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潜了窝边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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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不敢打扰他休息,将身上的被子拽过去给他盖好。怕扰着他休息,准备出去找夏莎聊几句,没等我
动作,一只修长的臂膀横腰拦了过来,把我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躺在床边装无赖的人,思考三番,只能顺着躺下。医院的病床很小,一个人睡也就多那么一点点的位置,更何
况现在又多了一位身材颀长的男人。怕他睡的不舒服,我往床边挪了挪,旁边的人却不满的哼了声,一用力又把我捞了回去。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我不自在的动了动,悄悄的往床边挪:“凌殊,这样姿势睡觉我不大舒服……”明明是想让他松手,不
知道怎么就说成这句了,羞愧……
暧昧不清2
凌殊终于不在无赖,抽回了手。我挣扎着起身,他却大手一伸,我又跌进了他的怀里,不过这次是脸贴着他的胸膛,还可以清晰的听
见他的心跳声。
他低笑几声:“这样睡就不会不舒服了。”揽在我身后的手拍了拍我的背:“宝贝乖乖睡觉,哥哥待会买糖给你吃。”
这厮今天怎么没个正经样,窘迫的将握成拳头的手在他的胸前捶了几下,我知道那力道跟小猫挠痒似的,带着撒娇的依偎。
暧昧似糖,甜到忧伤,说的是不是我和凌殊的关系。他睡得很快,平稳的呼吸带起头上的几根发丝挠的我额头痒痒的,没法伸手
拨过去,只能轻轻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好奇心在作祟,我细细的用目光打量着尽在眼前的俊脸,总觉得这些恍惚的像一场梦境。英气的剑眉配上一双风情的桃花眼,一
看就是个多情的主,跟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此刻紧紧的瞌上眼帘看不到随时都散着流光的双眸。
满足的叹息了声,似乎这个怀抱是我一直渴求的。在快要沉进梦乡之前,无意识的抛下了一句话:“凌殊,白杨说我有选择性失
忆症,我是不是忘了曾经我们在一起的一些事情?”
屋里依旧很安静,我似乎听到凌殊的呼吸频率在寂静的单人病房里凌乱了些。我自嘲的笑了一声,都睡着了哪来那么多的反应。
睡的迷迷糊糊的,鼻端一直痒痒的,我伸手挠了挠。刚刚被挠掉的瘙痒又回到了鼻端,还有覆在唇上的两片温热。意识到什么,
我被惊得瞬间睁开了眼。映入眼帘是凌殊带着深情的双眸,我呆愣愣的看了他几秒,他不满意的咬了我一下。我痛呼出声,他才满意
的接着唇舌纠缠。
口齿交缠间,我还是听清楚了湮没在细细嘤咛中的声音。
“听话,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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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性大发
良久,凌殊才结束了这个吻。我坐在一旁狼狈的喘着气,为凌殊的高超的技巧心里很不是滋味。都说经验是累积的,自己刚刚的意乱
情迷是不是充分的证明的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了不少的经验累积。
他伸手把我揽在他的怀里,让我后背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一想到那些女人,就抑制不住的想跟他怄气。我别过脸去不看他,日
暮西沉,金红色的云霞烧的天空如火如荼。就像心里的那一团火,烧我百般煎熬。
“怎么了?”慵懒的语气从耳后传来,低沉的嗓音迷惑着我的心智。揽在我腰上的手开始拿文件范围,时不时的都可以听到他愤
恨的声音。
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别人说什么我就怎么做,他做什么我就得配合。我干嘛配合,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干什么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谁得罪我家小米了?我帮你报仇去!”凌殊又不是白痴,我冷着一张脸故意摆脸色给他看,只要
他不是瞎子他肯定会发现的。
他把我的身子掰了过去,嘴角的温柔像是要把人溺毙。谁说只有女人的莹润饱满的双唇有诱惑力的,男人的嘴唇也很不错嘛!
我眯着眼,不满的用手指描绘着他的唇形,薄翼的唇在手指的衬托下更加的娇艳欲滴。他伸手抓住我不安分的手,在我的唇上轻
啄了下:“刚刚没满足你?”
