。
进行工业大生产的工人,一个人是不能做成任何工作的,所以他们更懂得如何与人合作,更有集体意识,一旦遭到压迫,就更容易联合起来,更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楚陌现在还没法搞工业大生产,这个世界也用不着搞工业生产。
所以生产方式这个问题,他目前还没法解决,既然生产方式不能解决,那他也只能在思想教育上下功夫了。
哪有人不渴望权力,不渴望自由的呢?
楚陌将水寨分成五个生产小组,这当中有人数的考量,但更关键的,还是从实际出发,从现有的聚居地考虑。
黄花山区地形很复杂,秋山水寨也只是一个泛称。
除了秋山湖边的青龙帮大本营以外,在秋山里,另外还有五个聚居点,就像是外面的村落一样。
楚陌的首先去的地方是离水寨最近的秋山一组。
一组背靠秋山,村前还有一条小溪,是五个生产互助组里条件最好的。
但即便是一组,村里也只有一些低矮的茅草屋罢了,比楚陌前世所见过的所有农村都落后,倒是有点像出现在各种游戏和影视作品中的原始村落。
说实话,以前楚陌是不关心这些的,他也从来没到水寨以外的地方去过,只是单纯的充当山民们的保护者,任其自身自灭。
李弥早就把楚陌要来的消息传了下去,村中长老(长老取字面意,年纪大,德高望重之人,以后不再解释)带领着村民,聚集在村口的一片空地上。
远远看到楚陌和李弥的声音,原本喧闹的场面变得更加热闹。
楚陌耳目聪明,隐约发现大家都放松下来,发出诸如“终于到了”这样的声音。
楚陌回过头对李弥道:“另外四个村子是不是也已经聚集好了在等我?”
李弥听出了楚陌话中的不满,他道:“我只是派人向长老们传达了你要来的消息,让人聚集等候,应该是长老们的自作主张。”
楚陌没有责怪李弥的意思,在这个世界,地位低的人专程等候地位高的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他们没有夹道欢迎,专门让小孩子来给自己送花环,就已经很够意思了。
前世的时候,楚陌自己就多次当过在太阳底下干坐半天只等领导大驾光临的群众,因此对这种具有浓重等级制气息的行为深恶痛绝。
楚陌转过头对李弥道:“你再派几个人到另外四个村子去,告诉他们不用专程等候,只要别让村民离开太远就行,等我准备去那边的时候,再派人过去通知集合。
以后再有这种情况,都照这个标准办,要形成规矩,宁可我们帮里的兄弟多跑几趟,也不要耽误村寨里的人干活。”
“知道了。”李弥叫来几个他的手下,按楚陌的话吩咐他们下去办。
就在这时,楚陌脑海中响起林登万的声音:“从促进平等,革命值加三。”
加三以后,楚陌的革命值就从原本的十一点,变成了十四点。初始十点,推衍功法消耗四点,说服李弥得到五点
对此楚陌欣喜若狂,这件事本来只是他将心比心,顺手施为而已,没想到竟然也能混到革命值。
看来生活中并不缺少革命,只是缺少一双发现革命潜力的眼睛。
反过来说,也正是因为处处都存在不平等的现象,才会让楚陌这么容易获得革命值。
楚陌向林登万问道:“怎么促进平等才加三点革命值,之前李弥成为预备革命者却能增加五点革命值?”
难道预备革命者价值很高?
林登万道:“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你没将此事变成制度,而仅仅是使之成为一种惯例,因此评价自然就低很多。
另一方面,李弥是你在这个世界发展的第一个预备革命者,属于突破性进展,评价当然也比较高,你以后再发展出预备革命者,获得的革命值就会低很多。”
“原来是这样。”楚陌懂了,所谓突破性进展,其实也可以解释为某种革命,价值当然就要高很多。
而制度相比惯例来说,约束力则强很多,价值自然也高。
他暗自思量道:“我回去就把此事制定成条例,当作制度固定下来。”
这也提示了他,以后再有新规则,都要制定成明确的制度,这样才能获取更多革命值。
楚陌一边在脑海中和林登万对话,一边和李弥一起朝前走去。
很快,就有村中长老上前迎接。
“老朽方不回,见过帮主,见过军师。”为首的老者抱拳缓声道。
方不回头发已经半白,但年纪不算大,也就五十来岁的样子,谈吐确有一种德高望重的气度。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年纪都在四五十岁之间。
秋山水寨并没有年纪太大的村民,因为水寨建立的时间并不算长,这些村民又都是外面逃难而来,年纪太大的,多半在逃难途中就已殒命,根本到不了山区。
楚陌点了点头,抱拳还礼,然后跟着他们向前。
李弥道:“之前让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吧。”
方不回道:“一切都谨遵帮主和军师吩咐。”
方不回看向楚陌,然后道:“帮主,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帮主解惑……”
楚陌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马上我就会解释,不仅是对你解释,也是对在场的所有父老兄弟们解释。”
楚陌又笑着道“到时候你要认真听好了,领会其中的精神,这可是关系到你们以后能不能当上组长的大事。”
方不回干笑了两声,道:“帮主说笑了,能不能当组长,谁来当组长,一切都听帮主的,我们怎么敢妄作主张。”
“哈哈哈,所以说,方老丈你不懂啊,一会儿一定要认真听。”楚陌拍了拍方不回的肩膀,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第23章 革命宣传(求推荐!求收藏!)()
除了李弥,其他人都对楚陌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但他们也不敢询问楚陌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陌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挺身一跃,风姿潇洒地跳到了空地旁边的一间茅草屋上。
“好!”看到他的灵巧的动作,围观的村民都叫起好来。
他们以为楚陌这是给自己表演武功来了。
村里的儿童更是在人群当中打打闹闹,跑来跑去,更有甚者,学着楚陌的样子,练习“轻功”,结果一不小心就摔了个狗吃屎。
尽管方不回等长老努力地维持秩序,村民们却是当面答应,回头又各自谈笑风生了。
对此楚陌见怪不怪,要是这些村民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地听自己讲话,那才真是奇了怪。
他大声道:“各位父老兄弟,请静一静!”
