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个mm的性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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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看见胖子站在门口,在东张西望,看样子胖子好像很憔悴,胡茬子长的满脸都是。胖子看见我竟然没什么动作,换了以前早就一拳扔过来了,但我看得出来,胖子的眼圈里含着泪水,我知道胖子一定是碰到烦心事儿了,要不也不能大老远让我跑来。我使劲儿的楼楼他的肩膀说:“咱找个地方坐坐。”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前边不远是个很大的广场,有许多人在放风筝。我和胖子走过去,找了个树阴底下,坐了下来。
按照老习惯,我没问是怎么回事,胖子主动交待了事情的始末。原来,大学的时候,胖子喜欢上同届学工商管理的一个女孩,名字叫陆芳,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处了一年,突然有一天,陆芳消失了,后来胖子打听到,陆芳因为家里困难,父亲患病没人照顾,就辍学了。胖子在埋怨,有困难一起克服呗,说都没说一声,就消失了,分明是没把我放在心上。胖子叹了几声气,把这几天的事儿说了,他好不容易打听到陆芳家的详细地址,然后就又来了,之前一年多的时间胖子都来了四五次了,可每次都因为地址不够详细,没有找到,这次黄天不负苦心人,胖子把陆芳给找着了,不过没有见面,胖子在一个**村里等了好几天,才抓住陆芳的影子,胖子暗中跟踪了陆芳,看见陆芳领着一个三四岁大小的小男孩儿,在一所很破的小学教书。我问胖子:“为啥不见面,不然不白找了吗?”胖子心里很难过,说:“陆芳一定很困难,还有了孩子,一定早就嫁人了,我的出现对她不一定是啥好事儿,我想帮帮她,我现在连一千块钱都不到,你卡里有多少钱,全给我提出来,帮我给她。”我说:“钱没多少一年多的工资,大概能剩下有四万左右吧,不过怎么给呀,她能收吗?”胖子到来的干脆,“那我不管,这事儿你爱咋办咋办,办成就行。”我真后悔没带琳琳来,或许她能有办法,最起码两个女人之间也好对话呀。拿他没办法,我说:“那咱们得想想办法,离这儿多远,要不现在就动身吧。”胖子说:“也好,不知道现在银行还办不办公。”我给了胖子一拳“办你个头公,都几点了,把卡和密码给她不就行了。”
胖子好像心情好多了。我俩饭也没吃,打车就出发了。胖子还挺记道,大约四十分钟的路程,到了一个村子,跟司机讲好了价钱,让他等着我们,我和胖子下了车,胖子指了指,“就是那儿,你去,我在这等你。”我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了看,好破的房子,周围都是砖瓦房,唯独这个是个土房,还真挺困难的。我硬着头皮朝那间土房走去,心里盘算着该咋说才行。
房门应该在前面,房子侧面有个通道,还栏着一个木栅栏,我忐忐忑忑地拉开栅栏,往里走去,这时候迎面走出来一个半大老头,看样子年岁也就50左右吧,穿这跨栏背心,脸和胳膊都一个颜色有点儿黑,还有点儿驼背,手里拿着个镐头,看着还挺面善的,我心里想“不会是陆芳的父亲吧。”他一愣,我赶紧说:“请问大叔,这是陆芳家吗?”他没说话,不住地上下打量我,我又补充了一句“哦,我是陆芳的大学同学。”这句话说完不要紧,只见他浑身都在哆嗦,眼睛也红了,看样子要拿镐头砸我,他真的动手了,镐头已经轮了起来,我一看情势不妙,扭头就跑,就听后边在喊“我他妈砸死你,畜牲。”幸亏我跑得快,不然真的被砸死了,我一边跑一边想,陆芳的父亲不会是精神病吧。我拉开车门,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然后说:“快开车,快开。”胖子和司机都懵了,司机本能地打火,起车,一溜烟地开跑了。大约走了两千多米远吧,胖子叫住了司机“停停停,老胡咋回事,办成了没有?”我心有余悸地说:“还办成没有,我差点没被人砸死,幸亏我反应的快,她家有精神病患者。”胖子说:“那咋办?”我镇定了一下,“明天去学校吧,总不会学校也有精神病吧。”胖子表示同意,我们就又回到了城里。
为了省钱,我俩找了个小饭馆,胖子也吃不下什么,只是闷头喝酒。我对胖子的行动还是很赞赏的,最起码能说明我这个朋友是有情有义的,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词安慰他,只能陪他喝酒,还大包大揽向他保证明天一定把事儿办好。胖子这些天一直住在洗浴中心里,还真能节省,20块钱一晚,没办法,谁让咱没钱呢,lz也住吧,省钱倒是省钱,就是吵了些。我脑子里一会儿想想丽丽,一会儿想想明天的安排,再想想琳琳,迷迷糊糊的总算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被电话叫醒了,是琳琳打来的,问我情况怎么样,我说没什么大事儿,今天就能办妥。通完电话,心里不住骂自己,怎么忘了给琳琳打电话了。
