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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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还等着你过去伺候。”阿丑沉默一刻,开口言了一句,接着转身而去,再不理会少年。
他本就不想见到这少年,见了就想起别的,王爷那时候还宠爱着这少年,想必同少年在床榻里也好得很。
回屋的路上也想起了楚大人,从前他没什么心思,可现在不一样了,看着楚大人心里也会不好受。
纵然楚大人跟在王爷身边最久,同王爷的关系实在不一般,可阿丑还是不想见着他。
回到屋里,梳洗过后,脱了衣物躺在床里,阿丑就发愣了。若是没有他,那也会有别人吧?王爷身边就是没了楚大人,也会有别人的,那个人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呢?是美的吗?还是不美的?
灯火燃烧着,照着屋里明晃晃的,阿丑也不熄灯,就这么点着灯油。
他等着那人来,今夜有许多事想问。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了脚步声,那人关了门回身来,一双眼眸亮丽又魅惑。微微的灯火映照在那人的面上,染着妖异的光柔,那肤色莹白得剔透,美如白玉。
唇瓣也好看,红艳艳的,微微勾着,带着一抹诱惑之意。
阿丑看着这人,脑子里就空白了,伸手朝他摸去,捉过那光洁的手腕稍微用力,将那人拉入床里。
阿丑压着这人,紧紧抱着,双唇覆上去,急切又狂烈地吻着,只想将这人吞入腹中了。
阿丑也终于明白那日在皇帝的寝宫,为何那男人这么想压着王爷,为何这么疯狂亲吻他,那眼里尽是掠夺和欲/望。
阿丑也想疯狂,也想压着王爷,他现在的急切同那日的殷奕蘅一样,只想得到身下这个男人。
“今日是怎么了?”殷子湮倒没推开阿丑,只是稍稍移了身,避开阿丑的袭击。
阿丑可不管,眼里只有他的王爷,唇上不闲着手上也不闲着,等他剥下的王爷的衣物。王爷好生地躺在他身下,他撑起身子,看着这样的王爷,脑子清醒了一点。
动手也将自个儿的衣物脱光,赤/裸着身子再度覆上王爷光滑的皮肉,下面的那活儿早就挺/硬了,此时正摩擦着王爷的大腿。
阿丑的手移到下头去了,顺着那结实的腹部滑下,摸到那同他一样的肉物,边莫边将手指探到那紧闭之处。
手下的摸着的是软柔的稚嫩,若是进入了是不是会很快活?
这样美丽的王爷,有多少人想这样对他呢?有多少人想进入这软柔之处?
阿丑按耐不住了,滑□子,看着手指摸着的那处,这么小的入口,定会伤身,定会疼痛。
阿丑再低头瞧瞧自个儿的东西,硬得发紫了,肿大着,这东西能进去么?
阿丑退却了,爬上去,一口含住王爷的东西,努力舔湿了,让它直直地站立。最后跨坐在王爷的腰上,缓慢地吞食着那肉物,刚考试难以进入,疼痛不已。不过阿丑习惯了被人进入,也就疼那一会儿,将那滚烫的热物埋进身体里,阿丑心头是愉悦的。
王爷没有疼过,他便不会让王爷疼,只想王爷快活。
就是如今这样,那也是占有王爷了,王爷的那活儿就在他身子里,王爷怎么就不是他的呢!
