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之蝶舞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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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休养几日便可恢复昔日的慕容庄主!”农晨曦一言令众人放了心。
可床上之人似不配合,转而拽着农晨曦的胳膊,契而追问:“轩辕他到底如何?”
“所中之毒暂时压制,但不可持久,神医农公子并无解救之法!”见无人肯回答,夜语蝶以哀痛神情道之。
南宫远眉头微挑,小蝶何时这般冲动?且今日所言所行皆有反常!
“咳咳……”慕容天浩立刻激动起来,身体太多虚弱以致无法承受情绪的波动,剧烈咳嗽,“农兄,求求你,无论如何都要去救轩辕,他,他是为我才遭险境……我……”
大哥此刻哀求自责的神情令我心痛,印象中的大哥向来都是意气风发气宇轩昂,何时这般低三下四求人?
“对不起,这事我有心无力!”农晨曦别开了头,心生愧疚。
“此毒虽出自君子建之手,但并非无解救之法!”东方昊忽然开口,此话无疑给众人带来一丝曙光。
南宫远想起这人亦出自魔教,对君子建应有所了解,然能叛出魔教而安然于世,定可相救轩辕,“不知东方兄可否出手相救?”
被南宫远希冀之光凝视,东方昊知其有所误解:“我若可救,便不会送回山庄。”
“那东方兄的意思是?”南宫远问道。
农晨曦垂首瞥视他处的目光一闪,溢出低不可闻的幽幽叹息,当初怎就忘记警告东方昊呢?平日沉默如山的一人今儿怎就话这么多呢?
“那毒,除却君子建本人,还有两人可救。天翼道长功力深厚,其可以内力贯通经脉,将毒素全部排出体内,另外一人,便是江湖医术闻名的蝶谷主。”
言已至此,该是明了,然,方才曙光又隐于重重乌云中。
天翼道长云游四海,行踪飘忽,何处去寻?
蝶谷主医术虽超绝,然,无蝶令者无法入蝶谷求治,其人更是神秘莫测。
“蝶谷主吗?”夜语蝶笑容中多了一抹意味不明。
南宫远立刻吩咐道:“来人,马上全力寻找天翼道长下落以及悬赏蝶令!”
事已至此,农晨曦也无法阻挡事态发展,只能希望少主不要多事,然也不希望轩辕就此丧命,苦笑,也许少主的执拗……
雨后夜空,别有魅采,坐于床侧,陪着大哥,听其诉说一幕幕险境,随其揪心,为慕容家,大哥付出太多。
谈及轩辕景,大哥脸上明显落寞的情绪让我不忍,“蝶儿,人生若能得轩辕那种朋友,当真可死而无憾,可这样用轩辕来换我的命,我日后又有何颜面存于世?有何尊严领导慕容山庄?对轩辕,我将欠下一生难以回报的债!”
“况且,武林并不平静,君子建野心勃勃欲灭正派,到底轩辕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何事才让君子建迫以如此毒手?”大哥眉头已凝成一股麻花,心中忧虑也是多而不少。
“大哥想太多了,夫君不是令人去寻高人来救了吗?一切会有办法的。”心下计较,有了决定,并非宽慰大哥。
“蝶儿,江湖上的事情非你一闺中女子可懂,然能这般单纯简单的生活,亦是不错,大哥不会让你涉入那些黑暗血腥的事情!”凝视着疼爱的妹妹,慕容天浩保证。
浅笑颔首,大哥的疼溺令心中一暖,可世事难料,那个江湖染缸,我早已跳下,且骑虎难下……
拗不过大哥和秋水的劝说,月未中天,便离开大哥回房休息。
“农晨曦,我要救轩辕景!”是决定,非商量,是通知,非意见。
“少主,还是这般任性啊!”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农晨曦自嘲,也许纠结矛盾的问题解决了吧!
“救轩辕景,因大哥,不想大哥拖欠谁的债,也因天下,琳琅阵内的事情还须轩辕景亲自说明!”
“少主已决定,何须将缘由告诉我?”
雪白身影在雾色朦胧中消失,孤寂的身影,纤瘦的身影……空中玄月,你可明了其中苦涩?
