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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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阴户恢复的速度太惊人!比布鲁旺盛的性欲惊人十倍。他那么粗长的东西,明明把她的屄,撑出圆盆般大口,转眼间又变成小小的米洞。咳,他喜欢夫恩雨这点,想宽就宽、想窄就窄,什么尺寸,她都能适应,神奇又美妙。
「夫恩雨大人,我说过,要肏得你的屄三天合不拢……」
布鲁淫狠地大喝,巨棒再增,展现他未张翼时的终极强棒,双手抱住她的吧臀,胯部前挺,如拳龟头,覆压阴户,但见被压抵得陷凹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弹性大张,把巨大的龟头吞包,他冲动万分,腰胯带劲,一插到底,把淫水充足的阴户,撑胀得膨包如丘,阴道裂分若壑,但依然未能容纳他的长度,一小截露在她的体外耀武炫威。
「小杂种,狠狠插我,插穿我肚子,给你生孩子,我就是你妻子……」
夫恩雨高潮进发,媚眼生妖,勾得布鲁魂儿尽丢,又因交欢许久,也到最后关头,只想冲刺、发泄……
「我插死你个骚货!」
布鲁咬紧牙关,爆插不休。
她双手紧紧抓住床褥,放荡地摆脸呼吟,胸前两堆白肉,因下体被剧撞,在她胸脯浮滚……
「啊啊啊!噢啊啊!喔哦哦!啊杂种……杂种……」
被布鲁狂插数十下,夫恩雨性奋到崩溃,阴户被肏得翻张浮肿,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她深处麻痛,然而因为高潮,她需要抵死抵活的顶撞,因此她越是难以控制。
布鲁也异常兴奋,夫恩雨的阴道特性发挥到极限,不但套得肉棒紧又紧,而且阴肉的磨蠕和震动很剧烈,深处的吮吸之劲强大无比,最要命的是她阴道穹突出的刺尖,刺得他的龟头酥麻,射精的冲动越来越难控制,正想运用淫兽鞭,然而当他看到夫恩雨眼神涣散,他心头巨震,断了使用淫兽鞭的念头。
他与夫恩雨欢爱许多次,多次使用淫兽鞭,都能令她高潮不休,可是从来没看到过她欲潮无助的眼神,但这次她似乎失去抵抗能力,如果能够凭原始的勃起把她征服,不是更显得自己强大吗?
越想越兴奋,抽插得更猛。
夫恩雨呻吟得火爆,躺在旁边的奇美跟着兴奋,伸手挖自己的穴……
「嗯嗯嗯!杂种,插我啊……」
「千奇美妈妈,不行啊!夫恩雨夹得我太紧,我要射精了。这次又败给她啦」
「嗯嗯!杂种,淫兽鞭……」
「呼喝!我插!插插!我就是淫兽,我的鞭就是淫兽鞭。誓要把夫恩雨肏昏……」
布鲁下定决心,忍着射精冲动,力量使在腰部,疯狂地抽插!
「啊喔喔!杂种哦!杂种……杂种……停……停……我要恨你了!啊……恨……」
夫恩雨的胴体,出现肌肉的抽搐,双腿根部发生痉挛,但她自己没有体会到,她头脑空白,虽然她做爱无数,高潮也无数,可是很少有这样的高潮,一根粗长的令人难以相信的肉棒,让她最终失控,理智跟着欲火燃烧,身体也像被烧融,化成水,集中一处流……
「杂种!啊啊!泄、泄、泄……我恨你……啊……」
夫恩雨歇斯底里的胡言乱语,布鲁没听清楚多少,即使听清楚了,他也弄不懂是什么意思。他正处于射精前刻的抽搐,肉棒在阴道里的失控,无法聆听她异样的叫床。
这是不属于夫恩雨的叫床,奇美很清楚,无论是平时还床上,夫恩雨都不会对男人说「恨」,她如今的失声嘶吟,是因她突然重拾百年前丢失的「那颗心」。
在夫恩雨长久的生命中,除了对她早死的弟弟献出过姊弟之爱,从来没对任何人献出过任何形式的真爱。所谓的选择医道,施救人世,并非指博爱世人,而是一种赎罪的抉择。
每个女人都该拥有爱情,然而她一生未曾体验。她把纯真卖给阴谋和报复。百年前就把她未曾爱过的心囚禁。玩弄爱情的人也不会相信爱情。无爱当无恨,但她说恨布鲁……
奇美跟随夫恩雨百多年,未听过她说恨……这恨来得突然,来得惊心动魄、销魂蚀骨。
狂乱的布鲁,一次顶入,龟头被她的花心紧紧吸住,阴道把他的阴茎套夹牢牢, 使劲抽出之时,把她的阴道抽出阴唇外,还是无法把肉棒拔出;龟头却酥爽绝顶,难以控制精关,股股精液涌出,他猛地撞插进去,精液如血奔,喷薄而出……夫恩雨的阴道深处,涌出强劲的淫流。这些淫液沿着布鲁的阴茎,逼喷!
