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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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废话,杂种伤成这样,你还有心说这等废话?你们以为他是谁?他是你们的老公!说什麽废话……」莹琪哭着骂叱静思,在某些事上,她有资格管教静思和俪倩,一来她是做「大」的,二来她的年龄比她们都大(她内心坚决抵抗这条)。
莱茵道:「莹琪,别吵了,他受了伤,需要休息。都到我那边睡吧。」
「我要回去。」静思说着,起身往帐外走——很愤怒的样子。
「我也出去探探风声。」俪倩跟着静思出去。
莹琪和莱茵对望,莱恩道:「你有没有发觉,我们在人类的世界,就像杂种在精灵族一样,都被无视。」
莹琪摇摇头,道:「我是大的……」
莱茵鄙夷地瞧了一眼莹琪,道:「我回那边睡了,你要守着就守着,我很困,昨晚没得睡,今早又被他折腾……」
「他一时三刻也醒不了,我跟你睡吧。我不太会睡觉……怕睡着的时候,会踢到他的伤口。」莹琪起身,跟在莱茵後面。
莱茵回首看她一眼,没说什麽。
※ ※ ※ ※
布鲁是被女孩的哭泣闹醒。他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初时他以为哭泣的是莹琪,但听清晰,感觉不像,於是睁开双眼,见到的却是兰瓶——她哭得像个泪人儿,泪光光的脸蛋,映着一只手印。
「烂瓶,你不是很怕我吗?怎麽跑来我帐里哭?你脸上是谁打的?」
布鲁动了动身体,发觉力量充足,虽然胸前背後的外伤,让他感觉有点痛——难怪他都是侧睡的,原来前後都受伤了。
兰瓶被他一问,更感委屈,哭得更厉害,眼泪霹啪地流。
布鲁闭起眼睛一会,轻声道:「告诉我,谁打的?」
女孩,依然哭……
「告诉我,谁打的!我伤好之後,把他撕了!」
没有回答,女孩侧躺下来,脸蛋轻轻贴着他的脸庞;他惑然地睁开双眼,因为彼此靠得太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鼻息吹着他的脸,她的嘴也离他的嘴非常近。他轻吻了她的嘴唇,道:「是不是兰洛打的?」
「嗯……」
「为何要打你?」
「爸爸回来,非常生气,骂我是贱妇、烂货,他打了我,把我赶出来,我没地方去……」
布鲁伸手抚摸着她水嫩的脸蛋,柔声道:「恨我吗?」
「啊?恨……你吗?」兰瓶错愕,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很害怕他,打从那天开始,她对他就有着抹不去的恐惧。
然而,她从来没想过恨……
孩子的恨,大概都被害怕覆盖了。
「嗯,恨吗?」布鲁问。
「我……我不知道……」
「亲亲我。」布鲁突然道。
兰瓶没有犹豫,嘟唇吻了他的嘴,低声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我听说,爸爸和班列把你打伤了,我以为你死了……我很害怕……」
「为什麽害怕我死了?」
「我不知道……我怕你死……」
布鲁吐舌舔着她的鼻尖,问:「你进来的时候,她们都不在吗?」
「好像……两个精灵……在那边睡觉。静思和那个女战士,我没见到。」
兰瓶怯怯地回答,哭泣已渐平息。
「嗯,那两个家伙,一天到晚不知道跑哪里,等她们回来,我插死她们!」
布鲁甚感气愤。从今天早上开始,直到他昏迷前,乃至他再次醒转,依然没有看到静思和俪倩的影子。
「我……我以後住你帐里好吗?」兰瓶又羞又怯地问。
「我操!你小屁孩,住我帐内干嘛?」布鲁叫嚷道。
兰瓶的手儿拢在两人之间,轻轻地揉搓着,道:「我、我、我……爸爸不要我了。我没有地方去……她们都说我已经是你的……唔……你的女人,我不可以留在这里吗?我不知道去哪里,只要……你让我留在这里,你要我做什麽,都……都可以。」
「真的?」
「嗯……」
「把衣服脱掉!」布鲁随口而出。
「为……为什麽?」
「我要插你!」
「嗯……」
兰瓶羞涩地低应,缓缓地起身,动手宽衣。
