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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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打开看了一眼,那一笑,分明是知道了。
韦帅望放过他,为什么?他用可疑食物撑死了杀害他朋友的凶手,对刺杀自己的人却这样轻易放过了?
南朝看看自己手里金灿灿的狮子型香兽,一连两次被人抓到手,都逃过去了,事不过三,韦帅望在,他不会再动手刺杀任何人。
是回头的时候了。
得想别的法子赚钱了。
南朝笑,韦帅望这么有钱,一定有法子从他身上刮点金子下来的。
帅望打开门,到外面转转,正赶上冬晨回来:“哟,你不是在担心我吧?”
帅望咧嘴笑:“不是。”
冬晨困惑地自己进帐,过一会儿,又出来了:“帐子里怎么了?你可不象没事在外面散步的人。”
帅望淡定地:“刚才有人在帐子里下毒,我在外面走走,等毒气散尽呢。”
冬晨伸手把他耳朵拎住:“你看我进去不出声?”
帅望笑:“我还没见过水银中毒的人是什么样呢。”
冬晨给他一巴掌,问:“谁干的?”
帅望指指那边的帐子:“刚来的南家的臭小孩儿。”
冬晨困惑地:“你小子不是刚帮过他们一家四兄弟吗?”
帅望耸耸肩,笑:“可能欠我两万多两银子压力太大吧。”
冬晨瞪眼:“那你没剥他的皮?”
帅望道:“这小孩儿挺好玩,剥了皮就不好玩了。”
冬晨再一次疑惑地看他一会儿:“你没把他下毒的又弄到他身上去玩吧?”
帅望气:“我这么善良”
冬晨点头:“你这么善良,你兄弟走进有毒气的帐子里,你就在边上偷笑,你这么善良!”
帅望“切”一声:“我对好玩的人总是特别宽大的。”
冬晨白他一眼:“老于是被我成功引开了,不过黑狼去炸城门失败了。”
帅望瞪眼:“咋会失败呢?”
冬晨道:“紫蒙城是内外两道青城墙,墙宽八米,中间夹的是沙!”
韦帅望再次瞪眼:“啊呃!”
冬晨笑:“是啊,外城门一炸开,沙子就扑出来,小黑差点在沙堆里壮烈牺牲。宽十米高十米厚八米的大沙堆,你死心吧。”
帅望问:“黑狼呢?”
冬晨道:“怕小梅再被人砍死,跟小梅一起撤兵呢,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
想起来了:“小梅本想下令强攻来着,我劝他同你商量一下,外一死人太多,你该心疼钱了,没准一甩手不干了。所以,小梅就下令撤兵了。”
帅望喷笑:“小子,你真会劝人。”
冬晨道:“告诉我,这不是你爱兵如子的唯一原因。”
帅望白他一眼:“滚。”
帅望道:“唯二原因是我想让我师父高兴。唯三原因是,他们也是人嘛。唯四原因是”
冬晨笑道:“行了,总之效果是良好的。”给我点距离,让我能稍稍崇拜你一下吧。
韦帅望俯身,拣了块石子,往后一扔,身后“哎呀”一声,南朝跳出来:“你妈的!”
帅望笑:“小子,我要是象你这么菜的功夫,就不会试图偷听天神级高手讲话。”
南朝揉着脑袋:“王八蛋!”痛得眼泪要流出来了,鉴于功力相差太远,只得灰溜溜回自己帐子去了。
帅望哈哈大笑:“报仇了,我早想用石头扔他。”
冬晨叹口气,我可能得同韦帅望隔一座山那么远才能产生芝麻大的崇拜感。
小梅回来时,韦帅望还在外面转圈呢,一边转圈一边喃喃:“沙子,沙子,妈的,沙子”
小梅欣慰地:“噢,看起来你知道了。”
帅望愁眉苦脸地:“是啊,他们竟然在城门洞装满沙子,真他妈的!”
小梅道:“我打算用云梯。”
帅望问:“你小时候遇到一个你打不过的大个子,怎么办?”
小梅愣一会儿:“没遇到过”只遇到过一个我打不过的妹妹,我,我没办法。
帅望笑:“打不过就不要打嘛,去打你能打得过的,然后同小朋友们级成一个团队再去打嘛。”
小梅眨眨眼睛:“这个,这好象胜之不武。”
帅望道:“唔,做为个体来说,这样子是有点狡猾,不过,做为元帅来说,兵者,诡道也。”
小梅皱眉:“你的意思是,咱们声东击西?”
