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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白手邪医-第20部分

小说: 白手邪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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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婷刚要去查看,就听谢老再上面喊道:“让灵主抓着这个绳子,你们俩带灵主上来吧。”二女大喜,走到断壁前,果见一段拇指粗的绳子从上方垂了下来。

    上方有人帮忙,这十来米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一纵,三人就到了谢老身边。一落脚,三人同时尖叫,足下一个不稳,重重的贴在了岩壁上。谢雨潇接过手电筒打量,才发现足下是一仅容一人站立,内侧成45度倾角的一个小道。山风吹过,呼呼作响,令人心惊胆战。

    三人尾随谢老缓缓前移。西妤、西婷一前一后紧紧的抓住谢雨潇左右手,丝毫不敢松懈。谢雨潇感到西婷的手心已湿,有些滑,但这种滑反而让他升起一种安全感。

    不知走了多久,才听谢老说声到了。谢老伸手在石壁上摸索了半天,只听“哐啷”一声,眼前的石壁在三人的惊叹中打开,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弯身而过的小洞。四人进了洞,石壁就自动合上了。

    洞内风很紧,不知道从哪吹来,也不知道吹向哪里。

    顺着石阶又走了将近十来分钟,风声渐小,回声大了起来。在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下可分辨出是到了一片空旷处,四周偶尔还可听到滴嗒滴嗒的水声。谢老走到右手边的石壁处,把手伸到一个洞里摸了半天,拿出来十来根蜡烛,交给了西婷,让她去四处点上。

    蜡烛点起,洞里顿时亮堂许多,虽说不是很亮,但山洞的大体容貌也可以看个差不多。

    谢老走向右侧,走了大约五十来步,抬头望着头顶。头顶依然是岩石,只是稍微平整些,距离下方约有十米高。谢老四处瞅了瞅,从地上捡起个拳头大小的石头,运足气力,朝斜上方甩去。

    石击岩石,竟传来一阵“嘎吱吱”的声音。随着声响,众人头顶缓缓地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大洞。洞内光亮无比,光由洞内投下来,刚好投在几人的站立之处。

    谢雨潇惊叹不已,深叹这机关的玄妙。

    谢老右手夹着谢雨潇向上纵去。玉女紧跟而上,上来后,从一侧滑出的石板又将洞口缓缓盖住了。

    洞内四壁上,四五颗夜明珠大小的东西将二十来个平方的石室辉映的犹如白昼。洞内摆设很简单,石室正中间是一个圆形石桌,四周围着三张石椅,东边墙角摆着一张石床。在石室正南方石壁上挂着一副泛黄的画像,画像上是一位长发披肩的红袍男子,男子看上去三十来岁,英姿焕发,豪气冲天。画像下方是一长方形石桌,石桌上面仅仅摆放着一古铜色香炉和一个长方形的黄色锦缎匣子。

    谢雨潇站在画像跟前凝视了半天,说道:“血灵子?”

    “对,血灵派的开山祖师爷血灵子!”

    谢老话音刚落,血灵玉女立马跪倒在画像前,砰砰砰的磕起了头。谢雨潇看着玉女,心道:“这血灵子虽说是血灵派的开山祖师爷,但他和你们没半面之缘,也没给你们传授过武学,又何必磕头呢?”

    谢雨潇是这么想,但西妤、西婷姐妹俩却不这么想。她们自四岁被谢老从孤儿院领养回来后,就深受谢老教导,主仆观念极强。同属血灵派,见到开山祖师爷的遗像又岂有不磕头之理。

    谢雨潇抽着烟,看了会血灵子的画像,也不由肃然起敬,吸了几口烟,叹道:“你那《玄血魔经》虽好,可惜还要以自身的血骨为代价,喝别人之血、食别人之骨来自救,可惜,可惜,实在可惜。”说完,他也在画像跟前跪了下去:“祖师爷,虽说我们未曾谋面,我在你身上也没得到啥好处,但你威武霸气,光明磊落,重情重义,以血救人,普泽众生的精神还是值得我学习的,血灵派第二代灵主谢雨潇在这里给你磕头了。”

    谢雨潇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灵主,其实这么多年我早已想明白,血灵派也好,灵主也好,易血也好,只要我们有一份豁达的心境,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救该救之人,做到“取之有道,用之有道”就足够了。而对于我,今生能守得血灵石开,陪伴灵主左右,也早已不枉此生了。”

