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潜了窝边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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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吃东西时跟饿死鬼的样,真不知道她下午干嘛去了。
“你朋友说当初黄疏朗宴会那天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这是什么意思?”那个时候我和他互不相识,即使对我有意思,这意思也得
有点来路吧。
夏莎像是被噎着了,慌乱的拿过饮料往肚子里灌,还使劲的发白眼:“谁跟你说的?是不是那个死小孩小麦?我收拾不了大的,
我还收拾不了小的吗?”
看她躲闪的眼神说明这事是真的,我冷笑两声看着她:“成啊,夏莎。敢情我米乐把你当朋友,你们不但什么事都把我蒙在谷里
,还是把我戏耍的当猴看啊!”
原来人家才是一伙的,我当初是脑袋缺根筋了才会怕老头把你开除去曲意逢迎黄疏朗,我他妈就是一白痴,二百五!
我猛地起身就往外走,夏莎连起身拦都没有拦一下。心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原来事情揭穿的时候人家连挽留都不曾有,到底
是我配不上这朋友,还是人家压根没拿我当朋友!
我踹门进屋的时候,大伙都被吓了一跳。孟绍远一脸看好戏拍了拍凌殊的肩:“凌殊,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女人今天东窗事
发了?瞧瞧小米气的跟吃了炸药似的。”
“你才吃了炸药,你们一家都吃了炸药。”我是生气起来谁都不认,谁要是撞我枪口上我就扳机毙了他。
其余几个拍着大腿,喷水的都笑了起来:“绍远,你也终于有被骂的一天了。米乐,好样的!凌殊,下次带着你家小米经常来聚
聚啊!”
这话要是扔在别人头上估计多少都有点挂不住,可孟绍远也不恼:“可惜了,要不是名花有主,我也想占为己有。”
只不过是替身1
“名花有主又怎么样,你不是说花下面的土啊,就得松松的好吗?”凌殊拾起一块西瓜塞他嘴里:“多少收敛点,小米也是你能叫的
,不是你家女朋友就别这么亲热!况且,你家女朋友还在旁边坐着呢!”
程歆言柳眉一展,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腔调:“你们不用管我,我只是负责来凑热闹而已。”
在外面总是要给足男人的面子,否则难堪的就不止我一个了。对孟绍远抱歉的笑笑后我挨着程歆言坐下解释:“更年期提前了,
抱歉抱歉啊……”
“噗!”还是有人很不客气的笑出声了,小麦懊恼的擦着被喷了啤酒的脸对我抱怨:“小米姐,咱更年期能不能别提前的这么早
呢?”
我哈哈的干笑两声:“岁数大了都这样,都这样。”
夏莎打开门进来了,只是跟大家招呼一声她还有事就走了。
程歆言看出了点什么,一边扒着橘皮还不忘调侃我:“看样子你真的很不了解夏莎啊,她也算是个小富婆了,这家店就有她的份
。你快毕业了吧?到时候是跟凌殊直接把证领了呢,还是奋斗商场啊?”
我才大二,离毕业还有两年,倒是没想过出了校门就结婚的念头。我老实的摇头:“不想这么早结婚,等玩够了再说吧。”
其实更多的想法是,现在两人不过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没好到去父母面前摊牌。况且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的,依现在的情况看
,两家身份地位悬殊太大,即使老妈爱财也未必能舍下面子去攀龙附凤,况且,老妈和凌婶就一直没合过。
程歆言扬眉,黑曜石般的眸子在灯光下散着流光溢彩,如雕刻版精致的脸蛋更是熠熠生辉,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
只不过是替身2
我望得痴了,换来的就是美人的一声嗔笑。
“看什么?”
