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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丑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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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就不同了,哪里用得着防他?自然而然地放松了心底,似乎接纳了这人,所以越发地喜爱么?
  “晚饭之时你到何处去了?”
  阿丑正享受着王爷的手指,忽然听得这句,神情一怔,站起身来,走到书桌边拿了一本厚实的书说道:“这书我看过一回,还想看看,就到书房去拿了。”
  阿丑撒谎时一向不太敢与王爷对视,眼神忽飘忽飘的,殷子湮见此,轻轻一笑,拿过阿丑手上的书本,言道:“不过是一本史书,也不必急着看,下回直接去拿,本王不会不会允你。”
  这书确实是阿丑从书房拿来的,出来时心里总是有些慌,又折回去拿了本史书来,没想王爷真是来问他了。这恐怕要得感谢身边的暗卫,他们提醒了他,不论他做何,王爷都清楚不已。
  那他要如何出府呢?至少也得等王爷不在府中之时。
  夜里两人尽情缠绵,行鱼水之欢,床帐里传出男子压低的轻哼声,自此也知了那男子受了什么。
  知道天快明了,情事才停歇,只剩着微微喘息声。
  阿丑睁着眼,也睡不着,腿间湿漉漉的,腰间还缠了双手臂,紧紧勒着他。
  今夜都是他缠着王爷,只想王爷与他欢好,王爷虽是诧异,可还是满足他了,让他尽兴,直到他开始退让求饶,王爷才放过了他。
  他只怕一旦离开,就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不知何时才能见着王爷了。
  想到此,阿丑心中万般不舍,拥住了沉睡中的王爷。
  从来都是他怕王爷舍去了他,没想有朝一日会离王爷而去,纵然他会回来,可也不知什么时候。从他跟在王爷身边,还没远行过,还没想过要离开王爷去寻别人。
  那人是别人与他是没什么关系,可那人是如今除了王爷待他好的人,他就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没了,要寻到他,他才安心。
  天色灰蒙蒙的,身边有人起身了,阿丑随便披了件衣衫就下了床榻。
  昨夜欢爱激烈,下面还有些不适,肿痛着,阿丑小心移着腿,来了王爷身边。王爷也没穿好衣,瞧着他也起身了,言道:“昨夜累了你,一会儿好生歇着。”
  阿丑没话语,就是面上滚烫了。
  两人洗净了身子,桶里的水温凉,阿丑才踏出去,披了衣衫就伺候王爷着衣。
  伺候王爷着衣束发,阿丑习惯了,速度也快,王爷走时,亲了亲阿丑。阿丑不知怎么地就眼里酸涩了,可就不敢真落了泪下来,一直忍着。
  “本王下朝就回来了,如此舍不得本王,哪日真离了本王,那怎生是好?”殷子湮搂着阿丑亲了好一会儿,阿丑的嘴唇肿胀了才放开阿丑。
  王爷走后,阿丑吩咐人来/炫/书/网/整理屋子,有丫鬟有男奴,阿丑的眼就扫在他们身上。随后瞧着有一人高挑些,定合适,就让他留了下来,说是还有别的事吩咐他。
  别人都出去了,那人留了下来,阿丑对着他笑,语道:“有一事相求,也只得你为我办了。”
  那人笑笑,也没说什么,只问阿丑要办什么事,阿丑走近他,抬手就劈晕了他,叹息道:“我本不想连累你,你别怪了我。”
  这人虽同他差不多高,可比他壮实,阿丑只得多穿些衣物。接着脱了这人的棉衣,穿了自个儿的身上,弄乱了长发,随便用布裹了包住。
  阿丑望着镜中的人,面貌是不与昏迷的人相似,可身形还是相像的,这时天还没亮,那些暗卫定认不出是他,而不是这昏迷之人。
  阿丑到书桌边写了一封信,是给王爷的,随后又从柜子拿出些衣物,还有些银两,再收拾了些别的东西,包袱就装满了。
  还有一物在阿丑手里,想着带了身上许有用,昨夜为王爷更衣时摸到手里的,王爷的令牌。
   

第一百一十四章 。。。 
 
 
  出院子时心头慌得厉害,生怕被人发现了,好在他面上镇静,步伐稳当,没什么异样,才没人发觉他就是阿丑。
  手里有王爷的令牌还是挺方便的,譬如从王府里牵一匹好马,只说是出府为王爷办事,手里还有王爷的令牌,那小厮就不敢多问了。
  阿丑牵了马匹也没敢从前门出去,纵使前面没什么人看管他,可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出府,阿丑还是担忧,所以还是从后门出去了。
  出了王府,牵着马匹走了几步,阿丑又回过身看着眼前的宅子。若非是为了那少年,他哪里会舍得离开王爷,他心头最念着的人也是王爷,可那少年,那少年如今生死不明,他又怎能安稳呆着?