其实胖子早就醒了,只是没好意思打搅我。
八点钟的时候,我们就又出发了,这次是乘公共汽车去的,下车后走了大约3 公里的路程,来到一所小学,学校不大,也就五六个教室的样子吧,房子是砖瓦结构的,看样子已经经历多年了,有点破,但周围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前后有小的操场,操场外边是小树林,教室前面还种了一条花带。
胖子说他在前面的小树林里等我。我擦了擦沾满了土的皮鞋,整理了一下衣着,慢慢地朝教室走去。从房子的这头走到另一头没有几步远,大概经过了四个教室,教室里上着课,有几个溜号的小孩儿看有人经过,直勾勾地往外看,我怕打搅上课,也没仔细看看老师都长啥样,最后一间屋子应该老师的办公室吧,摆了几个破旧的大方桌和几把椅子,屋里有人,是一个白发戴眼镜的老者在哄一个三四岁样子的小孩儿玩儿,我想那个小孩儿可能就是陆芳的儿子吧。我礼貌地敲了敲门,“请进”屋里传出那老者的声音,我推门走了进来,“请问陆芳在这吗?”,老者和小孩儿停止了游戏,同时上下打量我,老者问“你是?”“哦,我是陆芳的朋友,找她有事儿。”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老者,“你坐这儿等等吧,一会儿下课她就来了”老者示意让我坐下,我心想,总算没白来,别说一会儿,就是半天我都能等,那个小孩儿可能见有陌生人来,挤到了那老者的怀里,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小孩儿,怎么觉得哪个部位看着有点儿像胖子,脑子里把两个“图像”对比了一下,原来是下巴颏,都有一个小沟像把下巴分成两半似的,我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胖子的儿子。
正文第十九章情敌本书由www。87book。com提供下载
不一会儿,老者抱着孩子,拿起一个铃铛到外边摇了摇,这应该是下课铃吧。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老者在喊“陆芳,有人找你。”一阵快速的脚步声传来,我知道是陆芳过来了,我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小孩儿在叫妈妈,“宝宝乖,一会儿妈妈就带你回家。”这应该是陆芳的声音,门开了,我也站了起来,“你是?”陆芳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胖子还挺有眼光,陆芳的衣着虽然没有城里女人那样艳丽,但也朴素里透着一种美。“哦,我是得胜(胖子的名字叫王得胜)的朋友,他让我来找你。”陆芳愣了愣,然后我看见两行泪水流了下来,她赶紧擦了擦,说:“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得胜。”说着就往外走。我知道肯定没错,可是也不能不让人说话呀,本来准备了一大堆话,可就是没有机会。我隐约地感觉到这里边肯定有事儿,她既然哭了,就一定还是心里想着胖子的,我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得胜他,他死了。”本来这句话没在计划内,不过这招还真好使。陆芳果然停下了,并转过身,红着眼睛看着我说:“他在哪?”可能话还没说完,就见陆芳好像站不住了,摇摇欲坠,我想,这下完了,玩笑开大了,要出人命阿。我赶紧窜了过去扶住了她,然后说:“又活活过来了。”我都被逼结巴了。这句结巴的话好像也挺管用的,陆芳没有晕过去,我扶着她坐了下来,陆芳满脸泪水,抓着我的胳膊问道:“他出什么事儿了?在哪儿?他怎么样了?”可见胖子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我的慌撒的太严重了,我赶紧把话扯了回来“得胜他在北京,现在好好的没事儿,还托我给你带了些钱。”说着我把早就准备好的卡和写着密码的纸拿了出来。没想到陆芳擦了擦眼泪,冷冷地对我说:“谢谢你,我不需要钱,更不认识王得胜。”说完站起身走了,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已经生不出什么智了,总之是事儿没办成,不过脑子里到有了一些疑问,必须拷问胖子才行。
