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塔法尔战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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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的走到一座熟悉的屋子,泽雷特发现这正是原本爱尔兰居住的地方。推开门走了进去,花园里早已是人去楼空,大片废墟被微风扬起静悄悄的回荡在院子的各各角落。
疲软的坐在凉亭里的凳子上,泽雷特立刻想起了手中还捧着父亲留给自己的那个木盒,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在外的丝布,“哗”的金属散乱碰撞声夹杂着清脆的声响,装满了大半袋金币的皮囊率先掉了下来。
解开皮囊封口的棉绳,一袋璀璨的金币就这么沉甸甸的出现了泽雷特的目光下,随意的目测了一下,这一袋至少存放着一千枚金币。一千枚金币是什么概念,对从来不怎么购物的泽雷特来说他只会用奢侈品的价值去衡量,此刻他脑袋里能想到的,大概也只有上次在樊赛尔餐馆那一顿大餐的价值是三枚银币,估摸算了下,一枚金币三顿饭,一千枚银币也就是三千顿饭。不过他要是知道贫民三口之家一年也花不掉十个金币的话,恐怕很难不为这些钱动容。随手把金币往腰间一挂,对于泽雷特这种剑术超凡的男子来说,丝毫感觉不出沉甸甸的重量。
沃克特留给泽雷特的木盒很质朴,方方正正的很是宽大,只是在四面用象征着家族的绿色油漆刷了一遍,但从盒子外表掉漆的程度来看,“它”显然已经有些年岁了。
掀开盒盖,里面摆着一柄父亲的长剑,一个狭小的盒子,一封信以及一套由耳环、项链、戒指,手链组成的首饰和一封信。拆开信封,泽雷特一眼就认出了父亲的笔记,抽出信件后他读道:“泽雷特,你是我那么多子女当中最喜欢的一个,也许是我有私心,总之你更像你的母亲,也更像我。你此刻正在前线为帝国,我很骄傲你的所作所为,只是病痛来的太突然,我清楚在临死前无法再看你一眼。这个盒子里所有东西我让费尔南德斯在我死后交给你,祖传的圣剑,你母亲的首饰,以及那块蓝色的魔水晶,你母亲的手势不必多言,留给你只是纪念,但这把圣剑和魔水晶却有着非凡的意义,它们是我们的祖辈在迷雾森林的龙族栖息地哪里得到的,其中隐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我希望你有好好利用他们,并解开圣剑与魔水晶秘密,这样也算是替我完成了一个心愿。好了,能说的我已经都说完了,我也该去天堂陪伴你的母亲了,就这样吧,再见了,我的儿子!”
读完信,泽雷特小心翼翼的将其对折后保存在胸前的衣袋内。脑中回忆着父亲伟岸的身姿与慈祥的脸庞,不由得一股热泪涌了出来。拿起被唤作“贝尔奥塔”的圣剑,泽雷特仿佛透过他看到了父亲曾经驰骋在战场上的英姿,只可惜,自己已经被驱逐出家门贬为了贫民,无法再追随着父亲的脚步替世间万物来守护他们的家园了。
打开透着古朴的小木盒,一枚体态通透闪耀着荧光的鹅卵石大小的蓝色水晶呈现在泽雷特面前,轻轻触碰了一下,不同于普通矿石或者砖石那样,这枚水晶的身体自发着微微的温柔。
“这就是樊赛尔一直在寻找的魔水晶吗?”泽雷特嘀咕了一句,转念想到了樊赛尔,他抬头痴痴的望着天空,说道:“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希望她没出什么意外吧。”
泽雷特显得很消沉,他发现每一个和自己亲近的人几乎都没有落得个好下场。病亡的、被杀害的、自杀的、失踪的,每一个他承诺过要保护的人结果都是不得善终,呆坐在哪里,他对自己究竟该不该去和安德顿汇合产生了疑虑,不过思前想后,他发现除了“猎鹰”自己早已没有归属了,至于迷雾森林里的爱尔兰,切不说他是不是真的在里面,借用他离开时留下的那句:“记住,有了剑气才能进入迷雾森林,否则的话绝无生还的可能。”就足够另泽雷特退缩了。
最终,泽雷特还是整理好父亲留给自己的东西,丢下木盒,鼓起勇气往贫民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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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之后,泽雷特在一片森林里与受伤的安德顿侃侃而谈。
