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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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皇转开头,看着远方。
赌一记吧。
她是杀了神的人。
被诅咒,神在她额上做了印记。
能解开这个诅咒的,只有神的儿子。
不可能的事,却是她唯一的可能。
阳光少年们,即然你们决定赴死,别怪我利用你们。抱歉。
鸟皇轻声:“听我命令,才能救你兄弟。”
欧阳喜一愣:“什么?”
鸟皇道:“回去老实呆着,他们如果要干什么,也会在天黑后动手。”
李金疑惑地看着鸟皇同欧阳喜聊天,干什么呢?你真要找事?
鸟皇路过,轻声:“那个大的还好,几个小的可能要闹事。”
李金立刻回头找区华子去了:“你带来那几个小孩儿,你看住了。”
区华子沉默一会儿:“好的,我要离开一下,麻烦李师父看着他们一个时辰。”
李金瞪眼:“什么?”
区华子道:“有点事,要回去交待一下。”
呃,好吧,一个时辰。
李金觉得这个陈庆华,有鬼啊有鬼。
远处的鸟皇微微点点头,没错,这些小子不是被抛弃被流放的。值得下注。
所有欺凌痛苦带来的仇恨,在鸟皇内心深处,化成一个坚定的信念,绝不放弃,我绝不放弃自己的人生,我要打败那只命运的大手。
你要我痛苦孤独无助,我一定要幸福正常成功的人生!
不管你怎么折磨我,你不会赢,赢的是我,一定是我!
绝不放弃挣扎,绝不放弃!
三残把报告拿过来:“教主,我查过了,五年内的记录,训练营有一百多个孩子,年年有进有出,保持一百多人的水平。七到十个师父,一个总教头。五年内共有十个死亡记录,只有一人,是因为不服管教,被师父激怒中失手打中头部而死,另外一个是训练时意外受伤。导致意外的师父都受到处罚,虽然没调离营地,但是,没有二次伤人的记录。还有两个自杀身亡一个精神失常的,因为他们的父母亲人都死在魔教屠杀中,看起来也正常。三个病死的,有医堂的报告,肺炎,风疾,中暑,证实确为重病不治。两个不明原因死亡的,全身没有伤痕,一个疑为窒息而死,但肺部无水,颈上无勒痕,口鼻处无伤痕。一个未查明死因。比较奇怪的是,这两个无原因死亡的,都是一个师父门下,侯启龙。所以,我又查了一下伤亡名单,除了头两个已受处罚的死亡外,余下八个都是这个侯师父门下。这位侯师父门下这么多不明情况伤亡却未受处罚的原因是,他手下的弟子,多半是降俘之后,象这些拿下墨沁旧部,他们愿意投降,年龄功夫不够派去直接作战的。”
帅望半晌,转头叫冷平:“那个张祖光,把几个孩子分给谁了?”
冷平过来:“两个分给侯启龙,我看到姓侯的,把一个孩子从屋里直踢到外面。余下的分给一个叫李金的了。”
帅望起身:“黑狼,咱们得立刻过去看看。”刺头们会出事的。
三残道:“教主的原意,是让他们受点教训,这样立刻过去,恐怕教头们再不敢管这几个孩子了。还是暗中照看一下,别出意外就好。过些日子,着人调查一下这个姓侯的,把他安置到别处也就是了。”
话因没落,区华子就回来:“韦教主,我觉得尹军和安志可能有危险。我可以在那儿照看,但是,我暂时不想同你手下发生冲突,所以”
帅望道:“我同黑狼会过去,你也回去,只管休息。”
区华子点头。
帅望回头看三残:“小子,很能干。”
三残躬身表示不敢当。
入夜了,孩子们都躺在床了,然后呼噜声渐渐响起。然后几只老鼠一样的声音响起来,四个小小的黑影,开门,穿过空地,钻进树丛,一个镇静的声音问:“干什么去?”
几声小小的捂住的惊叫,孩子们僵住。
李金道:“解完手立刻回去,明天早上我抽你们的时候,什么也不许说。”
姚一鸣轻声:“我们不是要逃走,我们只是想去看看安志和尹军。师父,让我们去看一眼。”
李金道:“出来小便,十鞭子,私闯禁闭室五十鞭子,逃走,二百鞭子分二次打,你们想要哪个?”