PS:慕容蝶舞身份首度曝光,(*^__^*)嘻嘻……,本章中有提示哦
通告:因纠结不清的论文,再度返回学校,故而近几日更新不定,一周后恢复正常
时间赶得较急,故,本章文笔措辞……呵呵,谅解吧
红尘堪透何为情 铤而走险身份泄
四更经天,庄内一片静谧。
黝黑夜幕笼罩天地,秋雾多露,月色朦胧,树影婆娑,伴有习习凉风。
黑衣蒙面之人悄悄走在斑驳路上,风动影移。
纤细身影,似一女子,动作灵活,目光谨慎。
于一房前,轻叩门扉,门静而开,人影飘入,再度合上,庄内仍安静无音,睡梦中人无从知晓方才一幕。
然黑衣女子仍有失误,未曾察觉,身后尚有人影伫立,如暗夜般眼眸闪着锋芒。
落下面巾,黑衣女子正是本应于房中熟睡的慕容蝶舞,而,开门之人正是今晚守候轩辕景的农晨曦,所处房间亦是轩辕景之处。
打开携来布卷,一排排大小不一银针插满白布,我把上轩辕景的脉搏处,望,闻,观,切,一一而行。
将一药丸送入轩辕景口中,“用内力将药丸融化,助他服食!”
在农晨曦运功时,我将银针消毒,完毕时农晨曦亦将轩辕景衣衫尽数除下。
深呼吸,闭眸安抚,方再面对轩辕景赤身裸体,无视这幅俊美健壮的身体,将银针按序灸入穴位,时不时观其反应,以免反噬而前功尽弃。
幸得农晨曦一旁扶持,否则,只怕尚未救治好轩辕景,我人便倒下,孱弱的身子暂时仍不适过度疲劳。
“不要……放开……”最惊险的便是脑部穴位,银针刚入穴位,便触动轩辕景,如有噩梦般低低挣扎起来。
一时躲闪不及,直接被拥入怀中,许是冰凉的体温让轩辕景镇定下来,隐着心头不悦,趁机完成银针刺穴。
狠狠瞪着农晨曦,“狗改不了吃屎这话一点没错,半死不活的人还忘不了抱着女人不放,你怎让大哥交这类朋友,你的本性也好不了哪里去吧!”
“呵呵……”农晨曦邪魅而笑:“天下男儿皆好色!”
“哼!”于此狗屁歪理不予理会,用力推开死命抱着我的轩辕景,站起,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
落座,拾笔,挥墨,片刻,将墨迹未干之纸掷于农晨曦怀中:“照顾你兄弟这条烂命!”
视线一阵模糊,头因眩晕摇晃了几下,“你想好如何解释轩辕景毒解一事?”
慵懒瞅了一眼药方,收入袖中,农晨曦道:“想我乃神医的天赋才华传人,经苦心研究制出解药,有何不可?”
不可置否冷笑一声,无心听其胡扯,天色微明,时辰不早,担心昊发现什么,便欲急速返回。
“我送少主回去。”天微亮,农晨曦怕少主途中遇他人再受委屈,故而担当一回护花使者。
颔首应许,与其确可避免些许麻烦,时值此刻,已不愿与人争执。
已近五更天,雾浓露重,稀稀疏疏的树影依旧斑驳在地上,仰首天际,星辰隐于丛云之中,似水凉月伴随轻风,乍出房门,寒意袭身。
廊回百折,一路上说笑着,怔然间,唇角那抹轻柔浅笑僵硬,对上那不掩深情的黑眸时刹那产生逃意,如墨长衫泛着银霜,发梢沾染湿意,于这秋夜,昊……等候多久?又知晓多少?
眸色黯然,愧疚垂首,心底反而松了口气,这么多年的苦苦隐瞒,如硕鼠般见不得光的日子,已令我疲惫,早已想找一亲人诉说这份苦楚。
“我去熬药。”农晨曦识时务退离。
眸若静水,喉咙干涩,久久未语,僵持而立。
跟踪而行,非刻意探究私密,只因担忧小姐安危,但当东方昊看到小姐进入轩辕景屋内久久未出时,心,开始无止境的揣测,至此刻见到小姐仍无法接受猜测出的答案,无人可知他紊乱的心绪。
倒不是愚蠢认为小姐与那风流公子有私情,或欲杀人灭口,能令小姐不顾自身不适于深夜悄悄探入,定是为其大哥还却欠债,是何能令小姐确认自己定能解毒?
出自魔教的东方昊自是知晓农晨曦所言非虚,解毒之人定有那三人,可……小姐……慕容蝶舞……娇柔美人……蝶谷主……神秘美人……在料峭秋风中沉思许久,东方昊还是无法理清烦乱的思绪。
“你当真是传说中的蝶谷主?”许久,东方昊才开口,堵在信口诸多话语,不知为何出声时成了这么无关痛痒的一句话。
漫长等待,当真煎熬,更多哀痛因小姐的隐瞒,想怒喝质问,却又梗塞,于身份,他早已不是威风的魔教护法,仅一劣等侍卫,能言多少?小姐总有自己顾虑,他又能强求什么?如今知晓小姐身份,只是令他更加自惭形秽。
有些愕然,却也坦诚颔首:“我确实是蝶谷主,然并非传说中。”
自嘲而笑,江湖中人总喜夸大事实,于自身不解之事神秘化,其实皆是一众凡夫俗子罢了。
唇几度张合,东方昊仍无法相信,蝶谷主且不论武功如何高强,就医术便是世人望尘莫及,传闻有起死回生之能,脱口而道:“既小姐医术如此,为何欲装病,莫非只是欲盖弥彰愚弄世人?”