    谢雨潇胡乱编排在一起的几句四字言辞让谢老颇为满意。谢老点头赞许,走到了长方形的石桌前,打开了桌上的长方形黄色锦缎匣子,慢慢翻开,拿出了一本破旧的黄色封皮书转身给谢雨潇递了过去:“这就是祖师爷遗留下来的那本书。”谢雨潇疑惑的伸手接过,朝封皮上一看,写的竟是“血灵秘笈”。

    “这是祖师爷毕生的武学精要,只有灵主才能研习,我们祖辈相传至今,是翻都未翻开过。”

第三十七掌 血灵秘笈

    谢雨潇将书翻了两页。看了下目录,分为四章,第一章是血灵心法,第二章是飘零神掌,第三章是血灵剑法,第四章赫然是血魔功。又翻了几页,见每一页都配有文字和图解,便说:“有字有图,好书,读起来应该不难理解。可是我对武学没一点兴趣啊,何况我都二十来岁了,早已错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机,还是别练了,有谢老和玉女在,没人伤的了我。”

    西婷莹莹一笑,附和说就是就是,有我和姐姐在没人伤得了雨潇哥的。谢雨潇闻言,笑指着二女说,还是你俩最懂我。

    谢老道:“社会复杂,人鱼混杂,阴险奸诈之人不乏其数,灵主还是闲来练练,能自保便可。就目前来说,单单高校长背后的神秘组织灵主恐怕都难以应付吧。若能将前两章练好,在当今社会,武学上面应该是无人能与你匹敌了。剑法不学也罢,不过切记,血魔功是万万不能学的!”

    谢雨潇点点头,心道:“我才没闲工夫来练这些玩意,杀人是要偿命的,玩不起啊。更不要说那血魔功了,邪恶残忍之功,疯子才肯学呢。”

    (别说,后来还真有个“疯子”练成了血魔功,这是后话。)

    谢老又转身走到石桌前,伸手在石桌下面摸着说道:“只是可惜了这把‘灵王剑’,也许永远只能呆在这里了!”

    话音刚落,谢老左手已多了一把暗紫色剑鞘的长剑。剑鞘游龙缠身,雕镂细致,尤其是游龙的两颗眼珠不知是什么珠子,溜溜转动,光彩四射。西妤、西婷的双眼同时大放异彩。这种异彩在谢雨潇的眼中是看不到的。他不是习武之人,自然不能体会神器在习武之人心中是何等地位。

    谢雨潇伸手将剑接过,抓着剑鞘,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又掂了掂分量,道:“真沉。这就是血灵子用的佩剑么?嗯,不错,尤其是这剑鞘上的两颗珠子。”

    他把剑横了过来,左手抓住剑鞘,右手抓住剑柄,使劲一拔,竟未将剑拔出,又加把劲,结果还是纹丝不动。他左右看看,无奈的摇摇头说:“剑卡壳了。”

    无语。神剑卡壳这种话都能从他嘴里出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谢老左手接过灵王剑,气力一催,“镗”的一声,一道寒光带着龙吟之声从剑鞘中弹射而出。果是一把好剑,单从泛出的寒光就可知是一把好剑。谢雨潇看着眼前的灵王剑,憨笑两声,又将灵王剑接了过来,凑到眼前仔细的端详着。

    玉女也凑过来看。西妤摸了把脸说寒气好重,谢雨潇一听也摸了把脸,脸上确是冰凉。

    “让开,让开,都让开了,神剑在手,让我来舞一舞。”谢雨潇吆喝着让玉女闪开。

    剑盲舞剑,谁见都怕。众人晓得剑的厉害,都站的远远地,就连谢老也往远里站了站。谢雨潇见大家让开了,重重的咳了一声,口中大喝一声,将右手中长剑高高的指向了天。

    三人笑眯眯的等着灵主耍剑,不料灵主这朝天一剑刺上去就再也下不来了。三人都不知是何原因,面面相觑。

    谢雨潇高举着剑,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他一起兴起,脑子里放起了电视中的舞剑画面,就凭空刺出一剑,刺出后,却不知接下来将剑往哪摆了。甚是尴尬,他将僵在空中的剑放了下来,朝强忍住没笑出声的玉女递去说:“想笑就笑,可别憋死。你们来耍,让我看看。”

    西妤就将剑接过信手舞起。只见剑光闪动,剑影飘飘,人随剑动,体态甚是优雅。谢雨潇大声叫好,心想,优雅爷们要是也能舞出这么一段优雅的剑法,当真就是优雅至极了,泡妞绝对管用,改天我也得学上一学。

