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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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交欢?以往王爷可是忍不住的。
阿丑张大着腿,身下冰凉湿腻着,那处不算痛,也不知王爷还磨蹭什么,细长之物进进出出。手法太温情了,阿丑也受不住,只想吞食火热的长物,与王爷沉溺情爱。
阿丑也不知哪来的力道,本来是被人压着,一个翻身已压了这人在身下。眼前模模糊糊地,伸手摸到王爷的那东西,阿丑轻轻笑了,腰身下抬,手扶住那灼热的长物缓缓进入。开始有些疼,疼得他直冒冷汗了,可王爷对他说什么,安抚着他,他就不疼了。
慢慢地吞食着坚硬的热物,腰身越发往下,身子里滚烫着,吞食完的长物似乎又大了些,撑得他难受。
他轻呼一声,爬在王爷身上,王爷吻着他的唇,紧紧抱着他,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你若恨我…………我也认了…………”
阿丑哪里还听得什么话,脑子里只有王爷的笑颜,身下还含着王爷的东西,面上也带着笑。王爷不动身,他可不能忍了,恢复了点气息,撑起身子,精壮的腰身抬起又落下,还不实扭动。
王爷教他的,不用太大力,只要他含得紧,紧紧绞缠着埋在他身子里的那活儿,王爷就快活了。
今日王爷太反常了,他都如此主动,王爷该配合着他,也该挺挺腰肢,再深入他一些。
“王爷…………”阿丑抬着眼,轻声着,可这声喊出,顿时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王爷正压着他,身下那活狠狠挺动着,撞得他有些疼,可也快活着。
“王爷…………轻些…………”
阿丑只晓得喘息了,王爷不但没轻缓待他,还狠利冲撞起来。阿丑疼得想推拒了,可在他身子里的是他朝思暮想的王爷,他哪里舍得推开。双腿也张得更开,环上了王爷的腰,身下的那儿也收紧了,紧紧缠着那火热之物。
王爷似乎快活了,缓慢了冲撞,轻轻柔柔的,俯□来含着他的嘴唇,细细吸吮着。
身下的那活儿又挺硬了,正被王爷爱抚着,这滋味有些温暖,像水柔一般细腻,一点点侵蚀了身子,令他沉溺下去。
阿丑不记得王爷要了几回,他实在受不住了,也没半分力气,王爷还搂着他,坚硬之物温柔律动。
双腿间湿腻腻的一片,也分不清是谁的了,他也泄了好几回,头更昏沉了。阿丑阖眼的那一刻,只想着再不能这样纵欲了,明日身子定是难受的。
漫长的情事停歇之后,搂抱着阿丑的人轻声言语,“我不是你的王爷…………”
他伸出手指细细描绘阿丑的脸庞,慢慢移动游走,一遍一遍爱抚着阿丑的身子。摸到阿丑的双腿间,手指缓缓探进了那湿润软柔的穴里,摸着两人相连之处。他终是得了这人,身下之物舍不得离开,让他多呆一刻,就埋在这人的身体里,感受些温情。
他只怕明日过后,再不能离近这人,再不能这样抱着他。
第一百二十章 。。。
外头冷风凛冽,大雪纷飞,营帐里头倒是暖和无比,也寂静着。那榻上的两人闭目沉睡着,紧紧相拥,温存在被褥里。
外面还是风雪交加,营帐里也安静,只是这时那软榻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似乎有人醒来了。
阿丑还没睁开双眼,只晓得自己与人相拥紧贴着,身后是温暖的人身,腰身被人紧环住。想动动身子,发现异常艰难,全身都乏力,再者被人紧搂着,也难移动身子。
他的头还有些昏沉,还有些疼痛,眼前的视线也还有点模糊,他只知自己与人光了身子躺在一处。
沉静了一刻,头没那么昏沉了,阿丑先看看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臂,轻轻拿开了,想转身去。这身子才一动,下面传来一阵疼痛,不止腰身酸疼,那儿也疼得厉害,还胀痛着。
阿丑伸手往下摸去,腿间湿漉漉的,再往里摸,一时间就呆住了。
手下摸着的不是男人那活儿么?那活儿软化湿润,此时正好生呆在他身子呢!