小朋友们静默一会儿,姚一鸣轻声哀求:“那么,师父你能去看一眼吗?”
李金道:“不能。”
对峙一会儿,几个孩子默默转身。
欧阳喜同鸟皇已经溜出营地。欧阳喜笑:“机智。”
鸟皇淡淡地:“经验。”
他们看到灯火。
有人拖尹军出来,到另一个房间,鸟皇轻声:“我说动手,再动手!”
欧阳喜点头,这小丫头可真强霸。
然后看到尹军被按着跪在地上,对面那个男人在解裤子。
欧阳喜站起来,鸟皇按住他。
大哥,我们需要证据证明我们杀他是有原因的,有人对着小朋友的脸小便,是有利证据,否则,我们是暗杀的不服管教的坏孩子,可以立刻处死。我在救你的命。让你兄弟稍稍忍耐一下吧。
欧阳喜一挣:“他受不了!”
鸟皇微微叹气:“别动!我会处理!”
我们本来可以杀掉他的,可以杀掉他的!
侯启龙微笑:“最后一次机会了,我要尿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
侯启龙回头:“谁!”
鸟皇推开门:“被你强奸的人。”
侯启龙笑了:“你还是处女。”
鸟皇问:“你怎么知道?”
侯启龙笑:“我不是检查过很多次吗?”
鸟皇道:“你很久没再检查了。”
侯启龙看着她:“那又如何?”
鸟皇道:“我怀孕了,你的孩子。”
侯启龙骇笑:“什么?”
鸟皇道:“尤其是,我解开了衣服,你露着下半身,我的证人是我不认识的陌生人,你的证人,是你的弟子,还有,我知道你身上的痣,长在什么地方。尹军,这个人刚刚想强奸我,直到我说我怀了他的孩子,是不是?”
尹军颤抖着挣扎,咬牙切齿:“是!”
侯启龙慢慢系上裤子,鸟皇轻声:“你要杀我,那边有目击证人。”
侯启龙往外看看,树丛里慢慢站起来一个人。
侯启龙缓缓问:“你想要什么?”
鸟皇道:“你走。放了这个人。”
侯启龙道:“我检查一下你是否真的有孕,如何?”
鸟皇伸手:“小心,孩子的父亲很想找个替罪羊,他不会听你辨解的。”
侯启龙面孔微微抽搐:“是,是”
鸟皇道:“人想活下去,总得付出代价,别人帮你,总是有原因的,是不是?”
侯启龙在鸟皇手腕上搭一下,骂一声:“婊子!”
咬牙切齿半晌:“你只有做条狗时有吸引力!你得感谢我教你那么多,才有人肯上你!”
鸟皇点点头:“你确实教我很多。我学成了,你可以离开了。”
侯启龙咬紧牙关,半晌:“他也会灭你的口的!”推门出去。
站在房顶的黑狼与韦帅望面面相觑:“咱们好象来晚了一步。”
黑狼道:“却听到很精彩的对话。”
韦帅望道:“那个人好象曾经”
黑狼道:“我刚才就已经打算阉了他!”
韦帅望道:“好象还有一个人,既然侯启龙害怕,应该是他上司吧?”
黑狼道:“你去问那个女孩儿啊!”
帅望道:“你把那个姓侯的带上。我去找张祖光。”
可怜的张祖光,治下出了这么多事,唯一发出惨叫声,把整个训练营吓起来的却他自己。
张祖光一手去摸剑,一边止不住地惊叫:“啊!啊!”
床前一个黑影,很骇异地:“嘿,你吓死我了!”
张祖光喘息着跳起来,然后看清了:“教,教主?”
帅望道:“你叫这么响干什么?”
张祖光惊恐之中还不忘礼节:“属,属下拜见教主。”
韦帅望问:“你同你营中的女弟子上床了?”
张祖光一个头没磕完,惊异地抬起头:“什么?!”
帅望道:“她说她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张祖光再次:“什么?”
韦帅望觉得有点没底了:“不是你?”
张祖光再次:“什么?”
韦帅望忍不住笑:“你能说点别的吗?”
张祖光沮丧地:“什么?”