布鲁默默地看着,她显得很平静,但平静中的脸庞上那一双泪眼,含蕴着抹不去的慌怯。
她的衣衫已经解开,露出她初绽的蓓蕾……
「烂瓶,不用脱了,我逗你玩的,哪知你当真。」
兰瓶没有停止,依然泪洒解衣。
娇嫩的胴体,嫩嫩的人儿……
玉兔一般的可爱,小狐一样的妖美。
布鲁沉默,安静地欣赏她
一个不成熟的女孩,却勾起他内心野兽的狂热……
胯间的巨棒,没有因为受伤而变得软弱;它张扬着,坚硬。
虽然她的年龄比莹琪要小几倍,可是她的身高却在莹琪之上。
已经长到一百五十公分的身段,少了些成熟少女特有的曲线,却多了些直苗的诱惑。
不可否认,很多的男性都有着一些变态的心理:喜欢摧残幼苗。
布鲁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他的生活被摧残了,他也同样爱摧残别人。
微隆的乳胸,两点鲜嫩的红;若是再过几年,从她的胸脯可以看到两座堆起的、圆立的肉峰,然而这些,都需要时间来堆积……
虽然她是人类,但她娇嫩的肌肤,即使连天依也要失色半分,只是她仍然及不上卡真和玉韵儿的天赋异魅。
缓缓褪落的长裤,展示一双圆直有肉的笋腿,腿与腿的联合处,一道细小的缝儿,不见半丝的毛草——显然是还没有生长出,应该存在的密林。
布鲁虽然曾经进入过她的双腿之间那道细合的肉缝,可他却是首次看到她的裸体。他很惊愕,原来兰瓶比卡真还要嫩——忽然想起,玉韵儿也大不了兰瓶多少,是否会比兰瓶更嫩呢?也许吧。但他这辈子大概没法验证玉韵儿的嫩了。
离开精灵族,注定必须放弃许多美好……
金色的长发,略略地浓着,也略略卷着,是一种很自然的金色卷丝。
卷毛的尖儿,贴着的圆脸蛋,有些微的长,却并不显尖。这张如女童似的脸,比玉韵儿更多一些稚气,可是却有着与玉韵儿截然不同的韵味,那是足以比拟艳冶之妇的妖媚,虽然这妖媚永远都及不上国师;然而在她这种年龄,拥有如此勾魂之韵,可以想像她长大之後,绝对是尤物。
布鲁的鸡巴几乎顶穿裤布,然而他的心中离奇地生出一种罪恶感。
「把衣服穿上,你太小了,过两年再在男人面前脱衣吧。」
(虚伪,绝对是虚伪!)
「当初你强暴我的时候,为何你下说我小?我懂一些的,知道那是强暴……」兰瓶哭咽着说,几乎要把布鲁的脸说红了——只可惜他的脸皮终究是厚了些,功力太深,火烧都不红。
「哪有这事?是你自己年少无知,用屁股撞上我的枪,小小年纪的,你可真会诬蔑好人,跟你老爹一样阴险。」布鲁随口回了,觉得受伤处依然痛楚,心想受了那麽重的伤,居然没死,看来自己挺强的。
——他现在还不知道,是雅瑟出手救冶,要不然他此刻醒不醒得来,还是一个问题。
兰瓶虽然年龄尚少,跟他接触也不多,只是她生性聪敏,已然对他有些了解。
她道:「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妈妈说,我让爸爸感到丢脸。我问妈妈,以後我该怎麽办,妈妈说不知道;我又问妈妈,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妈妈告诉我,不管以後是不是你的女人,可在我生命中,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可抹改。那次在雪原,我……玩得很开心。」
兰瓶说罢,缓缓地跪坐下来,又缓缓地侧躺,脸儿贴靠着他的脸庞,吐气若兰之息。
「你在大家的面前,也说过,你是我的男人……」
「这是你过来找我的原因?」
兰瓶睡在布鲁的右侧,他的左手伸出被窝,刚才伸进她的褪间,抚摸她的嫩娇……
「嗯喔!不!不是……爸爸把我赶出来,他骂我是小婊子……」
女孩每想到父亲的骂,就会动情的哽咽——这种情感,叫做委屈。
布鲁的手,从她的小缝退出,沿着她的腹侧,攀移到她的脸蛋,摸着她的眼泪,道:「害怕我吗?你的小身子在颤抖……」
「嗯,怕。」
「这麽怕我,为何还过来?」
「我不知道去哪里……」
「你应该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在这里你不只认识我而已。」
「可是,除了爸爸妈妈,你是我最亲的人,虽然……虽然,我很害怕……」