“流氓!你的技术那么好,怎么会满足不了?!”我推开他,别开脸去不让他看见我脸上的娇涩。
不过,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耳啊?
“呵呵,原来小米是吃醋了。”他促狭的掰过我脸,眼神专注的看着我,真诚的好像在表达他的忠贞似的。
我对他吐了吐舌头:“我干嘛吃你的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要吃我也吃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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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尾巴狼终于露出狼尾巴了……
醋性大发2
“那你还不是吃我的醋吗?貌似大家都觉得你喜欢的男人是我。”
“靠,凌殊,你到底讲不讲理,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你了?不就吻了一下嘛,我当在给自己练技术,以后给自己喜欢
的男人献吻去。再不济,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胡搅蛮缠,胡言乱语,就是不说他想听的话。
我憋着,我使劲的憋着,我憋着就是不告诉我他我在嫉妒,嫉妒他曾经吻过别的女人!
凌殊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微眯的眼透露着危险的信息,即使他的唇角依旧微微上翘着,我也知道他不是因为听到我这些欠扁的话
而高兴着。
头皮一阵阵发麻,我有些后悔撩拨这个男人的脾气了。要知道,凌殊就是一笑面虎,表面一副温文尔雅,对谁都客客气气衣冠禽
兽的样,可是心理学上表明越是这样的男人,他的心理就越变态!
“哼!找别的男人献吻?还就当被……狗咬,小米,出息了啊……”
凌殊的冒着寒气的脸越来越逼近自己,我吓得哇哇的往后退,使劲的求饶:“我胡说了,你别当真。”
这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得寸进尺就应该为他量身打造的。他猛的扑了上来,将我压在身下,愤恨的表情像是要把我撕裂
:“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我就剥了你的皮!黄疏朗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嘎?黄疏朗?黄疏朗是谁?你认识吗?反正我不认识……”我开始装疯卖傻,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往外冒,为什么从凌殊的
嘴里听到黄疏朗这三个字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况且,这段时间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办差吗,为嘛我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靠!凌殊,你派人跟踪我!”我愤怒的对他吼,这样我还有人身自由权吗?
“我才懒得派人跟踪你!是你的好姐妹跟我说的,还说让我把你看紧点,实在不行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跑。”他邪
恶的一笑,低头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我严重怀疑他不是吸血鬼就是狗转世的,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醋性大发3
“凌殊,快停下来,我的脖子又不是武汉鸭脖,你干嘛这么一直咬……”好痒,根本没空管那个出卖我的汉奸是谁,我扭着脖子躲避
凌殊的流氓行为,可是我今天穿的是低领的毛巾,围了一条围巾,好像就是专门给他的流氓行为打开了一条方便的大门。
这次,凌殊倒是听话的没有再有动作。只是那嗜血的眼神的像是要从我身上盯出个两个血窟窿,他的眼神晦涩的不对劲,我顺着
他的目光看去,自己锁骨以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虽然淡去了不少,仍旧像烙印狠狠的印在了心里。
这是前几天黄疏朗在我身上弄的,不用不说,凌殊当然也猜到这是什么了。我慌乱的拢紧衣服企图遮住吻痕,即使遮住了表现,
也遮不住心底的晦涩。病房突然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沉寂,我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
他似乎嘲笑的低讽了一声,这跟让我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开放的时代女人没必要为男人留着贞洁牌坊,可貌似也没有我这样从一
个的男人床上爬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的。
整个病房的空气像是被人抽空,让我不得不生出逃出这里想法。
似乎是缺氧让我的行动格外的缓慢,足以让反应迟钝的人做出任何反应。凌殊也做了,但更让我心痛。
他伸手揽过我的腰,紧紧的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差点让我窒息。
“对不起……”晦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心上一痛,忍不住就哭了起来。他细细的拍着我的背,轻柔的吻着我的额头,让我觉得
很安心。
我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一半是不好意思,更多的是贪恋他温暖的怀抱。他低笑了一声,淡淡却坚定如磐石的声音围绕在耳侧
:“小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做好你以后身边只有我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
“哧。”我很不捧场的笑出了声,一双手早就揽住了他的腰:“想我米乐那也是一回头迷倒万千少男的美女杀手,这要看你有没
有本事将异性物体从我的身边彻底清除了。”
醋性大发4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体现我性格的一大特点,即使不用特意表现,大家也看出来了。但是,作为这类人的榜首不得不跟大家说一下,
即使要卖乖也得看在谁的面前卖乖,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毁了。例如现在……
“我清除不了那些个雄性物体,我还糟蹋不了你吗?把你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嫌鬼,我看你还能迷倒哪个?”恶狠狠的声音从
颈窝处传来,我痛呼出声,这男人肯定是饿疯了,把我的脖子当武汉鸭脖了。
从昨晚就没有吃饭,我已经饿惨了,肚子不合时宜地叫出声,我也有样学样的咬了一口凌殊的脖子,这是这厮脖子太硬,咬起来
实在没感觉,只能恶狠狠的威胁道:“速度请我吃饭,不然我就把你吃了!”