“美女。”我眼都没眨,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
这话被几个男人听见了,孟绍远又抓着鸡毛当令箭:“凌殊,你家小米调戏我家歆言。”
我拾起身后的靠垫就砸了过去:“我的色心又不用在你身上,你起什么哄,老实点,别打扰我看美女。”
众人再也忍不住的拍桌子大笑,原本凑在一起玩牌的人愣是把一桌子的牌拍乱了。凌殊好笑的看了我一眼:“这牌是打不下去了
,要是让你继续在这胡闹,大家都安生不了,我送你回去。”
“别啊,小米多可爱啊,走了我们玩谁啊?”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个一嗓子,惹得大家又是一阵嗔笑,其乐融融的比自家兄弟还要
好。
玩谁?弄了半天,我又成了别人眼里戏耍的猴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跑到凌殊的身边挽起他的胳膊,一脸恬笑的看着众人:“
我今天跟玩够了,等哪天闷了,就把你们凑一块带出去溜溜,免得闷出虱子来。”
孟绍远做恼怒状:“凌殊,赶紧的带走,她这一来,我们身上全出虱子了。”
“嗯。”凌殊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来,扔了过去,速度快的只有一道影子在眼前一闪而过。
唉,到底是乡下人,见识浅薄。等出了这个店门我才知道这是私人会所,隐蔽的一般人根本甭想进,感伤的叹息了声,早知道他
们这么有势力,我当初何苦的去黄疏朗那找罪受。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好像浮现在了眼前,面对优秀的男人,没有一个女人会忍着不心动,除非,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无法自拔的
爱情。
一只大手在我的眼前挥了挥:“不冷吗?站在马路边也能发愣。”
我缩了缩脑袋,从领子里溢出的暖气瞬间拂到了脸上:“你没什么话跟我说吗?或者,你打算把夏莎的事情瞒到什么时候告诉我
?”
只不过是替身3
凌殊却是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你这只鸵鸟总算把头伸出来了。”
“是啊……”终于伸出来了,我扯了扯唇角,早知道伸头也会让人心痛,我宁愿埋在沙子里窒息而死。
“夏莎今天是我约来的,她说她不想伤你的心。她若是真的不想伤,当初何必配合着黄疏朗演戏。夏莎比你聪明太多,知道什么
时候该撤手,什么时候该继续。你呢?假若想鸵鸟一辈子,又何必害怕别人对你的伤害?”
“……”心口像裂开来般疼,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男人的脸在灯光下扑簌迷离,止不住的就勾起了唇角:“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
题。”
或许他知道我要问什么,所以迟疑了起来。当他点头的时候,我的一颗心坠落到了谷底,既然都骗了我这么久,为什么不再继续
骗下去?
“黄疏朗那些所谓的要挟你是不是都知道?”我艰难的将字从肺里吐出来,像是拼尽了全力,身子已经虚软了起来。如果不是在
马路边,我真想躺在地上再也不要醒过来。
“是。这一切我都知道,而且我没阻止。”
没阻止?没阻止……这三个字像是疯了一样的溢满了我的脑袋,他的一个没阻止就把我送到别人的门上让人去羞辱。脱光了衣服
,差点就成了别人眼中的妓女,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泪水一下子模糊了眼眶,我把手里的包狠狠的砸了过去,歇斯底里的对他吼:“凌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这样让别人羞辱我
,你到底什么意思!!”
是默认吗?还是不值得?一动不动的任我厮打?
我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决绝的转身离去,泪水从眼眶脱落,我知道,我不会原谅他,至少我的自尊不容许我原谅他。
爱情是什么东西?原来看的最清楚的还是夏莎,她早早的就看着我,对我说这句话,一句单纯也好,让我无知的在他们阴谋的漩
涡里挣扎。
只不过是替身4
我这辈子,存了几十年的一颗心,被身边的男人伤的支离破碎。
一个男人都不愿意对你说我爱你,你凭什么相信他会爱你?
心痛渐渐被麻木代替,伸手在胸口停留了几秒,为什么我不感觉不到自己的心在跳动?我坐在车里开始失声痛哭,司机司空见惯
的递了一盒纸巾过来:“擦擦吧。去哪?”