    几人又闹腾了一会,谢雨潇不由犯困,伸个懒腰。谢老将《血灵秘笈》塞到谢雨潇手里,交待道:“这个以后就随身带着吧,虽说这个时代不注重武学了,但习武有益无害。还有,回去后不要和你爸爸争斗了,你爸爸是很有志气的人,只是脾气怪些。他也是因为你妈妈的离去才成这样的,多体谅下吧。”

    “嗯。”

    “明天你就带玉女动身,早些把那事了结了。刺杀高校长就和杀个后山的狼一样,没什么好计划的,该交待的我已给玉女交待过了。”

    “好。”谢雨潇打着哈欠说。

    四人离开“血灵洞府”时,已是深夜。谢雨潇困的要死,趴在西婷的背上就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起来。可奇怪的是当回到屋,西婷将他放到谢老的炕上时,他一下子就醒了,而且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了,只好睁眼到天亮。

    天朦朦亮,鸡刚叫过三遍,谢雨潇就急匆匆的往家走去。今天就要离开血灵村了,他还有好些话要和姐姐与父亲讲。

    一进院子,就见父亲房子的灯还亮着,想着一定还在画画的父亲,谢雨潇心中不由一阵发酸。父亲总是用画画折磨着自己,他得好好劝劝父亲。推开屋门,却听从里屋传出父亲如雷的呼噜声。父亲不会又伏案睡着了吧,可别着凉了。

    掀开门帘,谢雨潇却不动了。他应该进去,应该迈步进去给父亲披衣,但他却一动不动,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第三十八章 不可告人之事

    佳人侧伏,冰肌玉骨;男子熟睡,鼾声如雷。多么温馨而催情的一幅画面,可这一幅画面在谢雨潇看来却是多么违背道德伦理的一幅画面。悲剧,悲剧的是主角错了,女主角不应该是谢雪妮,而男主角也不应该是谢中石。

    愣了半天,谢雨潇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唰的一甩门帘扭身就走。这一哼一甩惊醒了熟睡中的谢雪妮。谢雪妮眼睛一睁,竟见是弟弟夺门而去,顿时也傻了,慌忙从炕头扯过衣服穿上追了出去。

    谢雨潇一路狂奔到了后山,在河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坐了下来。河水潺潺,依然如故,依然呜咽着谁也不懂的歌,歌声催情,谢雨潇不自主的流下了两行泪。

    谢雪妮气喘声声的追了过来,见弟弟没事,才长长的喘了几口气,在弟弟身边坐了下来。两人久久的坐着,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的聆听着潺潺的溪水声。

    天边已泛红,太阳快要出来了。

    谢雨潇轻轻的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将双眼移向了姐姐的眼睛:“姐,你没想过结婚吗?”谢雪妮面色泛红,没有说话。谢雨潇追问:“是因为爸爸吗?”谢雪妮低下了头,使劲的摇着头:“别说了,别说了,是姐自愿的,你不要管姐的事好不好?”

    还需要问什么,不,不用再问了。谢雨潇傻傻的仰面看着被太阳映的通红的东方,他想不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母亲弃家出走,继母早逝,父子如仇人,父女luan伦……想了一会,他就把所有的罪恶都加到了父亲的身上。如果父亲不娶继母,就不会发生的事,如果父亲还有人性,就不应该将**之手伸向自己的女儿。虽说姐姐不是父亲的亲女,但这也是不应该发生的。他恨父亲,恨父亲欺骗自己,恨父亲装出一副痴情男人的表情来表明他是如何爱自己的亲母,背地里却干着无耻的行为。

    可姐姐为何会默默的承受这些,为什么会说她是自愿的,难道姐姐真的会爱上父亲?不可能的。

    姐弟之间谈这种事本来就尴尬,更何况牵扯上亲生父亲。太多的细节谢雨潇也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一件事,姐姐是不是被父亲所逼迫,如果是,那他将会毫不犹豫的和姐姐站在统一战线上。

    ……

    太阳越升越高,斜斜的照在了大青石上。谢雨潇、谢雪妮姐弟俩依然没有动,一个仰首望天,一个低头看地,一动不动。谢雨潇忍受不住这种等死亡般的寂静,从大青石上站了起来,几步冲到河边,趴在岸边,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河水好清凉,他再也不想把头取出来。

    一只手将谢雨潇轻轻的拉了起来,是谢雪妮的手。雪妮拉着似乎僵硬的弟弟找了一块阴凉地,坐了下来,轻轻的说:“好吧,姐都告诉你。”

    “姐,其实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受苦……”

    “没事,姐知道你想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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