“这就是遇到你之前所有的故事。很惭愧我并不是你的贵族朋友,只是一介贫民而已。”此时的泽雷特早已是少年老成,扎在身后的长发已然变成了短发,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的那个泽雷特早已一去不返了。
“你的一生也称得上跌宕起伏,到是没白活。”安德顿吐了口唾沫,脸上重新露出了微笑。
“谁知道呢?不过我得谢谢费尔南德斯大哥,要不是他赶我出来,我还真不知道佣兵的生活竟然是那么的丰富多彩。”天已经亮了,泽雷特扔了几块碎石熄灭了篝火。
“对了,那个叫樊赛尔的魔法师有音讯了没有?”泽雷特将樊赛尔描绘的异常强大,顿时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
“没有,我在许多佣兵公会贴过布告,或许是她不愿意见到我吧,否则的话因该早就找到我了。”提起樊赛尔,泽雷特依然心存着遗憾,要说这一生曾让他动过心的女人,除了爱丽丝以外便是樊赛尔了。
“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曾经施展过剑气吗,怎么我从来没看见你使用过?”安德顿问道。
“剑气……”泽雷特无奈的舒展了一下右手掌,说道:“只有这一次,这几年我努力回忆当年的剑气是怎么施展出来的,但很可惜,我依然没有找到使用它的办法,或许这就是偶尔为之吧,我天赋也仅限于此了。”
“好了别气馁,有志者事必成,难说你哪天就想起来了呢?我还指望着你教我呢。”安德顿挪了挪身体,一夜之间疼痛已经相较几小时之前已经缓和了许多。
“连你也开始扯这些鬼话了?这句话在贵族区可是风靡一时,只不过我现在才发现有志者未必能成功,有手段的才能实掌大权。”泽雷特用手肘顶了顶安德顿,嘲弄般的讽刺道。
“哈哈哈哈!看来你小子果然不是普通人,不过你那个叫赛瑞斯的好兄弟既然还活着,真是挺意外的。”安德顿说道。
“嗯,我也很意外。但是我发现他已经变了,爱丽丝被大哥亲手杀死,他竟然能抛弃前嫌继续在大哥手下效力,不得不承认赛瑞斯的胸襟比我想象中开阔的多。”一想到赛瑞斯,泽雷特心里顿时一片赞叹。
“你说的也对,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兄弟们都死了,你花了一千枚金币打造的佣兵团也彻底泡汤了,是不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安德顿眼神不舍的望着泽雷特,问道。
“损失些金币无所谓,到是你身上的伤口,现在穷困潦倒之下哪来钱替你看病。”泽雷特走到安德顿身边,拆开他胸前的绷带观察着他的伤口。但一看之下,着实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么快就愈合了?”他睁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说道。
“哼,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我无论受多重的伤,基本都能在一天之间愈合,可能是从我的畜生父亲身上遗传下来的基因,我曾听说蛮族身体的愈合能力异于常人,只是蠢了一些。
“你是自嘲还是在捧自己?”听他这么一说泽雷特到是乐了。
“我可是庆幸,庆幸我的老爹送给我一个强壮的身体,顺带没抢走我的智慧。”安德顿试着站立起来,果然身体已经舒服多了。
“你也拥有智慧吗?我看到的好像都是一味的糊干蛮干,难怪那些佣兵一听到你带队便排斥,你不受重伤别人可是害怕的。”见安德顿有些摇摇晃晃,泽雷特还是拖着他一只手臂把他扛在了身上走路。
“臭小子,我承认吵架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接下来怎么办,总得有个目标吧?是在这里分开你回到贝尔奥塔家族,还是找个地方挖掘你的潜力?”安德顿问道。
“从那里出来我就没打算回去,帝国有大哥、二哥和赛瑞斯在,爱德华公爵也并非什么大恶之人,我想战争因该很快就能平息了。再者,我就就算回去了也出不了什么力。而且眼下我还有一件很感兴趣的事要做。”泽雷特摇着头否决了安德顿的提议。
“什么事?”安德顿问道:“去寻找那个叫樊赛尔的大魔导师?”