帅望点点头:“三十六计啊,还有调虎离山,还有围魏救赵,呵呵”
小梅已经转身回帐子翻地图去了。
帅望跟着:“紫蒙城这个家伙该不会就是把城墙浇上水冻成冰,把老冯打得屁滚尿流的那个家伙吧?”
小梅点头:“是啊,耻辱啊,我本想从哪儿跌倒再从哪儿爬起来。”
帅望笑道:“你又摔倒一次,应该记得避开锋芒了,咱们绕到他身后,去抓刀柄吧。”
小梅指点:“开州,小城,又有紫蒙为屏,城防一次会弱一点,我们打下开州,就断了紫蒙城的退路,还有粮草,啊,看,紫蒙城的水路也是从开州过的。”
“水路?”帅望凝神,水路!沉默一会儿:“不行。会淹死很多人。”
小梅轻声:“你的意思是,筑坝,然后破堤?”
帅望怒道:“妈的,老子都说了不行。”
小梅也怒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难道你要我手下士兵成牺牲的那个?”
韦帅望在地上转了一会儿圈:“先取道开州再说,断他粮草与后援。唔,驻军不能撤,要困着他们。”帅望一笑:“让士兵在城外开荒,我看他们能守几年。”
小梅要昏倒了:“兄弟,他们再守二年,我的人头就不一定在脖子上了,咱皇帝同他们皇帝不一样,他们是只要老实听话,输了赢了都好孩子,咱们是不管是亲是疏,听话不听话,战败了是要砍头的。二年啊,我不过建议过了冬天再战”
帅望道:“急啥,十个城呢,一个城半年,也要打五年啊,非啃硬骨头啊?非啃不可,也得炖软乎了再啃。嗯,话说,今天晚上的肉骨头炖得火候很不够,你吃了吗?”
小梅气:“没有,我吃不下!”
帅望笑:“你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打开州啊。”
小梅怒目。
帅望倒他床上:“我帐篷里有毒气,你看起来反正也不想睡的样子,出去时关好门,别来打扰我。”
135,后门()
135,后门
第二天,天刚亮,梅子诚终于忍不住把韦帅望拎起来:“我要再试一次,用云梯。”
帅望打着呵欠:“关我屁事,打去呗,不过,你弄死的人,你自己付抚恤金。”
梅子诚暴怒道:“你只关心银子,是不是?”
帅望蒙上头,含糊地:“是啊,象你这么关心士兵生命的将军到哪儿找去啊。”
梅子诚沉默半晌:“你觉得转去找开州,伤亡会小吗?我觉得有紫蒙城这个例子,别的城会更加顽抵到底的。”
没反应,梅子诚等了一会儿,听到被子底下均匀的呼吸声,狂怒一声把韦帅望拎出来:“姓韦的!”
帅望惊醒:“呃,干嘛?怎么了?”
梅子诚愤怒:“你!你你!”
帅望莫名其妙地:“干嘛?你不是攻城去了吗?”
梅子诚气馁,松手把韦帅望扔下,转身出帐,召集人马。
帅望被人整精神了,在床上坐一会儿,终于不得不爬起来,他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爬起来叫来:“来人!”
帐外有人答应:“韦总管。”
整整齐齐,精神挺拔的南家两兄弟就开进来了,帅望听声音不对,睁开眼一见是这两位,愕然:“你们干嘛?”
南朔那张严肃认真的脸,愤怒地扭曲一下,终于给韦帅望一个忍气吞声的表情:“韦总管有何吩咐?”
帅望瞪着眼睛:“没有啊!我没叫你,我叫小盛给我打水洗脸。”
南朔终于忍不住:“天亮了有一阵了!”
帅望讪讪地:“天亮了干我屁事啊?你又不是我爹,还管叫我起床?”
南朔怒吼:“军队已经准备攻城!”
帅望眨眨眼睛:“你去告诉梅将军和陈元帅好了,当然,我猜他们已经知道了。”
南朝忍也不忍不住地咧开嘴,不过,鉴于他三哥脾气不太好,他转过身:“我去叫人。”
一出门,盛晨龙正冲陈一柏怒吼呢:“我宁可战死,也不要照顾那小子!”