  早晨的天还是冷寒,白雾还没完全散去,地上还有着冷霜,就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化为水痕。
  阿丑的目光直直的,都不眨眼,盯着王府大门看了好一会儿。
  冷风袭来,只觉着身子冷了,冬日来了这么久他从没觉得冷寒,今日怎就冷了?
  耳边有过路人声,还有小贩摆摊之声,还有马车行过的声响,阿丑回神了。寻到那少年,那若无事,阿丑就回来,他一定早些回来。
  转了头,看着前方的路,得走了,再不走王爷回来了,就走不了了。
  出了城,阿丑一路向北,策马奔驰。冷风刮过面颊,生生疼着,可阿丑顾不得这么多,今日得赶路,至少也得赶个上百里的路程。
  行程得加紧,才能早日到底目的地。
  整整一日阿丑都没有停歇,就连小解也没有,更别说喝水解渴了,都忍着。
  真是敢了上百里的路,也是夜深了,就在野外歇息了一下,也没顾得上生火。就是喝了几口酒,驱寒而已。
  吃了些随身带着的面饼,腹中也不饥饿了,而后又接着赶路。
  直到天明,才到了一个城镇,寻了一间小店,给马儿喂些吃食,自个儿也躺下来休息了些时辰。
  一醒来,天色都有些晚了,不知什么时辰了,阿丑拿出地图看了看,此刻他身在一个小县城。这个县城里皇城已经很远了,看来王爷没追来,他可以放心地赶路了。
  王爷没追来,这是好事,但他怎么就觉得不好受呢?
  摇了摇头,现今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得赶路要紧。
  下楼而去,阿丑问了问小儿是什么时辰,店小二告诉他还不到巳时。阿丑听言才知他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一心想着赶路,也没觉得劳累。
  备好了干粮酒水,阿丑又跨上了骏马,一路向北而行。
  又是一个夜晚,今日的夜特别冷寒,由于急着赶路错过了一个村落,此时阿丑只在野外过夜了。
  只是这越向北而行,这会儿气候就越冰冻,今日也是冻得人僵了手脚。
  阿丑寻到一个避风了地方,靠在属下,望着眼前的火堆,伸手烤了烤,搓了搓手心,手指灵活了些。
  其实这几日赶路没好生歇息,这拉缰绳的手已破了好几道口子,有些还渗血了。阿丑没觉得疼,就怕手指真动不了了赶不了不路。
  抬头看着包袱,里头有伤药,拿出来抹抹也就行了。
  抹了药在手上,阿丑又从包袱里那处一见大氅,这还是王爷那时让穆总管给他送去的。他在王府里吃穿用度都是好的,所以这衣裳也厚实,而且暖和,自是好料子做的。
  一想到此,阿丑脑子里浮现出王爷的面容,他出走好几日,也不知王爷看了那封信会不会恼怒。
  也不知王爷派人来寻他没有,也不知他再回王府时王爷会不会赶他走。
  阿丑想着想着就阖上了眼,许是真劳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他睡得极不安稳,眉头一直纠结,似乎睡梦里遇着什么事,嘴里也喃昵着。
  清晨醒来,眼前白雾绕着,树林里偶有声响,寒风凛冽袭来,低头才看到身前的火堆早已熄灭。
  怪不得腿脚僵冷呢!阿丑活动了双腿,吃了些干粮,喝了两口水。拉过拴在树干边的马屁,摸了摸马儿的鬃毛,轻言道:“若非有你,我也到不了这地儿,马儿啊马儿,只好辛苦你了。”
  说罢,阿丑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大袋子,里头装了干草,倒了一些出来在地上。看着马儿吃好了,阿丑才将袋子捆好放回马背上。
  又是赶路的一日,一刻不停歇,只知道要早早到目的地。
  想法是好的,可有时天不如人愿,不知怎么的身下的马屁越来越慢,越发不行了,纵使你抽打它,它也不在往前走。
  天快要黑了,阿丑牵着马屁不行,心想这马儿定是劳累了,跟他没日没夜地赶路。气候又冷冻,没吃好也没睡好,它不愿往前了也是常事。
