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潜了窝边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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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那是一身冷汗,姅贤和夏莎也是一脸想笑不敢笑的看着我。看着她们两微微耸动的肩头和憋得通红的脸,我整个神经就这么
断了。
我跌坐在地上,盯着被夏莎和姅贤制服在地的赵明,他也一脸我是无辜的表情看着我表情显得特委屈。
我用充满爱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问:“你说,我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怎么样?”
赵明使劲的点头。
我微笑,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他的脸瞬间惨无人色,我满意的点点头,带着夏莎和姅贤萧瑟的走在空荡荡的校园中。
神秘的送花人
“你丫太狠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生,你这么对人家,你让人家情何以堪?还有啊!人家好歹也是个班干部,小心他恼羞成怒,以
后给你使绊子。”
夏莎躺在床上,嘬着根吸管吸着瓶子里的爽歪歪,还好不悠闲的说着风凉话。
我摇头叹息:“不是我不给他面子,假若他追求的是你,我看你下手可能比我还狠吧!”
赵明,名字很俗,人也俗不可耐。这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仗着他老爸有钱,整天显摆的跟个啥似的。这也不算什么,他
把一个外校的一个女生搞大了肚子,结果跑我们学校来闹自杀,结果还是惊动了警察才出手摆平的。
别瞧他长得不咋地,可是外面的小花多的是,那个风流债更是另每个女人都发指。
夏莎吐掉嘴里的吸管:“我呸!他敢给我送花试试,我准断了他的命根子!我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花心而且死不认账的男人!
要我说啊!男人就是高尔夫球场那遍地的草,你不去揉捻他们,他们不知道收敛!”
姅贤瞥了她一眼,又自顾自的沉浸在杂志中。
我撇了眼那杂志的封面,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跃然纸上,名为:时尚型男。
第二天早晨,我看到桌上没有你一捧俗气的九十九朵红玫瑰,满意的点了点头。夏莎走了从教室外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又回到
了座位上,伸出手放到自己的鼻间嗅了嗅,方才抬头对我说话:“米子,那个叫Greg的男人今天没有给你送红玫瑰,开始改送从荷兰
空运过来的白玫瑰了。我刚拿去卖了,卖了好多的钱呢!你要不要?”
我抽搐着嘴角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赵明,他看到我愤怒的眼神又是瑟缩一下身子。我忍不住要骂粗口,奶奶个呸的,这事还没完
没了了。
瞧他那怒其不争的样,我看着真是窝火。
“夏莎,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夏莎站起身:“不怎么办,他要送就送呗,我转手卖了,还能混点钱呢!那荷兰空运过来的玫瑰可是很值钱的,差不多能抵掉我
们一半的学费了!”
我瞪了她一眼:“是朋友就别说这不够意思的话。只要你彪悍的站在他身边,我们就成功的唬住他一半了。”
赵明确实被唬住了,说起话来整个就一语无伦次,说来说去就是那花不是他送的。他也只不过是托人转交而已。
得!这送花之人更加神秘了!
神秘的送花人
夜里睡得不好,梦到医院,病房走道外头半夜还有人在低声哭泣,我走过去看,很幼小的女孩子,也许只有十来岁,伏在那里低声地
哭泣,哭得很伤心。我想走过去,问问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吗,可不知为何腿却迈不动,就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后来那女孩
子终于抬起头来,满面泪痕,竟然就是自己。
就此醒来,出了一身的冷汗,黑暗里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在跳,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摸索到桌边去倒水喝,一杯热水喝下去,一颗
心还是扑通扑通跳着。我重新躺下,可是睡不着,阖上眼睛仿佛就在医院里。
就是那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走投无路吧。
因为贪玩,我把邻居的家的孩子的泳圈给弄破了。原本只是想吓吓他,没想他游到了水深处,游泳圈泄气后,不明原因的邻居家
小孩就这么在水中呼叫挣扎着。
看着不过十来岁的孩子在水中无力的挣扎,我当时整颗心都慌乱了,双腿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出一步,只知道站在原地呜呜的哭泣
。
幸好大人来的及时,将小孩救了上来,小男孩因为肺部吸入大量的水,送进急救室抢救。
男孩的父母不知道这事是我做的,碍于害怕承担事情的后果,我就蹲在急救室门口哭着,不管家人怎么劝我,我都不走。
最后,还是白杨走到我的面前,笨拙的擦着我的眼泪:“女孩子再哭就变丑了,长大了就没人要了!”