韦帅望哈哈大笑:“来来,穿上衣服,带上那个女弟子,跟我们走一趟。”好玩的人。
韦帅望问:“你跟你的女弟子上床了吗?”
张祖光穿完了衣服,人也清醒了:“教主,我是正常人,我对小孩儿没兴趣。”
韦帅望问:“你注意到侯启龙对他的女弟子做什么了吗?”
张祖光顿住,目光闪烁,帅望问:“你想怎么说谎?”
张祖光道:“不不,是,我注意到,那女孩子,好象,精神状态不太好,好象受了刺激。但是,我讯问她时,她说没发生任何事,我也找医生给她查了一下,没查到任何人身侵害。不过,我还是把她调到别人那儿。”
韦帅望问:“你注意到其他孩子的类似状况吗?”
张祖光道:“嗯,这个,都是男孩子。我”
韦帅望道:“那么,你是因为那是女的,所以才特别照顾她,她的意思是没有人会无故帮助她,这好象不是感激。”
张祖光瞪着眼睛:“什么?她,她陷害我!”
韦帅望道:“她不是应该感激你吗?”
张祖光结结巴巴地:“这这,这,她我冤枉,我真的冤枉!”
帅望拍拍他:“我们会帮你滴血认亲的。”
张祖光要吐血了:“滴,滴什么血?”
韦帅望道:“她说她怀孕了。”
张祖光惨叫一声:“不!那一定是陷害我,是李金干的,是李金干的。”
韦帅望道:“把那丫头带来,还有欧阳喜,尹军,安志。”
鸟皇进来时,韦帅望正亲切地拍着侯启龙的头呢:“小子,如果你运气好,我可能只切下你下面的小头,如果运气不好,老子就先阉了你,再宰了你。”
鸟皇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帅望道:“小丫头,别害怕,坐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鸟皇道:“我七岁时,侯启龙使用类似方法羞辱一个十二岁男孩儿,逼他学狗叫舔他的鞋,那男孩儿自杀了。我八岁时,他把一个十岁男孩儿头以下活埋,那男孩儿死了,死因是不明原因窒息死亡。同年冬天,他把一个十五岁少年剥光衣服放在勉强不结冰的冷屋子里,并且往他身上泼水,死因是不明原因死亡,是冻死的。我九岁时,他强迫一个男孩儿呆在倒扣的水缸下,曝晒二天,死因中暑。同年,他把一男孩儿锁在一个一米立方的木箱里,只给他盐水喝,死因风疾,另外一个,一直亲眼看着他哥哥死去的男孩儿,精神失常。我十岁时,一个少年被他折磨一夜,第二天自杀了。上个月,他把狗屎塞到一个九岁孩子嘴里,再堵上他的嘴,那孩子恶心呕吐,呕吐物从鼻子里喷出,然后呛咳窒息,死因肺炎。”
韦帅望看她一会儿:“你把这些,告诉教头了?”
鸟皇道:“我七岁时,告发过一次。教头让侯启龙把我带回去严加管教。”
韦帅望看看张祖光。
张祖光脸色惨白:“她说的那些,没有任何证据,后来,他再没说过,而且,就算侯启龙真的那样做了,也不过,弄些脏东西吓吓小孩儿,这,这不能算是”
韦帅望搔搔下巴:“来人,拿点大便来给张教头吃。”
张祖光扑嗵一声跪下:“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帅望道:“学狗叫,再舔我的鞋,就饶你,你选一样吧。”
张祖光连连磕头:“教主,教主开恩!”
韦帅望笑:“你这是干什么?屁大点的事,你就学个狗叫娱乐大家一下嘛。”
张祖光只是哀求。
帅望回头问鸟皇:“姓侯的怎么你了?”
鸟皇沉默,半晌:“只是,把我的朋友,一个一个地弄死。”
韦帅望缓缓道:“都是你的朋友?”
鸟皇慢慢点头:“后来,只要同我说过话的,再后来,我不再开口,对我表达善意的”
帅望困惑地:“为什么?他为什么针对你?”
鸟皇沉默一会儿道:“我不知道。”
帅望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叫什么名字?”
鸟皇轻声:“鸟皇。父母的名字,我已经忘了。”
帅望轻声:“鸟皇?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