阿丑呆愣之际,身后的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手臂一收,又将阿丑揽回去了。阿丑只觉下面一疼,那热物更深入了身子里,贴得没有一丝隙缝了。臀上摩擦过细长的毛发,阿丑当然知道是什么,忍不住往前移动身子,没想那活儿渐渐热烈了,正在苏醒。
阿丑心下一急,手掌抬起,就想动手。倏然间,腰身一痛,不知怎的身子被压住了,腰上紧扣了双手掌。
阿丑气极,还没来得运气挥掌,只觉腰下胀痛了,那坚/挺滚烫的热物狠劲往里挺动,下一刻又抽出来,没等阿丑喘气,又挺进去了。
“滚开!”阿丑疼得清醒了,晓知自己在个男人身下,心头怒火涌起,就想将这人碎死万段。
可身子实在没什么力道,昨夜又醉酒,现在头还疼着,如今被人压在身下,真是屈辱又狼狈。
身后之人也不回话,俯□来,覆上阿丑的后背,温情起来了,轻轻挺动着腰身。双唇凑到阿丑的脖颈里,细细吮着,舌头滑动,齿下轻噬。
阿丑转了头,想躲开这温情的亲吻,可被这人一吸,身上开始燥热了。那一点一点的柔软慢慢抚过他的耳背,来了他的后颈,最后下滑,轻啄他的肩背。
这触感很熟悉,这人的气息他也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
正因他熟悉这人,这人对他所做太温情,他才没了抗拒之意,身子才会热了。
“你!”阿丑正开口问这人,这人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温柔地进出他的身子。
“你到底是何人!”阿丑动不了身,只恨错事了时机,他方才若快一步就能取这人性命了。
身上的人也不回答,低低的喘息声埋进了他颈间,一手摸着他的身,一手扣住他的腰,腰腹轻轻撞击着他的双臀。
这样温情的欢爱,阿丑不是没热了身子,只是这时隐忍压抑着,他受制于人,也不能没了尊严。
“今日所耻,我必记得,来日…………啊!”阿丑还没话落,身上之人猛然抽动起来,狠狠顶弄着他,不让他再话语一句。
颈间的喘息声越发紊乱,越发低沉,那唇舌还游移在他颈上,细细舔/弄着。
阿丑咬紧牙关,将滔天怒火和不甘的屈辱压在心底,眼中没那么模糊了,清明着。身子也不燥热了,有些发凉,就像他此刻的神情。
臀上撞击湿腻的淫靡声直冲入耳膜,只叫他恨极了身上之人,恨不得这刻就杀了他!
阿丑从没如此想杀一个人过,从没如此,就是夏铭,他也没想要取他性命。纵使他从前欺辱打骂,狠毒对他,他也没想要杀了夏铭。
颈上没了湿滑的舔/舐,只是多了利齿在上,身下那处疼得厉害,进出他身子的热物也动得快速。就在他以为颈上的利齿要去取时,只觉扣住他腰身的手掌使了力道,一阵急速的冲撞之后,颈上多了疼痛,身子里的热物平静下来了,湿热的水流快要灼伤了他。
身上的人低低地喘息着,平顺气息,双臂死死搂着他,唇舌舔/弄他的颈子,只见那颈上多了痕迹,有血色渗出。
“我没想伤你,你若要我的性命,我会给你。”压住阿丑的男子低声说着,那嗓音带着些情事过后慵懒沙哑,低柔绵情了些。
身下之人听他开口,立刻僵硬了身子,眼神呆滞了。
他解开了身下之人的穴道,然而这人没动一分,静得无声响。
阿丑能动了身子,可还是没起身,这人他如此地熟悉,难怪他如此熟悉,这人正是他亲近之人,正是他千里迢迢来寻的人。
“你要如何我都依你……………”
他话没落,榻上爬着的人猛然起身,一掌挥过去正中他胸口,将他打落地下。他只感到胸口传来痛楚,一阵血腥涌上喉咙,硬是压了下去。
阿丑撑住身子,将眼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光裸的身子,还有那些痕迹,心头痛然,恨不得眼前之人是个陌生人,而不是他。
刚运气出掌,身子一时受不住,平顺了气息,阿丑轻了声音,“从此你我将为路人。”
“你心里若无我,怎来此寻我?”地上的人站起身来,拾过了一件衣袍披身,那俊美的面上笑意凄冷。
“我心里自然有你,却只当了你是兄弟……………如今你我乱了关系…………此后不相见了为好!”
“好一个不相见!”少年走近榻边,目中含着柔情,直直盯着阿丑,伸手想去拉他,阿丑一闪身就避开了。少年开着空空的手心,冷冷笑道:“若是无他,你心中之人就是我,若是当日我带你远走,陪伴你的也是我,今日你便不会这般待我!”
