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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部分

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419部分

小说: 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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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青问:“师父觉得应该怎么做?”

    冷秋道:“把紫蒙城里那两个人宰了吧。”

    韩青沉默一会儿,点点头,好吧,让我们看看小韦的反应吧。

    会不会导致恩断义绝。

148,往事() 
148,往事

    内殿,现在也有魔王雕像了吗?

    原来的内殿,是冷恶装神弄鬼的地方。

    四壁雪白,纱幔微微飘扬,味道奇异的香烟缭绕。

    韩青一进去就知道殿内的薰香有迷幻类草药在里面,会让人精神状态异常,可他不敢闭气,只能握紧拳头,希望指甲刺在掌心的疼痛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斋戒二天再冷水净身,实在是折腾得他没有多少意志力了。

    冷恶一身华丽的白色云锦,在那间白色屋子里象有保护色一样,又若真若幻,如在云端。

    他问:“你心中的渴求?”

    来不及细想,韩青听到自己喃喃:“安宁,永恒的安宁。”

    冷恶微笑看着他:“我是人世间的魔王,我承诺的都会实现,你要小心许愿。”

    韩青慢慢抬起头:“我希望,不再爱不再痛,不再苦苦挣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样脆弱而疲惫,他不相信那是出自自己之口,好象他置身事外,听着另外一个人无助地哀告。

    冷恶的手按在他额:“凡你所求,必将成真,你想要的,真的是安宁吗?”

    韩青轻声:“是,我累了。”我再也不能再也不能再去杀掉无辜的人了,为了什么也不能了。让我死掉吧。

    冷恶微笑,无限怜悯地看着他:“我保证,有一天,你会不再爱不再恨,不再苦苦挣扎。我将封闭你的感情,杀死你的良知,带走你的灵魂,给你安宁。”

    他做到了。

    再一次进到圣殿时,冷恶享用的祭品,就是他心爱的女人。

    韩青忽然觉得喉咙里反上东西来,忍不住低头,一口血。韩青忙擦拭干净。

    苦笑,你没做到,看,我还是会爱,会痛彻心扉。

    只是

    只是,我做决定时,确实很少犹豫挣扎。

    也许,能忍着不给那孩子换腕骨,就是不够爱吧,没有让我倒下惨叫的痛,就是不够痛吧?

    良知?他确实杀死过了,当我痛哭惨叫着“只要你杀了她,我愿意做任何事!”时,我的良知已经死了。任何事,杀我至亲骨肉,折磨无罪的人,什么都可以,我已屈服。

    韩青微微苦笑,小家伙,你也是魔王了吗?你会不会说“小心许愿,我答允的都会实现。”

    我要求的是死亡,他给我的是行尸走肉地活着。

    何其残忍。

    或者,你们真的是魔王吧?只有魔王的儿子,能破解那个不能爱不能恨的咒语。再一次疼痛难忍,我却再也不敢许愿:给我安宁了。

    我也再不敢许愿,让这疼痛停止,让这麻烦消失,我害怕愿望成真,我害怕这个愿望的实现方式是:你的死亡。

    韩青微笑:“你许诺给你的教徒什么?以什么为代价?也要他们的灵魂吗?”韩青再一次擦拭嘴角的血,脸上的微笑象面具一样一动不动。

    内心一声声叹息,我累了,我累了,我累了却不敢要求,让我死吧,不敢,只是呆坐着,内心喃喃地问:你想自杀吗?你想吗?你想吗?却从来不回答。

    冷怀德坐下,擦汗,秋高气爽的天,他汗湿后背。

    门外进来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猛一看,倒有三分象冷思安。

    冷怀德叹气:“西楼,老家伙似乎有觉查。我觉得不该用咱们自家孩子去探路。”

    西楼笑笑:“爹是族长,想推自家孩子做长老很正常,要是推了别家孩子倒真象是要同谁拉帮结派似的。”

    冷怀德道:“为免他们疑心,我下次探探他们的口风,拿咱们家孩子顶冷幕的位行不行。”

    西楼道:“会让冷幕有危机感的,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冒险让他站到对立面去,让大家公议吧。”

    冷怀德道:“如果当初你参加比武,得个名次”

    西楼淡淡地:“就活不到现在。”

    冷怀德道:“你忍了这么多年。”

    西楼道:“冷思安希望和平,我欠他的。”

