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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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在王爷身下是习惯了,王爷要怎样弄他,他也明白,王爷不说他也晓得怎么做。
只是今日埋在身子里驰骋的炙热异常粗壮,坚硬得很,有点痛了他身。
“这身子真是销魂了…………你可是怎的调养了…………这般勾着本王…………”昨夜的欢爱也销魂,可没这样的味儿。
“调养…………没…………”王爷说的调养,什么调养他没做,就是王爷冲撞之时紧紧缠着那处的火热,不让它溜走了而已。
“好生享受着,本王也要你快活。”殷子湮轻轻一笑,压着阿丑的唇细细吻着,腰身动得缓慢,进出也轻柔,这样柔情的缠绵也是快活的——
第七十一章
缠绵过后,阿丑想起身去洗干净了身子,王爷不许他,就这么抱着他说着话。
“今后不必回了你的屋儿,就在外间歇着。”殷子湮捏着阿丑的腰侧,感受着柔韧的线条,质感好极了。舍不得移开手,缓缓游滑在上面。
阿丑没应声,想着他不会自个儿的屋子,楚大人来了又如何?他也还在此?
“昨夜歇得可好?”昨日有人来此,不得不让阿丑下去,后来不见阿丑来伺候,当是阿丑心中有些气了。
“好着呢!”颈子后面刺痛了点,湿软游滑着,灼热的气息就在耳后,弄得阿丑又有些动情了。
“一会儿去讲你昨日拿回去的衣物拿来。”殷子湮说着,手绕道阿丑的胸前,两指夹了小颗的肉粒,轻轻玩弄着。
阿丑轻颤了身子,也惊着,没想王爷知他拿了衣物回去。他向来知道只要王爷相知的,没有什么瞒得住王爷,果真是如此的。
“楚大人若得知我在此…………怕是…………啊…………”阿丑还没话落,还埋在他那处的活儿抽动一回,狠劲地抵在他的臀上。
“怕了什么?本王要同谁一处欢爱,要谁来说道?”殷子湮收紧换在阿丑腰上的手,两人的身子紧贴着,不露一点缝隙,下面那处也连得紧,这会儿恐怕是难分开了。
阿丑心里压着的东西落了下来,不自觉地收缩着下面,感到那长物又硬了,慢慢滚烫了。阿丑想转了身去,想看看王爷,王爷就是不让他动,他只好由着王爷了。
“昨日可是吃味儿了?”魅惑的笑声在耳边,灼热的气息不仅叫他颤了身,腿间的东西也热了起来,阿丑的面滚烫极了,耳上都红得可以滴血了。
殷子湮见状,轻咬上了他的耳,细细舔了,唇舌勾弄着。这一弄,阿丑腿间的东西就抬头了,可他不敢伸手去摸,一时间难受极了。
“他自小同本王在一块儿,一时也不能疏远了,你也别怕了他,他可吃不了你。”
阿丑也明白,那样的美人,那样的情谊,他们又是在一起多年,王爷怎能不喜欢了他。说是吃味儿了,阿丑没什么吃味儿,就是不想王爷和楚大人在一处,不想看他们亲热。
“怎的不高兴了?”殷子湮翻身压了阿丑,逼视着阿丑的眼,血红的唇亮丽着,微微勾起,那姿态真是美了。
阿丑也不知怎么的,两手握了王爷的肩头,一翻身就压了王爷在身下,就他两翻来翻去的,那下面水湿滴了一片。这时阿丑在上面,有东西自他腿间流出,慢慢滑了殷子湮的腰腹上。
殷子湮笑着望他,幽暗的眸子里有着一团火焰燃着,隐在眼底深处,那鲜红的唇色泽美丽,像花儿一样艳。勾着人去摘采花,阿丑盯着他的唇,俯□子,含了那唇瓣,轻轻吮着。
再低了腰身,手摸了殷子湮挺着的硬物,将它诱到湿润软滑的肉里,一点一点吞噬下去。过程并不难受,他那处本来就松软,好进好出,就是进去了,这会儿可不知该怎的了。
“学得这般勾人?谁教了你?”阿丑爬在他身上,还没动,他只向上一顶,阿丑就不稳了身子。还是他伸手去扶着阿丑的腰身,阿丑才没摔了。
“没人…………王爷快活了…………那便好了………嗯…………”阿丑坐了殷子湮腹上,完全吞进了粗大的物体,进得很深,深到敏感之处,叫他不住地收紧下面,那儿火热得很。
“本王何时不快活了?今日是怎的了?这般主动?”殷子湮没想别的,只诧异着今日阿丑在床第间不羞了,放得开了,也更令他欢愉了。
谁说阿丑不羞了?这般主动跨上男人的腰,吞噬男人的那活儿,真让他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阿丑只想让王爷更快活,王爷快活了,便不会找楚大人了。
“还道有人教了你?”阿丑坐在他身上就不动了,哪里像是会主动伺候男人的?