「恨啊……」
从未败床的夫恩雨,喊出最后一声「长恨」,倏然闭目,假死过去。
布鲁试图抽出肉棒,依然没办法抽出。目光落下,只见他的腹胯、卵囊全是她的淫水。
这淫水流泄不止,看似永无流完的可能。
他曾经使用淫兽鞭,也令她如此泄身,今晚凭一身野蛮淫劲,意外地把她肏到崩溃,心中淫傲无比。伏到她的胸脯,含咬她的乳房一阵,转脸看向愕瘫的奇美,但见她的大骚穴流水闪闪,笑道:「奇美,这次夫恩雨算不算被我征服?你以前看过她这样子吗?」
奇美醒神过来,狂摇脑袋,颤声道:「她起来会找你算帐……」
「啥?算帐?她这么输不起?我以前输给她那么多次,都不觉丢脸,她输一次,也要找我算帐?奇美,我怎么脱身啊?夫恩雨昏迷过去,她里面吸套得好紧,我强硬抽出的话,肯定把她的阴道拉伤。唉,夫恩雨为了面子一定恨死我,不肯放我走呢,嘿嘿。」布鲁说着,吻了吻夫恩雨干涩的嘴唇,把她的身体挪移到床里,他跟着趴爬上去。
奇美道:「可能是她的淫技效果吧,我也不清楚,你等会再试试。夫恩雨大人也真是的,都昏了,还不让你出来……」
「如果她继续昏迷,或许她会怀孕呢。奇美,夫恩雨怀了我的种,岂非要挺大肚追杀我?她可是宁死不想要孩子的女人吶!」
布鲁故意朝奇美抛媚眼,胯部耸了耸,发觉阴道已经松弛,他撑起身,翻到一边,看了看半软的肉棒,想到杀得两个精灵贵妇昏睡不醒,觉得这根棒超屌的,乐着跳下床,朝奇美招招手。
她爬到床前,他俯身把她横抱,道:「我们到你房间去!我一时半刻不能勃起,但到了你房间,就可以狠狠地强暴你。」
奇美知道他所言不假,羞羞地道:「恩,我不要太粗长……我们不穿衣服吗?」
「在能够使用移动结界的少数人当中,我拥有最强的移动结界,这样子走出去,也不会有人知觉。等她们醒来,会把衣服送过来给我们。」布鲁说着,启动结界,抱她出门,又问:「奇美,夫恩雨说恨我,会不会是真的?」
「真的。」
「啊?我岂不是惨了?」
奇美咯咯笑道:「怕什么?那是她对你说的情话,她从来没对谁说过那么真实的情话,肯定是她爱了你。」
布鲁高兴,道:「女人都爱威猛的男人,不把她打败,她怎会爱我?」
「女人爱一个男人,不单指性的方面……或者女性喜欢和你做爱,喜欢你给她们的高潮,但并非你让她们快乐,她们就会爱你。也许她们单纯喜欢和你做爱;她们的心,你得不到。没有你,她们也有别的男人,你并非不可替代。」奇美幽然地说出这翻话。
布鲁紧接着问:「你也单是喜欢和我做爱?」
「也许……不知道……」
「奇美妈妈知道我们一族的宗旨吗?」
「什么……宗旨?」
「我们从不期待捕获女人的芳心,只是一味征服女人的肉体。我的祖先认为,得到女人的肉体,比得到女人的心更切实际。女人的心藏在她们的乳房下,她们的心没有硬度,说变就变,很要不得。我们的祖先就有这层觉悟。我们要的,不是女人乳房下那颗看不见的心,而是看得见的、高耸在她们胸前的两颗洁白的乳房,我们要的就是——女人的肉!」布鲁无情地道。
奇美的泪光闪闪,叹道:「你……跟你父亲一样……没心没肺……」
布鲁咬在她的耳珠,调侃道:「老头有心。他的心给了妈妈,你们得不到。我也有心,非常多的花,别称『花心』,我爱夫恩雨、爱侬嫒……也爱奇美妈妈。若你不信,等下证明给你看,我有多爱你!请问奇美妈妈,你也一样爱你的儿子布鲁吗?」
「我不爱……你坏透了……」
第九集
第九章 突变
雅聂芝被征服了!她没继续为难布鲁,於天明时分,让布鲁领着被俘虏的人类将士回去。
布鲁安全回归,令兰洛等人有些失望,他们希望布鲁被精灵处死。
为了避免被追击,联盟紧急撤离,直至觉得安全时,方始驻军,起灶开饭。