阿丑还没开始抬腰,只觉天旋地转,后背已贴了棉褥。睁大眼,王爷正在他身上压着,他想开口,身下传来熟悉的冲撞,这人一点也不给他喘息,力道猛烈,那地方有些疼了。
“方才那样儿就像个饿狼,才几日没欢爱你就如此想念本王?”话语间,殷子湮慢下的抽/动,温情着,见阿丑的面色缓和了些又加快动作。
“王爷…………”阿丑抱着身上的人,脑子里闪过刚才的画面,只当自己刚才是中邪了。
“你想压着本王?”殷子湮轻轻笑着,眼中满是戏谑,如血一般红艳的双唇划过笑意,那笑很美,也很诡异。
“我…………”阿丑不敢回答,他是想,不过是今日才想的,以往都没有。可经过了刚才,他也不想了,以后也不会想了,现在就是快活的。
“这摸样在本王身下才会有…………你若压着本王…………本王又怎能见着…………”殷子湮低声笑着,低头亲着阿丑的唇,丝毫不让阿丑喘息,紧紧压着他,挺/动着腰身。
阿丑张大着双腿,臀间收紧,死劲缠着那抽动的肉物,紧紧绞缠着。嘴里喘息着,可心里想着王爷不是别人的,王爷是喜爱他的。
“本王喜欢你这模样,下面这儿也紧得很…………”看着阿丑那乌黑润泽的眼睛,里头有些动情,有些坚韧,又有些软柔,他就觉着心喜,埋在阿丑身子的那物也更挺/硬了。
阿丑面上烫着,身子又热了几分,一会儿只晓得沉浸快活力去了,脑子里的一切消散了。
屋里没了声响后,灯火也灭了,床里也静着。
阿丑睁着眼,眼前一片黑暗,此刻脑子无比清醒。今日他失常了,也不知是心中怕了什么,还是期待什么,有些慌。
与他紧贴的身子无比温暖,他心里是满足的,只盼日后也能这般相拥,永远不离开这人。
自那日后,阿丑也没见楚大人再来,那日来王府也不知是因何事,但绝不是与王爷叙旧。阿丑总认为是因别的事,譬如朝中事宜。
林大人倒是常来,有些时候遇着阿丑也同他说道说道,无非就是那些阿丑不知的事。宫里的也有,官员家的也有,都是些杂事。
不过那日林大人说起皇后早产之事,几句言语就过去了,没多说。
阿丑记得王爷吩咐穆总管让他寻名医进宫医治皇子,不知穆总管寻没寻到人,阿丑也是好几日没见着穆总管,想着也是去寻医了。
这日阿丑正练武,邢风也在,还是教阿丑那些功夫。
阿丑没那么抵触了,学得好,认真学,总有一日用得上。就算他没能力护着别人,可也不让别人担忧了他。
也不知是他学得好,还是邢风教导得好,他的武艺越发进步了,剑术也渐长。
今日与邢风切磋,是邢风说想试试他的剑法,他自然二话不说就应下了。两人交手,自是邢风的剑法占上风,阿丑虽挥剑利落,可还是欠些什么,还不精。
邢风让他再练练,说罢就走了。
阿丑练了一个时辰,手腕发软了才收剑,回屋擦了身,换了干净的衣。阿丑就到书房去了,不过今日书房无人,王爷不在。
王爷不在书房,那是在午睡么?如果王爷在午睡,阿丑便不会去王爷的屋里了。那少年定在王爷身边,他去了就要见着少年若有似无的笑,还有那眼中不时闪出的冰冷。
阿丑想着不去,可脚不听使唤还是到了那屋外,外面只有邢风,那里面就是王爷了。
就看了几眼,阿丑转身了。
想着还是回屋练练字的好,他没读过书,以前在夏府跟过总管学个一些字,就是认得而已也不会写。
现今练的字多了,不仅会写,还会看书。可书上不解的太多,那还是他识字不够,还得认真去学。
阿丑只想着练字,走到屋子门口也没注意到身后跟了一人,那人不适别人,正是林尚泽。
进了屋,正要关门,一直白腻的手伸了进来,挡住了门板。
“林大人!”阿丑看着这清美的男子,再看看他白皙的手,那手背上还有点淤青。
那淤青几日都还没消,阿丑心里有些愧意,那回是他手重了。
林尚泽趁着阿丑呆愣这刻,推开门进来了,顺道将门关上。
“原来你住这儿,我找了好几回,今日若不是…………”言语间,林尚泽已将屋子扫视了一遍,觉得这屋子不是下人住的,也太舒适了点。不过这也证明了,清王确实宠着这人。
“大人可是有要事与王爷相商?王爷在午睡,不知大人急不急,若是急事…………”林尚泽隔三岔五就会来王府,他今日来不是有事与王爷相商还能是什么。
“哪里有急事?今日我来,你家王爷不知。”他虽为清王所用,可也不是时时都要来清王府报道,今日前来是悄悄来的,也没让守门的奴去禀报,自个儿就这么进来了。还没打听阿丑住何处,就看见阿丑了,所以一路跟随他而来。
“大人来此做何?”阿丑见他眼中有些不寻常的光亮,心里明白了几分,稍微退开身了。
“我看看你也不行么?”他这话一出,阿丑就闭口了。
林尚泽见阿丑不理睬他,语气没那么轻佻了,只道:“闲着无事,不知怎的就来清王府了。”
“大人无事还请回吧!”好几日这林大人都没那么轻佻了,今日又犯病了。
阿丑冷着面色,林尚泽也不气馁,笑容依旧,“除了清王,你对谁都如此?”