    冷怀德道:“他弟弟是自愿救你的。”

    西楼道:“我不该同他换衣服。否则,他不会死。”

    冷怀德长叹一声:“思安一家子都是好人。”

    西楼点点头,是,冷思平顶替他逃走,引开追兵,他逃到冷思安家里,老爷子问一声“思平呢?”冷思平的尸体就被送回来了。

    苏西楼被藏在院子的干草堆里,看着冷思平已经从一个救他一命的好朋友变成一具尸体。

    冷思安一家人,看到他们互换的衣服,就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冷思平因他而死。他们依旧把他藏起来,送到苏家去,苏家把他送到更远的地方,到他十八岁,才把他领回,声称这是苏家外室之子,给他个苏家人的身份,他的功夫,却是冷思安的父亲教的。

    冷思安尤其是好人,弟弟死了,他只要和平,不责怪任何人,只要和平。所以,苏西楼只得给他和平,毕竟冷思安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能杀掉恩人灭口,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他会被冷家人鄙视的,没人肯帮他。所以,很多人都讨厌冷思安,两边的人都讨厌他,他死了,大家都松口气,然后开始磨刀,然后发现对方也在磨刀,然后才觉得

    苏西楼点点头:“思安是好人,好人总是不长命。”刚觉得,终于没人阻止他了,他可以为父母兄弟报仇了,忽然间发现,自己一只脚踏上复仇的船,再大的风浪也不能退下来了。

    冷怀德道:“冷欣那件事,你做得莽撞了。”

    苏西楼道:“我是去追苏子维,虽然苏泉死了,冷子和死了,他很难过,但是,刺杀韦帅望这件事,还是太冒险,结果我到那儿,发现那是一个联合行动,有墨沁有魔教的人参与,计划相当周密,我只得撤回来,路上遇到冷欣,我同冷欣也有点交情,但是,他不肯加入我们,既然他看到我了,一旦事发,他很容易就联想到我,我只得动手。”杀掉远亲,朋友。

    苏西楼发现,他所痛恨的,冷秋那样的对反对他的甚至只是不加入他的人进行的屠杀,他自己正在做。

    要到身后没有退路了,才发现,原来思安长老给予的和平,多么难得。

    安全,他觉得不过是苟且偷生。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战斗的滋味了。当然,兴奋,同时焦虑不安。如果他失败,爱妻儿女,都是死路一条,他把一家全拉进一场战争。

    这也是冷家人通常不会太关注年纪大的人关系,有家人的,很少孤注一掷,冷家人总是对刚冒头的,二十多岁有战斗意志,没有家累的小子们严加监控。

    苏西楼道:“如果爹觉得,这件事危险,我们就停到这里也好。冷欣的事,只是我自己做的。”

    冷怀德沉默一会儿:“恐怕,很难停得下来。即使你我不想引起冲突,族人依旧会觉得,他们在同魔教联合,清除异已。他们得罪了苏家,冷子和就死了,然后苏子维也死了,现在是冷欣,掌门人同魔教的这种友好关系,让他们可以轻易除掉任何他们不喜欢的人。即使他们没有这种协议,也可能有某种默契,掌门不喜欢的人派北边去,魔教会有冲突中杀掉他们。如果魔教有什么反对教主的人,暗示给掌门人,问题就解决了。他们会彼此保障对方的统治。大家都觉得,非常不安。如果我象冷幕那样保持沉默,恐怕会出别的意外,到时候一样算在我们头上。说我们该说的话,办我们该办的事,关于冷欣,他们没有任何证据。我们催得越紧,他们越容易胡乱给我们个结论。这一页就翻过去了。不过,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们尽量争取长老的位置吧。”

    如果你只是个普通人,你得为冷欣偿命,如果你是长老,你就不用了。

    刘香听到嘈杂声,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匕首,将刃锋隐在袖中。

    身后小丫头拂柳过来:“堂主。”

    刘香道:“你往后门去吧,告诉教主,我是叛徒。”

    拂柳呆在那儿:“堂主!”

    刘香推开窗,看到冷家人已经冲到院子里。她回头微笑:“我同杨云鹤,还有丐帮的,都被冷家人抓到了,我们都没挺过去。”

    刘香轻声:“总不能让教主再来一次,你快走吧,我不必逃了。”

    拂柳转头冲出门,冷家人已经冲上楼梯,她转身躲进走廊另一头的房间,然后听到冷家人叫一声:“在这里!”