昊的口气极其不善,这般被质问令心中有些舒坦,昊的柔情才是我无法承受的债。
“医者未必可自医,况且,我这身病并非药物可治愈。”凡事皆需付出代价,于此不愿多谈,含糊其辞道:“蝶谷主并无武林传言般强势,至少此刻没有,她的状况如你现在眼前所见。”
皱起剑眉,东方昊沉默,立于萧瑟秋风中。
“蝶谷主,自己也记不清究竟是何时多了这么一个身份,不是荣耀,只是一份摆脱不开的责任,每日躺于床上默记武功心法、阵术罡理、医草毒花,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记得的究竟有多少,只是日复一日的单调,每年总有一月身体与常人无异,那时便日夜习武……”
静谧夜空下,以看客般缓述心底压抑的过往,那淡然无味的日子,此刻,唇角竟能保持一抹笑容。
“那农晨曦是小姐何人?”在小姐的叙述中,东方昊能体会到当年小女孩的孤寂和不得不的坚持,是对亲情及那抹希望的坚持。
跟随小姐多年,东方昊看得出来,那位嗜钱如命的农庄主对小姐的与众不同,似兄长般疼溺却又多了份亲密,似情人般关爱却又少了份深情,偶尔还有一份尊敬。
“算是属下吧!”蝶谷之事不便对外人多言,给予朦胧答案,有敷衍之意。
看出小姐无意多谈,东方昊亦无心追根究底,蝶谷能有那般声望,必有其独特之处,否之难以立足武林千年,掌握天下钱财大权的神应山庄归其所有,便可见势力非同一般,至于蝶谷主,想来小姐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小姐,回去吧!”鸡鸣报晓,已有房屋亮起烛火,东方昊担忧下人见到小姐一身夜行衣,便提议道,小姐不论何等身份,皆是他东方昊立誓守护的人,谨记这点,已足够。
昊的淡然复往昔,冷硬的关怀如常,令我有些无措:“昊,你……”
“我也曾隐瞒小姐自己的来历,一来一往,互不相欠,小姐无须在意。”
明了,旋儿轻笑,昊,就是这般谅解,这般愚笨……这般痴恋……
路上,不禁想到,若大哥和夫君知晓,又当如何?
大哥,应是生气吧,却也会原谅我这溺爱已久的妹妹。
夫君……回首眺望小苑,那精致苑林住着最心爱的男人,及最厌恶的女人……
天渐大亮,疲惫一晚,躺于床上,黯然睡去,未想,再醒之时境况天翻地转,我能失去的还有多少?
红尘堪透何为情 人生何处无巧合
农晨曦一番言论乱了夜语蝶心神,行为异常引得南宫远怀疑,无暇顾及,夜语蝶以身体不适为由匆匆回房,闭门未出。
夜已深沉,辗转反侧,始终思索,夜语蝶虽是风光的百花宫主,然不曾忘记亦是魔教一员,亦曾服用特制毒药以表忠心。
昔日毒发折磨之苦犹自浮现脑海,滕然坐起,全身轻颤。
此毒竟难以根除?不,师父曾言,世上无绝对无解之毒,万物相生相克,只须费心,定能寻得克制之法。
天已微亮,一夜难眠,尚无头绪,坐立难安,夜语蝶决意先行观测轩辕景状况。
一路行来,未有他人,虽知农晨曦厌恶自己缘由是为那病秧子慕容蝶舞,然夜语蝶更相信自身魅力,勾唇妖娆浅笑,扭转水蛇灵腰,致前叩门。
良久,未有人应,笑容渐渐难以挂住,再度叩门,依旧未有声响,眸光疑惑,夜语蝶推门而入。
悄然无声的房内仅可闻轩辕景呼吸之音,未见农晨曦身影,听闻吐纳之息,不似即死命危之人,夜语蝶上前把上脉搏,讶然,蛾眉轻挑,怎会这般?
嘤咛一声,床上静躺的轩辕景竟不安分起来,死死拽住夜语蝶之手,俊逸的容颜皱成一团,似是疼痛,眼皮松动,有醒来迹象。
夜语蝶尚沉浸思绪中,为注意这一切,不解为何轩辕景脉象安康,仅是身体虚弱而已,莫不是农晨曦刻意言谎?可目的是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