我接过纸巾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纸巾沾上黑乎乎的睫毛膏要多可笑就多可笑,就像我临行前的精心装扮换来的只是后知后觉
的耻辱。
“皇室房产。”我吐出几个字,开始愣愣的看着窗外冰冷的夜色。
的车的后座有一份报纸,我看了一下日期竟然是两天前的。无意中就翻到了财经版那一块,明明已经麻木的心现在更是被事实粉
碎的更加彻底。
两个英俊熟悉的脸庞同时出现在一起,赫然的映着几个字,皇室房产和申东银行联手合作,皇室集团更上一层楼。房地产新贵黄
疏朗,青春与蓝胜于蓝。申东银行行长凌殊再创辉煌业绩。
“小米,你希望你老公将来做什么工作?”
“我将来的老公一定要成为银行行长,即使没有那么多的钱也可以摸很多的钱,而且别人还会很客气的买很多糖给我吃。”
“好,那我以后就去当行长!摸很多的钱,买很多的糖给你吃。”一个男娃娃蹲在女娃娃的身边温柔的笑,但笑不语的看着女娃
娃懊恼的看着被自己一不小心弄坏的城堡,然后说出自己的承诺:“然后我养你一辈子。”
青梅竹马的玩伴,信誓旦旦的誓言,到头来我只是别人的一块踏脚石,用过了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原来真相永远都这么残酷。
只不过是替身5
一辆车突然从转角处窜了出来,速度快的转瞬即逝。司机紧急刹车才勉强没有撞上去,我却随着冲力身子不稳的撞到了车窗上,头上
一阵闷闷的疼。
司机气急败坏的在骂骂咧咧,一点也没发现我的异常。忍受不了他制造出来的噪音,给了他车钱,当即就下了车。
刚下车我就后悔了, 脑袋晕晕乎乎的脚下有些不稳,只好抱紧手里的包蹲在地上斜靠着栏杆休息。可是等了有一会脑袋都没有缓
过来,感觉不大对劲,慌忙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求救。
屋漏偏逢连夜雨,掏了半天的手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在下车的时候手机落车里了。撞车加上失意,我哀嚎一声,不支倒地
,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开始神情恍惚的瞪着黑漆漆的夜空。
半夜时分,路上夜猫三两只,偶尔一个路人见到一个大活人躺在地上哀嚎也被吓得拔腿狼奔。我苦笑一声,怎么都没人来救我。
还是上天可怜我,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身侧,车尾的汽油味熏得我更加头晕脑胀。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放心的
就地翻了个身,虚弱道:“送我去医院,我要死了。”
我真希望我他妈的能晕过去,这辆跑车的速度开的贼快让我吃不消,原本没有晕车的毛病,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撞得,胃里一阵
翻腾,止不住的就想吐。
车厢内的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给开车的男人打上了一层光晕,剑眉星目好看的很,我砸了砸嘴,不忘调戏两句:“兄台贵姓?”
开车的男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理我仍旧将车飚的很快,让我一直以为他是赶着去投胎。直到明晃晃的灯光刺得我眼睛
睁不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要送我去投胎。
我这一来,好像还惊动了医院里的专家教授,我忍不住嘀咕自己的面子何时那么大了,转念一想是不是我患上了很稀奇的病才把
专家教授请了出来?
被医生来来回回的折腾了番,又是CT,又是被推来推去的,好不容易被安顿下来,身心疲惫,也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只不过是替身6
脑子里涨的难受,好像有某种东西要爆炸开来一样。在黑暗覆顶间,那些忘却的记忆像海水般铺天盖地的朝我涌来,我却分不清哪些
是真,哪些是假。只不过真真假假都已经不重要,因为现实让我如法原谅那个人。
半睡半醒间,鼻端嗅到一缕香气,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海鲜蟹黄粥,那鲜美的味道让我咂舌。悄悄的睁开眼,露出一条缝隙打
量了周围一圈。和自己希望的环境一样,空荡荡的单人病房里没有任何陌生人。再也忍不住起身,忍着头晕端起放在柜子上的保温盒
打开盖子就大口开吃。
胃里空虚的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饿起来会这么如狼似虎。足足有两碗的粥被我吃的一滴不剩,还意犹未尽的想再来一碗。
打了个饱嗝,原来自己已经吃的很饱了,那为什么总觉得有一个地方空荡荡的厉害呢。
盖好盖子把保温盒放到原处,力求做到没有被吃过的样子。擦了把嘴,干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貌似我还不知道救我的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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