    刘香回头看一眼,笑笑,匕首抵在桌上,另一头抵在胸口。她怕手腕力气不够,也怕自己没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力,所以,把匕首抵在桌上,身子往上扑。

    冷森看到刘香往前一扑,直着脖子僵了一会儿,整个人软下来,从桌上滑下来,仰面倒在地上,秋香色的衣服上,一大块血渍正慢慢扩大。

    冷森愣了一会儿,咦,这是干什么?我们又没打算杀你,你应该也知道吧?秋爷的命令是活捉,你反正一叛徒了,还怕啥?

    冷森微微不安地命令把刘香的人头割下带回去交令。

    另一边房间的拂柳到听一声切人头,顿时捂住嘴,热泪盈眶。刘香当然不是好女人,功夫又不高,靠着几分美色在众堂主身边周旋,可是对身边人,倒不刻薄。侍候多年,多少有几分感情,拂柳也知道没有刘堂主的四处卖笑,就得她们四处卖身,忽然间好好一个人废了,再一转眼,头都被砍下来。

    拂柳不敢出声,捂着嘴,后退到窗前,推开窗子跳下楼去,直奔后门。

    外面一声喝:“什么人!”

    拂柳一剑刺过去,一边大叫:“大家往外冲,活着回去的人,告诉教主,刘堂主和杨堂主”

    风声,一支利箭穿胸而过,将她钉死在地上。

    冷森站在楼上,吩咐一声:“杀光,一个活口不要留!”

149,葫芦判() 
149,葫芦判

    韦行回来:“苏西楼是老苏的私生子,我去过他说的老家,是有这么户人家,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家主姓苏,很少露面,在那儿住了有十年,家里请了教书的先生和教武功的师父,时间久了,名姓说不出了,但是那孩子叫苏西楼,邻居还记得。这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冷秋沉吟:“苏家同他来往近吗?”

    韦行道:“听说他十八岁才被接回家,功夫也不是老苏教的,冷家山上的比武也错过了,苏家两兄弟挺看不起他的,不太与他来往,倒是后来他娶了冷怀德的女儿,才在苏氏兄妹眼里有点地位,他们经常借口看望兄弟,去拜访冷怀德,听人说,苏家兄弟直当他是陪客,他倒也安之若素。这个苏西楼,性子也真懦弱,连他丈人也抱怨他太让着两个嫡长兄弟了。还有,这些年,我竟没找到苏西楼同人争执动手的记录。”

    冷秋沉默一会儿:“那就是没人知道他功夫高低了?这倒有点可疑了,就算是冷幕那样的人物,也有嚣张的少年期呢,他自称是谁的弟子呢?”

    韦行道:“冷家人,青剑,二十年前已经死了。”

    冷秋想了想:“你想办法试试他的功夫。”

    韩青道:“苏西楼的功夫,在我师兄之上。”

    冷秋与韦行都瞪住他:“啊?”

    韩青道:“我见过他同冷思安在外面喝酒,好象是有点争执,他一只手按住冷思安的双手,冷思安挣了一下没挣开,虽然他马上就松开手道歉了,但是冷思安看起来非常郁闷。我想大师兄的功夫还达不到一只手能按住冷思安的地步。”

    冷秋沉默一会儿,阴森地问:“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

    韩青微微叹口气:“冷思安用性命担保他。”

    冷秋道:“他现在还有抵押物吗?”

    韩青道:“他确实一直安份守已。”

    冷秋问:“他倒底是谁?”

    韩青道:“冷思安不肯说。”

    冷秋看韦行一眼:“你查一圈,什么也没查出来?”

    韦行这个悻悻啊,靠,韩青你这是故意整我是不是?!

    韩青犹豫。

    冷秋转过头,再看着韩青:“你查出来了吧?”

    韩青半晌:“我没查,是因为,那个人长得同冷思安有点象。年纪也不相上下”

    冷秋“霍”地站起来:“冷思宁?!”当年燕展翼误杀了冷思平,放走的是冷思宁。

    韩青道:“只是猜测。”冷家几千上万人,总有一些啥关系也没有的忽然间不知哪个祖辈的基因就冒出来,相似得跟亲兄弟似的。

    冷秋脸上露出一个回忆的表情,思宁,八岁的小思宁,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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