殷子湮忍了笑意,双手扶住阿丑的腰,抬着臀,抽动着埋在紧致里的长物,动作轻柔至极。
“来………本王教了你………跟着本王来………”
阿丑也是试着抬腰身,再下沉,那处被摩擦着,异样的快感渐起,他也放松了身子。跟着殷子湮的节奏,渐渐地,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不禁让他喘息起来,嘴里的呻吟没憋住,脱口而出了。
“就这么嚷着…………本王喜欢…………”殷子湮的气息也不稳了,精瘦的腰挺动急速,半眯着的眼眸盯着阿丑潮红的面,一直看着,只叹这丑面其实不丑,在床第间可别有一番风情。
两人这一折腾就到下午了,可苦了阿丑,整个人累极了,躺着就不动。
“下回莫这样引诱本王了,累的便是你。”殷子湮亲了亲阿丑的唇,披了衣衫下床,朝外头吩咐了一声,又回了床上来。
阿丑想撑起身子,腰身酸痛无比,那下面更是麻木了,还有些疼。
“本王叫人送了吃的来,一会儿沐浴了,再给你揉揉,且不会痛了。”言罢,手就在阿丑腰腹揉捏着,轻轻按摩起来。
阿丑没受过这般待遇,只晓得王爷是待他好的了。
一刻钟后,有人端了吃的来,摆了小桌在床边。一道道美味端上来,样样精致,香味诱人。阿丑闻着美味的佳肴,腹中就饥饿了,可身子不好受,也不想起来。
“可要本王来喂你?”随着声音靠近,一只手臂揽起了阿丑,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倒是真端了碗到阿丑面前。
阿丑哪里敢让他喂了,还是抬手了手接过碗,吃着碗里的馄饨。
口里的美食鲜嫩着,可阿丑就不知怎么的想起
了楚大人,王爷待他这般,只怕待楚大人是更好的了。
“要吃什么同本王说了,本王为你拿来。”殷子湮倒没吃什么,一只看着阿丑吃,可他一直看阿丑,阿丑也吃得不自在。
阿丑吃的不自在也还是吃了不少东西,待两人吃完了,殷子湮命人收拾下去,才拉着阿丑进了里间沐浴去了。
阿丑本就是个粗人,王爷待他好,他不是不领情,可这样的好太像怜惜女子的好了。也太温情了,他一个男人,承受着这样的好,只怕哪里没了这般好,他倒不知该如何了。
沐浴过后,王爷真为他按摩着,太过舒坦了,何时沉睡的他记不得了。醒来之时已是傍晚了,睡了好些时辰,精神恢复了,身子也好着。阿丑穿了衣下床去,院子里风清凉着,夏季要过去了,有些冷。
王爷现在若不是在书房忙公务,那就是外出了,连邢风也不在。
月明星稀,风淡清凉,有花香随风袭来,怡人心脾。
阿丑站在房门口,清醒了脑子,望着苑子里的花草,倏然想起了什么。关了房门就走,出了苑子往自个儿的屋子里去了。
一路上阿丑都走得急,心下恼了自个儿,怎忘了那屋子里还有一人。他本想着王爷回来,伺候了王爷用饭,再回屋子里瞧瞧。怎知与王爷在床上呆了一下午,就忘了这事。
来了后院,进了屋子,里面漆黑一片,阿丑摸黑着进去,找到灯油点上。瞬间就照亮着小小的屋子,那床里空无一人,只是床边留着一见亵衣,上面还沾着点血迹。
阿丑拿过亵衣,摸着丝滑的料子,这衣裳还是绸缎的,冰冰凉凉的。
阿丑看着上面的血迹,脑子里浮现少年最后的话语,低吟轻细着,一直萦绕在他耳中。
叹了口气,阿丑吹熄了灯火,拿了染血的衣裳就出去了。
夜里是没人洗衣裳的,井边就是阿丑一人,盆里的衣裳是好衣裳,不能洗破了。阿丑细心地揉搓着,血迹淡了下去,染了清水。阿丑再把脏水倒了,又打了井水上来清洗衣裳。
就这样反复了几次,衣裳洗干净了,阿丑就将它晾着,夜里风大,衣裳明日就会干了。
洗好了衣裳,阿丑再回屋里拿了些衣物就到王爷的苑子里了。
王爷还没回来,他也没到里间去,就在外面候着。
王爷回来的时候阿丑都快睡着了,一听外面有动静就坐起身来,开了房门,那外头走来的果真是王爷。