阿丑转了眼,少年之话虽不是完全对,但有一点确实真的了,那时他若是跟着少年走了。再遇不着王爷,在他身边之人就是这少年,或许…………或许此时他心中之人也只有这少年了,再不会有别人。
“我知你是对我有情的,我待你好了,你也会待我好。你来此寻我,就是心中放不下我,你心中有我……………”少年慢慢靠近阿丑,伸手圈住他的身子,轻声喃昵着。
温暖的人身一贴近,阿丑就想动手了,可抬起的手怎么也没动,缓慢地放下了。
他当少年是兄弟,少年时就是,然而少年太过温柔,太过细语,每每叫他晃了神。
他少有得到这些,年幼之时就受人欺辱打骂,年幼之时就没了双亲,孤零零的一人。若有人待他好,他必感激一辈子,如今记起那些待他好的人,心里不禁疼痛了。
少年温情,少年清丽,少年眼中的情意如水柔一般。少年的笑像那春风一样,温柔得令人沉醉,少年的嗓音也是那样美好,清雅淡淡,温雅柔情。
少年身上的温雅柔和正是阿丑想要的,也许正因如此,即便他心头只有王爷,还是会受少年的影响。所以,他对着少年从来说不出狠决的话语。
“我只将你当作兄弟一般,你已不想要这兄弟之情,那便不要了罢!此后你我便是陌路之人!”阿丑狠下心了,还是推开了少年,下了榻,拾起地上的衣物穿在身。
“我的兄弟是夏铭,哪里会是你?你怎成我兄弟了?我竟从来不知。”
身后传来幽幽话语,阿丑穿衣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穿衣,也没回头。穿好衣物,阿丑就出了营帐,即便是身上难受,也没停留一刻。
出了营帐,外面风雪颇大,冷得人寒颤。阿丑想起还有包袱没拿,回身去拿包袱,没想迎面就对上了少年的眼眸。
“你恨我也罢!我不拦你。今日风雪太大,不宜出走,还是等一日吧!”少年轻声话语着,出了营帐,身影消失在茫茫冰雪里。
阿丑回来营帐,收拾好包袱,抬眼见着那榻上的凌乱,心头满是悔恨之意,昨日他少喝一些酒,就不会出了这事。
少年走后,阿丑回了营帐,一会儿就有人动来热水和早饭。
阿丑看着他饭菜没有一点胃口,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静静不动了。
营帐外头一直有一人,也不知那人是何时呆在外头的,这下营帐里沉静了,他也将手里的信鸽放出去。看着远去的信鸽,生怕这风雪打垮了它,想着是不是该再放一只。
随后转身离去,不知去了何处,只是下午风雪停的时候,又有信鸽飞出去了。
阿丑看着天色,已是下午了,身上还痛着,不过明日不论怎的,一定要走。
沉静下来,阿丑仔细回想昨夜,可是脑子里太乱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记得昨夜看着日木向那少年敬酒,担忧了他,自个儿也就向日木敬酒。后来他眼前模糊了,对面的日木端坐得好好的,好朝他笑,不过那笑多了鄙夷之意。
阿丑不想看,正想再倒酒,手就无力了,一不小心就洒了酒,身子也不稳了,往下倒去。他还记得头上顿时一痛,就有人来扶他了,最后是躺下了,就不知躺了哪里。
现在就知了,就躺在这张榻上,最后的意识停留在解渴之时,尽情地吸食着清水,喉咙里的灼热之意减轻了不少。
再后来…………再后来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痛,他好似还难以呼吸。也只是记得这些,此后的一切再想不起,可睡梦里好像是梦到王爷了。
他酒量极差,在王府之时就少饮酒,昨日也怪他,不然他清醒了,怎会有发生了这事?
身子还疼痛,脖颈侧边又一道血痕,仔细摸着,还能摸到不平的伤口,似乎是齿印。再脱了衣衫,痕迹布满了身子,那些不知是什么造成的。一块红一块紫的,腿侧都有红痕,不说这些痕迹了。
就是腰上也是青紫了一片,那指印深深陷进了皮肉,阿丑记得早晨那人紧扣住他腰身,那时便觉着疼痛,果真是青紫了。不知昨夜又是怎的弄法,也许昨夜这腰身就青紫的,只是他醉得厉害,不知道什么罢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