阿丑还是没理睬他,面上满是送客之意,没想拿林尚泽又言道:“那夏将军呢?你待他也是如此?”
闻言,阿丑面色一怔,心头不知什么滋味,这些日子他都不去想那人,一直在王府里练武习字。心头还是怕见着那人,那人眼中有温情,可阿丑只道少年心里还是冷了。
“你与他…………我也晓得一些…………”
阿丑转头看着林尚泽,林尚泽见阿丑理财他了,眼中柔情一片,语道:“我也不晓得什么,只晓得夏梓晏喜欢你,夏铭恨你至极…………”
阿丑提着的心放下了,他以为林大人真知了些什么,他没与那少年有什么关系,可有几回也亲密得很,着实若让王爷晓知可不好。
“如今你为王爷办事…………”阿丑晓得林尚泽与夏铭既是同窗又是好友,还常常一同在外头寻欢作乐,那回就是遇着他们二人,也才有了以后的那些事。
“早已淡薄了同窗情谊,我既为清王所用,自知一些道理。”夏铭为谁效忠不用说,谁人都知,他既为清王所用,就知该怎么做。
再者那回花楼一夜,他受尽苦楚,那夏铭倒是没事,不过一月之后又见他好似身子不好。那时起两人关系就淡薄了,现今也淡得很。
阿丑沉着神色,没察觉林尚泽走近,只听耳边有声音,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身,轻抚揉捏着。
“那回也是夏梓晏带你走了,我才没得了你…………”
阿丑想挥开那只手,可一见那手背上的淤青,心头软了,捉住那只手,慢慢拉开了它。
“我与他没有什么,大人莫再提他了。”
“你厌他?”
阿丑听言,摇了摇头,他怎会厌那少年呢?没有的事,从前没有,日后也不会。
“你只喜欢你家王爷,自不喜欢他了。”林尚泽言语轻柔,见阿丑也不语,再道;“昨日他已起程去了边疆,那儿异族叛乱,就等他去平定了。”
阿丑听到此,倒不是舍不得那少年走了,只是心头有些不安。一时间只盼那少年无事,平定乱事早日回来且好。
“他何时能回来?”
“这可说不一定,就看他的本事了,快则一两月,慢则数月半载吧!”林尚泽话语轻了,微微叹息着又道:“本是派别人去的,怎奈清王就中意他了,说是英雄出少年,皇上也就准了……………”
第一百零七章 。。。
林尚泽的话语一直绕在耳边,叫人不得不思索,那些话听着没什么,平常得很,可仔细想来又觉得有些什么异样。
朝中武将众多,林尚泽说本来是派别人去的,后来换了人,派那少年去了。
因何换人阿丑不知,只从林尚泽口中的得知是王爷的意思。
不论因何,阿丑隐约察觉到王爷是不喜那少年的,或是说王爷想对少年不利。
这些事一直早阿丑的脑子里兜兜转转,来来去去,今日练武也提不起精神,练了两个时辰阿丑就回屋了。
回屋以后看着那桌上的笔墨白纸,想写些什么,便坐下来练字。
心神静下来了,阿丑也练了半个时辰的字,这些字练了好些日子,比以往端正整齐,看着像个样子了。
再抬手沾了沾墨,笔尖正落白纸上时又忽然停下了,阿丑从没写过正经的字语笔墨,今日就想写了。
他又想起了那少年,他若写信过去,少年能不能收到呢?
也不知少年一路行去顺不顺利,他知少年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年幼就离家,后来又入了军营,只怕是吃了好些苦的。
阿丑忍不住担忧了,执笔墨写,他也不知该写些什么,不过寥寥几句,就收了笔墨。再好生看看那些字,其实也什么,就是些挂念的话语,让少年万事小心,盼他平定乱事,早日归来。
待纸上的墨笔干了,阿丑将它折好,想着今日天晚了他也不难出府,明日再送出去,就将那写好的信放了桌上,用砚台压着。
写完信,阿丑打开了装衣的柜子,在最底下的那层找出了一间白色的亵衣。这衣裳放他这儿也许久了,那时留着也没想要将它怎么了,就是洗干净了放着。今日脑中全是少年,不由得想起了这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