“你睡得沉,夜里没让你跟随了去,身子可好了?”王爷一进屋没说别的,就问着他身子好了没。
“好了…………”下午的情事真叫阿丑吃不消了,就怕王爷再来一回,这话也答得不大声。
“本王还有精力来弄你么?这样怕了?”下午也是阿丑诱着他,才将阿丑折腾了一下午,他也累了,却知阿丑更累。
“更衣歇了吧!王爷…………”阿丑端了水来,伺候他净了面,为他宽衣解带,松了一头漆黑亮丽的发。
“今日随本王入榻歇了,不用到外间去了。”说罢,殷子湮就让阿丑自个儿去梳洗。
等阿丑来了他床边,他言声道;“不会弄你了,今日本王也累了。”——
第七十二章
这夜阿丑睡得安稳,早晨王爷起身,阿丑也没醒,直到天大亮了才醒来。
阿丑起身了,梳洗一番,没想了别的,就去瞧后院里晾着的衣物干了没。
夏日末尾了,风凉凉的,远远地就见竹竿上轻飘的白衣,阿丑看着衣裳这般,想着是干了的。
将衣裳拿下来,手心里丝滑一片,衣裳确实干了,也还是夜里风大,不然不会这么快了。
拿了衣裳,阿丑再进屋将没拿完的衣物用具包好了,昨夜王爷已说了,他就住到王爷的苑子里。这儿就空着,那这些衣物也得拿过去。
昨日就拿了一些,现在全拿走了,那这屋子里就不剩什么了,这雪白的单衣也一并拿走了罢!
看着那衣裳,阿丑就记挂着少年的伤,好几日都记挂着,盼着少年伤好。
来了王爷的苑子里好几日了,阿丑再没回到自个儿住的屋子,也不知少年好有没有去那儿。少年去了没见着人,必不会再来了,这样也好。
夏末远了,初秋来临,日子过的也快,一晃眼就是一月过去。
这一月中,阿丑也算过得安稳,每日就伺候着王爷,再没别的事做了。楚大人也来得少了,王爷再没当着阿丑的面与他亲热,阿丑晓得王爷不让他见着,他也明白着,楚大人一来就退出去。
这日天气甚好,金阳照着,风也凉快。
阿丑跟着王爷出了府,今日说是要到猎场狩猎,其实这事阿丑早已知了。王爷也吩咐过他,在府中无事可去练练骑射,秋日狩猎必会带着他去。
狩猎不外乎是在皇家猎场,阿丑看着一大片山林围栏着,想着这样跟圈养家禽有何分别。何来真正的野生猎物,这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
其实阿丑是不知这猎场有多大,里面有多少野物,以为就是这样了。
秋高气爽的天,白云淡淡,空中一片蓝色,纯净无比。
早些时候跟随王爷同君王的仪仗队一路行来,也没见着几个熟悉的人,待到了猎场里,怎知那些熟悉的面孔就出来了。
先是见着了楚大人,平日看着楚大人文雅如兰,今日倒是着骑射劲装,那腰身真是细了。一手就能环过来,可阿丑就是想想,那能环过来也只有王爷。
由于场合不允许,他离得王爷远,才没过来了。若是没这么多人在,阿丑想着楚大人必会来王爷身边的。
艳阳高照着,阿丑觉着有些热了,身上的着装太紧了,也太贴身,不太好受。可他一看身旁的邢风,一脸冷寒,严肃无比,就觉着不热了。
君王年迈,可一年一次的狩猎是不会断了,就是几年身体不太好,也是来了。
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自然是来得不少,一同拜见了君王才退到一边。
君王说话不便,来了郊外已是劳累了,就由一旁的宫人传了君王口谕,今日狩猎得多者,必有赏。狩猎最少者,必有罚。
众人领了口谕,便遵照路线而去,阿丑同王爷一道走,邢风也跟随。才骑马走了两步,忽觉一道灼热视线而来,抬头一瞧,那白衣劲装的少年不正是一月前见的么?
还有那少年跟随的是一老将军,那位老将军阿丑也见过,上次出城去军营离,就是他领着众将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