凌殊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起来,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浑身发毛,瞪了他一眼:“笑什么!”
“我在考虑要不要让你吃了我。”非常严肃的表情配上非常不正经的话也就他能说的出来。我翻了个白眼,不留情面的奚落他:
“等你变成北京烤鸭,我会考虑考虑的!”
和凌殊在一起的时间似乎不做什么也很满足,从他早上的突然出现到现在,似乎一天的时间只在眨眼之间。
饭店吃饭的时候凌殊按耐不住好奇的问我:“你住的那家医院服务质量怎么那么差,我和你在病房待一天了也没个护士来检查下
。”
刚咽下的北京烤鸭被凌殊的一句话吓得卡在了嗓子眼,噎的我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喝着凌殊递过来的茶顺下去,又慌忙夹了一块
糕点塞进嘴里。
其实在病房的时候我也特郁闷是怎么回事,直到出去关门的时候我才看见私人病房的门上挂了个牌子:在办正经事,勿扰!谢谢
配合!
高干子弟1
下面还很配合的附上了一行小字:一男一女。
那字我认识,是黄姅贤和夏莎两人的笔迹!气的我当时就想冲过去把这两混蛋给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了!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糕点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瞪的!”凌殊斜睨了我一眼,好笑的提醒着。我咧了咧嘴朝他笑,还没吞咽下去的糕点屑随着笑声
扑簌簌的往外掉,成功看见凌殊暗沉的眸色,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我让你嘲笑我,你要不突然杀回来能有这事吗?我恶心死你,恶心死你!
凌殊无奈的摇头,自言自语道:“难道智力衰退的人都这样?”
我被噎着了,狠狠的噎着了,噎的我半晌没喘过气来。毒蛇男啊毒舌男!究竟是我忘记他毒舌的本性,还是他伪装的太好了。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张开,头也不抬的继续奋战着眼前的糕点。
他侧头疑惑的看着我:“干什么?”
“礼物!”被他胡搅蛮缠了一天,差点忘了正经事。
手上立马有了沉甸甸的实物感,我两眼的冒光的回头,顿时火冒三丈。
“你拿鸡腿糊弄我!”我把手里油腻腻的鸡腿扔到他碗里,拿过餐用的毛巾嫌恶擦着手上的油腻。
“因为鸡腿便宜啊!你想想啊,要是买那些个不实用的东西是不是够你每天都吃肉,还可以变着花样的吃很多的肉?”
凌殊在一旁谆谆教导,循循善诱。我低头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原本指望着他从国外回来,不带点稀奇古怪的玩意也要带点值
钱的东西吧?虽说天天吃肉比守着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好,可不管怎么说电视上男人追女人都是这么演的啊,我不能这么亏的让他拿
一只鸡腿就打发了吧?
“凌殊,我寒酸吗?寒酸到你用肉就能打发我?”我张着油乎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