听了白杨的话,我哭的更伤心了。我想这就是报应吧,我贪玩弄得人家孩子溺水,上帝就罚我变成老姑婆嫁不出去。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然后就睡着了,只是记得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直陪着我,守着我在医院里一宿。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正是白杨青春飞扬的脸。他揉着我头,捏着麻痹的肩膀却绽开一个最灿烂的笑容。
犹记得,那是比冬天里的阳光还要温暖的笑容。
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就永远的扎根在了我的心底。
黄鼠狼拜访
在模糊的泪光里,看到窗外梧桐,大片大片的叶子落下去,秋天来了,叶子再也不能呆在枝头,即使它再眷恋,也只能决然地跌下去
,永远地跌下去,离开。
“米乐!你个死女人快点给我起来!”
“唔!米子,楼下有人找你,你赶紧的。这才九点,谁那么不识时务的找你啊?”夏莎一个飞枕准确无误的砸到我身上,不满的
嘀咕着,随即翻过身把头埋进被窝里接着睡。
刚在正梦见我变成明星,有人找我签名呢!多美的梦啊,就被这天杀的声音给搅没了,我麻溜的起身,说不定回去还能接着做呢
。
我打开窗户,一阵冷风去掉了我一般的睡意,我张口怒骂:“这星期天大清早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对,这声音咋那么熟悉呢?”夏莎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我使劲睁着还睡意惺忪的眼低头一看,这一看干脆把我的睡意全给吓没了。我止不住惋惜,我的明星梦啊!
看我呆愣愣望着楼下的样子,夏莎掀开被子,走到我身边,看到楼下的人也是一愣,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米子,找你的!哈
哈哈……”
瞧她幸灾乐祸的样子,我一脚踹了过去:“你丫去死!”
她灵活的躲开我的无影脚,随即正了正神色:“米子,你说这黄疏朗找你干什么啊?该不会是饿了,所以过来找食了吧?”
“你丫去死,你见过黄鼠狼不吃鸡吃米的吗?”看了一眼楼下人,我还真拿不准要不要下去。
“米乐!你这女人要是再不下来,我就杀上去了!”黄疏朗在下面吼。
星期天只要没男朋友的女生也就都在宿舍梦美男了,这一大早的被人扰了清梦,一个比一个火大,楼上楼下的也都推开窗户叫唤
了起来。
我看再这么憋着不下去,很有可能被整个女生宿舍的人给活活整死。前有狼后有虎,既然躲不掉,我也就穿着睡衣外面披着一件
长外套,穿着毛茸茸的粉红色拖鞋就下去了。
楼下宿管大妈见到我不客气的就教训了起来:“怎么现在的小姑娘这么能睡,小伙子叫唤了足有半个小时才下来。”
宿管大妈是出了名的唠叨,对年轻人也是格外的苛刻。说起来就这么一句话,算是口下留情的了。
黄鼠狼拜访
“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来了,感冒了我可不负责啊!”黄疏朗看见我的第一句竟然是关心的。
想起那次我用鼻血威胁某人不能介怀我和夏莎误伤他的事,当初虽然咬牙切齿的答应了,即使数月未见,也不至于态度来个一百
八十度大转变吧。
我狐疑的看着他:“你找我有事?”
黄疏朗嫌恶的瞥了我一眼,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你说,我要这样在别人宿舍楼下等个女生,那个女生还不感动的对我以身
相许啊!你瞧瞧你这样!”