“不!”泽雷特干脆的否定道:“如果她想见我就一定办法找到我,如果她不愿意见我,我再怎么寻找也只是浪费时间。”顿了一下,泽雷特说道:“接下来我准备到迷雾森林里去一次,经过这四年的佣兵生涯,实力虽然大幅成长,但也遇到了瓶颈,与其这样我不如去迷雾森林走一躺,寻找爱尔兰的同时,顺便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能力从那里活着出来。”
凝神想了想,安德顿推开了他的手臂,笑着说道:“我又重新变成了穷光蛋,与其饿死还不如陪你去走一遭,看看我们能闯出些什么名堂来,更重要的,是我对你说的那个叫爱尔兰的人很有兴趣,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见到真正的龙,我对这趟旅途可是充满了兴趣。”
三章并两章,每章三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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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启程
更新时间:2010…3…10 21:54:26 字数:2008
确定了方向,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人便不再拖延,虽然和希娅没什么交清,出于对她为人的敬佩,两人还是在山坡上挖了个坑,掏出双方签署的合约埋在了里面。不过小土包上他们却没有刻上名牌,因为在心底,他们总感到希娅不会那么简单的死去。
徒步走在宽阔的草原,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人享受着难得的悠闲,身边环绕着鸟语花香,泽雷特轻盈的迈着步子,任凭阳光倾洒在自己身上。
“呼……许久没有那么轻松过了,泽雷特舒展着手臂来回扭动身躯,消失数年的灿烂微笑容又回到了他身上。
“哼哼~人家在忙的时候你倒是挺悠闲。”一道熟悉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般炸响在泽雷特脑海里。
“樊……樊赛尔?”泽雷特迅捷的环顾四周,但周遭环境空旷一片,丝毫没有半个人影。
意识到泽雷特的举动,安德顿若有顿悟的,说道:“你也听到了那说明不是我的幻听,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鼎鼎大名的樊赛尔?”
“如果刚才的不是幻觉,我确定是樊赛尔没错,但是这里一片空旷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说着,泽雷特又仔细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才失望的说道:“看来是我们太累了,你看这一片空旷,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顺着泽雷特的意思,安德顿四下望了望,然后才若有所思的,说道:“别多想了,不管他是真还是幻觉,如果这个臭娘们真要找你她一定会现身的。”
安德顿故意在话里加上“臭娘们”三个字,因为他从泽雷特嘴里了解到的樊赛尔是一个拥有着绝色容颜妖精般的女子。要真是这样的话,如果她真的在这附近,听到自己骂她臭娘们,恐怕她很难做到隐忍不发。
显然,“臭娘们”这三个字杀伤力不凡,不过就在泽雷特欲反驳的时候,樊赛尔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哼~你这个浑身长毛的野人,你才是臭男人呢。”樊赛尔的口气显得有些微愤怒,不顾矜持的骂道。
安德顿也没有还击的念头,只是摊开了手臂,斜着头,说道:“你看,答案出来了,这位美丽的樊赛尔小姐果然正在跟踪我们,只是躲得太过隐蔽。”
樊赛尔第二次说话之后,泽雷特也肯定她在跟踪着自己两人,于是激动万分的,大喊道:“樊赛尔真的是你?太好了!自从你四年前失踪之后我一直在到处找你,现在你终于肯露面了。”泽雷特激动差点连眼泪都掉下来。
虽然俗话有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对每个女人来说,当一个男人因为自己的出现而落泪,那这滴眼泪毫无疑问是弥足珍贵的。
“我也很想来找你,只是我分身乏术……”樊赛尔哽咽着,说道:“好了,别去管那么多了,总之我们又见面了。”
“樊赛尔小姐,你的鼎鼎大名我可是早有耳闻,只是不知道我何时才能有这个荣幸见你一面。”安德顿心底里明白自从爱丽丝死后,四年来泽雷特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几乎做到了心如止水,甚至连之前见到,与其说漂亮不如用祸害形容起来更为贴切的女皇陛下他都不曾动容,见他难得一次对一名女子显露出情绪的波动,安德顿自然不愿放过这个解放泽雷特灵魂的机会,尽力撮合泽雷特和樊赛尔,更何况从泽雷特谈起樊赛尔的字里行间,他明白樊赛尔对泽雷特的确是落花有意的。
“你刚才不是还骂我来着,难道不怕我出现在你面前把你吃了?”樊赛尔搞明白安德顿的用意,大度的抛掉了对他的敌意反而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