兰瓶颤着小身子,感觉布鲁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指,如同几根锋利的刺。
刺着她记忆中的伤……
「真的很害怕吗?」布鲁叹息,缩手回来,想翻身平躺,但後背有着被兰洛所击打的伤,他选择往後挪移几寸,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对你生出罪恶感,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也讨厌面对你,除非你不让我生出那种无根的罪恶。一个善良的人,可以为他所犯下的罪而感愧疚,可是我并非善良的人,我讨厌心中的罪恶感。走吧,小妖狐,你还很小,以後阴道会慢慢 (炫) (书) (网) 地贴合,处女膜也会重新生长出来,会有你的第一个老公……」
兰瓶怪异地盯着他,久久未直言语,轻泪若雨弹。
布鲁凝视她的脸。他没有仔细地看过她,只知道她天生妩媚。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儿拥有如此的媚惑众生的特质。天依虽然也有一定的媚性,可天依也有着她的纯真,但兰瓶比天依还稚嫩的脸蛋上,却没让人感到纯真,只是一种忧郁。与生俱来伴陪着同样天生的妩媚,带泪中的凄艳,具有勾魂夺魄的突然。是的,就这张生相依然稚嫩的脸蛋,拥有的却是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想插你!」他道。
兰瓶的泪脸,泛起点点的艳红,像是桃花落到了飘雨中的湖……
「会痛。」她说,声音很细、很轻,含着娇羞。
「不会。」
「上次很痛……」
「这次不会。」
「你没骗我?J
「我不骗人。」
布鲁话声刚落,隔帐就传来莹琪和莱茵的呕吐声(装的),他权当没听到,继续道:「你到我这里来,又脱光衣服,不是想要我插你吗?」
兰瓶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很坏,要你留我在这里,只有给你插。所以,我……我心里其实害怕,上次真的好痛,我下面流了好多天的血,我以前从来没有流过血的……」
布鲁一想:她的月潮未曾出现。
想到此,他心中那点罪恶感,被奋然的冲动替代。
——去他妈的罪恶感!
「你爸爸真的不要你啦?」
「嗯,爸爸说我让他丢脸,不要我了。」
「好吧,看你表现如何,若你表现得好,我勉强帮他养女儿。」
布鲁猛地掀开被单,露出被绑布包裹的上半身,很淫荡地朝她勾了勾狼眼……
但,兰瓶硬是没有领会到他的「销魂」的眼色。
她疑惑一会,红着脸儿起身,颤着双手解他的裤头……
「在这世界,不是只有男人要学会如何脱女人的裙,女人也该学习如何脱男人裤。烂瓶,你应该感到幸运,找到我这样完美的老师,教导你怎样脱男人的裤以及脱裤之後的一切。」
布鲁不知羞耻地说着,还厚颜无耻的拾起一边腿,姿势极其闷骚。
「我不是烂瓶……」
「管你是不是,就叫你烂瓶。」
「你不叫我做小妖狐吗?」
「插你的时候……」
兰瓶垂首,把他的裤往他脚踝褪脱,因他抬分了双腿,这裤脱得很顺利。她看到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虽然不像其他的男性那麽粗长(她有幸看过一些成熟男性的阴茎,也不小心看到她父亲兰洛的长棒),可是坚硬似铁,紫黑的龟头爆胀,光泽腥耀。
「这就是插穿你的处女膜的肉屌,厉害吧?」布鲁心想,以她小女孩的心性,一定认为这第三种形态的阴茎非常威猛。
「好短小耶!」蔺瓶惊叹。
可悲啊!居然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贬低他的「男性尊严」,他定要为「尊严」而战!
去他妈的罪恶感!干,插死她……
「你是不是被更大的家伙插过?」
「没、没有,我没有被插……」
「你没有被别人插过,怎麽知道我的短小?」
「我看到过……一些人的……」
「不愧是兰洛的女儿,小小年纪如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