“成了,成了!我俩平时也没啥交情,也不指望以后有啥交情,你直接说明来意就好!”我打断他的话,他再这么下去,我真保
不了也会想夏莎一样狂扁他一顿。
风微微吹过,黄疏朗的头发随着风飘摆有些凌乱,低垂下来的发盖住额头,却留下一双黝黑的眸子闪动。
他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变出一束花来:“送给你的。”
我顿时愣了,咬着下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没神经错乱吧?”
他把花往我怀里一扔:“你不是高兴的语无伦次了吧?送你的你就收着。”
我砸着嘴,接过花转身就往宿舍奔!这不正常,太不正常!
“喂!你跑什么啊?”
“这位同学,女生宿舍男生不能进。”
听到身后宿管大妈拦住黄疏朗的声音,宿管大妈的形象顿时从我的心里鲜明了起来,如同再世的观世音菩萨。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你打电话问问姅贤,打听一下这到底是咋回事?”夏莎盯着我带回来的那束白玫瑰眼冒金光,爱怜的摸
着花束的包装。
我哀叹一声:“你说黄疏朗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夏莎一个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米子,你比我还能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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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我惨叫连连啊,你们就当可怜我,看完了,顺便点一下收藏吧,呜呜,要不,留个言也成啊。徒留我每日徒伤悲,以泪
洗面啊~~~
迷失的心情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它可以不经意的和我们擦肩而过,然而带走的确是我们的青春和快乐,留下的确是人们对过往的惆怅。
越长越大,渐渐的发现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忧伤太多,快乐太少。
这些日子,凌殊偶尔会打电话约会,吃饭、看电影,我们做着几乎情侣都会做的事情,然而,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总是隔着一层
叫做距离的东西。
看似亲密,却始终没有走到一起,只因为那个叫做心的地方住了一个不该有的身影。
白杨有几天没有上课了,电话也一直关机,到教导处询问,一向尽职的他竟然没有请假。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整天白杨的的
电话仍然关机,我只怕他出事,坐立不安,最后终于打电话给姅贤,辗转周折,才问到闻茜的电话。
闻茜接到我的电话很意外,却仍旧和气的与我交谈:“你放心吧,我下班就去他常去的地方找找看,到时候让他打个电话给你。
”
闻茜的落落大方我米乐做不到,我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没有办法对这样的一个人和颜悦色。
我沉默了半刻,回了她一句好的就挂了电话。
下课的时候,心里犹豫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宿舍与姅贤夏莎她们胡侃,而是走了一站路去乘128路。没想到短短数载,这条
线路已经如此拥挤。空调车上仍是摩肩接踵,挤得人几乎没有立锥之地。车外飘起了细细密密的雨丝,车窗玻璃上是雨水打落后留下
的水印,朦胧的车窗外,城市的天空一分分暗下来,我却夹在拥挤的人潮里,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后来上车的人实在太多了,车里挤得像沙丁鱼罐头,车里空气不好,我觉得透不过气来,终于下了车。
下车后抬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香泽路。细细密密的雨丝打在脸上带来一种想冲动的被雨淋一场的快感。
天气有些冷,许多公汽正在离站,一辆接一辆,所有的人都行色匆匆,唯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风里,仿佛无所适从。
他们分手了
把手插在衣袋里,走到公园大门,门口的管理员有点狐疑地看了看自己一眼,提醒道:“已经快闭园了啊。”
我点头回到:“我很快就出来。”
进公园后,顺着路走了很久,感觉有些累了,才找了一张长椅坐下。
长椅安置在长长的跑道上,两侧都种满了密集的梧桐树,风一吹,就有树叶被风吹落。树叶之间相互摩擦的“沙沙”声,闭上眼
细细凝听,格外的悦耳。只是有些猜不透这声音是因为从此得到自由后的欢唱还是离别是哀伤的旋律。
再睁开眼,世界仿佛变得一片清明,透过树与书的缝隙,好像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声影。我起身,上前两步,发现并不是自己看错
。
白杨傻子一样地站在树下,远远望着闻茜离去。闻茜越走越急,越走越快,好像有什么东西会在后面追赶她一样。