因昨晚没得睡,布鲁躲到帐里小憩。他任务完成,身边又没专属女奴相陪,睡得很安乐。外面吵杂的声音对他没有影响。不知睡了多久,蒙胧中有人叫他,睁开双眼,看见梦玛莲。经过一番梳整,她乾净许多,精神有所恢复。
他朝她笑笑,道:「梦玛莲统领,你到帐中把我吵醒,是不是想让小鸡巴安慰你?」
梦玛莲脸色平静,道:「我们被俘掳的战士都听过有关你的事情,你不是小鸡巴,而是变态的巨棒……」
布鲁吓得爬起来,喊道:「他们把我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他们感激你,很有默契地替你保守这个无关紧要的秘密……」
布鲁抹了抹冷汗,道:「也不算秘密,只是被俘掳的精灵似乎没有说出,大概是有人阻止吧,因为我帮助过她们许多人。我不怕她们泄露我生殖器的秘密,只怕……」
「你怕他们把你和布菊的事情说出吧?精灵都知道你强暴过布菊,你们是兄妹乱伦呢,杂种大人,嘻嘻!」梦玛莲终於笑了出来,「你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咳,梦玛莲,那事是误会。我也不知她是我妹妹,当时她要杀我,当然给她点颜色瞧瞧!你们回去後,可不能乱说。这事若让家族知道,我和布菊都得倒楣。」布鲁担忧地道。
梦玛莲沉默一会儿,幽然道:「回想起来,我看不出布菊恨你,相反的,她很爱你这把她强暴了的哥哥。你放心吧,我保证被俘掳的战士不会说出去,因为你昨天的表现得到他们的敬重。但是,这事隐瞒不了多久,总有一天会曝光,你难道不害怕?」
布鲁叹道:「事实如此,害怕没用,能够瞒多久就瞒多久吧。你到我帐里就只是跟我谈这些?」
「我想看看传说中的大肉棒……」梦玛莲直截了当地道。
「你真是本性难移!」布鲁狠狠喷了句,躺倒在床,道:「自己动手吧,我困得不想动。」
梦玛莲媚然地瞧他,像以前一样无所禁忌,扯掉他的短裤,惊得合不拢嘴。
愕然许久,她舒出一口气,握着他的软棒,道:「这麽粗长的东西,你是怎麽变细短的?」
布鲁懒懒地道:「问这麽多不累吗?你喜欢就把它吃了,今天不许反抗。」
梦玛莲伏首下来,吻着他的龟头,低声道:「我很想把它吃了,可是这几天不行。过两、三天,我要天天强暴你。」
布鲁惊得双眼大睁,道:「你说真的?」
「嗯。」
「不反悔?」
「嗯,被好多男人强暴,我要报复男人,就要强暴最强的男人……」
「你在挑逗我!」
「也许,嘻嘻……我走了!你继续睡吧,昨晚你似乎没得睡哩。」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昨晚我睡得很好。」
梦玛莲听了,娇媚地一笑,起身出帐去了。
布鲁莫名其妙,闷了一阵,张嘴就骂:「小骚货,强暴我?插爆你!」
布鲁身心轻松许多。虽然精灵与人类的战争随时可能爆发。但这些战争与他没有多少关联。他不是精灵,也非人类,谁输谁赢,对他都没好处:精灵赢了,他会被推上断头台;人类赢了,他好不到哪里去。他心底希望这局势永远僵持,谁也灭不了谁,他夹在中间,可以得到一点生存的空间。
傍晚时分,又一次紮营,布鲁没有跑回帐里睡。皆因他无所事事之时,看见布墨穿着便衣;她身为宗族战士首领,基本上都穿战服,难得她穿上便衣,自有一番风情,勾得他魂儿癫癫。撇开身边的女兵,往她冲跑过去,她甚是警惕,见他奔来,远远就问:「布鲁,找我有什麽事?」
「布墨队长,没事就不能找你?好歹我是宗主……」
「别老拿你是宗主来压我!除了你自己和女皇,谁承认你是宗主?」布墨不屑的道。
布鲁威胁道:「布墨,训练的时候,我假装打不过你,但你应该清楚,我随时能把你打倒,你如此鄙视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