楚陌这句话运用了类似狮子吼一样的发声技巧,声音洪亮更甚于前世的高音喇叭。
正在谈笑的村民被这洪钟大吕般的声音震慑住,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就连疯闹的小孩子也全都不跑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站在屋顶的楚陌身上。
楚陌道:“各位父老兄弟好,我叫楚陌,是秋山寨的寨主,大家未必都认识我,但肯定都听过我的名字。”
听了楚陌的自我介绍,村民脸上都露出恍然之色。
他们昨日就接到通知,说是今天要在此等候水寨寨主楚陌。
等了一上午,终于等来了水寨那边的来人。
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却都是不认识楚陌的。
“大家都知道,我们水寨最近刚击退了一次其他水寨的进攻,同时又重新划分了寨里的五个村子,改编成五个生产互助小组,但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说完这句话,楚陌看到下面有人在暗自点头。
一组的人口是五个村子中最多的,这次重新分组,一组就有十来户人家被迁到别的村。
楚陌又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大家为什么要来到黄花山区,来到秋山水寨安家呢?”
场面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于是楚陌又问了一遍:“我再问一次,各位父老兄弟为什么要拖家带口,来到交通不便,土地贫瘠的山区呢?”
最后,人群中一个像瘦猴一样的青年说话了:“还能是为什么?在外面活不下去了呗!
楚帮主,你把我们叫道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就不要绕圈子了,直接说吧。
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大家伙儿都忙着呢!”
听到这以下犯上的话,方不回连忙朝青年喝道:“燕回,怎么说话的呢!楚帮主来我们这里,自然是有要事宣布,土里的东西,就算耽搁个一天半天,也不会烂!”
名叫燕回的青年咕哝了两句,还想还嘴。他旁边的一个中年人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燕回这才作罢。
下面的情形都落在楚陌眼中,他笑了笑,道:
“这位燕小兄弟说得不错,我们这些人,为什么要背井离乡,离开生养自己的故土,离开自己熟悉的亲朋好友,来到这贫瘠的秋山当中,重投开始建设家园?
还不是因为,外面的世道,不允许我们活下去么?地主的田租,官府的徭役,宗派的刑罚,就像三座大山,压在我们的背上,逼的我们喘不过气来。
仙人的法术,王侯的刀枪,地痞流氓的阴毒手段,就像刮骨的钢刀,每次落下,都让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楚陌这样讲了一会儿,发现效果并不是很好,很多人听了他的话,脸上都露出茫然之色,只有极少部分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我这是犯了脱离群众的错误啊!”他心头一震,明白了关键。
但这也不是说全无收获,他默默地将那些听懂他演讲的人的样子记下,打算等会儿让李弥重点观察。
这些都可以称得上人才了。
接下来楚陌又换了一种方式。
他把那个名叫燕回的青年叫道身旁,然后开始用聊天的方式,逐步引导出自己想要表述的意思。
果然,这下子效果就好很多。
燕回出身很苦,他的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在死在仙役当中。他靠着吃百家饭,才勉强长大。
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给村里地主做工,割草喂牛。
地主对他很不好,但为了生存,他也只能忍受。
然而上天甚至连忍受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五年前,兵灾降临,无数村子被战火摧毁,燕回跟着村人一起,九死一生,才逃到黄花山中。
在场不少人都知道他的事迹,有几个甚至就是他当年同村的长辈。
燕回的话,在下面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开始七嘴八舌地谈论自己的过往。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是没经历苦难的。
回忆就像被大坝拦住的水库,一旦开闸,立马汹涌地奔腾而出。
楚陌跳下屋顶,穿梭在人群当中,不时地和人交谈,了解他们的过去,他们的苦痛,他们的仇恨,还有他们对美好生活的企盼与向往。
最后,楚陌又回到屋顶上。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通过刚才的交流,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们这些人,之所以来到秋山,聚集在一起,是多么地迫不得已。
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是什么让我们落到今天的境遇,是什么让我们必须要承受这样的苦难,这样的不公呢?”
“是像庙里的沙门说得那样,因为我们前世犯了罪,所以今生要受苦吗?
还是像道士们说得那样,一切都是天意,我们只能默默承受呢?
亦或者说,就像某些人说得那样,我们会有今日,全都是因为我们愚笨,我们懒惰,我们不思进取,难道我们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吗?”
“不,不是!”台下的燕回愤怒地高呼!
“对,不是!不是这样的!”有人和应道。
一个脸色黝黑的汉子道:“谁敢说我懒?我每天忙里忙外,天没亮就起,太阳下山了,还在外面。论勤快,有几人比得上我?
同样一块地,我打的稻子要比别人多两成,我难道还笨么?但是……”
他说到最后,声音哽咽,眼睛通红,却是说不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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