陈一柏沉思一下:“这个,梅将军是你的上司,我不好越权处置。你可以直接向他请示。”
盛晨龙一脸沮丧:“他已经走了,我要是直接上战场找他,那不是抗命吗?梅将军军纪严明,这个”
陈一柏同情地:“是啊,违抗军令,按律当斩,我劝你等他回来再请示,不然,恐怕他真要阵前斩将,我也拦不住啊。”
南朝乐得:“盛将军,小韦大人要洗脸水。”
盛晨龙一张脸顿时气得紫绛:“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南朝大乐:“我支持你!”
陈一柏一见小朋友这么活泼可爱,当即也笑了,点点头,意思是,我也支持,去吧去吧。
盛晨龙如一头喷火的暴龙般,咚咚咚地向韦帅望的帐子走去,只不过越走脚步越轻,越走速度越慢,终于在帐门口明智地拐转,命令手下小卒子打水去了。
南朝笑着进门,他三哥正一脸正气,严肃地认真地看着韦帅望以龟速起床呢。
帅望一边系裤带一边同南朔商量:“我说三哥,你能不能别瞪着我,你这么瞪着我,搞得我总觉得好象我爹附了你的体似的。我说我跟你有仇啊?我起晚一会儿,你这么瞪我?”
南朔强压怒火:“属下失礼,属下到帐外静候韦总管吩咐。”
帅望一摆手:“不用不用,我没啥吩咐,你该干嘛干嘛去吧,爱吃饭吃饭去,爱散步散步去,别瞪着我就成了,我起床梳洗吃饭,咋也得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咱再聊。哦,对了,你以后千万别天不亮就到我门口站着,怪吓人的。这要是我睡到一半起来上茅房,还不得让你给吓死啊!”
南朔的面孔火速升温中,眼看着他快跟盛晨龙一个表情了,南朝过去拖他:“来来来,三哥,咱出去吃饭去。这不挺好,以后咱不用急着起床了,让你多睡会儿,你还不开心?”
南朔自己也纳闷,是啊,他起床晚了,关我屁事啊?我干嘛这么生气啊?
南朔转身出帐,在军营外转了几圈,他终于明白过来了,他是跟韦帅望有仇,韦帅望严重败坏了他眼中的上司领袖形象,严重冲击了,他自小受到的尊卑上下长幼有秩的世界观。他做为一个被借调来的部下,理应尊重顶头上司,可是这个狗屁小孩儿却象一滩泥一样让他一摆出尊重的表情就觉得受辱。
上司是条狗,虽然跟你啥关系也没有,可是狗汪汪叫时你得立正,这能好受吗?
南朝等他三哥情绪平复了,笑道:“你吃饭去吧,我去小韦那儿,看能不能弄点好吃的。”
南朔怒道:“不许去!”
南朝奇道:“为啥?他不是你上司吗?不应该搞好关系吗?”
南朔一时间没想出反驳之词,南朝已经钻到帅帐里,如果不想进去的话,肯定是没法把南朝拎出来了。南朔偏偏死也不想进去,所以,他只得自己去吃饭了。
南朝进去,韦帅望正半闭着眼睛梳头呢,他立刻热情地:“我来帮你梳。”
帅望睁开眼睛,看看南朝:“你不是要整我吧?”
南朝笑嘻嘻地:“不是不是,我对韦小爷你感恩图报。”
帅望迷迷糊糊地:“是吗?我咋觉得所有小孩儿都不好对付呢?越小越会欺负人。”
南朝手脚利落地给韦帅望束发着巾,然后捧着镜子:“如何?”
帅望瞪着他发会儿呆,自己摸摸头发,觉得没啥异样,光顾着琢磨这小子要干啥了,硬是让一个小孩儿替自己梳完头,关键人家还是南家四公子,不是自己家丫头,这可真不好意思,韦帅望窘迫地:“是你非要给我梳,不是我让你梳的。”
南朝笑道:“是啊是啊,我自己愿意服侍韦小爷,以表达我对你的感激之情的。”
帅望再次困惑地看南朝一会儿,搔搔头:“你要干嘛,你直说吧。”
南朝道:“报恩啊,我只是要报恩。”
帅望眨会儿眼睛,半晌:“好吧,随便你,是你自己不说的。”
韦帅望站起来,南朝立刻帮他整理衣服,衣领整好,腰带重系,袖子拉直,蹲下帮韦帅望重穿鞋子时,韦帅望终于服了,呻吟一声:“求你了,你想让我干嘛,你快说吧。”
南朝咧嘴,抬头笑:“一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