  阿丑只想着马儿吃不好睡不好,不肯跟他赶路了,可他不知他的眼中已显了疲惫,面色也不好。才几日而已,竟有些消瘦了。
  天完全黑夜了,幸而今日不行得快,路过一个小镇,想着歇息一夜,明日换了马匹再上路。
  阿丑是寻了个客栈歇了一夜,早晨天还不亮就出去了,牵着马屁出了客栈,临走时吩咐小二给他准备好干粮水酒。
  这匹马还是从王府里牵出来的,这时要留它在此,阿丑也舍不得。
  可这一路上就多是风餐露宿,日夜不停地狂奔,它承受不住了,只得放弃它,换一匹赶路。
  阿丑就算不懂马,可也知这匹马定能卖个上百两,王府里的马都是好马,买回王府的时候也是费了不少银子。
  阿丑虽不清楚费了好些银子,可也听喂马的小厮说过,这些都是王爷亲自挑回来的。
  现如今,还是得卖了它,用它换一匹能跑的马儿。
  阿丑纵然不舍它,还是留下了它。
  牵着换来的马屁,来了客栈门口,将马拴在桩子上,阿丑进了客栈。
  那小二见了阿丑就将准备好的包袱递给了阿丑,阿丑也掏出了银子给他,说是再准备些干草,立刻就要。
  那小二得了银子,面上笑着,要他等候。
  阿丑拿着包袱,想将东西先放在马背上,一转身就觉着不对劲,好像有人看着他,从他进门那一刻就盯着他了。
  抬眼扫了扫四周,没什么熟识的人,也就松了防备,出去将包袱放好,再进来时,那小二抱了一大袋干草给他。他刚接过干草,蓦然感到二楼有道视线直直盯在他身,抬头一看,正下楼而来的那人很眼熟,
  待那人走近,阿丑才看清他的面容,这人正是夏铭。
  阿丑赶忙低下头,拿着干草出了客栈,手上急着,腿上也急,一下子就跨上马背,手也牵了缰绳。
  就在阿丑想走时,客栈里又出来了一人,这人面貌普通,腰上挂着佩刀,一看就是护卫装束。
  那人拦住阿丑,说是他们大人有请,阿丑不愿进去,说是不认识什么大人。
  那人也不说拦他,只说他们大人有话要说。
  纵然阿丑不想进去,但这人似乎不打算放他走了,一招手,不知哪里出来几人将他围住。
  阿丑不想多生事端,还是下了马,跟他进了客栈。
  阿丑昨夜投宿客栈,已是夜深了,客栈都要打烊了,客栈里倒是没几人。今日也出去得早,他哪里晓得这客栈里住了些什么人呢!
  只是他没想到,竟会在此遇到夏铭一行人,他每日每夜地赶路,可不是为了遇着他们的。
  与夏铭同坐的还有一名男子,面目端正,颇为严肃,似乎是位武将。
  “来了就坐吧!”
  夏铭还是头一回和颜悦色地跟阿丑说话,阿丑看了他一眼,见那面上神情淡然,没什么异常,便坐下了。
  那武将显然不知阿丑是何人,面上微有诧异,只是夏铭不说他也没问。
  “你怎来此?”夏铭自然料不到在这儿还能遇着这人,这人该是在清王府享福才是。
  “寻人!”阿丑回的清淡,实在不想与夏铭同坐,只想早点打发他了,好继续赶路。
  “寻了谁?”
  “大人寻谁,我便寻谁。”
  阿丑说完,夏铭那俊美的面微微一怔,接着道:“可是你主子派你来的?”
  阿丑没作声,看着夏铭带笑的眼,心头涌上些恨意。夏铭明明曾恨他,却能同他这般说话,夏铭将曾恨都隐了眼底。他不像夏铭那样回变面色,夏铭一眼就看出了阿丑的神色,还有阿丑的冷意。
  收敛了神色,夏铭淡淡一笑,言道:“你的主子不知了?”
  “与大人无关。”阿丑淡淡说着着,袖口里滑出了冰冷的硬物。
  “你要寻的人与本大人要寻的是同一个,怎与本大人无关?”言罢,手动袖走,手腕变化,急速朝阿丑袭去。
  阿丑只感到耳边有风,指下的冰物瞬间而出,也不知打着那人没有,反正是听到衣布划破之声了。
  “你!”夏铭不知阿丑竟会武功,还用暗器伤人,一时惊愕,难言语出来。
  “大人未免冲动了。”从他进门开始,就察觉夏铭眼中的杀意了,只是没想到夏铭真想在此取他性命。
  “竟不知你会武功,也不知你还会些邪门招数。”夏铭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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