我急匆匆地来到小树林,胖子正站在那儿张望,看我回来了,问道:“咋样,办成了吗?”我没理会胖子的提问,上去就是一拳外加一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拳脚,胖子被我打的蹲在了地上,愤怒地看着我,我也后悔太用力了,我问:“胖子,你他妈老实跟我说,有没有跟陆芳干过那个,那个小孩儿长得跟你他妈的一样,你小子别的本事没有,防伪标识做得还不错,下巴颏没半点差别。”我还没说完,胖子就坐到地上了,然后又忽地爬了起来,疯了一样朝教室跑去。
我虽然不能确认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我已经感觉到,他们一家团聚了。当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抱头痛哭,我没有惊动他们,一个人回到小树林,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然后又躺下,捋了捋这两天的思路,大致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故事,想想还真是后怕,竟然差点被陆芳的砸了,不过为了朋友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何惧一镐头呢。我给琳琳打了个电话,说事儿已经办完了,还告诉她一个故事的名字“胖子寻妻记”,等回北京在给她讲。
这死胖子似乎忘了我的存在,害得我一会儿来回走、一会儿坐、一会儿躺的,都下午四五点钟了,胖子一家三口才来到小树林,把我弄的极为尴尬,也不知道说啥好,只能寒暄了几句。胖子到挺直接,一伸手说:“把卡拿来,我他妈的不走了,你回北京到我们公司,帮我说一声,就说我辞职了。”本来还找不到什么话题,听胖子这么一说,心里的疑虑终于清晰了,我一边掏卡一边问:“卡到没什么问题,问题是你们今后是怎么打算的?”胖子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把陆芳搂了过去,嘿嘿笑了声说:“芳芳怕误了我的前程,一个人苦了好几年,我就算死都要跟她在一起,大不了我也在这乡村小学做贡献。”陆芳可能是因为我的存在,挣脱了胖子的胳膊,面带忧郁的看着胖子说:“不是说好了吗,你回你的北京,有空就来看看我和孩子的吗?”凭我对胖子的了解,他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住在农村,一年不到头就会憋死,我对着胖子说:“这样的确不是什么好办法,要不这样吧,咱们都回北京,给陆芳在城里找个工作,你们照样一家团聚,也能给孩子创造一个较好的教育环境,要不你就到长春来,找个工作,再给陆芳找个工作,这样可能难度小点儿,这事儿要从长计议。”我这胡司令可不是白当的,关键时刻总能顾全大局,心里自吹了一下。胖子说:“咋样都行,不过我要先回家跟父母讲清楚,你胡司令得陪我才行。”我摸了一下小孩儿的下颏说:“这没问题,问题是你怎么面对陆芳的父亲呀,昨天我差点儿做了替死鬼。”说完我用余光扫了一眼陆芳,她似乎有些歉意地笑了笑。胖子说:“老校长已经去打前站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去。”想起陆芳父亲那血红的眼睛,我心有余悸,我跟胖子说:“那你们快回去吧,我回长春,晚上就打道回北京了。”我倒不是怕在见到陆芳的父亲,而是觉得实在不方便,可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再加上好几天没上网见丽丽了,要赶紧回去才行。我不顾陆芳和胖子的再三挽留,坚持要走,没办法,陆芳告诉我在哪儿能等到返城的出租车,我们就此告别。
晚上十点四十的火车,可能我到车站太晚了,好不容易从票贩子手里搞到一张票,多花了lz六十块钱,叮啷咣啷的一夜,早六点的时候就到了北京。回到公寓后很想马上打开电脑,但又怕承受不了失望的打击,于是就先洗了个澡,然后就充满渴望又给足自我安慰地登录了qq和msn。邮件,是丽丽的邮件,此时的我血往上涌,手在不住地颤抖。“八+ 一= 九”,我的眼睛模糊了,屏幕里似乎出现了丽丽的音容。
' 琳琳来信说你们玩的很开心,我都有些嫉妒了。她还说你是个靠的住的男人,有人夸你,我心里很甜。我知道你想我,才让琳琳陪你的,琳琳和我性格很相近的,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她呀?她说你朋友出事儿了,现在这社会,人大多都认钱不认朋友,你共患难去了,害得我担心你,不过我是支持你的,就是不知道你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